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禅院-白花蛇精(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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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州与玉龙离了鹰愁涧西行,因二人皆有法术,又无目的,一路行得徐徐,不紧不慢,每日不是耳鬓厮磨,便是打得火热,也不知行了多少时日。 今日星夜,唐州玉龙二人行至一座山头,玉龙眼力好,漆黑一片中遥遥望见山凹里有楼台影影,殿阁沉沉。唐州上目云气,但见巍巍彩云在上面飘绕着。 唐州道:“前面应该是间庙宇寺院,小龙儿,今天我俩便住那里如何?” 唐州见状呵呵笑了起来,手拉着玉龙往前赶。 二人脚下生风,不过一会儿功夫到了门前,见着一座大门敞开,还有些和尚在那里洒扫。 唐州和玉龙站在外面,向里喊道:“诸位师父,在下与舍弟从东土大唐而来,敢问可否在贵院投宿一晚。” 院中的僧人本就是装模作样,心不在焉,见有人来纷纷起了兴致迎上去,见山门外站着两名标致男子,也不惧怕,连忙答礼:“二位施主,快请入方丈献茶。” 唐州玉龙一前一后进了山门,玉龙抬首望去,正殿上书四个大字“观音禅院”,玉龙面色微变,想到自己瞒着菩萨偷偷离了鹰愁涧不等取经人,生怕降罪,就见面前被人挡着,唐州拦在中间,叫住一名僧人道:“这位小师父,舍弟路上偶感风寒,怕是去正殿冲撞了菩萨,不知可否先带我俩去间禅堂歇息一晚,这些是香油钱,天明后我俩再去膜拜菩萨。” 玉龙听懂了唐州话里的意思,跟着掩嘴咳嗽几声。 僧众见唐州说得做得这般有礼,不胜喜悦,道:“施主严重了,想来菩萨定不会怪罪。随我来即可。” 唐州对玉龙施了个隐神咒掩了玉龙身上的龙气,和玉龙一道随着那僧人向后走去。 僧人将唐州和玉龙带到后禅房,点上蜡烛,回头告知他们餐斋就在后厨,想吃自己盛去。 和尚说完便离去,唐州走到门前,四下看了圈,关上房门。这屋里便只剩下他们俩人。 玉龙躺在床上,这会儿刚要起来,唐州就坐到床边,摸他手掌心。 玉龙给他摸得发痒,想抽回手来不能,唐州反而用力拽到自己身上,在他脸上又亲又啃,“小龙儿,风餐露宿一阵子,今天难得有张床躺着,还是快快睡榻上吧。” 两人下体接触摩擦,唐州嫌衣物碍事,就要伸手来扒掉,玉龙原本情迷意乱,一只大手摸到皮肤上时打了个寒噤,推开唐州,道:“怀阳,我俩可是在观音道场,怎可宣yin污了紫竹清净。” 唐州先被玉龙推得发蒙,听玉龙叫出他字来却说得是这般大道理,又好气又好笑。玉龙上衣已经露了一半,胸肌rutou分明紫润,连下面都挺立起来,心中明明想这档子事,嘴上却伶俐得说不要。 唐州心里笑着,面上骂道:“小白龙也做了贞洁烈夫呢,罢了罢了,你自个儿养着病,我找斋吃去。饿了一天还不兴人吃食呢,这嘴可真黏。” 他说这话有意逗弄玉龙,自顾自得整理好衣襟,跳下床来朝屋外走去。玉龙被他说得面红耳赤,羞得转头也不去搭理唐州,唐州站在门口见玉龙闹脾气地背对他,笑了笑,关上门,自往曲径通幽去。 庭院清幽,月明皎洁,松篁桧柏影匆匆。 