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残雪凝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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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年晚冬,三载之久的乱星海武林纷争渐息,星宫与逆星盟相抗相衡,玄阴门一支的势力将两方各咬一口,领地外扩百里,周围岛屿尽入麾下,还掌握了数条重要的航道。新春之际,各城池岛屿解除封锁,重归风平浪静,处处热闹庆贺,颇有年意。 萧诧倚在宝座上闭目养神,手里突然被塞了个热乎乎的橘子。温天仁的氅衣上还带着零星未化的雪花,萧诧抬脚把他抵住不许靠近,嫌弃他身上的寒气。 温天仁因为从炉上拿了烤热的橘子,手上倒很温暖,他两只手捂着萧诧的脚,乖乖蹲在了萧诧面前,抬头看萧诧染着红蔻丹的手慢条斯理地剥开橘子。萧诧睨他一眼,揪下来不小心撕破的一瓣,丢进温天仁嘴里,而后自己又吃了一瓣,汁水酸甜,润了润喉咙。 “前辈可还记得南明岛?“温天仁问道。 萧诧挑眉:“嗯?” 他可是记得温天仁如何出言不逊,第一次说什么“千金割爱”,第二次说什么“千百倍的好处”,真把他当成伺候人的侍仆。温天仁赔笑,解释道:“南明岛过几日有个灯会,准备得很盛大,还有烟火可观。前辈赏个脸,陪着我和素素一起去吧。” “你这是,先斩后奏,啊。”萧诧眯了眯眼睛,他就说温天仁从哪捞来的烤橘,原来是已经用灯会把素素拐到手了。素素是所谓的他和温天仁的女儿,大名萧素,小名素素。名字还是他们一起挑出来的,单“素”字,淡而不寡,静而不沉,敛威势雄风,又不至于鲁莽,小名叠起来称素素,更可爱多了。 “怕前辈无聊,故相邀作此一游。”温天仁放下萧诧的脚,起身丢了黑锦面的鹤氅,挤到宝座上,把萧诧放到怀里。 萧诧把剩下的大半个橘子一口气塞进了温天仁嘴里,声色魅惑道:“如此贴心…叫本座怎么赏你好呢。” 温天仁“呜呜”两声,感觉不妙,双手还被萧诧“温情蜜意”地攥住。嘴里的橘子他并不敢嚼,唯恐汁水滴出来脏了萧诧的黛红缂丝外袍。萧诧贴近时,微凉的带着香气的吐息都洒在他面上,让人忍不住想吻上去。他冲萧诧挤眉弄眼,怀中人大发慈悲抬手把橘子拿走,嘴得了空闲的温天仁立刻去亲,厮磨一阵,哑声道:“好前辈,就赏我这个最好。” “你倒是乖觉。”萧诧点了点温天仁的胸口。温天仁又把手往下探,从下袍衣摆钻了进去,大掌覆住萧诧双腿之间,轻轻揉拢。 “嗯哼…”萧诧压低声音,难耐地吟出一声,头也侧靠到温天仁肩上。 那丝绸亵裤逐渐被软rou泌出的汁水打湿,布料黏糊糊蹭在温天仁的手指上,甚至发出一点羞涩的水声。 温天仁轻笑道:“一碰就湿了…前辈,你自己摸摸,上面也很硬…” 萧诧为交割岛屿领地一事忙碌,有多半月没有纾解过,身体正是冬日里干燥的柴火堆,一点就着。他被温天仁抓着手也带去衣摆下,自己半扯下裤边,握住勃起的阳物,上下撸动起来。 “手…嗯…”萧诧断续叹道:“伸进来…” 隔着布料摸索满足不了他的胃口,温天仁却只在亵裤外浅浅戳刺,用手指顶进半寸便抽出,绸缎在xue口肆意摩擦,似乎有意等着看萧诧失态。 