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伦敦(下)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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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他实在太疯狂,紧锣密鼓狂卷她私处。天性得以释放,突破羞耻感的包围后愈发酣畅淋漓。她身不由己往后蜷缩,被他紧紧箍住,无法挣脱逃跑。等撑过最开始的风暴,后面雨停风住,改为浪花轻轻地、一点一点拍上来,她便随他缓缓浮沉,跟着起伏晃荡,感受那风和日丽的温暖。原来一切竟这么奇妙!她情不自禁聚起一点力气,抬起手,伸到他发间。他接收到这番心意,口中更不留情。 直到他舌根发涩时才停下,起身,凑近,再亲她,把刚才的美味让她也尝尝。尽管她有点排斥,奈何无力躲开,硬是叫玉面桃腮上也留下晶莹。剩下的汁水便向下,一下巴全胡乱蹭在她双峰上,让那两处绵软也如蜜桃般水润剔透。然后才起身,不慌不忙取出早就备好的超薄避孕套。看着她香汗淋漓、欲拒还迎的迷离姿态,逗弄之心又起,明知她没有经验,还把套子递到她手边,要她给自己亲手带上。 她起先错愕,不敢相信这请求,不熟悉这玩意,又不好意思拒绝,万一他索性不用了呢!半羞半恼地接住,撕开却发现不知正反,环状的东西哪个朝里哪个朝外?一脸茫然,翻来覆去查看好几遍也没思路。这会儿饶是再聪明也不敢赌,任何风险也不敢冒,最后只能无助望向他,求他指点。 对她这一连串反应,他看在眼里笑在心里。顶着那么一张纯洁明净的脸、严肃认真的神情,却在琢磨这么羞耻私密的事,即使旁观,也看得他兴致高涨、津津有味。要不是后面有正事,真想陪她玩玩,好整以暇欣赏她开窍的全过程便够。 他定了一个朝向,一语点醒梦中人,她反应过来恍然大悟,把他看得又好笑又火热。 她开始动手。他目不转睛一眨不眨,直勾勾盯着那酥手的每一个动作,套好之后她还不经意掂了掂,确认一下,激得他倒吸一口气,又硬挺一分。对着那昂扬蓬勃、狰狞炽热,还在不断向前跳的器物,她一阵害臊,悄悄别过头去。 他再也忍不住了,只一滴雨便天洪暴烈决堤。 之前试探琢磨了那么久,今晚他确定能找到,再加上她足够水润放松,这回肯定能成,他有绝对信心。于是对准花心,缓缓进入。才滑进去一点,周围就有无穷温暖死死绞着自己、吸着自己,一丝一缕严丝合缝,既不放前去,更不许后退,差点儿令他即刻缴械投降,顾不得天上人间,直喘出声。 俯下身,用力含住她胸前的柔嫩,这才觉得上下平衡、稍微克制。手下也不闲着,揉捏出各种形状,时而将双峰齐齐送入口中,左右连续横扫,中间绵绵一道沟也不冷落。 下面再往前挺一寸,才深入一点,魂魄便已飘到九霄云殿,仿佛心底有只长眠深海、蛰伏许久的妖怪,终于能一饱口福,大快朵颐!大为满足!又不甘停下,无法控制地想向前探索,此刻已是人间极乐,前方不知又有怎样的光明!因此继续索求,想尝尽全部,想整根没入,也想完全被她裹挟,直到两相交合,步入天堂,共得极乐,永不分离。 经过漫长而坚定的努力,他终于进到了尽头,不禁闷哼出声。这便是与她合二为一、水rujiao融、不分彼此吗?他再度含住她的唇,吞下她所有气息,然后试着顶弄,只一下,一次浅浅的、了无痕迹的来回,满腔渴求就争先恐后喷薄而出,像积压已久的活火山终于找到了生命的出口,一股热流激射着涌出,令他浑身颤栗抖若筛糠。他灵魂出窍,白日飞升,天人合一,欲仙欲死。 结束之后,他不急着出来,就只伏在那里,埋头在她旁边,微微喘息,细细回味。如果说巅峰是炙烤的话,余温也足够温暖。 不久,他耳边传来一阵呻吟,不是欢好的那种,他能听出来,是纯粹的痛苦。扭头一看,小溪小声诉着疼,脸皱成一团,双眼紧闭,齿关咬紧。等他抽身而出,她就紧捂着自己下身,身体蜷缩得像张弓,还在不停地左右翻滚,试图减缓痛感。他暗自惊了一下,赶紧起身检查。 果然,只见她腿间淌了血,顺着身子留到床单上,红晃晃的一片,十分醒目。他这才想起她的身体状况,刚才最后时刻他整个人一片混沌,完全忘了她还是完璧,这是她的初次,本该轻着点、缓缓来的。看她此刻痛得直打滚,他感同身受,懊悔不已,不过事后追悔又有什么用?眼下当务之急是收拾局面。 他不记得之前是否与处女有过,但确实碰上过流血情况。所以先安慰小溪没事,第一次很正常,别担心。然后给她穿好睡衣,盖上被子,自己随便套件衣服,去打电话,要了些药膏和棉签等。 等待期间,用热水打湿毛巾轻轻给她拭去血迹,擦到花心时,又红又肿,她痛得嘶叫几声,他只好一点一点轻轻触碰,缓缓蹭掉,干净后再检查几眼,确认无误。接着又换条新毛巾,将她身上其他出过汗的地方也一一擦过,等差不多了,再回到床头安抚她。“没事,药快到了,一会就不疼了”。话是这么说的,自己心里总归提着一份胆。 药送到门口,那侍者也是见怪不怪、微笑如常的样子。他接过东西道过谢,就赶紧来给她上药。他蹲在床尾,支起她双腿,柔声细语哄道“忍忍,马上就好了”。说着伏在她腿芯间,低头专心致志涂抹着。 可能是这景况太过难堪,她羞死个人,又无可奈何,索性拿被子把自己紧紧捂住,当个鸵鸟。下体的感觉之前是又痛又烧,现在又麻又凉,很痒、很想挠,可是再难受也不出声,只当个活死人,由他摆布,勉力配合。偶尔他不经意点过花蕊,惊得她一缩,差点把他夹了,他被这景致喜到了,不敢笑出声,只是喉头一动,舔了下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