莲池浴,师徒苟合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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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有点抑郁了。 你挎着一篮子新鲜带露水的灵花来到他的住处,小师妹伤得挺重,还没破壳,自己吸收不到什么灵气,温柔体贴的你当然要承担起照顾她的责任。 搓着光滑的凤凰蛋,你背对着师父上下一阵猛晃,暗戳戳欺负里面的小鸟儿。 掠夺者眼观六路,一板一眼打小报告:“溯霜在看你。” “看就看。”你大方的很,反正他再看也没有证据睡了他的人是自己的女弟子。 你根本不想承认,因为很没必要,这都是羁绊,会阻拦你回家的羁绊。 要是师兄和师父能像魔尊那样随便就好了,只讲究爽利,不讲究负责啊什么的,对大家不都是很好嘛? 可惜他们不是。 溯霜远远地看着你的背影,纤细美丽,衣着得体,更何况你是从小长在身边的孩子,心性善良,尊师重道,断不可能做出与师长乱来的事…… 他感到羞愧,为自己一次次恍惚认错而面红耳赤,为自己回想起耳边那一句“师父”时那种禁忌的快感而痛苦。 为此他暗自恨得咬牙,却因为找不到愤怒的对象只能揪紧衣袖——那个魔女,一定是那个魔女将他弄坏了。 过了些日子,小师妹终于破壳了,这说明她的羽毛差不多长好了,也能恢复人形,那就不能再待在师父的住处了。 你送有点精神失常的她回去,路上碰见了师兄。 他提着剑,衣袍泼洒了不少污血,所幸没什么外伤。 你很坦然地跟他打招呼:“师兄这是除妖回来了?” “……嗯。”他匆匆看了你一眼就低下头,抬脚与你们擦肩而过。 “会生气好啊,会生气好。”你挺满意的,这个反应才是正常反应,系统还说什么人格分析会扭曲,哈哈,人工智障,根本就不对。 自认为解决了一件大事,你放松下来,专注搞小师妹。 不过你没想到这小没良心的一恢复神志就将你是魔界jian细的事捅了出来。 她在早课时间掀了桌子指着你喊jian细,情绪无比激动,早课长老知道她身体状况,只是呵斥她不要扰乱课堂秩序。 假锦鲤却跪在早课长老跟前,异常笃定道:“她就是jian细!我被魔界掳走时见到了她,魔宫寻常侍女对她毕恭毕敬,一定是大有来头的!长老不信可以搜我魂魄记忆,如果有一句假话,就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巧了吗这不是,今日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弟子们上早课是一起的,这件事就不只是你们一个山头的内部事情了。 长空山诸多弟子把讲室围得水泄不通,任课长老根本管不住。 “搜魂不慎可是要变成傻子的,玩这么大!” “可见是有十足的把握了……这位师姐还和王七他们那些外门弟子走得近呢,那可都是些流氓做派的混账!” 议论声越来越大,长老们讲你和假锦鲤带去了议事殿,溯霜闻讯而来,坐在掌门身边。 他们审问假锦鲤,你两只手拢在袖子无辜微笑,心里问掠夺者:“魔女暴露这么快的嘛?我被赶走了怎么欺负她?” 掠夺者:“原定轨迹也是这个点暴露的……别担心,你不会被赶走,只是会被关起来而已。” “……关多久?” “关到死。” “!”你震惊了,“为什么不给我一个痛快!” 因为溯霜到底顾念着那份师徒情分,舍不得杀自己弟子,但决不能放你回去作孽。 没办法,假锦鲤为了除掉你很豁得出去,真被搜了魂,这玩意很超标,你在魔宫听墙角被抓包的那一幕被放在水镜上,大家看电影一样发出了抽气声。 呃,略感羞耻。 你的辣妹装暴露了。 