萧诧蹙眉,斥道:“不做就滚,把乌丑喊来…” 温天仁一听这话就忍不了了,手也摸进萧诧的底裤里。这时殿门被人“砰“一下推开,素素举着双手,一手一把红梅枝,大喊爹爹,乌丑紧追进门里,生怕她自己左脚绊右脚跌倒。座上二人各自抽手,拢好衣袍,装作无事发生。 素素兴奋地乱挥梅花枝条,随即又撒手一扔,蹬蹬蹬几步扑到二人怀中,高声道:“我要去灯会!” 萧诧被她一叠声的“爹爹”喊得头皮发紧,手肘一捣温天仁。而温天仁对这二字乐在其中、格外享受,但被萧诧杵了一下,也知道该收敛一些,于是起身抱走了素素,和她说灯会还没开始,要再等三个月亮。 于是三日后刚入夜,一家三口连同一直充当保姆的乌丑登上南明岛,岛上华灯初上,处处张灯结彩,街道行人往来不绝,两侧还有大小摊贩店家。素素很少离开玄阴岛,灯会花了眼,很快就玩得忘乎所以,把萧诧和温天仁抛之脑后,拽着乌丑要去看这看那。 “前辈觉得灯会如何?若是好的,也夸我一句。”温天仁从小摊上拿起一个淡紫色串茜粉宝石珠子的穗子,递给萧诧看。 萧诧的莲花青铁剑上已经有了一枚翠兰色流苏剑穗,不大用得着。转念一想,还是给小贩撂下半吊铜钱,他将穗子扔给温天仁,道:“尚可。这个给你。” 温天仁喜滋滋地将穗子挂在金玉绿松带钩上,道:“那我多谢前辈的恩赏了。”他揽过萧诧腰肢,搂着萧诧继续顺着人流往前逛。 素素已经跑了一圈回来,兴高采烈地让萧诧和温天仁看手里的凤凰糖画,她对温天仁道:“爹,你看,是糖做的鸟。”说着,她把糖片的的尾羽掰下一根,给温天仁吃。 温天仁蹲下身,张口从素素手里叼走了糖片。萧诧在一旁颇感无奈,笑着看素素将好好一只凤凰啃的七零八落。此时身边一习凉风掠过,萧诧扭头见不得半个人影,只余快半分的心悸。晃惑间他觉得那人就是韩立,但与他擦肩而过…萧诧闷闷地叹了口气,阴魂不散。 他飘渺的叹息被素素听到,小人儿又撅下一扇翅膀:“爹爹也吃。” 萧诧接过糖片,捏在指尖,小口小口地嚼完了。旁边分不到糖的乌丑拿手帕为他擦净了手指,空气中倒是一直有糖浆融化的味道。 素素吃完了凤凰糖画,又从纸包里抓了两个糖瓜,接着便手脚并用,顺着腿爬到萧诧怀里。她把糖瓜吃完就被温天仁从萧诧怀中抓走,塞回了乌丑怀里。 “别累着你爹爹,让你小丑哥哥抱你。”温天仁说道,转头又搂住萧诧,道,“前辈,我们去河边看花灯和烟火。” 乌丑最看不惯温天仁,这明里暗里又给他降了一辈,他瞪了一眼对方,还是抱着素素跟在二人身后,四人一道往河边去了。 燃放烟火的时间快到了的缘故,河堤边人也渐渐聚集起来。四人正占到一个阑干边的位置,温天仁将原本站在他身旁的萧诧罩进怀中,二人一齐看对岸牌坊上高挂的金鱼花灯。灯下有个游戏摊子,一群人使毛竹片做的弓与箭,射花灯绳子,射下来的就能拿回家去。 看了一小会,金鱼灯一个也没掉下来。萧诧直言无聊,换做是他,在这对岸站着都能一箭射下一串的灯笼。 “好前辈,待会儿请你去给我…给素素射个花灯下来。” 萧诧哼道:“给素素可以。你若想要…就自己去试。” 他有一拍温天仁的手,低声喝道:“人这么多,素素还在旁边,你乱摸什么。” “他们不会发现的,怕什么。”