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微H)
第七章(微H)
马车平缓地行驶在山路之中,不知何时,天空中又飘起了雪,如同千树万树梨花纷扬。傅般若微微掀开车帘,只看到冯恪挺直的后脊,以及被吹了一身的雪白。 “娘子,还是让冯郎君进来吧。”阿蘅也看到了,有些揣揣不安地说道,“毕竟是冯郎君将马借给了我们,怎么好让他在外面吹风呢?” 傅般若握住斗篷的手指微微发紧,她知道阿蘅说的对,是冯恪救了他们,把唯一的马匹借与他们赶车,于情于理她都该请他进车里才是。 只是……她着实不愿意与此人同处一室。 思来想去半天,忽听得车外一阵北风呼啸而过,随后便传来冯恪的几声咳嗽。那声音压得极低,几乎是从肺腔里传来的,听得傅般若一阵心惊rou跳。她一咬牙,掀开车帘:“你进来吧。” 没几日便是春闱了,她不想误了冯恪的前途。虽说冯恪此人做丈夫有一万个缺点,但他为官作宰,实在是没得挑。傅般若可不想因自己的一己私利而误了天下人的前途。 冯恪倒也没推拒,大摇大摆地便坐了进来。 待他一坐下,傅般若就后悔了。 因着此次上香只有她一人,所以是轻车简骑,马车并不大,容载下她和阿蘅两个瘦弱年轻女子倒还算得上宽敞,但这冯恪一个青年男子坐下来,空间顿时变得逼仄起来。 阿蘅的不适感只会比傅般若更强。没过多久便随意寻了个借口出去了。动作之快,让傅般若连挽留都来不及。 冯恪挨着傅般若并排坐在床边,他结实炽热的大腿就贴着傅般若,她将自己的腿收了收,向窗边那边挪了挪,却感到冯恪又将腿向她这边挤了挤,每次的距离都不远不近,似有似无,但却让人无法忽视。 傅般若抬头瞪了他一眼,看到他嘴角微微上扬。她气得恨不得抓起他的胳膊咬一口,就知道这人是故意的!但她又不好说什么,只好愤愤地缩起身子,尽量离他远一点。 只是山路陡峭,马车难免颠簸,傅般若本就娇弱,被颠了几下,身子一时向左,一时向右,简直要贴到冯恪身上去。 她只得努力控制住自己,不让身子滑来滑去。再一看冯恪,这人居然已经合上双目,似是睡着了。 此时马车一个晃悠,似是过了一个急弯,带着整个轿身向右倾斜,还不等傅般若反应过来,她半个身体都已经滑进了冯恪的怀里,就好像是是她在投怀送抱一样。 冯恪闭着双目,却好似能看到一般,稳稳托住了傅般若。冬日里穿得厚实,他的手搭在缀着狐毛的锦缎斗篷上,却好似抚在了她羊脂玉般柔腻的肌肤上。 他手指颤了颤,又摩挲了几下,有些思念。 傅般若挣扎了几下,从他怀中出来,身子坐正了些。冯恪表面上似是正人君子般地放开了她,但他掩在斗篷下的胳膊,却是牢牢地,不动声色地勾着她的腰,让她只能紧紧贴在他身旁。 冯恪紧紧地搂着她,让她紧紧靠着自己的肩膀。她只要稍稍偏头,便能感受到冯恪身上独属于男子的灼热气息。这气息扑在她耳侧,很快她洁白的面皮便红到了耳根处。 她整张脸烧得guntang,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放我下来。”她压低了声音:“你若是再这样,我就喊人了。” 冯恪却是笑道:“喊吧。傅娘子,你若是真心想喊人,方才又何必要压低声音?” “你——”傅般若气得险些背过气去,却又不知道如何辩驳。他确实说中了她的心理,她此世既不愿再嫁给他,那必然不能让自己跟他扯上一星半点关系,只能投鼠忌器。 她挣扎了几下,全是无用功,反而因为动作将身子微微侧了些去,胸前两团柔软,紧紧抵着冯恪大臂外侧的肌肤。 冯恪身子一僵。 柔软的不可思议。 他几乎想不起来前世是什么感觉了。 他嗅着傅般若颈侧的淡香,她自小养的娇,皮肤好似夏日冰镇过的荔枝一般,又白又水灵,让人看着便想咬上一口。他这么想着,也确实这般做了。 傅般若“哎哟”一声,但紧接着便感觉身子一软,她暗恨自己不争气,想要爬起来,但冯恪却不再给她这个机会。 他挑开傅般若的衣领,手指顺着沟壑往下,直直地便握住了她一双雪乳。她身子瘦弱,两只乳儿却是规模可观,将那小衣柔软的布料顶得微微突起。 白腻的雪乳被人从束缚中解脱出来,在空气中娇气地颤了颤,敏感地起了一层薄薄的粉。两粒粉嫩的乳尖尖一点一点,楚楚可怜,让人不禁幻想到,若是能够夹在指中,该是怎样惹人怜爱。 冯恪眸色一深,修长的手指探了过去,肆意挥霍起来。 傅般若难耐地瑟缩了肩,身子颤了颤,短而轻地叫了一声,好似春日里发情的猫儿。 “舒服么?” 冯恪贴着她微微有些鬓乱的额角,耳鬓厮磨,在她耳边轻声道。 傅般若眼中含泪,声音微弱:“不舒服……你放开我……” “又撒谎。”冯恪亲昵地拿鼻尖蹭了蹭她的,笑着道:“我记得你从前可是最喜欢我这般玩你的乳了。” 傅般若还想要再反驳,他却微微用了些劲道,是有些莽撞的力道,覆上她干净的雪乳,修长而有力的指节一合拢,软得不像话的乳rou便从指缝间溢出来。 他这个人,自生下来起便是有一种唯我独尊之感,掌控欲异常强烈。似是要惩罚她刚刚的口是心非,他接下来的力度便重了起来。 傅般若咬着下唇,极力忍住,却还是忍不住溢出几缕娇吟。这声音格外yin靡,幸亏冯恪及时捂住了她的嘴,否则让外人一听便知道是在做什么。 白得晃眼的乳rou上浮出几缕浅红,一副惨凄凄的样子,让人看了……想再狠狠欺负她些。 傅般若气急,猛地踢了他脚。他却似找到了新的乐子,一只手自裙摆下摸进去,在她嫩生生如藕节一半的半截小腿上停留下来,指腹不由得摩挲了几下,回味无穷。 冯恪的喉结上下一滚。 另一只手似乎是生怕她的乳儿受到冷落一般,揉搓着颤巍巍的雪中一点红,指尖轻轻抠一抠它,让它更肿更硬些,然后夹在指间,抻长了,非逼着傅般若哭着求他,才肯放开。 傅般若衣衫半解,小衣基本上都被扯开了,冯恪却还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她看得心头火起,猛地按住冯恪——冯恪还要向下,望着傅般若泫然欲泣的娇颜,却忽地回过神来。 她躺在他怀中,温香软玉,被他玩得不成样子,好似一株芙蕖经历了一夜秋雨。 他几乎以为回到了前世无数个日日夜夜。 ——— 最近几天更新都会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