溯霜盯着水镜上你腿间的蛇环,震惊到失手打翻了茶盏。 师兄则是掐死了手心的rou,眼底涌动着晦暗不明的情绪,盯着肌肤惨白的魔尊咬牙。 你被关起来了,由溯霜亲自看守。 此处乃是个无边无际的小天地,他不主动放你,你绝无可能逃的出去。 阶下囚的日子意外的平静,你每天只负责睡到自然醒,吃穿住没有变化,桌上的作业倒是每日一新。 敢情溯霜的看守就是一对一强化辅导。 你写作业写得面如菜色,终于在夜深人静,有仙尊飘然而至给你放新做作业时从桌子底下抓住了他的靴子。 “师父……”你像个女鬼一样爬出来,将他吓得连连后退。 “你,你为何,还没休息?”溯霜倒像是紧张了,好在很快镇定下来,找到了自己的师尊定位。 你一秒戳穿他慌张捡起的面皮,幽怨道:“师父是在报复徒儿吗?因为徒儿擅自与您行了房中事?” 冰雕雪琢的仙人一下子变成了粉红色,他难得磕巴了:“大、大胆!而后羞恼地瞪着你:“为师根本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 你控诉他:“那为什么徒儿这么多功课,根本写不完。” 溯霜静了一下,轻声道:“我以为你会无聊。” 所以给你找点事做,其实写不完他也不会怪罪你。 掠夺者没忍住笑出声:“有的人晚上挑灯夜战补作业到底是为什么。” 为什么?你木着脸想,因为这就是华国奇迹,一支笔,一盏灯,一个通宵清完堆积作业,结果作业都是附加题。 你缓缓躺下,安详得像一具尸体,溯霜不懂年轻人的“心如死灰”,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微凉的手覆在你额头上,他袖子宽大,就这么遮在你脸上,挺香的,还助眠。 你确实很无聊,没人和你说话,你也不知道假锦鲤那边的情况,没有魔女捣乱,她岂不是顺风顺水? 你闭着眼睛想事情,气息平稳绵长,溯霜等了一会,以为你睡着了。 身体突然一轻,你落入一个宽厚的怀抱,双臂结实稳重,你靠着他的胸膛,心脏贴着你的耳朵跳得欢快。 师父把你抱起来放在榻上,脱靴盖被,还贴心地掖了被角。 想走时被你拽住了袖子,他不知思量了什么,又是如何说服自己的,没有戳穿装睡的你,反而在身边坐下来。 你慢慢睡着了,一夜无梦。 从这天起,功课照旧布置,不过晚上溯霜不再离开,他将小天地改了模样,做成自己住处的样子,这样有个莲座供他打坐,夜夜待在你床边还是太挑战他的良心底线。 但你舒舒服服拖着被子睡在他的莲座下面,长长的银发逶迤,你可以抓着它们睡觉,没事偷摸编个辫往上插小红花儿。 他扶着额头默默看你,最后默许了。 “我觉得稳了,师父天天守着我,假锦鲤的最终目标肯定是得逞不了了。”你对掠夺者说。 这无良系统最近越来越多事:“你说的很有道理,不过别处的爽点也不好给她太多……” 意思是要你出去。 你无语住:“你觉得我出得去?” 溯霜都愿意进来陪你,可见根本不可能放你出去,哪怕是一时半会儿溜达散心。 你决定放手一搏,把溯霜放倒。 掠夺者问你要怎么放倒这个人形杀器,你慢条斯理地退去鞋袜,把藕节一样白生生纤细的小腿放进莲花池里泡着。 水很浅,最深处不过淹没你的腰,掠夺者分析:“你要假装溺水吗?别这样,会显得你很傻。” “……”你“哗啦”一下踢出水花,掀到膝盖的裙子被打湿,朦胧着像纱一样贴在女孩子的腿上,冷水将肌肤激出淡粉色。 “不用脑袋想我都知道这办法蠢哭了,”你冷笑着,“估计只有假锦鲤会认为苦rou计有效。” 掠夺者打出一串问号:“所以你的计划是什么。” 当然是物理意义上的放倒。 鉴于溯霜的强大实力,清醒状态下他一根手指头就把你按住了,风险巨大,成功率为零。 所以你得想个办法让他不清醒。 