温天仁在萧诧耳边低语,右手捋着萧诧耳后头发上挂着的发坠流苏,“先前那回让素素打断了,前辈得还我才是,而且这样…更刺激。” “前辈会喜欢的。” 萧诧身前是及腰高的汉白玉阑,遮得严严实实,温天仁早把手伸进了下摆里,已经隔着外裤磨蹭起来,但没人能看见。温天仁二指反复擦过萧诧的xiaoxue缝,厚嫩的两片xue瓣白面团似的软弹,只消摩擦一会儿,布料就湿哒哒地贴进xuerou里,把温天仁的手指都裹了进去。 “呼…”萧诧腰身发软,不自禁后倚,“你…差不多得了…”旁边的人虽然都看不见,但万一要是听到了这靡乱的喘息…他们肯定要露馅了。 “还差得远。前辈,舒服吗?”温天仁将萧诧的下裤褪至腿根,指尖碾过那枚凸起的小豆。萧诧果然促喘半声,但硬是将后半声呻吟捱进了喉咙里。 “够了,回去再…唔…”萧诧扶着阑干的手蓦然攥紧,花xue里被插入三根手指,太多了…他正想着,温天仁竟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他抑不住的呻吟快从口中蹦出来时,温天仁又抬起左手捂住他的嘴,还顶进口腔里两根手指,最后萧诧只泄出两声细小的呜咽。 “唔…唔嗯。”萧诧摇摇头。身下水声渐起,好在还有面前的小河流水掩盖。萧诧眼前突然一亮,是一朵烟花在朦朦夜空炸开。第一发烟火之后,空中尽是硝烟味,周围的人群也陷入短暂的寂静,一时无人言语,萧诧细微晦涩的闷吟像落地银针,旁人并没有意识到这是什么yin艳声响,但这动静还是扎入其余人的耳朵。距离他们不远的素素向乌丑发问:爹爹是不是在哭呀。 乌丑手忙脚乱地解释小姑娘的奇思妙想时,温天仁放轻了动作,悄悄抽出了手指,开始捻动萧诧凸起的蒂珠,在又有人说话时才低头与萧诧说:“前辈,你湿透了。” 那蜜液顺着他的手指淌到袖口,温天仁未看到但知道。烟火等了会儿也没有下文,他又只顾着揉碾萧诧的阴蒂。萧诧闷闷地哼出几声,约莫是想说什么,但并没有泼辣地去咬他的手指,估计还是担心他把手抽走后会叫出声来。他亲了亲萧诧的耳尖,他怎么忍得住不使坏,趁周围重回喧嚣,近乎狂乱地挤捏搓动萧诧的阴蒂。 萧诧一颤,口中含紧了温天仁的手指,温天仁却抽回左手,也钻到萧诧腿间。被含得润湿的手指塞到xue内,一同放肆地抽送起来。 “你…啊哈…混账小子…”萧诧自己捂住半张脸,含混地放话:“你给本座…当心…” 这话属实不多威慑,温天仁充耳不闻,还反过来挑逗:“前辈才当心,别叫外人听去了。” 混账!萧诧暗骂,下次温天仁别再想骗他一起出门!他嗓音控制不住的发软:“停…停下…要…” 温天仁轻笑,让萧诧多吃一会儿。销声多时的第二发烟火也从河对岸点燃窜上夜空,紧接着就顺利多了,大小不一的璀璨花火一朵又一朵地开放。其中一枚“咻”一下腾起一小捧靛蓝光团,飞得比其他都要高,至最高点时,散出近乎天幕银河倾流而下的星芒,将沉寂的天空呼啸成星河。 人群一下子沸腾起来。微仰着头的萧诧眨了下眼睛,他以前确实没有见过这样华丽的烟火,乱星海的工匠总算研究出了些新玩意。而他身后的温天仁猛然将三根手指挤成四根,把水润的花xue撑了个满当。突如其来地饱胀让萧诧短促地尖叫,面对漫天星子,猛烈地去了一次。 “呼…”萧诧失神地看烟火熄灭,后面些许普通的花型烟火在他含水的眼中模糊。