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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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维莱特回到房间时,莱欧斯利正坐在桌旁喝茶,外套搭在柔软的扶手上,其余穿戴整齐,衬衫最上方的两颗扣子从出生开始便默认是两颗小小的累赘。 夜色深海一般漆黑泛蓝,厚重的贵族色窗帘此刻大敞着,窗棂将月光分割成一块块巨大的方糖撒在那维莱特面前的悬铃木地板上,有一片罩住了桌上的宝蓝茶具,琥珀色的茶水晶莹地反着白光,水面波纹粼粼,莱欧斯利向里投下两块糖。 用不着提问,那维莱特猜想到他肯定是喝了不止一壶的茶,窗外的天色一点都不明亮,世界已经下降到了人类的休息时间,即使茶水对于莱欧斯利来说是生存的必需品——就像猫薄荷之于猫,毒和成瘾者,莱欧斯利作为一名水下微型社会能力优异的管理者,他理应知道自己此时不该喝这么多茶。 那维莱特的不悦从脸上是看不出来的,他保持着不论是在歌剧院还是私下都一成不变的表情,嘴角上下浮动不超一度,他对一肚子茶水的莱欧斯利说:“喝太多茶会难以入睡。” “抱歉,习惯了。”莱欧斯利问:“我们现在睡吗?” 那维莱特淡然点头,莱欧斯利猜他没听明白黄色玩笑,但那维莱特走到他身边,不一会那维莱特的外衣就罩在了莱欧斯利那件上,莱欧斯利举起茶杯,对那维莱特说:“忙到这么晚……一定很累吧,喝杯茶怎么样?” “不了。”那维莱特婉拒,随即摄入一杯清水。 莱欧斯利将茶杯边缘抵在唇边,细细啜饮,他其实已经喝够了,仅限今晚,他不是无底洞,茶进到他胃里仍然会把他塞实,从肾脏到膀胱,此时此刻,他感到有些不妙。 “隔夜的茶不能喝。”那维莱特说,“莱欧斯利,你可以把它们交给我保管,这样你明天依然可以和新鲜的它们再续前缘。” “是吗?来水上一次不容易,我今晚可没打算睡。”莱欧斯利说,“我建议你也喝一些,不要刚开始就睡着了。” 今晚没打算睡。那维莱特掂量了一下这句话,轻飘飘的,有一点红晕爬上耳后,被垂落的白色长发遮住,别人看不到,他自己大概也不知情。那维莱特把目光移向一旁,虚握着的手挡住了嘴,似乎在思考什么事情。 偌大的房间内只有他们两人,作为唯一的谈话对象,莱欧斯利自然要盯着他,便注意到了他的动作,于是就故意问:“你在想什么?” 不仅莱欧斯利暗示在先,而且两个人都是成年人,这种事可以互相理解,不必遮遮掩掩,那维莱特即将开口,结果被莱欧斯利打断牵着走。 “啊,先别说。”莱欧斯利往后躺,靠回沙发背,双臂环胸,一只手放在唇前做认真思索状,“让我猜猜……哦、莫非你要给我介绍夜晚枫丹延的各个景点?” 这两件事之间有什么联系吗?那维莱特不得其解,莱欧斯利难道要野战,就算在夜幕降临的枫丹延,他俩作为公众人物当众cao逼虽然刺激,但过于危险,不小心被人看到再被人投诉就要送歌剧院开庭了,审判自己吗?那维莱特还从未这样做过…… “……为什么你会这么想?” “我们不是要出门转转吗?”莱欧斯利把手放在胸口,“陪这位喝了太多茶而难以入睡的可怜人消耗掉过份的精力。我想最高审判官大人是不会做出把我一个人丢下后自己去休息那样残忍的事吧。” “……” 来者即是客,客为上。