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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那個的組織副手的底線形同沒有

    

第九章 那個的組織副手的底線形同沒有



    馬提現在的工作內容就是亞登,除了平時要記錄,一個禮拜還是要去個一兩次總部,會報一些東西或是參與一些會議,就像今天這樣。

    「對象越來越進入臣服狀態了,之後會在進一步斬斷他的自主性,預計在一兩個月就能進入下一階段??以上是這禮拜的紀錄。」馬提?懷特合上眼前的資料夾,推了一下臉上的平光眼鏡。

    眼鏡是偽裝的一部分,平時外出馬提不想太讓人覺得自己帶有侵略性,或是隨時在放電,然後他發現眼鏡的效果很不錯。

    「辛苦了,懷特,看來進展得非常順利,上頭不只之後的實驗,也非常關注你的成績,期待你之後的表現。」

    坐在馬提對面的是奎爾?辛上校——姑且暫時是他的上司——點了點頭:「莊之前不願意接任犯罪心理顧問,我們確實急需一個能扛著這個頭銜的人,這個頭銜雖然好聽,實際需要做的事還挺離奇,很需要能實際做事的人才,這次你如果能交出好的成果,上面幾位和我都會推舉你。」

    他說的這些馬提早知道了,不然他與不會接手這個項目,但是他還是表現出受寵若驚的表情。

    馬提喝了口茶,忽然話鋒一轉:「你確實適合這個工作,你既聰明又務實,重點是,你了解他們。

    他說到「了解他們」的時候,抬眼看了一下馬提,那個眼神飽含令人捉摸不透的深意。

    馬提臉上的笑意淡去,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綠色的眼瞳在鏡片的反光後看得不真切。

    兩人的眼睛之間彷彿有閃電的特效,他們盯著對方的眼神試圖從對方眼睛中盯出一點什麼,最後是奎爾?辛擺出一個不達眼底的笑,說:「今天的匯報就到這裡吧,你可以回去了。」

    馬提走出門,瞥了一眼關上的門版,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奎爾?辛,聽說前陣子他原本失蹤並宣告死亡的兒子突然活了,被人在距離飛機墜落經緯度外的一百多公里的小島上找到了,馬提還以為他心情能好一點,結果還是找了個機會敲打自己。

    馬提不意外奎爾?辛能看出他真實是怎樣的人,或者說他不覺得自己能瞞的過他的伴侶,那個在先前圍剿廢門組織的行動中貢獻巨大的天才側寫師。

    不過被看出來了也沒什麼,就如奎爾?辛所說的,他是最適合的人選,他的本質和那些嗜血的暴徒戰犯沒有兩樣,他的腦中沒有禁區,什麼事情都是可以做的,只有值不值得的問題。

    只是他和那些人的差別是他更狡猾,更聰明,他不會選錯邊站,不會讓自己幹過的違法事被發現,他深知人類社會的道理,他會做利用規則的人,而不是被規則束縛的人。

    他提著提包走出辦公大樓,隨手拿出手機看了一下,螢幕上顯示著亞登目前的即時體徵監測,來自項圈上的偵測儀器。

    確認正常之後,他坐上了車,單手打著方向盤熟練倒車出車位,在反方向劃圈開出了停車場。

    一想到馬上又能見到他的小奴隸,馬提的嘴角不自覺地微勾。

    ??

    亞登聽到汽車的聲音,腦子艱難地翻譯成資訊——馬提回來了。

    他就在家裡靠近玄關的地方,此時他的手正被綁著向上吊在上面的木頭假梁,腳踩12公分的厚底高跟鞋艱難地站著,全身緊繃地打直,汗水晶瑩了他的酮體。

    他身後的地板上放了一台炮機,此時正朝著上方抽插著,若將目光放到亞登的臀縫之間,會發現那邊埋了一根粗大的假陽具,但是因為假陽具從沒整根拔出來過,單看看不出來究竟多長,明明拔出來的長度已經這麼長了,卻不見盡頭,又插了回去。

