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得再深些啊
摸得再深些啊
村子的祠堂里。 “绯衣,你……想起什么了吗?”云烈紧张得都忘了身上的疼痛。 绯衣抱着肩膀,似乎还停留在噩梦里,胡乱说了自己的所见。说起莫名看到的片段里,放下屠刀的神女,被送去不知名所在的神女。 “我看到的像是另一个人的经历。” 云烈帮她擦掉冷汗,心情复杂:“你觉得,她是谁?” 绯衣靠着云烈取暖:“也许她就是所有人都在找的神女吧。但她不是我。” “……为什么?” “我不想作那样的人。我看到她时就知道,她没有心,如果有也和雪山上的冰一样。她不喜欢任何人,也没有任何人喜欢她。” 云烈抚摸着绯衣发抖的肩膀,没有多想:“怎么会呢?她人挺好的。” 绯衣投来怀疑的目光:“你又知道了?你见过她?” 他还是本能地不敢说实话:“咳,听那兰花小子,还有傻村姑的描述就知道。” “那不一样。他们只是在仰望一则神话而已。要是那位神女失去所以能力和美名,那些情感都会消失。” “……也还行吧。”云烈低头小声说。 绯衣刚苏醒那阵,是挺能闯祸的,他那个担惊受怕啊。 想起来他不由得一笑:“如果是我,我就不在乎什么神女不神女的。只要她够漂亮,床上又会玩,我就喜欢她。” 绯衣狠狠掐他:“我很认真跟你说话呢,你居然想着对她……人家终究是个神,你尊重一点好不好?” 云烈耸耸肩:“我是魔族,可不管那个。” 绯衣瞪大了眼睛:“你居然,真的想过那种事?想过和我之外的女人做那些?” “不是……呃……”云烈陷入了解释困难,只好放弃,问道:“绯衣,你觉得她和你是什么关系?” 绯衣摸着额角,声音虚弱下去:“不知道。每次想这种事,都会很难受……” 云烈明白过来,悄悄把明铢骂了个百八十遍,干嘛要把植梦术布得这么结实?现在想解开都要伤筋动骨的。 “不急。绯衣,你会想明白的。我……唉,我会帮你!” “……”绯衣沉默一会儿,在云烈都开始担心时,她压倒了云烈:“我觉得想不明白也没关系。就这样,作为你的妻子而存在,已经足够。” 云烈不敢相信,看着绯衣含着湿意的眼睛:“可是,你说过你想知道自己是谁。” “但是我现在知道,无论我过去是谁,都不会比现在陪着你快乐。”她说着拉住云烈的手,引她摸进衣襟里。 云烈有点怀疑:正是因为绯衣明白了一些什么,所以她才回避继续深究。到底是植梦术作祟还是她在退缩? 绯衣重重咬他的嘴唇,咬到自己的唇上沾了血色:“你敢分心?” “不敢!”云烈收回思绪,看到好久没沾过的身子,一下子没了杂念,“来,我好好伺候你。” 绯衣主动把胸送上去,那里的两团已经寂寞太久了,才被抓了一下,绯衣就哭了出来。 把奶子揉搓舒服了,云烈胡乱地掀开绯衣的裙子,手指在濡湿的xue口挑逗了一会,轻轻地探了进去。 果然,两天没有碰她,已经恢复成处子的模样了。 轻一点,小心不碰伤她…… 久违的侵入感让绯衣脊梁里过电,主动调戏男人的气势顿时散了。她伏在云烈肩头轻喘,根本直不起腰。 “嗯……坏人!你倒是摸得再深些啊!”她咬着男人的耳朵央求。 云烈笑着往里面深入了几分,摸到敏感的区域,甚至都没怎么玩花样,怀里的人已经开始战栗流水。 “你呀,一天不被干都不行呢。” “嗯……” 正当他打算再多开发一下时,天地猛烈震荡起来,树影摇摆有如在飓风之中,到处是东西跌落的声音。 云烈翻身压住绯衣,挡住了砸下的瓦片,然后抱着她冲出祠堂。 远望后山,一个比幽幽的黑影自林中升入半空,血红色的双目扫过村落。 “就是你们!恶婆娘的帮凶!”黑影俯冲下来,卷起的狂风吹翻了一半人家的屋顶。 本来前半夜村民就已经被后山诡异的风声吓得半死,在九畹作法释放的香气中,好不容易睡了过去,结果又来!而且变本加厉! 他们跪在各自的院子里,磕头求饶,哭天抢地。 飘在村落上方的鬼影得意地俯瞰他们:“没出息!你们当年禁闭我时的嚣张劲儿呢?” 长老拄着拐杖走出,眼泪顺着:“大、大仙?我等小民哪有本事禁闭大仙啊?” “做了还不敢认?鼠辈!……也对,恶婆娘骗我被关起来后就消失了,也是鼠辈,你们这才叫上梁不正下梁歪!” 鬼影再度发威,仿佛有漆黑的大袖一甩,村子仅剩的房子都倒了,猪羊满村乱跑,有的被风卷到天上,惊慌地哼哼,让鬼影哈哈大笑。 “好玩!真好玩!”鬼影说着把风里卷的家畜都重重砸下来,村民心疼地哭声甚至更加剧了快乐。 那些猪羊在最后的瞬间被平地生出的藤蔓抓住,堪堪躲过了砸在地上变成rou馅的命运。 绯衣射出凌厉的一箭,把黑影逼出村子范围。 “不要伤及无辜。囚禁你是几千年前的事了,他们当然不知道!” “是你呀!我要谢谢你,多亏你男人的血饱含魔力,不然我也没力量冲出封印。接好我的谢礼!” 黑影话音才落,夜里冰凉的水汽凝聚成许多生灵,有飞禽走兽,有妖怪,也有人形。 他们潮水一样涌来,绯衣化弓为剑,早有看清化解袭击的路数。 但是这些水化的生灵来到面前时,纷纷发出了哭声:“神女救我!”“不要杀我!”“我的家人都被恶兽吞掉了……” 哀鸣带着水声,绯衣知道都是虚幻。但是在意识的深处,有些久远的声音与之共鸣。 悲伤痛苦的心情并不是虚幻,让绯衣的剑碰到水化生灵时迟滞了片刻。 就是这个片刻,生灵如水泡一样爆裂! 如此贴近,又以这个速度砸在身上,简直如钢板一样。 “呃——”绯衣遭遇各个方向好几下重击,猛地咳出血。 “嘻嘻,心软就会被骗!这还是跟你学的呢!……到底是不是你?……不重要了!哦,在杀了你之前,先杀死你的祭司,让我看看你痛苦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