那维莱特回答道:“嗯。虽然晚上不如白天那样热闹,但枫丹延的非人景色还是不错的,没有你想象中那么荒凉。” 莱欧斯利看着那维莱特衣袂飘飘地转身走到门前,覆着黑色手套的手握住门把欲要扳下。 “你真要走?” 那维莱特偏过头回应:“还有什么要准备的吗?” “那维莱特……”莱欧斯利无奈地笑着说:“那只是说笑而已。” —— 准确来说,莱欧斯利没有把衣服脱干净,但那几条缠在脖颈与手臂上的黑色绷带也实在算不上衣服,重要部位都遮不住,甚至连那里一道又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也是。 那维莱特尝试读懂莱欧斯利,或许莱欧斯利是想要他帮忙把绷带取下,作为一对热恋情侣暧昧时至关重要的色情把戏,符合莱欧斯利一贯的风格。 他用纤细有力的手指勾住在莱欧斯利脖颈上层叠却疏散的细布条,莱欧斯利察觉到他要做什么,立马往后仰身躲开了,“等等——” 很遗憾那维莱特猜错了。莱欧斯利转而用缠着绑带的手摸上对方的性器,摇晃手腕上下撸动。 这感觉不同于捅入绵软的甬道与普通的手yin,粗糙的拳击绑带磨蹭着敏感的地方带来快感的同时还有轻微的刺痛,莱欧斯利的手心处没有绷带缠绕,柔软无害的地方,像哺乳动物的rou垫一样引导着让那维莱特忍不住去往他的手心顶。 莱欧斯利问道:“感觉如何?” “很舒服……”那维莱特用一种官腔补充:“比平常普通的发泄舒服,或许是因为有痛的比衬。” “很好。先扩张。”莱欧斯利对着那维莱特伸出舌头,将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舔湿,鲜红的舌头时不时从指缝中间挤出,那维莱特还是那副即将审判什么的淡如清水般的表情。 莱欧斯利并不意外,靠近时他观察到对方的耳根已经红了,便将沾了些唾液的手指伸到胯下,分开热乎乎湿淋淋的肥厚rou唇,女xue的xue缝早已微微湿润,似乎拧一拧就能拧出大把的yin水来,蠕动颤抖着渴求被龙根插入。 插进去搅弄几下,莱欧斯利就停住了,两手的动作都停住,他抬起那双冰蓝的眼瞳对那维莱特说:“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那维莱特问他:“怎么了?” “就算是最高审判官,进了梅洛彼得堡,不工作也无法获取生活必需品。”莱欧斯利抽出手指,转而往外扒开露出里面仍在瑟缩的紧致洞口,“希望我刚才的演示作为教学足够细致。请吧,那维莱特大人。” 那维莱特的手指还未触碰到莱欧斯利就被拦住了。“你好像忘了一件事。”莱欧斯利抓着他的胳膊,言闭将那维莱特皮质的手套慢慢摸索下来,又舔上他的指腹,从上到下地舌吻着那维莱特干净分明的指节,舔湿后才放开。 “……”那维莱特的手在半空悬了两秒,在莱欧斯利开口揶揄他前及时往下走入正轨。 两人的肤色与体型差异明显,莱欧斯利比他深上一些、健壮一些,从腿就可以看出,莱欧斯利丰腴的大腿并起来时中间没有一丝缝隙,它现在是向两边分开的,中间肥鼓的阴部如果不被莱欧斯利两指一左一右往外扒开也会挤在一起,只留一道湿润隐秘的rou缝,勃起的阴蒂在花唇的压迫下也不会有出头之日。 别人碰远比自己碰要敏感多,莱欧斯利无法预测对方的行动,就算对方提前告知你,可还会有难以预测的事令人不安。 