    後面有一台炮機正在肆虐,前面也不輕鬆。

    胸前兩點都夾上了乳夾,囊袋下吊掛了一個碟子,拉扯著他的陰囊,貞cao鎖也還是戴著,只不過尺寸又小了一點。

    他臉上戴著遮光的眼罩,嘴巴裡塞著口塞,不是一般的口塞,是矽膠的深喉口塞,長長的矽膠管直接插進了喉嚨裡。

    深喉是他每天規定的訓練項目之一,馬提家裡有個各樣的按摩檔,馬提會指定一個,然後亞登就要把按摩棒吸在牆上,吞入按摩棒直到嘴唇能碰到牆,持續練習一個小時。

    他現在已經很習慣了,更長更奇形怪狀的東西他都吞過,所以能在這邊堅持兩個小時。

    距離馬提把他吊在這裡,給他戴上所有玩具然後出門,已經兩個小時了,但這不是他感覺出來的,每次馬提要出門,他都會讓亞登待在門口等他,他知道馬提每次出去大概兩個小時就會回來。

    一開始很緊張,因為這個地方太靠近門口了,只要門開了就能輕易看到,而外面不遠處站了一排保鑣。

    但久了他也就習慣了,他從沒有與那些保鑣對上視線,他總是只能看著那些人的背影。

    現在的亞登已經不會有一絲反抗馬提的念頭了,他會害怕,會羞恥,但腦袋裡就是沒有拒絕的選項。

    話說以前馬提都會顧忌他怕感官剝奪的玩法,今天給他戴上了眼罩,但是聽覺觸覺都還在,亞登還是難免緊張,但不至於到恐慌的地步,但是全身感官都比平常敏銳好幾倍,爽和痛侵蝕著他的理智,四肢的痠痛摧殘著他的防線。

    當他聽到汽車的聲音時,他心裡幾乎要歡呼出聲,每次主人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停止他身上的玩具或是束縛,自己很快就要解脫了,他快撐過去了。

    但是今天很反常,他聽到了門打開的聲音,感受到氣流通過自己皮膚,卻遲遲沒有人來給他解綁。

    但是亞登能覺到有個人就站在門口,視線戳在他身上。

    難道不是主人?

    想到這一可能性的亞登瞬間頭皮發麻,他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手上掙了掙但是手銬紋絲不動。

