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小说 - 经典小说 - 在后宫里开后宫(1vN)在线阅读 - 第143章 救星

第143章 救星

    

第143章 救星



    另一边,夜幕降临后,鄂玉婉终于肯让众妃嫔散去,一众妃嫔已经有不少被折磨得痛苦不堪,刚出门便呜呜地哭起来。而其他人走后,鄂玉婉对宁月心三人的折磨更是变本加厉,旁人在场时,她还不好亲自动手,如今没了其他人,她终于可以肆无忌惮。

    她亲自上手,狠很地掐住宁月心的rutou,用力拧着,还要继续辱骂着宁月心:“你个狐媚子贱人,怎么不继续嘴硬了?嗯?我倒是要看看,这次还有谁能来救你!你大可以继续嘴硬下去,反正等到皇上回来的时候,你也必定是一具死尸了。”

    可宁月心已经连疼痛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随她再怎么折磨她也不可能叫得更惨让她更爽了。

    魏威却听不下去,用嘶哑的声音和最后的力气说道:“你若是当真敢那么做,皇上这辈子都不会再宠幸你这种毒妃!”

    鄂玉婉抬手便给了魏威一巴掌,可今天他都已经不知道挨了多少巴掌和板子,这一巴掌又算得了什么。

    “你个贱人还有力气说话呢?嗯?”她攥住了魏威的roubang,狠狠地拧着,仿佛要将他那roubang直接给拧下来。

    可经过了整整一日的折磨,三个人的下身都已经被折磨得彻底麻木,几乎没了知觉,怕是她这会儿真将他那roubang给拧下去,他也叫不出来了。可到是因为她这么用力地拧,忍耐了整整一日的魏威本来就到了极限,如此一来便再也忍不住,当场失禁,尿了她一身。

    鄂玉婉尖叫着跑掉,但魏威直到,这恶毒的女人当然不会就这么放过自己,说不定还会因此而杀了自己。

    这时,宁月心不禁发出一阵轻微到几乎要听不见的干笑声:“呵呵,那狼狈模样,可真可笑。”

    可一旁的魏威却忽然痛苦地抽泣起来。

    “魏太医,疼吗?对不起,都是我连累的……”宁月心用微弱的声音艰难地说着。

    “不,rou体的疼痛尚可忍耐……”后面一半的话,毕竟是在鄂玉婉的地盘上,即便四下无人,也不可说出,“微臣无能,皇上离开前特地叮嘱让微臣照顾好娘娘……微臣无能,微臣罪该万死……”

    “不,别那么说……”

    过了许久,夜色都已经深了,可鄂玉婉还是这番了回来,她非但拿起藤条狠狠地抽打了魏威一番,还特地叫来太监将尿泼在魏威身上来羞辱他。羞辱倒是其次,尿液浸泡在伤口上才当真是酷刑……

    可即便如此,鄂玉婉还是觉得不够爽,她更是用藤条在宁月心身前的双乳和身后的翘臀上抽打了数下,直到几乎没了力气,才肯离开。

    直到深夜,看着那男人离开养心殿时,她才终于壮着胆子闯入养心殿。

    酆庆安倒是没立即将她赶出去,冰糯又有了机会与他哭诉一番,并将今日目睹之时都对他说了一遍,酆庆安紧紧皱着眉头,一副很是纠结的模样,最终他也只是让人先将冰糯带了下去暂行安置。冰糯也只好抱着这最后的一丝希望,接受了酆庆安的安排。可她实在是担心害怕,根本睡不着,就这么睁着眼到天亮。

    岂料翌日天亮后,酆庆安仍是没打算前往后宫,眼看着他又不见了人,冰糯再度绝望。明知道继续在这儿耗着也没用,她也只好返回。路上她倒是猛然想起了一个人,或许……也只有最后死马当活马医一下了。

    第二天一早,鄂玉婉特地叫人往三个人身上泼了几桶水,也好在如今夏季还没完全结束,即便是冷水倒也没那么冷。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让这三个人的样子看起来没那么惨——她又强行叫来后宫所有妃嫔前来观看三人“受罚”。

    今日鄂玉婉的行为愈发疯狂,甚至用阉了两个男人来要挟宁月心认罪,若不是她宫里的宫女提醒,她怕是已经动手先阉了良安,可她当然不能阉了良安——阉了可就死无对证了。

    可她觉得魏威不需要留着,因此便以魏威的命根子来要挟宁月心,岂料魏威却用无比虚弱的声音嘶吼着:“婉妃娘娘尽管动手,微臣也正向以自宫自证清白!”

    如此一来,鄂玉婉反而不好动手了,一怒之下,便又命人抽打三人来泄愤。可三人昨天就已经被她折磨得皮开rou绽,今日再抽打,更是血rou模糊,一众妃嫔大多都没见过如此残忍血腥的场面,有人忍不住直接抽泣起来,有人很快便被吓晕,其他人也都不忍直视……

    “这里很是热闹啊!”