小天地的日夜和外面是一致的,溯霜一身白衣飘然而至,手中还拎着一个食盒,里面装着你要求的烤rou。 他可能是喊两位师弟烤的,你一边吃一边想。他不沾荤腥,就坐在莲座上看你吃,那眼神跟看自己养的什么小动物没两样。 哦,其实你就是他从小女孩养大的,难道那么小就是魔女了吗? 溯霜的眼神放空,指尖微动,一种懊悔的情绪在滋长,那个时候为什么没有发现呢?要是早点发现,每日用仙露洗去经脉中的魔气,痛苦是长久了些,却总能把你从歪魔邪道上养回来的。 你吃着吃着就觉得落在身上的眼神变得微妙,溯霜不知道在想什么,看上去很认真地在思考。 出于直觉,你觉得他思考的内容和你有关。 不妙,不妙,他该不会后悔了,要对你动刑?哪怕是做样子给别人看的刑罚你也是不愿意的。 你立刻停止了没头没脑的进食,二话不说就给师父倒了杯茶。 “师父对我真好,来敬师父一杯茶。”你感动地说。 溯霜没有半点防备,他饮了一口,与你商量他的思考结果:“为师知道一口灵泉,可洗精伐髓,不然将你的魔功……” 你仰着脸乖巧眨眼,看着师父话没说完就从莲座上栽了下来。 掠夺者收集了数据:“三十秒就倒,我早说商城的烈酒很靠谱。” 你把师父扶到被窝里放着,他身上此刻才散发出浓烈醇厚的酒香。 人很重,手臂还黏在你身上,你被迫滚到他怀里,爬起来的时候脑门还磕到他的下巴。 溯霜浅浅地蹙眉,喉结滚动了一下,他当然没醒,但是看上去整个人在发红。 “不会有什么问题吧?”你不太放心用手贴贴溯霜,“他看起来怎么这么难受。” 掠夺者冷酷无情:“你要一杯倒的东西,商城里只有那种烈酒。” 言外之意出了问题也是你的问题。 “好吧,好吧,应该问题不大。” 你把师父的头挪到自己腿上,顺了顺他的银色长发,跃跃欲试:“今天就让系统你开开眼,什么叫做最具天赋的穿越者。” …… 水波温柔地荡开涟漪,撞在池中的莲花上,又被反向弹回去。 平静的莲池里本该除了莲花空无一物,水也并没有那么深。 他并不是水鸟,不喜欢泡在水里的感觉。 但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泡在水里了,莲池蒸腾热意,沸腾成了温泉。 他无心欣赏盛开的莲,专心致志地钳制怀里柔滑的女子,她滑得像池中的鱼,全身上下空无一物。 要紧处夹在她的腿缝里,溯霜咬着牙关闷不吭声地用力,不断戳刺她的腿心,丰盈柔软的臀贴着他的大腿,她双脚没有着力点,只能尽力趴在池边,紧紧攀着他横在腰间的手臂。 “师父……嗯,师父……”她的泣音好听极了,白嫩嫩的乳rou搭在肌rou隆起的手臂线条上,深粉色的两粒随着rou浪颤巍巍摇晃。 腿夹得不够紧,他的性器次次擦着那张开缝的唇口过去,带着两人均是战栗。 “夹紧。”他哑着嗓子开口,狠狠撞了她一下,那只手去摸她的腿环,银蛇缠绕着脂rou,松松垮垮地往下滑出间隙,男人的手指卡进去,强硬地逼迫女人并拢双腿。 女人没了力气,上半身倒在池边,“师父,没力气了……您还没好吗?” 她的背美极了,肩胛骨起伏时像振翅欲飞的蝶。 溯霜压下去,叼住她的“翅膀”,喉咙里含糊着哄她:“乖点,快了,为师不能进去,你帮为师用腿泄出来。” 他说不能进去,触感粗糙的东西却在娇嫩的唇口紧密地摩擦着,笨拙的顶端好几次撞到里面,又立刻退出来。 来来往往的,唇口越来越松,水流进去,又涨又涩。 女子哀哀地叫着,双腿却分得更开,她努力扭身,伸手自己去牵那粗硕的东西往唇口塞。 “嗯……”他闷哼着,箍紧了她的腰,僵持着,唇口一下一下吞他的前段,诱惑他进入徒儿温暖紧致的身子。 “不行,你……”他的气息粗重,乱了节拍,性器就顶在徒儿娇嫩的xue口,轻轻一送进能重温那种要命的快感,理智却勒住他的脖子,使他不能放肆。 