唐州没走两步,一阵清风吹过,吹得沙子迷住眼睛,“哎呦喂!” 揉揉眼睛,唐州听得有人在那边道:“这位兄台好有雅兴,可愿陪小可来这竹间畅饮美酒?” 唐州一睁眼,见墙头爬个人,白净年轻,眉似卧蚕,相貌较好,胸襟秀丽,说话那口朱唇皓齿,言语之间雅致彬彬,手摇素扇风度翩翩。 唐州作喜,心道得来全不费工夫,当即便认出他就是白花蛇精。 书上写得观音院这附近有个黑风大王,那妖怪有两位至交好友,一条是白花蛇精,一只是灰背苍狼。三只妖怪中唯这白花蛇精法力最低,被孙悟空一棒打死。唐州还正愁那里去找这条长虫,不期他自己送上门来。 白花蛇精虽然法术不精,但吃些凡人还是绰绰有余。原来他也知论本事不如另外二位,然而却是三妖中容貌最俊的,便常常以此为饵,迷得他们熏熏晕晕,一口吞入腹中。 他和观音禅院住持金池长老沆瀣一气,但凡夜宿此处的男男女女,全送给他做了零嘴。 愚人口中念着菩萨保佑妖邪不敢作祟,殊不知闭了心窍怎能观音。 白花蛇精见唐州面露贪欲,心中颇为得意。 唐州道:“请问公子大名。” 白花蛇精道:“在下名白花,是投宿在这寺院的一名不第书生,温习功课,等来年再去举业。再问兄台?” 唐州道:“在下唐州,初临宝地,还请赐教。”心道这妖连名都不掩饰。 他边说边看唐州,见唐州往这儿走来,按捺住心绪,他到底不敢在观音院内动手。 唐州停在墙根前,仰头望着他道:“白兄,既然饮酒,酒在何处?” 白花蛇精道:“里面没好地方,跟我出来,我知道一处地甚是好看,那里才能喝的痛快。” 唐州闻言哈哈大笑:“不知天下还什么能比得上白兄更好看。”说着,凌足踏空,飞跃围墙,悬在半空时竟然伸出手来捏了把白花蛇精的脸皮,踩着外面一株小草停下。 唐州回头道:“白兄,还不下来啊。” 白花蛇精被唐州调戏心中怒火焚烧,可见唐州这副好身手又是惊骇。 可是碰上硬茬子了,白花蛇精硬着头皮跳下来,自己自语道:兴许只是个有拳脚傍身,会点三脚猫功夫,也奈何不得我。 白花蛇精跳到唐州身边,不知怎地一阵风吹过脚下不稳要往唐州那边摔,唐州眼疾手快,抬手托住白花蛇两腰。 唐州笑道:“白兄可仔细当心。” “一定,一定。”白花蛇精忙点头,他眼下余光一瞥,分明抱着他,可唐州还踮在草根上。 白花蛇精抬头正对唐州眼神,满眼讥薄。 玉龙把唐州撵走后在床上躺得翻来覆去,一是他懊悔自己说得那话当真过分,二是自个儿身上确实瘙痒难耐。 “怎么尽是那泼皮混账。”玉龙这边喃喃自语,一番过身来看到窗上人影绰绰,七零哐啷的推搡声。 “莫不是寺院招了贼盗?”玉龙一骨碌跳起,贴到门柱边,刚要开门杀他们措手不及,就听到外面喳喳人语。 “今日来了两个标致的哥儿,那畜生摄去一个,这一个还得先让给老剥皮,可气,可气。” “师兄不必气恼,熬过师父归天,你做了住持,我当了管事,再来俩三,你我岂不就能先受用了。” “哼,也是广智广谋两小子,把那老剥皮哄得一愣一愣,我们憔悴,他们快活。” “嘘,师兄莫在多言,怕把他给吵醒。” “说的是,说的是,你我守住了。” 玉龙把一切听得分明,只恨这些癞秃胆敢作歹,刚欲动手结果他们,又记得他们提有个畜生摄去一个,定是唐州! “不曾想福地更难消孽障。” 这般说着,这般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