白净的手指卡进柔软多情的缝隙,茶匙搅动茶液,那维莱特的指腹带着乳膏挖入,牛奶色的乳膏随着抽动均匀地涂抹在rouxue里,气味随着体内的热度升起而变得不安分,凝聚在一起的乳膏越薄颜色越浅,逐渐淡出视野雪花一样消融在xue里,只有像是yin液被打发后粘稠的触感证明它功劳不小。 “哈啊、啊……”莱欧斯利忍耐着不被那维莱特糟糕的抠法弄高潮,“再进去一根……” 那维莱特按着莱欧斯利的腰,微微俯身看清早已几经调教而显得糜红熟烂的rou花,尝试着再添一根给他。那维莱特知道自己的yinjing跟普通人的yinjing有些大小上的区别,人怎么能跟龙比?为了莱欧斯利不被撕裂,扩张这件事非常必要且重要。 对方的女xue适应得很快,莱欧斯利甚至在那维莱特指jian他的同时也动身加入到里面去,他用指腹上下竖直地摩挲两下翻出头的rou蒂,酸涩的快感立刻攀上他满身的感知器官,让他的喘息声变得愈发沉闷,就连那维莱特也感觉到他的yindao反应极大地用力吮了吮xue里的手指。莱欧斯利往下摸上紧紧贴着对方手指的yinchun,那维莱特将两指一撑,rouxue被拉扯出一方小洞,勉强够莱欧斯利同那维莱特一齐玩自己,那维莱特的手掌频繁碰到他的手背,就像在手把手教导他怎样插自己的xue,可惜那维莱特不是个好老师,技艺不精。于是那维莱特就将两人双手的撞击看作一种警示,一种错误。莱欧斯利擅长玩所有人——他想。 “嗯……你真是天赋异禀。”莱欧斯利抬手去摸那维莱特暴露出的龙角,用一种办公的口吻道:“那维莱特大人,我觉得现在可以进入下一阶段了。” 那维莱特头上有犄角,胯下有两条,如假包换的水龙王。莱欧斯利在床上得知这件事,很明显,就算是丘丘人也不会有两根jiba,他的尺寸已经不能用优越来形容,一份满分一百分的jiba试卷,那维莱特得两百分,莱欧斯利只是看看再想想,就有要被巨rou捅得xiaoxue乱喷之感,逼水悄然而至内裤上,蠕动着渴rou的sao逼疯狂收缩着往下泌汁。再有之前便生出的推测猜想,莱欧斯利问赤裸裸露出两根龙rou的那维莱特时,那维莱特毫不遮掩爽快承认。 当然不是一脱衣服就能看到龙王大人的两根蓝紫色roubang。在外表上看起来像人类这点,那维莱特化形化得很谨慎,一具正常成年男人的躯体,只是情绪一激动就维持不住原样,头顶垂下的那两条长长羽饰会变短变粗成为光滑锐利的龙角,尾巴会忽然从身后甩出——鉴于一般这时候莱欧斯利都在他面前含他的性器,所以莱欧斯利并不知道那龙尾到底怎样变出的。 或许这就是他平常为什么要一直保持一副枫丹就算淹了也无事发生的扑克脸,莱欧斯利深谙人心却有时揣测不了那维莱特的想法,大部分归咎于那维莱特不是人,别人疏解情绪的方式是沿枫丹的巨湖散步,莱欧斯利猜那维莱特有可能会沿海底遗迹散步——有一天他见到那维莱特伫立在雨中,两三分钟,那维莱特可以花上十几秒寻求屋檐的遮蔽,而不是走入一场大雨,搜寻他所理解的,冰凉的海底,宫房般的庇护,他从那里睁眼,胎膜在两三个月内逐渐消失。他以人的身份在人的国度里生活,在他心情平静的时候也应该向周围的枫丹人学着对大雨避之不及,这场大雨对他身上沉甸甸的纯手工珍贵成衣来说是一种灾难。出于人道主义,莱欧斯利为他撑伞,另外,莱欧斯利也不可能对暴雨天没有伞的领导视而不见,在那时候那维莱特细长尖锐的毒蛇一样的双眼已经穿透毛玻璃一样的暴雨无端刺入他的肌骨。 