    馬提站在門口,看著自己的奴隸陷入不安,看起來真的好需要自己的樣子,就覺得他越來越可愛了。

    口袋裡的手機開始震動,提醒他的奴隸心跳急劇上升,他難得感到心軟,不在逗亞登,走上前去掀掉了他的眼罩。

    光線從門口照進來,正好被馬提的身軀擋住,以至於亞登重獲視野時,眼睛不至於太刺痛。

    他眨了眨眼,看到是主人來了,立刻就不掙了,就這樣乖乖地看著主人,眼睛有點濕濕的。

    隨後,馬提依序停掉了炮機,抽出口塞,拿下乳夾。

    乳夾被拿掉的時候,反而比夾著更痛,亞登表情一陣扭曲,但是下身卻又低出了幾滴jingye,落進了下面吊著的碟子裡。

    馬提先把碟子拿走放在旁邊,最後是將手銬解開。

    亞登放任自己的身體軟下,馬提接住了他將他扛到沙發上。

    同個姿勢擺久了,全身各處又酸又麻又痛的,亞登攤在沙發上,疼的呲牙咧嘴。

    馬提拔掉他的高跟鞋,開始給他按摩放鬆肌rou,按完再將他翻過來幫他拉筋,而亞登乖順地任由他擺弄,如今他已經非常習慣這樣的相處。

    身體感覺好多了後,馬提讓亞登面對面坐在自己大腿上,下巴墊在自己肩上,雙手圈著他的腰。

    兩人就這樣相擁坐著,也沒說話。

    馬提圈著亞登的腰,這腰是比最開始假劫獄時細了一些,腿也細了,線條更柔和,屁股也比當時更挺,若是給它穿上洋裝,化妝戴個假髮,或許就是個以假亂真的貧乳男娘。

    馬提回想起剛剛亞登的反應,對痛覺的反應也越來越好了,馬提覺得非常滿意。

    中午的時候,馬提做了飯,吃完了馬提坐回沙發上,讓亞登在他腳邊的地毯上睡了午覺。

    亞登一聽就知道下午還有調教,才剛被伺候過的菊花縮了一下。

    馬提今天心情還不錯,給亞登一個沙發枕枕頭,還親自給他蓋了毯子,心裡盤算著下午要進行的調教,有了想法。

    亞登被叫醒的時候,是下午三點,醒來覺得身體的疲累消去了很多。

    他看到馬提拿著一條狗繩站在他旁邊,讓他有種不好的預感。

    然後就聽見馬提笑得一臉燦爛地說:「今天我們去外面遛狗吧!」

    看吧,果然沒什麼好事??不對,什麼??!

    亞登整個人感覺又石化了,他好不容易挑出那個關鍵字,「外面」?

    從他來到這棟房子的那一天,他就沒有出去過,他沒有覺得不好,反而覺得安全,出太陽的時候將在落地窗前曬曬太陽,運動量光是指定運動和調教就夠了,他真的不需要,也不想出去。

    他感覺全身的細胞都在抗拒,忍不住說了句:「主人??」

    結果主人立刻不笑了:「狗是不會說話的,不是嗎?」

    原本笑得瞇起的綠眼睛直直地看著亞登,看不出裡面是什麼情緒,亞登馬上就閉嘴了。

    馬提看亞登臉上的表情,就說了一句:「你的身份、權利和義務是?」

    亞登張了張嘴巴,愣住,然後又閉上了嘴,只是用臉蹭馬提的小腿。

    馬提滿意了,將狗繩牽住亞登的黑色項圈,又掏出一個向上捲曲的狗尾巴造型的按摩棒,給他塞進去了,然後就頭也不回地往門口走去。

    狗繩也不長,眼看就要拉直了,亞登只好爬行著跟了上去。

    他在屋子裡總是裸著的,身上只有乳釘、項圈和貞cao鎖,當他就這樣爬出大門,陽光照在他身上,他感覺非常不自在,但是他得看著主人才能跟緊他,所以他只好抬起頭。

    門口地大理石地磚硌得他膝蓋痛,但是到了草地上,觸感就變成較軟的土地,和草輕輕刮搔過皮膚的感覺。

    按摩棒不是肛塞,稍不注意就會滑出來,所以他也需要分神咬住按摩棒。

    身後的狗尾巴隨著他爬行的姿勢左右擺著,非常可愛。

    馬提走的速度比較慢,他就這樣一步步跟在馬提後面,繞著屋子走了一圈,從中保鑣的身後經過,保鏢們個個穿著西裝帶著墨鏡,頭髮剪得短而俐落,背著手定定地站著,沒有人轉頭看他。