    一个陌生的声音忽然插入进来,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身着亲王官服、风度翩翩的男子,正摇着这扇走进后院。

    鄂玉婉立马大声呵道:“你是谁?你是什么人?怎么敢擅闯后宫?!”

    一旁的宫女赶忙小声提醒:“娘娘,他是范安王啊,皇上的十九皇叔!”

    鄂玉婉在酆元启身边的时间更久,见酆初郢的次数也多一些,但由于情绪激动,她倒是一时间没想起来这人,但即便直到了这人的身份,她依然有恃无恐。

    “哼,既然是王爷,那就更应该知晓前朝后宫的规矩了,又怎敢擅闯后宫?”

    酆初郢却摇着这扇说道:“哼,我若是再不来,启儿那心头rou怕是都要被你给折磨致死了,即便你觉得自己脑袋够多不怕砍,我可不想被启儿责怪呢。”

    “心头rou”三个字可是狠很刺激了鄂玉婉的神经,她近乎失态,怒不可遏地指着酆初郢:“你——”但她又不好直接辱骂亲王,便转而对守门的下人吼道:“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为何放此人进我宫门?!”

    酆初郢却不知从哪儿变出一块金牌,在手中把玩着:“那自然是因为这东西,有这么一块东西在手上,别说是你宫里这几个杂碎,便是皇后、太后的宫门,我也照走不误。”

    他将那金牌又放回到腰间,貌似从容却加快脚步到宁月心身边,亲手开始为她松绑,鄂玉婉的人要来阻拦,却被跟在酆初郢身边的两个大内护卫给一脚踹开。

    他当然不是自己来的,而是带着两个贴身侍卫和一众太监宫女以及从别处临时调来的大内侍卫。原本酆元启便留下了几位亲信,一面负责照料酆初郢,一面也可应对宫中发生的非常状况——正如今日这般,因此,遇到了这非常状况,便原本负责看守酆初郢的那些人,都成了可为他所用之人,在加上御赐金牌在手,在宫中调遣人手自然也不是什么难事。

    “抱歉抱歉,恕小王来迟,害得歆嫔娘娘吃了这么多的苦,若是启儿见了,可还不知道要心疼成什么样……”他依旧是一副戏谑的口气,可实则双手都控制不住在发抖,便干脆叫跟随的太监过来帮忙给三人松绑。可绳索绑的很紧,很难解开,最后还是侍卫直接抽刀斩断了绳索,三人才终于得以被松绑。期间鄂玉婉还是不甘心地派人来阻拦,无论来着和人,都被两位侍卫给踢开。

    酆初郢亲自将宁月心抱起,还将自己罩衫脱下包裹了宁月心的身体,而良安和魏威则被几个太监背着扶着。

    “你、你堂堂亲王竟敢干涉后宫之事?!你好大的胆子!”此时的鄂玉婉,仍只觉得愤怒,未觉得惧怕,眼看着拦不住他救人,便只好退而求其次,赶紧命她宫中所有人手将门给守住,让他们无法离开。而她则继续叫骂。

    “哼,我倒是无意干涉后宫之事,但眼看着都已经要闹出人命了,我若是还不插手,等到启儿回来时,你这毒妇还不直接反了天?”

    “你、你竟敢构陷本宫!你可当真是无法无天!今日本宫定教你有去无回!”

    “你要怎么疯都无所谓,启儿的宠妃我必须要保护好,若是启儿要治罪,那便等他回来治罪便是,可那也轮不到你这毒妇来对本王指手画脚!”

    酆初郢心急火燎,只想着赶紧把宁月心弄出去施救,不想在这儿多浪费时间,话音落下,抱起宁月心便往外走。前来阻拦者,都被两位侍卫给挡了出去,到门口时,眼看着挡在门前的是一众女子,两位侍卫面面相觑,觉得不好动手,不禁面露难色。

    鄂玉婉更是气急败坏地提起衣裙跑着追了上来,拦在一行人面前:“本宫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你这狂徒出了琅嬛宫!”

    酆初郢又气又急,怒吼道:“你们尽管开路,无论闹出什么事都不用怕,本王担着,但若是歆嫔娘娘有何闪失,别说你们,本王也担不起!快走!为本王开路!”