人们干燥、脆弱、易怒,一场庞大的暴雨带来许多场微小的雨,很久以前他们向上天求情,让永无止境的折磨再短、再短,让一生遭遇水中毒的概率接近于无。水多了会死,少了也会死,在水里泡久了身体会肿胀,不碰水身体又会发酸发臭,精准到克的摄入对人体并没有太大帮助,人的脆弱令他们的生存环境岌岌可危,恨不得把水泥砖块包到身上行走在地上潜入深海。 莱欧斯利有多久没有喝过清水了?那维莱特问:“那茶呢?” 那时候莱欧斯利就说:“我喝过的远没有你多。” 第一次做的时候莱欧斯利正在艰难地给那维莱特口jiba,不明所以地被一根棍状物体突袭,啪地一声狠狠扇在脸上,打得他头昏脑胀视野飘忽,吐出jiba起身一看才知道原来还有根东西等着他侍奉,再抬眼,那维莱特头上已经长出了恶魔一样的犄角,不过是蓝色。 “哈啊……” 莱欧斯利的表情变得古怪,像被人狠狠锤了小腹的一小时后,回味那时的感觉令他期待又难堪,他现在叉开腿跪在那维莱特胯上,摸着偏下面那根jiba一点点往xue里挤。先前扩张那会儿他就有尿意了,他喝了多少来着?好像是……断断续续喝了两壶多,尿意可以忍受,前提是xue里没有一根粗硬的东西压迫他膀胱的生存空间。 “……好涨,下面要尿了。” 那维莱特闻言推他的腰,另一只手撑着床将要起身,“那你先去……” “没关系,我们……”莱欧斯利皱了下眉,下身坐到底,恐惧与快感混合着抨击他的yin荡让他一瞬间失语,“……继续。” 那维莱特白皙的脸上覆了一层薄红,对于这种事,他一直很享受,没有羞耻心,交配是生物与生俱来的能力,“身体不行的时候告诉我,不要逞强。” “嗯……好吧。” 莱欧斯利扶着腰去慢慢taonong身下的龙茎,rouxue现在还吃得很辛苦。空气潮湿炙热,像一块块幽灵一样在屋内缓慢漂浮,似乎是被rou体摩擦而升温,那维莱特鼻尖隐隐约约似乎闻到了一股茶香味,他扶着莱欧斯利上下升降的大腿,手感柔韧瓷实,龙rou在莱欧斯利堪称一流的舒适款待下他的思绪随之放松,开始思考不怎么重要甚至有些天马行空的事—— 总不能是莱欧斯利尿了,莫非因为莱欧斯利喝了太多茶,分泌的液体都成了被茶侵犯过的样子? 莱欧斯利并没有没闲心去管这些,他发现一个致命的问题,那维莱特空出的那根处于勃起状态的roubang贴着他的xue缝滑动,坚硬的柱头直接把rou蒂从短而薄的包皮里cao了出来,碾磨着女xue上方凸起的这一粒硬籽,让他本就不怎么能压下的尿意更盛,就连他自己都能感觉到尿孔在不停缩合,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吐着潮液。 他把那根jiba轻轻拔开,按到那维莱特小腹上,松手后梆硬的jiba又弹回来,猛地击打了下逼xue上前方挺出一个小尖的脆弱花蒂,势必要给rou逼打失禁。 “嗯!”莱欧斯利自作自受仰头叫出声。 这简直是给自己找罪受,saoxue差点就没把持住喷出来,才刚刚插入不久,那维莱特cao得他再爽也不能秒喷,关乎于人的脸皮,并且他给那维莱特送逼,那维莱特都没说什么,自己挺着逼先去一步不合礼仪,得想个办法…… 莱欧斯利沉下腰,不再动作,脑洞大开,问一直绷着脸导致表情有些僵硬如尸体一般的那维莱特:“你之前是怎么阻止胎海水爆发的?” 