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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时,萧诧转醒。他前一日在热水冷水里轮番泡过,又被铐住一晚,醒来后头晕脑胀,抽了筋似的酸痛。一抬头,牢门外站着一人,正目不转睛地盯他,看服制和佩刀,也是星宫的守卫。 还来?萧诧拽了拽锁链,仍是徒劳,不免丧气,低头时却看到那人腰间挂着串钥匙,正是昨日甲辰揣走的木墙钥匙。思虑间,那守卫已经打开牢门,还提进来一个食盒。 那守卫见萧诧可怜兮兮的,心里琢磨,难怪甲长老特意嘱咐对此人特殊照顾,看情况,昨晚那班职守猜的八九不离十,这人绝对与金魁大长老有沾染…他一想,心中扼腕惋惜自己没赶上昨夜狂欢,要是他值晚班就好了。不过,地牢一直很空,就算青天白日也… 萧诧察觉到守卫的眼神变了又变,对方就一个人,他还是先下手为强,便故作娇弱,软下声音道:“这位大哥,能不能把我放下来?我实在太累…” 对方并没有立刻拒绝,而是犹豫起来,这便是有戏。萧诧又道:“放我下来,你想做什么我都依,绝不会告诉甲长老…” 一听萧诧任他随心所欲还会守口如瓶,那守卫干脆地应下来,放下食盒就去开锁扣。将萧诧从木墙上抱下来后,他还没忘甲辰的交待,把食盒推给萧诧道:“你先吃点东西,甲长老事务缠身,让我送来的…” 萧诧倚在他身上,左手缱绻地抚摸对方的侧脸,道:“你真温柔,和那些粗人不一样。” 那守卫已经被他迷得七荤八素,一听绝色美人夸奖他,更找不着北。萧诧的手已经流连到他唇边,而后一把捂住他的嘴。守卫疑惑地抬眼,不知萧诧是什么意思,眨眼间萧诧右手抽出他的佩刀,一刀抹了他的脖子。 蠢货一个。萧诧敛起媚意,嫌弃地将那人的外衣扒下系在腰间,佩刀和地牢钥匙也都一并拿走。至于腕上那枚手镯,看起来宽松,却严丝合缝地卡在手骨处就是脱不下来。他试着拿刀去砍,连刀都被崩出一个豁口,暂且没办法了。不过,地牢这些守卫武艺平平,他仅靠拳脚功夫也能杀出去,只要别遇到金魁或者甲辰那样的长老宗师就好。 他还记得来时的路线,穿过数条空无一人的走廊便有楼梯… 有脚步,步履轻盈稳健,武功不低,不是那些守卫。萧诧刹住脚步,他不能与对方碰上,便放轻脚下往回退。 “哎哎,你要去哪啊?别退了,我都听着了。”来人正是甲辰。那守卫送饭送过了一柱香时间,甲辰怕他被勾了魂做出不妥当的事来,于是自己下来看看。结果萧诧都跑出来了,那人肯定是没咯。 “我要是不来,没准儿真让你跑了。”甲辰抱着手看萧诧警惕地靠在墙边,“不愧是曾经的魔道之首啊,确实很棘手。” 话真多。萧诧皱眉,说道:“不劳烦你了,本座自己回去。” 甲辰笑几声,说道:“你当这牢房是想出来就出来,想回去就回去的?在那墙上待一晚你就受不住了,待我回禀大长老你私自出逃,还有你受的。” 私自出逃?萧诧咬咬牙,明明是他们私自关押!但眼下还是需要先稳住甲辰,万万不能让金魁得知此事。甲辰常年在金魁手下做事,看起来有些吊儿郎当,实则老谋深算,城府不下金魁,活脱脱一只笑面虎,是最难对付的一类。 “禀明金魁让我受罚,你也捞不到什么。不如你我合作,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我离开,我自有好处予你。”萧诧说道。 “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有胆似的。这可是看管不力、渎职的大罪过啊。不过——”甲辰话锋一转,道,“我也不是不能帮你瞒下一次,若是你愿意…” 那日甲辰的眼珠子都快跳出面具黏到他身上了,萧诧早有预料。