他能听到旁边的素素很兴奋,但显然,温天仁比素素还要“兴奋”。萧诧感觉到火热的阳物抵在他臀后,他甚至想一脚踹开温天仁,没穿好的裤子肯定够这人把脸全部丢完。 “前辈,我要进去了。”温天仁贴心地通知他,阳物在微湿的后xue口蓄势待发。萧诧被挤向身前的白玉阑,又被温天仁掐着腰拽回去。不等萧诧拒绝,温天仁就小幅度地挺腰抽插起来,而后越发肆无忌惮,仗着人群嘈杂和烟火,幅度越来越大,还发出了“啪啪“的皮rou撞击声。 “不要…在这…”萧诧哭喘道。说是不要,但现在温天仁离不开他,他也离不开温天仁了。 直到烟火结束,河边只剩下稀稀拉拉的人,萧诧才回过神来。素素和乌丑不知去哪了,温天仁还拥着他站在河边,只不过用鹤氅盖住了二人身形,看不出他们下面还连在一起。 “前辈,这次体验如何?”温天仁谄媚地问道,心说萧诧也舒服到了,泄身了三四次,总不至于把他怎样。 萧诧冷哼一声,用手拔出温天仁的yinjing,自己整理好下裤,根本不想给温天仁半点好颜色。他抱臂站在河边,对提好裤子的温天仁一抬下巴:“去找素素在哪。别让她疯玩得太晚。” 温天仁连声称好,把鹤氅披给萧诧,让他原地等等,自己去追往灯市更深处逛玩的素素二人了。 ——一点彩蛋—— 一刻前倒映着烟火的河面只余十几盏随水漂流的莲花河灯,萧诧身上的热汗褪下,不禁打了个寒噤,身边旋即站定一人。 萧诧不欲理会对方,抬脚便要离开。却被对方扣住手腕,那手背上青筋凸起,掐着他的力道却不算重。萧诧凉凉地抬眼,道:“找本座有事?” 对方被烫到似的缩回手,沉声道:“看到你安好,我也就放心了。” 萧诧根本懒得回应这句废话,离了你——韩立,他能有什么不顺心的地方。 韩立又道:“你给她取名字了。素素…素素看起来也很好。”他佯装路过时,听到了素素管温天仁叫什么…她叫温天仁爹爹,那就是萧诧的意思,随即他飞也似的逃了。他是门外人,别人的和美家庭…他想也想不来了,好在萧诧愿意就行。他决定了还萧诧自由。 只不过今夜萧诧的许多他都从未见过,萧诧没纵容过他的怀抱,萧诧不愿意与他出游同行。放烟火时他站得并不远,隔着两三个人,萧诧情迷的声音像猫挠、像小刀,萧诧对温天仁再三嗔怪地警告,却没有真的说出一个拒绝。 他嫉妒。他羡慕。 “素素很好,不劳费心。“萧诧道,“现在南明岛是玄阴门的地界,你可以走了。“ 韩立向前一步,逼近萧诧,把人圈在阑边:“我看见了,你和六道传人…”他呼吸粗重,但眼中凄然,一时说不下去。 萧诧仍旧抱臂,明显是抗拒,音调也比方才更威严:“放开本座。” 话音刚落,一道剑气就从韩立身后掠来。韩立一侧身躲了过去,温天仁旋身将萧诧掩在后面,身前横剑。太挑衅、太不自量力了,韩立想,但凌玉灵在他前来南明岛前就告诫过,武林动荡三年来百姓民不聊生,乱星海休战,韩立不应再徒惹是非——萧诧回到玄阴岛,有一整个门派和无尽的岛屿海域待他称霸;困在韩立身边,他唯余烦恼。 韩立压下心头汹涌翻腾的血,道:“再见。“一踏地面,隐入琳琅花灯了。 温天仁被身后的萧诧一拍后脑勺,听见萧诧说:“让你去找素素,素素呢?” 他收剑回身,卖乖道:“素素有乌丑跟着。前辈,今日不够尽兴,我们再去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