那维莱特知道他要尿,也知道他在说什么。 “你再顶我几下我就要尿得你满rou都是了。”莱欧斯利说,“也可能喷在你小腹,平时我高潮喷得厉害吗?抱歉,那时候精神涣散,我不怎么注意。” 那维莱特提议:“那我们先暂停。” 莱欧斯利眼神示意下面,“插进来怎么能半途而废,你至少要把我下面cao开。” 那维莱特犹豫半秒,抬起手对准莱欧斯利的下腹,明亮的蓝色闪光点逐渐旋转绘出三个相交的圆环,末尾还有龙尾般的拖长,印在莱欧斯利的皮肤上。 “啊……”在小腹里那股柔软的水流停止涌动后,莱欧斯利摸上那处海色纹章,“有点痒。”就像伤口生rou愈合,细细密密令人按耐不住想要抓挠痂皮的瘙痒。 那维莱特反思自己下手的轻重,他没有在人身上下过封印,正在他担忧莱欧斯利的身体打算还是把封印解除时,莱欧斯利调笑般的声音飘到他耳边。在漆黑的房间里游行,反复地、隐秘地、粘稠悠远地徜徉在他的耳蜗和大脑。 “既然都这样了,你在上面如何?给我上的封印是最薄弱的那种吗,要是一不小心碎掉……那场面该有多糟糕,那维莱特大人可要对自己的行为负好责任才行。” —— 只是有微弱的自然光,即便在如此晦暗的环境,竟然也能看到对方脸上细小的绒毛,那维莱特这时候意识到他们靠得太近了,不适合公事公办,那维莱特轻轻一递,公文一大半就要插进莱欧斯利肚子里。 在那维莱特按着他腰插进去的一瞬间,莱欧斯利就后悔了。 这个受制于人下的姿势让那维莱特的龙茎每次都向上残忍地顶过膀胱,莱欧斯利的腿根忍不住随着抽插而绷紧颤抖,xuerou对茎身的施压也越来越重,几乎就是在抗拒着被插入。 奈何龙与人的力量悬殊,这点抗拒那维莱特似乎感觉不到,他能畅通无阻地在xue内肆意进出。那维莱特第一次跟人进行类似掰手腕的较量就发生在床上,他感受到那股非同寻常的力量,如何去形容一场矛盾,坚韧又薄弱。 莱欧斯利皱着眉承受一次又一次冲击,他环上那维莱特的肩膀,嘴唇碰到对方的脖颈跟锁骨亲吻,那维莱特感觉到对方湿淋淋的舌头,像一块喝满了液体的海绵一样按压在他肌肤上磨蹭。莱欧斯利用一口好牙与嘴唇口腔的吮吸亲吻把他啃啮得满是斑痕——全都是暧昧温存的几天后就会消失的印记,并且会被那维莱特一丝不苟锁住喉咙的衣领遮盖,有时候莱欧斯利真想在他脸上也狠狠来一口,他总不能突然戴上面具而不讲述原因,作为枫丹最顶端的公众人物,灯塔的核心,很多人都在意他的一举一动,他领口的宝石什么时候更换,过了上百年金属氧化了吗?他的头发生长了吗? 骑乘位莱欧斯利尚能控制着roubang往他rouxue内哪处rou垫撞,一被对方掌握主动权,就算对性爱一窍不通,也能在干过某一块软rou时cao得他浑身绷紧翻白眼。 “抱歉。”那维莱特感觉自己的脊梁被莱欧斯利凶恶地抓挠着,“不舒服吗?” 都被干得翻白眼了还不叫舒服?在短暂的适应后莱欧斯利已经能享受憋尿这件事,又酸又涨的感觉让xue里的异物更加明显,以前被cao快感一上来浑身就酥酥麻麻的云里雾里,现在被cao的感觉竟然如此清晰,他忍不住去注意自己下面的情况,尿道离yindao如此接近,粗壮的龙rou一撑就挤在一起。也可能是人感受到的折磨远比感受到的幸福深刻。 “一会儿我说什么你都别停下来。” 那维莱特轻轻嗯了声,他下身的动作可不轻,重新在xue里抽插起来后第一下就把莱欧斯利cao得大声叫了出来。 “啊!”莱欧斯利惊慌地摸上小腹处的封印,他敢肯定要不是自己意志坚定,下面早就一片狼藉,虽然现在yindao分泌的粘液也是水流一片。那维莱特听到后略有迟疑,还是选择了继续。 那维莱特这是在控射他吗?莱欧斯利混沌地想。龙rou以一种平缓的速度狠厉地凿进湿xue,又沉又响又闷的拍打声通过莱欧斯利的rou体注入到脑髓,同时暗示他尿xue已经被yindao挨草连带得不行了,那维莱特天赋异禀非同寻常,龙茎粗粝狰狞的异突像狼牙棒把rou花捣得糜烂,捣成一滩红粉的泥,xiaoxue抽搐缩动着想要喷水,按耐不住冲动要给那维莱特洗rou。莱欧斯利摇摇头,不能正常说话,喘了一大口气才把话给喘出来:“我要去了……” “要我解除封印吗?” 那维莱特并没有为此停下动作,声音也沙哑了,他明明说话很少。莱欧斯利摸上自己的脖子,口腔黏腻意识不清地说:“不要……最好还是别解开。” 那他的意思就是让自己再用力一点,好快些登上令人头晕目眩魂摇魄乱的顶峰?那这样的话那维莱特也同莱欧斯利想的一样简单直白想要高潮。 rou体撞击的声音不知何时如此清晰,莱欧斯利还没来得及注意脑子里就炸开刺眼的光裂,逐渐填满的快感最终在他的脑仁下崩发,活像那维莱特往他头颅里注入了一股鸣雷,随后安慰他一般,一股温暖的水液注入到他的体内。 高潮过后莱欧斯利嗬嗬地喘着气,胸rou随着剧烈的呼吸一颤一颤,好像刚从梅洛彼得堡游到枫丹延一样狼狈,浑身渗着或冷或热的汗,额发湿淋,或许他还摄入了些掺杂着少许原始胎海之水的饮品,硬质的俊脸上布满异常的潮红。唯一肯定的是,那维莱特不是胎海水做的,所以这并不成立,假如那维莱特就是靠胎海水成型的,人和羊水能有多少相似度?能溶于羊水吗?这仍然是错误的臆想,依旧不成立。莱欧斯利倒是有些希望自己兴奋是因为摄入了胎海水。 他不自觉地抬起手,手背放在眉骨上,出于羞耻的尊严、保护自己的本能,却又好像在把手心裸露的一片肌肤展示给那维莱特。那维莱特眼角泛红,跟蓝色的眼睫尾端重叠在一起,呈现出的颜色与未能被放下遮住夜晚的厚重帘布一般,他眨了眨眼,眼皮似乎很沉重似的,而后蓝紫色的竖瞳在房间内转动,像是把房间内的陈设都打量了一遍,他才低头舔上莱欧斯利的手心。 可惜甫一触碰,莱欧斯利就提起力气移开了,作为补偿——原本就该这样,莱欧斯利啃上了那维莱特的唇,喘息的热气在那维莱特脸上铺开,由于正处在疲惫怠惰的高潮后,莱欧斯利跟那维莱特短暂地蜻蜓点水般吻一下——那维莱特好像一杯超出他预料的温度guntang的茶,他不得不离他远点,否则舌头与嘴唇将要烫伤,可惜那维莱特血液温冷——就要立刻换气,他想窒息的感觉可并不好受。分明是他主动追着那维莱特亲,却搞得像那维莱特在强迫他一样。 亲了十几次,或者二十几次,莱欧斯利数到八的时候觉得自己疯了,他为什么要去数这些?这些好比他为那维莱特撑伞一样轻飘飘的吻?莱欧斯利把脸别到一边,绷着身体,肌rou都在抽搐,几秒过后他回过神有些疑惑地说:“我刚刚好像又去了一次。” 那维莱特这时按了下他小腹上古老的纹路,莱欧斯利瞳孔紧缩忽地仰起头,搂着那维莱特的胳膊收紧把人带到胸口,毫无节制毫无把持地又高潮了一次,隔着两层rou两层肋骨那维莱特感觉到对方的心脏在剧烈地跳动,因为少量多次的性高潮。 