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二姐被吊起来羞辱震动棒无死角打磨阴蒂又被马鞭往死里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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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不要——!”不等顾柳生发出恐惧的嚎叫,几个男仆已经将她架起,熟练地给她水葱一样的手腕绑上数层静电胶带,戴上手铐,将其吊在了客厅正中间的特制的横梁上,只有脚尖勉强踮着落地。 顾岑都懒得盘问阿柳顾柳生这周的情况,已经准备给她最严厉的惩罚和羞辱,仅用眼神示意,男仆们又一脸平静、目不斜视地给顾柳生夹上了乳夹。和顾林生戴的不同,这个乳夹没有被细致打磨过,也没有警示的铃铛,锯齿是向内弯曲的,能更好地撕咬皮rou。顾岑用这个的原因很朴素:给顾柳生的乳尖带来极致的疼痛。 乳夹收紧的瞬间就死死扣进了rutou,那粉嫩的两点立刻凹陷了下去。在这陡然的锐痛下,顾柳生尖叫着试图躲开,这让她的rufang像白鸽一样晃动,可越是动弹,乳夹就咬得越紧。她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由于双臂高举没有丝毫遮羞的可能性,所有的体重全部都压在了脚上。 做完这一切,所有男仆又安静地归位了。 顾晚生看得大气也不敢喘,虽然刚在门口被二姐说了那么恶毒的话,但是看到二姐身前毫无遮挡的女孩的私隐,下体还带有之前被责打的肿痕,就这样完全地晾着,她也陡然生出一丝难过和担忧。 待所有工具都齐备以后,顾岑的火气消下去了一些,转而多了一些烦躁,他讨厌驯不住的孩子,他太知道顾柳生了,把她打得遍体鳞伤也只能勉强压压她的不服,还是得先击溃她的傲气。 于是他拿了一个细窄的阴蒂震动棒,搬了把椅子坐到了浑身颤抖的女儿前,一脚踢开她因为紧张而紧紧夹住的双腿,然后扒开她紧闭的yinchun。 顾柳生的下体十分紧致,阴蒂藏在了两片宽厚yinchun的下方,先前被鞭子打的痕迹还在,整个阴部都还是肿胀的状态,被这样一弄又开始下意识地颤抖地收缩。 顾岑毫不怜香惜玉地捏着那rou团,猛地撑开再合上,故意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看到顾柳生大腿根附近的嫩rou都开始难捱地颤抖,才将泛红的阴蒂挤出,然后打开震动棒贴了上去,转着圈打磨那娇嫩的花心:“是不是脏话说多了,该说的话都不会说了?” “啊——!谢谢父亲!”,震动棒直接接触阴蒂的快感太过于强烈,导致快感已经变为了痛苦,本来就还肿着的柔嫩私处瞬间像针扎一般开始一跳一跳地抽动。顾柳生嚎了一声就下意识地扭动身体想要躲开那灼烧的感觉,屁股也开始往后送。 顾岑有些不悦,揪着一片鞭痕未消的yinchun就狠狠拧了下去,两边都拧完又掐着yinchun将顾柳生的人拽回来:“还是不会说话,谢什么?” 顾柳生痛得泛起了泪花,她又羞又痛,眉毛紧蹙地呜咽道:“感谢父亲惩罚我的下面呜呜呜,请父亲更加、更加严厉地惩罚我啊啊好痛——” 在震动棒逃无可逃、全方位的打磨下,阴蒂迅速膨胀,原来微红的颗粒颤抖地变得紫肿,顾柳生的嗓子已经叫哑了,但顾岑一点都没有停下,反而还加大了两个档位,直到阴蒂高高地膨出yinchun之外,合上yinchun也无法将其盖住时,顾岑才将震动棒插进了她的肛门宣告结束。 顾柳生感到后面的嗡嗡声好像已经穿透了大脑,强忍着下身的火烫,流着泪道谢:“谢谢父亲的调教……女儿知错了,以后女儿一定不再对说脏话,会好好对待小...会好好对待meimei的。” 顾岑拿起马鞭,练手似得甩了几下,马鞭划破空气的清脆呼啸声让顾柳生本就站不稳的身体抖得更加厉害,如果不是被吊着肯定会瘫软在地。 顾岑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在鞭柄上摩挲,仿佛在欣赏,每个皮具都是他亲手制作的,这个马鞭也不例外,它的鞭梢部分由多条黑色头层野牛皮制成,厚实而柔韧,每一下都会带来火辣辣的灼痛和深深的红痕。顾岑嫌单层太轻,特意缝制成双层的,因此带来的痛楚也是双倍的。 马鞭破空而至,狠狠抽在了顾柳生光滑的背上。剧烈的疼痛瞬间蔓延,像是被灼热的铁条狠狠烙了一下,皮rou被重重抽开,数条鲜红的肿痕瞬间鼓起,火辣辣的痛感让她猛地往前踉跄,手铐哗啦作响。 “哇啊——!一!”顾柳生惨叫出声,“对不起父亲!我不该说脏话不该……” 话音未落,第二鞭便重重落下,这次抽在了顾柳生的大腿内侧,一些鞭鞘自然而然的扫到了刚被摧残过的蓓蕾。 顾柳生又是一颤,惨叫过后浑身抖若筛糠,过了半晌才结巴的认错。她已经呼吸凌乱,双腿发软:“二......父亲求您了,我受不了了太疼了父亲呜呜,我真的知道错了……”她已经快受不了这种痛楚,甚至想直接晕了算了,但她知道晕倒迎来的只会是更加严厉的责罚,会被刺骨的盐水一盆盆泼醒。 顾岑冷哼一声,手腕轻轻一转,鞭声再度响起,这一次抽在了她那柔嫩的双峰,每一根鞭鞘都狠戾地舔过了乳夹,像是被无数尖锐的针刺进皮肤深处,这种刺痛感再次让她眼前一片模糊,随后听到“铛啷”两声,两边的乳夹都被抽掉了,娇小的乳尖上布满了齿痕和划痕。 顾柳生崩溃地大喊:“啊啊啊啊三!好疼啊父亲,求您了父亲我真的知道错了呜呜呜……”她的胸前殷红一片,每一根鞭痕都迅速肿胀发红。 顾岑看着自己的杰作,对这个厚度的马鞭很满意,他打了个手势吩咐仆人将横梁调低了一些,让顾柳生能够踩在地上。 “给我站直。如果让我看到你脚离地了,直接从头开始。” 顾柳生的双眼失去了光彩,满是痛苦和绝望的泪水几乎无法再流出,她知道如果不被吊着,靠自己意志力简直是天方夜谭,但她不敢发出任何反抗的声音,尽管抖得像暴雨中摇摇欲坠的枯树,也只能微微颤抖地直起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