    亞登漸漸由一開始的緊張轉為習慣,專心致志地跟著馬提,馬提偶爾會突然停下,他也沒有撞上去。

    馬提回頭看著這隻狗狗,越看越喜歡,眼裡滿滿的笑意,亞登看了都覺得有種滿足感。

    馬提蹲下來,用摸狗的方式撫摸亞登的頭和頸側,在他的額頭上印下一個吻。

    「狗狗,你的非常好,我決定給你獎勵。」說完他談旨呼叫離他們最近的一個保鏢過來。

    保鑣轉身走向他們,緊張頓時又回到了亞登身上,保鑣卻只是默默地走到馬提跟前,像是沒看到一隻人形犬一樣。

    亞登的眼睛不又自主地看像那個保鑣,馬提自然是不允許自己的狗將注意力放到其他人身上的。

    他捏住亞登的下巴,動作帶著明顯的強制意味,單用眼神亞登就知道馬提對他的分心感到不開心了,於是努力地讓自己忽視主人以外的所有人。

    「去把放在廚房左上的櫃子裡的rou乾拿出來,還有水。」馬提對著保鑣吩咐道。

    保鑣微欠身,然後轉頭進了屋裡,很快地又出來,將東西交給馬提,站到旁邊待命。

    保鑣拿來的是普通的rou乾,而不是狗零食。

    馬提拿出一片,喂著亞登吃掉了一片,吃完之後又拿著水壺喂著他喝水,就像對一隻真的寵物一樣。

    亞登其實沒有很想要喝水,午餐的湯湯水水喝了蠻多的,反而來了尿意,但是主人既然讓他喝,他就沒有不喝的道理。

    喝完水,把所有東西都交給保鑣拿著,馬提宣布了今天在外面的最後一個任務。

    「好了,狗狗,快點尿尿吧,尿完我們才能回家裡。」馬提笑得很慈祥,但是一個一個自撞在亞登的耳膜上簡直要把他敲暈。

    他又轉頭看向保鑣的方向,眼裡都是無辜委屈,但是這次馬提卻沒有逼著他看自己,只說:「每過一分鐘不尿,我就會讓一個保鑣轉過來,五分鐘之內沒尿出來,我會幫你尿出來,十分鐘沒有尿出來會有懲罰。」

    亞登的瞳孔都在顫抖,馬提把他的情緒看進了眼裡,他不得不承認,他很享受逼迫亞登的過程,他想讓他因為自己突破界限,只要他想要,亞登就沒有不能做的事情。

    他拿出口袋裡的遙控器,按下了某個按鍵,然後亞登就感覺到狗尾巴按摩棒開始高速震動,壓著前列腺讓他爽的身體戰慄。

    「小狗應該知道怎麼尿尿吧,應該不用我教。」

    馬提擺弄著手機計時,轉動的秒針刺痛亞登的眼睛,但就像罰跪那次一樣,越是緊張越是尿不出來,後xue裡咬著按摩棒咬得死死的,像是個惡性循環,越爽,越緊張身體越是緊繃。

    又一個保鑣轉過來,然後是兩個,三個,就這樣看著他四支著地趴在地上,遲遲尿不出來。

    當第五個保鑣轉過來的時候,亞登能夠聽到心理咯噔的一聲。

    馬提的聲音有如惡魔的低語:「小狗,我對你很失望,大家都等著你尿出來,但是看樣子我只能幫你了。」

    雖然是指責的話語,語氣中卻只有興致高昂的幸災樂禍。

    馬提走到亞登身後,關掉了按摩棒的震動,將毛茸茸的狗尾巴轉了個方向,手指從xue口的縫隙中插了進去,隨意地擴張幾下,然後馬提就掏出自己早就噴張的性器,一手提槍對準,一手抓著亞登的肩膀,將粗長的第二根不容反抗地插入那縫隙之中。

    經過這段時間的調教開發,馬提的後庭能夠延展的寬度已經能夠輕鬆吃下兩根陽具,但是此時的亞登身子緊繃,當馬提整根埋入的時候,他被吸的爽地嘆出一口氣。

    亞登手撐著地,發出可憐的嗚嗚聲,全身抖個不停,但是這副樣子只會讓馬提更想欺負他。

    馬提開始動,精壯的腰部肌rou在運動的時候顯得非常美味誘人,亞登卻無暇他顧,圓潤挺翹的屁股被撞出一陣一陣的波,在那兩半之間的低谷吞吃著男人的兇器,隨著撞擊,毛絨的狗尾巴刮搔著亞登的囊袋,多重的刺激簡直要將亞登逼瘋。

    馬提將他的一條腿抬起來,擺成小狗尿尿的姿勢,也讓四周的人都能看清那束縛在貞cao鎖之中,小巧的男性象徵被撞的花枝亂綻。

    馬提從來沒在光天化日大庭廣眾之下侵犯他,不,對一個奴隸,一個性玩具而言沒有侵犯一說,只是主人在使用它,但是亞登這時確實有更強烈的物化感,他一定是出問題了才會在這種時候,邊哭邊興奮的不行。