这人嘴上说什么尊敬金魁,实际也是阳奉阴违,要是能招揽甲辰为自己所用…也算有周旋金魁的后手了。 “只要你能保密,我当然依你。”萧诧说道。就算不能脱身,不让金魁知道此事也是少了件麻烦。 话音刚落,甲辰便将他揽入怀中,却没有带他回牢房,而是进了星宫内院。推开一扇殿门,甲辰将萧诧扔在红木长桌上。 萧诧起身四顾,这是星宫长老议事聚集的正堂,金魁平日也会在这处理公务,但现在殿内只他二人。好端端来这种地方,怪晦气的…萧诧不大高兴,回头却见甲辰已经摘下兜帽,掀开整张金面甲,正在解黑斗篷的中襟盘口。 干净整齐、眉眼端正。萧诧没见过甲辰面目,现在一看,起码不是个嘴歪眼斜的。萧诧撩开袍角,双腿大开,毫不遮掩,又问:“非得在这儿?一会儿来人怎么办…“ “大长老今日外出,一时半会儿回不来。”甲辰难掩雀跃,面上带笑,凑过去看萧诧双腿之间的隐秘,手指抚过萧诧的花xue,两片饱满花瓣微微绽开,小xiaoxue口正随着萧诧的呼吸翕张。他潦草捅了两根手指,问道:“这怎么还肿了?” 萧诧“嘶“一声。他被折磨一晚,xiaoxue红肿得厉害,还没恢复。他没好气道:“和你有什么关系,快做!” 甲辰今早也听到了风言风语,没想到那些小卒真敢去凌辱萧诧…不过之后再算账也不迟。他“嘿嘿”两声,道:“恭敬不如从命。”插在xue里的手指也换成了蓄势待发的阳物,长驱直入。 萧诧被磨得吃痛,眉头紧锁。为了捱过xue里的酥麻刺痛,他干脆躺到冷硬的桌面上,扳住自己一条腿,摆出任甲辰所为的姿势,下身吮住甲辰的yinjing,好让对方快些结束。 “前辈这么配合,我真是备感荣幸。”甲辰不多停顿,大手抓着萧诧抬起的那条腿的腿根,挺腰cao干起来,次次顶进深处,直击宫口,像是要专门干进萧诧的宫胞里。之前他只能看着,真吃到嘴里,觉着这玄阴门门主果然“名不虚传”。 一上来就被击中“要害”,一点准备没有,萧诧眼角湿润,下意识轻吟道:“顶到了…嗯…轻点…” “顶到哪了?“甲辰明知故问。 萧诧羞愤交加地瞪一眼甲辰,偏是不答,更嫌他话多不正经,懒得理他。他不搭理甲辰,甲辰哪里肯放过他,仍照着宫口狠撞。长桌光滑,萧诧被rou体碰撞越顶越向后蹭。甲辰说着“前辈别跑呀”,另一手扯着萧诧衣带把他整个人揪回来。 “啪”一声,萧诧撞到甲辰胯间,几乎严丝合缝,紧致宫口也被破开。萧诧下腹一阵酸胀,几番张口也没骂出来,眼泪挂在睫上半落不落,负气一歪头,不再看甲辰。 “前辈脾气不小,里面却很妥帖呢…呼…又暖又软。”甲辰又抬手拉下萧诧上身裹紧的衣服。白皙胸乳立刻跳到他眼前,只是乳尖也如xiaoxue般红泞不堪,瑟瑟立着,似乎昨夜还被人咬破了,左乳上有新结的血痂。 他俯身叼住右侧的红豆,抿在唇间,舌头在萧诧乳尖上疯狂拨舔,试图把舌尖也戳进紧闭的乳孔。被粗砺的舌苔摩擦奶尖,萧诧浑身战栗,再抱不住自己的腿,松手后两条腿死死缠住甲辰的腰。甲辰竟有些拧不过,便松口直起上身,大掌扇了两下萧诧胸前,一时乳rou荡漾,激得萧诧立刻双臂护住胸前,不得已又打开了双腿,把自己整个敞开。 待对方发泄完一次,萧诧立刻合腿抽身。在他看来,一次换一次已经足够,是往甲辰脸上贴金了。谁知甲辰又把他抓下桌,摁在了长桌后正中的一张书案上。这便是金魁往常坐的位置了,萧诧面朝书案,忿忿挣扎,甲辰居然把他当违逆金魁的办法…简直不可饶恕! 挣扎间,甲辰又重新插进了萧诧的xiaoxue。无需甲辰费力镇压,萧诧呻吟一声,自己就软了下去,他刚高潮不久,根本禁不住再来一次。而且,这个姿势像他昨晚被铐在墙上,引得他双腿一直打颤。甲辰掰开他的臀rou,后xue口也是肿起一圈,他“啧啧”两声,那群畜生下手太黑,真把萧诧cao了个透,不怪人要跑了。 “前辈受了不小的委屈啊。”甲辰说道。 