唇上毫无章法地亲吻啃吮女子细白的后颈和肩膀,溯霜的理智岌岌可危:“我们不能,师徒苟合,有违伦常……” 话这么说,他却始终想不起事情是如何发展到这一步的,一向温和冷情的他怎会在自己修炼的洞府大发兽性,将年轻貌美的徒儿剥光了身子,压在胯下自欺欺人地顶送抽插。 仿佛不突破最后一道屏障,他们仍旧与往日没有区别。 “师父,师父……”身下的人突然扭动着,他的性器被挤开,终于不是那蓄势待发的姿态。 溯霜由着怀中人面对自己,双臂挂在他的脖子上,双腿也缠上来,她的身子热热的,又有种能够缓解他浑身燥热的凉。 他闭上眼,与她额头相抵,“你不愿意帮师父吗?” 不愿意也可以的,这才是对的,都是他的错,他一定是欺负了她。 就只是抱着也好,他默默地搂紧她的腰,单手托着她软绵的臀rou,妄图让享受过美味的roubang自己冷静下去。 唇上贴来甜甜的吻,溯霜闭着眼,慢慢地张开嘴和缠人贪欢的徒儿接吻,他尝她的唇,吮她的舌,化被动为主动,失了控将她重新压在身下,捞着她的后脑汲取她口中的甜蜜。 她好乖……好乖,小魔女主动又热情,迎合他的掠夺,抬着柔软的胸脯磨蹭他的,双腿蛇一样缠在他腰身上。 他们滚在池边,赤裸的,健美的,纤细的,空气都粘稠焦灼。 溯霜越来越硬,却始终得不到纾解,他不管不顾,自暴自弃地搂着徒儿接吻,恨不能融为一体地亲热,却始终不将造孽的那根放进她身体里。 还是徒儿将腿重新并上,将受苦的性器含在腿心,溯霜才又撑着地面开始发力。 小魔女媚眼如丝,红唇开合吐露诱惑的声音,下面很快溢出和池水截然不同的湿润,菇滋菇滋,热意也火辣起来,好像他真的捅进去了,用自己的性器把她捅得浪叫,失了神志地舔舐他的下巴和唇角。 “啊,啊……师父。”她又叫起来,脖子胡乱扭着,yin乱的双手揉弄自己的乳,趁他专心发力,突然将双腿打开了。 甚至主动抬了下腰迎合他要下来的方向。 直直地——他重重捅进那湿软的甬道,被层层软rou吮住动弹不得。 “啊——” 师徒二人同时发出了难以自持的呻吟,好像一场相互折磨的刑罚终于结束。 “师父——好舒服……嗯,您动一动,啊——里面好涨。”耳边是小魔女的yin词浪语,roubang被伺候得突突直跳,溯霜将它拔出来,带出一大波yin水。 她已经太湿了,就算被男人直接干进去大开大合地动也是完全可以的。 小魔女带着哭腔抬臀小幅度吃自己的师父,吞吞吐吐,黏糊的湿润液体淌落,在空气里拉出银丝。 怎么会这么多水啊……他喉结鼓动,慢慢握住她不住自慰抬起的小屁股,只剩半个头部还在里面的roubang又狠狠塞回去! 他发了狠,捞着她的臀cao弄不听话的她。 “小魔女,你可真是为师的小魔女。”他恨恨地说着,绝望又暴戾地在她柔软的身子里冲刺,次次往最深处顶。 她的乳压成扁扁的形状,可怜兮兮地贴着男人精悍的身子,红唇吐息,不知死活地说些叫人恨不能干死她的话:“师父,好硬,唔嗯——好喜欢,太深了,顶到了……啊,退出来些、师父……” 他堵住她的唇,不许她再发出任何诱惑的声音。 这一次他没有下嘴咬她,却将她全身上下吮了个遍,小而可爱的xue被艹肿,可怜兮兮地咧着口,不能自控地淌下晶莹的液体。 他给她清洗的时候看见这场景,没忍住将重新硬起来的性器又塞了进去,他们在水里缓慢地温存,小魔女被伺候得很舒服,花核被捏着揉搓,颤抖着腿要和他接吻。 溯霜抱着她满足她,不去想身份,不去想立场,就在水中一次次占有她,在她又一次到达高潮时咬着她的耳朵拔了出来,抵着她的肚皮泄身。 …… 你表情奇怪地结束了对师父的造梦,掠夺者赶紧问:“问出方法了吗?能出去了吗?” 问是问出来了,就是,嗯,额外地陪表面很正经的师父在脑子里大战了三百回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