三次过后莱欧斯利有些眉目,笃定道:“一直堵着,高潮没法停下来。” 那维莱特的头被他抱在胸前,声音闷闷的,重复:“那我给你解……” 莱欧斯利打断他:“继续吧,我们换个姿势。” —— 后入式。 莱欧斯利像条狗……应该是像头狼……任何四肢着地的动物都可以比较,并且性别为雌,他跪在床上,被撞的时候头顶狼耳一般的翘毛也跟着一晃一晃。他的手扶着自己的大腿,很担心下面被干坏。 那维莱特能依靠观察他手臂上青筋的暴起程度来判断此时莱欧斯利的状态。比方说青筋暴起就是被顶得承受不住,莱欧斯利稍微被刺激一下就高潮的问题没有被解决,那岂不是现在一直在高潮。那维莱特意识到,挑选这个姿势大概是因为莱欧斯利不想自己的表情被看到,真可惜,好处全给了枕头。 这样想着,那维莱特摸上莱欧斯利的后颈,勾住绷带往后拽。 “额呃……我都不知道……最高审判官大人什么时候有这样……这样奇怪的癖好了。” 莱欧斯利嘴上功夫生来就滑溜,他很会口,那维莱特待在他嘴里的时间比yindao短,莱欧斯利口腔中可供调动的肌rou比逼里多得多,他念那一段戏谑的尊称时真是又快又顺畅,那维莱特只是选择性地尝试,他问:“那公爵大人讨厌吗?” 被干得太狠,莱欧斯利讲话要先呼出一口气,不然说的话听起来泫然欲泣,他虽然很想就“公爵大人”这一称呼大开文章,但太长了,以他现在爽得半死不活的状态,估计要断断续续说好久才能表明自己话里的调戏与讽喻,可能中途那维莱特还会打断他给他新的话题,所以他专挑短的说:“……也算不上喜欢。” “我明白了。”那维莱特松开了手。 喉结被压迫的感觉消失,莱欧斯利松了一口气,随即他感觉到下身除了插在逼里的rou跟摩擦臀缝的rou外,还有一根东西在尝试着cao他,同已经够大了的撑得小腹鼓鼓的龙rou一起cao他。 “啊……这是什么?”莱欧斯利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小,“这是嗯嗯……你的手指吗?那维莱特。” “是的。”那维莱特边说边为莱欧斯利的xue做更进一步的扩张,莱欧斯利在今夜刚开始教过他扩张的方法,虽然目前情况不同,但大致一样。 这样或许能增加情欲,有人嗜好插入rourou的同时塞根指头,把xue抠得更yin荡松垮,抠成一口sao贱烂逼,说不定那维莱特就是那样的人,总得有些小癖好,要真是无欲无求也有点可怕。莱欧斯利没怎么在意,直到那维莱特整根抽出后并没有立刻重新填满他,而是尝试把两根都塞进去。 莱欧斯利吓出了一身冷汗,先不说自己还憋着尿,光一根就够他受的了,“别这样……那维莱特……那维莱特!” 那维莱特语气轻快:“什么事?” “你要谋杀我?”莱欧斯利一口气把话说完:“我想可能我不是梅洛彼得堡最好的管理者,但也不至于是最差,你要是对我的管理有意见,我们可以摆个桌子泡点茶详谈,而不是骗我炮后再趁机借此除掉我。” 说完他就急促地喘息起来,一副要高潮或者被高潮折磨成奴隶的样子。而在短暂的沉默后,那维莱特轻笑两声。 “那维莱特,你有在听吗?” “我有在听。”那维莱特说:“玩笑话。” 莱欧斯利翻过身想要重获主权把那维莱特压下来,还未成功就被对方抓着腿压了回去。那维莱特不比莱欧斯利瘦多少,而且,他毕竟是龙,有十足的把握能转瞬将手里握着的骨头捏碎成齑粉。 