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溢乳

    

10. 溢乳



    一点点的扒,手伸进裤缝,指头触碰着屁股,过电似的痒。

    明尘心尖颤抖不止,裤子扒开,两个人的生殖器再合在一处就是zuoai了吧?

    她要和山鬼zuoai吗?真的要和山鬼zuoai吗?

    不行!师父真的会将她逐出师门!

    内裤被扒开的前一秒,和山鬼yin乱的可怕后果终于战胜欲望,她使出全身力气一把推开山鬼,抱着散乱的衣服落荒而逃。

    跑得太快,连房门都忘记关,也忘记将山鬼收回附魔伞。

    山鬼望着明尘狼狈的背影,扒内裤的手才缓缓收回。闭上眼睛,嘴角勾起微笑,轻叹道,“时间果然过去太久,你竟吓成这样。”

    以前的你,胆大包天。

    更何况,是你先动的色欲。

    ……

    明尘跑出去很远,仓惶逃窜中差点被自己的脚绊倒,一把扶住身旁雪松,这才渐渐冷静。

    低头望去,衣衫还乱着,被吃肿的奶子在薄薄的衣衫中若隐若现。手忙脚乱地整理,生怕不慎被旁人看到。跑太远,都快跑到师父的住处了。

    “小师妹?”

    盘扣还有一个没扣好,身后突然传来明澈的声音,吓了明尘一大跳,捂住衣襟回头,“师兄,我……”

    明澈注意到明尘有些凌乱的衣服,很自然地走近,熟练地替她系扣子,“多大人了,衣服怎么还穿不好?师父要是看见,又得说你。”

    明尘心虚地回,“头有点晕,没注意……”

    还好,是看着她长大的大师兄。小时候生活自理能力差,穿鞋子穿袜子扎头发,都是大师兄帮忙。强作镇定,解释,“我来找师父。”

    “嗯,昨天师父说过,让你去找他。”

    扣子系好,顺手整理了一下耳边鬓发,收回手,明尘微笑道,“去吧。”

    “哦。”

    明尘一步三回头。

    真不知道师父找她干什么。

    还有,刚才跑得太急,忘记将山鬼收回附魔伞……

    明澈疑惑,“怎么?”

    “大师兄……”明尘心一横,折回头扯住明澈衣袖,可怜巴巴地问,“你能不能陪我去见师父?”

    “噗~”明澈笑出声,“闯祸了,怕挨打?”

    “……不知道呢……”明尘晃明澈的胳膊,歪着明澈身子上撒娇,“大师兄,陪我去嘛……”

    玄灵观建观三百年,大师兄是资历最高的弟子,几百年难出的修炼奇才,故而师兄师父师祖们都器重他,有他在,天塌下来都有人扛着。

    “别摇了,头晕。”明澈被明尘磨的没办法,自小宠大的小师妹,无奈地拉长语调,“陪你去,行了吧?”

    明尘欢喜地一蹦而起,跳到明澈的后背,“就知道大师兄最好了~”

    有大师兄在,不怕不怕喽~

    ——

    很快,师兄妹两个人跨进广元子坐住的侧院。

    青灰色的院墙内装修得质朴无比,就连自来水笼头都没装,铺着青石板的院内除了香炉有两口水缸,广元子就搬着马扎坐在水缸边,弯着腰用木桶洗头。

    修道之人多半蓄发,广元子的头发更是蓄了多年,一头乌黑的秀发比起山鬼有过之无不及,被水湿透垂在木桶中宛若晃动的墨色瀑布,看起来……

    真累。

    每次明尘看到广元子洗头都替他累,太长了。

    明尘和明澈相视一眼,明尘秒懂,两条小腿倒腾得飞快,跑到广元子身旁弯腰,就要替他洗。

    “好了,不必。”

    自己养大的小徒弟什么性子广元子自然知道,手一抬便制止了她。

    一手抓着长发一手拿着毛巾,丝滑地一甩一裹,长发被拢进毛巾内盘于头顶。斜睨了眼明尘,无视后面的明澈,一手固定着湿发一手倒了水,拎起木桶就往袇房走,盘膝坐在蒲团上。

    “哎呀,师父……”

    明尘赶紧跟上,路过门口从置物架取下干毛巾,无视广元子的拒绝跪在他的身后,扯开湿毛巾扔到一旁,自顾自地替他擦头发。

    心紧张地七上八下,一边擦一边观察广元子的脸色。

    师父看起来好严肃啊,那张俊脸绷得,好像即将开裂的陶瓷娃娃……

    要不是他这张脸长得毫无岁月的痕迹,明尘真想骂一句:脾气又臭又硬的倔老头。

    哀求地回头看明澈,希望他能帮自己说句话,明澈却朝着她摇了摇头。

    应该不是什么大事,要不然师父早发脾气了。

    明尘懂了,小心翼翼试探,“师父,你找我,到底什么事啊?”

    “你问我?”广元子冷噗一声,“自己想。”

    “想不到嘛~”明尘哀嚎一声,头发还没擦干就不擦了,往广元子膝盖上一趴,撒娇,“师父……”

    “成何体统?”广元子蹙眉,明明在训明尘,可却没有推开她。脸绷得更紧,却也满是无奈,“为师问你,这半个月你到底干什么好事了?”

    这半个月……

    好事……

    明尘吓得吞了口口水,想起自己袇房中的山鬼。难道说,师父真的发现了?怎么办怎么办?

    正心虚着,广元子手指一抬,脑瓜崩重重落在明尘额头,痛得明尘龇牙咧嘴,差点掉眼泪,“师父……”

    “符纸。”广元子没好气地给了提示。

    这两个字,不仅明尘懂了,明澈也懂了,噗呲笑得肩膀打颤。

    明尘屁股一扭,将广元子大腿抱的更紧,丝毫没有意识到力道太大挤压到rufang,乳汁缓缓溢出,洇到广元子的裤子上,“师父,这不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