    酆初郢少时也曾与酆元启、酆元澈一同习武,身体的底子可是相当不错,如今的他虽然疏于习武,但好在这身体依然强健,更是颇具皇族气势,被他这么一吼,两个侍卫和一众太监也都有了底气,干脆一把将鄂玉婉给拉开,另一人直接发起猛冲,将一众宫女给冲得东倒西歪,一行人这才顺利走出了这道闷。

    岂料,等待在门外的,竟然是一队大内侍卫,分分手中持刀,严阵以待。

    这自然是方才鄂玉婉派人去叫来的。这些侍卫不敢擅闯琅嬛宫,也不知道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只好在外面等待,可一看这范安王,一众侍卫纷纷拔刀,意识到事情并不简单。

    “你们胆敢阻拦本王,连御赐的金牌也认不得吗?!”酆初郢怒吼,还当真颇有几分威严。

    一旁的侍卫也赶忙说道:“诸位同僚不可阻拦!范安王手中有皇上亲自的金牌,便是想着在宫中生变之时可出来主持大局。如今婉妃意图滥用大权谋害歆嫔,人命关天实在是耽误不得!”

    另一个侍卫也忙说道:“不管个中缘由究竟如何,如今歆嫔娘娘已经被酷刑折磨得性命攸关,还请诸位同僚赶紧让路,先救下娘娘性命才是要紧!”

    一听这话,侍卫们也不敢阻拦,甚至也帮忙在宫中开路,也有人前往太医院去叫御医。但在酆初郢将宁月心抱回到翡翠宫时,已经有几位太医等待着——冰糯从地宫里出来,便立马去了太医院,生怕耽搁了一刻时间。

    而酆初郢将宁月心放下时,冰糯才看一眼,便当即被惊得昏死过去。

    几位太医也顾不得什么男女大防,只好赶紧先想办法为宁月心施救。好在这太医院靠谱的太医不少,尽管他们平常为他人所用,不怎么来宁月心这儿,但在医术上,他们也不比魏威差。几位太医围着宁月心忙碌了个把时辰,总算是将她身上的所有伤口都处置完毕,尽管她身体虚弱,却并无大碍,外伤虽多,却并未伤及根本,只是伤的也实在严重,需要好好静养调理一段时间。

    宁月心睁开眼,便瞥见酆初郢红着一双眼正在流泪,她仍很虚弱,发出的声音也细若蚊声:“十九……皇叔,为何流泪?”

    酆初郢紧紧握着宁月心的手,禁不住抽泣着:“傻瓜,你都这副模样了,叫我怎能不心疼?怎能不流泪?我又不是帝王,不必假装无情。我的月儿,怎么被那毒妇折磨成了这般模样……”

    “可我,也曾百般折磨皇叔,有什么好值得皇叔心疼的?”

    “傻瓜!你说的那是什么话?那丫头若是早点来找我便好了……”

    “冰糯……”提起冰糯,宁月心忽然有些着急,挣扎着要起来,却使不出力气。

    “你这是要做什么?”

    “冰糯、琉璃,还有魏太医、良安,他们、他们都如何了?”

    “放心,都好着呢,都有人照料着,还用不着你担心。傻丫头,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说到这儿,酆初郢又禁不住哽咽流泪,“那毒妇……等启儿回来,若是不杀了那毒妇,我便要与他拼命!”

    宁月心这会儿没觉得疼,完全是因为麻药的药效还没过,因为她身上的伤实在是太多,若是全部包扎起来,换药实在是太不方便,也不利于痊愈,于是几位太医便想了个法子用整块蒸煮过的白布给她当铺盖,分别垫在床上和被子里,以将她的身体和被褥阻隔开,防止伤口感染。用不了一会儿,就会来人再给她上药。而她的身体也实在是不忍直视,伤得实在厉害。

    “皇叔说的什么傻话,你若是多嘴,那便是干涉后宫之事了……”

    一位亲王,哪有干涉后宫之事的权利?

    但酆初郢自然是不同的,他也凑到宁月心耳边,小声说道:“当着旁人的面,我自是无法干涉后宫之事,可你说,我身下之物插入他身体里时,我说得还是说不得?”

    他果然早就知道他与酆元启之间做过了!

    怪不得这次的气势这么足,这么有恃无恐呢……

    换个角度想想,既然他也是酆元启“后宫”里的人,那么他插手后宫的事,那就不是“亲王干涉后宫事”,而是插手“自家事”了呢,反而还可以理直气壮、义正词严起来了!

    这些荒谬的思绪让宁月心觉得荒唐又可笑,也姑且就算是苦中作乐吧,毕竟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会变成什么样,即便性命能保全,可而是落下了全身的疤痕,恐怕想要再得宠也难吧。

    她对后宫的权力原本就没什么兴趣,如果酆元启因此而将她逐出皇宫或者再打入冷宫,那么她这一次当然不会再坐以待毙,也不可能再想方设法博得那个男人的宠爱,而是必定会想方设法逃走,哼,到时候她撺个自己的“后宫”在外面逍遥快活,那日子不香吗?

    这么想着,她心里还当真好受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