这下姿势变成了面对面,不仅脸被看了个光,毫无保留的体位还让莱欧斯利肚子上被两根龙rou顶出的rou弧一览无遗,腹肌也盖不住的恐怖凸起,上方浮着那维莱特的深海色法术纹章。 “哈……嗯……够了……”莱欧斯利被肚子里旋转碾磨的巨roucao得没脾气,但一拳照着那维莱特的面门袭去,在半途被水流包裹,意料之中,莱欧斯利冷笑一声,来得正好,他想要凝结水流的同时也能给那维莱特一记碎冰重拳——这是不太可能的,那维莱特顶多被小不点冰碴滴几下脸,况且莱欧斯利的神之眼在外套上挂着,而外套在半个房间之远的沙发上。 “额嗯……不行了,那维莱特、那维莱特?哈、哈嗯快解开……别cao了嗯!要坏了……啊啊……” 那维莱特低头堵住他的嘴,莱欧斯利想咬,却发现自己因为下身残忍的cao弄根本使不上力,只能轻轻咬着那维莱特伸进来的龙类长舌喘气。 “唔……” 莱欧斯利小腹上的深蓝纹章正在一点一点碎裂,那维莱特没有加固封印,或是加快封印的碎裂,只是将两根龙rou一下又一下狠狠撞入yindao尽头,撞烂宫口侵犯宫腔。 说不清是封印碎裂导致莱欧斯利高潮,还是莱欧斯利高潮导致封印碎裂,总之,这段称不上美好也算不上糟糕的与龙交合之旅,最终以一次舒爽剧烈的潮吹划上句号。察觉到下身猛烈得异样,莱欧斯利用尽全力推拒着那维莱特,即将到达极点的天伦之乐又让他没法真的离开那维莱特。 在几次浪叫过后,莱欧斯利皱着眉的受苦表情有些松懈。身体上,从里面的xuerou到外面的肌肤无一不在颤抖。 “啊、啊!唔啊——去了,哈啊、嗯……” 透明的液体从xue口上方针孔一般小的尿xue里大量喷出,随着胯部酸胀感的消失,莱欧斯利濒临崩溃的喊叫逐渐变得甜腻起来,他也只能在刚开始和即将结束时得到温吞的愉悦,面对来之不易的缓刑快乐,莱欧斯利的心情变得极度欢欣,楼着那维莱特亲个不停,嘴唇的爱语就是沉默不言,只有舌头纠缠唇瓣交融水声啧啧。那维莱特往他湿软的xue心cao了两下,莱欧斯利嗯哦几声,yindao成为jingye的专属液袋。 那维莱特射完抽出后莱欧斯利仍在高潮,他被快感逼到控制不住地晃腰扭胯,女xue一下一下贴着对方性器布满青筋的柱身磨蹭,吹水的敏感尿孔被柱头顶到,淅淅沥沥的水液流得到处都是。最后莱欧斯利的口中只剩劳累过后的喘息。 那维莱特去按他紧实的小腹,按一下,就会从女xue尿孔里喷出少得可怜的性液,不排干净估计会难受。那维莱特反复按压几次对方布满旧日伤痕的腹肌,直至尿孔喷不出一点水来。 那维莱特本以为这会让莱欧斯利牢记睡前不能喝太多茶的道理……睡觉对人类来说,是有两种意思吧?他跟莱欧斯利做的事算其中一种。 莱欧斯利抬了抬大腿,下面很湿很黏,泥泞一片,像护肤品在上面东一块西一块不均匀地被抹开,几乎都是自己的分泌物,吹了这么多水流了这么多性液,他好像不记得自己刚才被cao得多么狼狈地求饶一样,还在打趣说:“这值得我喝四杯茶来补充流失的水分。” 他看向窗外,漆黑深沉,缀着点点星光,月亮走到了另一边,可天还没有要亮的意思。 那维莱特看着莱欧斯利把头转回来,而后莱欧斯利又真诚地向他提议说:“还有很多时间……一会儿等我喝好了,再来一次?” “还有,你要不要也试试?”他按着自己消下去的小腹对那维莱特说,“绝对比你想象的要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