萧诧恨不能一剑杀了他,心想你不还是在给本座委屈受! “快…快点做完…”萧诧道。 “得令。”甲辰应着,猛烈抽送起来,书案桌脚与地板剐出一道刺耳的声音。 “你…!”萧诧不得不抓住桌边,人也贴到书案上。半勃的玉茎夹在小腹和桌面中间,随着甲辰的动作反复摩擦,被迫完全硬了起来。更要命的是,他的阴xue正抵在桌角。因着抽插的动作,尖锐桌角次次都撞开花瓣,挤着花蒂,像是桌子也在插他一样。 “桌…桌角…”萧诧惊喘,“撞到了…!“ 被萧诧一叫,甲辰摸下去,桌角的位置确实不偏不倚,他却从后面扯着萧诧右手腕,另一手摁住萧诧左肩,故意把人往桌角顶。 萧诧意识到这人比金魁还恶劣十倍,怒骂道:“…无耻!” “多谢前辈夸奖。”甲辰说道。桌角蹭成唧啾作响,萧诧的xue里也一股股喷水,地板上到处是水痕,甲辰调笑道:“大长老的桌子也能把前辈插爽?“ “呃唔…”萧诧气不过,“桌子…算什么…金魁手下的一条狗…都能…”这便是明着辱骂甲辰。 实在太不中听了。甲辰还真有点被伤到的感觉,短叹一声,道:“前辈骂的对,哎,我该死啊——” 身下动作却不停,乃至愈发凶狠。没几下,他就听萧诧呜咽:“停、停下…又要…去了…呜…” 第二次高潮的快感比第一次还要剧烈,萧诧尖叫着射在桌面上,花xue喷了甲辰一腿,裤子全然打湿。嘀嗒yin水差点让甲辰打滑,阳物戳歪几次也没挤进xue口,只得用二指作剪分开花xue,重新对准插进去。 萧诧瘫在桌面上平复,就算甲辰还在顶他,他也没力气了。他感觉疲惫至极,恨不得直接晕过去,但甲辰在他的宫胞内翻捣,他脑袋发晕,xiaoxue却还实诚地夹着对方的yinjing,从尾骨蹿上的爽意叫他不得安歇。 “累了?哎,我也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人,就这样吧。”甲辰说着,抵着zigong射了进去。 萧诧心想他还有点良知,正撑起身子站起来,却感到一股温热的水流打在身体里。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萧诧双手握拳,气得发抖,怒道:“你…!混账!拔出去!” “人有三急,前辈莫怪。” “本座要杀了你!唔嗯…”萧诧吼道,水柱冲刷得他一激灵,xue里被灌的满满,小腹隆起如怀胎三月。他夹紧双腿,怕一不小心更难堪,迫切想找个正经地方把体内清理干净。 甲辰退了半步,提起裤子,看萧诧难为情的缩紧花xue、不知如何是好,当即一按他小腹,白色精水混着淡黄液体洒了一地。把人翻过来搂进怀里一看,萧诧双眼通红,泪水盈盈,牙都要咬碎了。 萧诧气归气,累也是累,没给甲辰几拳就半昏半睡过去。 甲辰将人安置在议事厅的里间房内,将厅内复原如初,金魁业已回盟。前后脚的功夫,甲辰刚刚站定,对方已经看到了榻上沉睡的萧诧,背着手等甲辰解释。 甲辰一拱手,道:“大长老,属下有一事禀报。地牢内有几个守卫,色胆包天,居然…” 他将守卫jianyin萧诧一事道明,金魁没有发怒,只淡淡地让他去处理那几个守卫。 “这些人,得学学规矩了。”金魁说道。他正为万法门的万三姑和魔道的六道突然联手叫板星宫盟一事劳碌,结果盟内的下人也胆大妄为,盟内盟外都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了。这乱星海,真是要乱了。 他又想到什么:“切记关紧他,别让他逃了。”六道听说玄阴门更替旧主,也在试图联络萧诧。金魁自知萧诧无论如何也不会投靠星宫,还是不能放他出去招祸为好。 “是。”甲辰应着,又道,“此外,还有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