    他就像不停灌氣的氣球,到了臨界點隨時都要爆炸,他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麼在乎他人的目光,但就這些在乎也要在狂風驟雨中沖刷掉。

    他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他想快點尿出來,他知道「懲罰」一定不會是他喜歡的,但是就像他還有什麼東西放不下一樣,尿關怎麼樣就是放不開。

    馬提覺得還是不夠,他放下亞登的腿,轉而抬起亞登的上半身,環著他的肩膀,像是巨大的蟒蛇束縛著他的身,兩個人更緊密地貼合。

    男人的大手帶著情慾搓揉著皮膚的每一寸,搓揉著他留在奴隸胸膛上的標記,兩粒乳頭被刺激的充血凸起,馬提貼近亞登的側臉,舌頭舔過他的耳背後面,將亞登逼出帶著哭腔的呻吟。

    馬提一邊發狠的撞著他,一隻手往下去按他的肚子,隔著一層肚皮都能感受到裡面撞擊的力度,亞登崩潰地搖著頭,微長的髮散亂在他的臉上,有種凌亂易碎的美。

    馬提的動作這麼狠,嘴裡吐出的話卻極盡溫柔,帶著蠱惑,要把他拉進更深的深淵。

    「亞登,你的身體,你的自我,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只要我要你做,你就不需要有任何顧忌,你是我的性玩具,我只准許你被幹的爽的發狂的時候能想不起我。你如果做不到就證明你不夠專注在我身上,那我只能將你cao到腦子裡再也想不了其他人。」

    像是魔音傳腦般,馬提的聲音灌進亞登的耳朵裡,竟在一團混亂中傳達到了。

    「哈啊啊嗯嗯??主人!主人!」亞登大聲地哭喊著,淚水糊滿他的臉。

    然後自開始以來第一次,亞登主動環住馬提的脖子,屁股往後迎合著撞擊,感受到體內深處的撞擊,兩根陰莖填滿他體內的空虛,將腸壁都撐得平滑。

    然後像是帶著要拋棄世界的覺悟將自己交給身後的那個人,和他帶給他的,排山倒海的快感,在那股力量之前,自己是多麽的渺小。

    就在這時候,手機的鬧鈴突兀地響了——十分鐘到了。

    馬提按著亞登的肚子,狠狠將他往自己的性器上按,敏感點被精準擦過,堆積的快感終於潰堤而出,亞登的身體狠狠痙攣了幾下,後xue無力地抽搐,他到達了高潮,卻沒有射精,而是淅淅瀝瀝的,一陣一陣的,像是馬達不穩定的水龍頭,淺黃色的水流從他腿間落進草地中。

    如今他都忘記陰莖高潮的感覺了,雖然偶爾高潮時前面會流精,但是那並沒有射精的感覺,反倒是後xue變得日益敏感,體內深處像是有一個大火爐,要將他的身體從內到外融化掉。

    他沈浸在高潮的餘韻中,臉上潮紅,雙眼失焦,耳邊還殘留著嗡嗡聲,即使在眾人環視下,他也能忘我地享受。

    他躺在馬提的懷中,xue裡還含著馬提的男根,只是按摩棒因為角度的關係滑了出來。

    馬提在他耳邊獎勵地說:「乖,學會了尿尿又離小母狗更近了一步,只是可惜還是超過了十分鐘,要懲罰。」

    他的話語中帶著真切的惋惜,但是臉上卻絲毫沒有可惜的情緒。

    「但是小母狗這麼優秀,一定能輕鬆做到的,對吧。」

    眾保鑣隊列整齊地圍在兩個人周圍,個個黑西裝領帶配墨鏡,但是隱約可見關上過剛剛那一段yin穢的表演之後,有幾個人的褲子之起了帳篷。

    「保鑣先生們花時間觀賞了你的表演,卻沒有釋放,我想讓你好好招待一下他們。」

    「我想要的就是你想要的,我想跟辛苦的保鑣先生們分享我的性玩具,你要帶著我好客的態度招待他們,這說你的成罰??不,是追加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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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P得下一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