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我在想着你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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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让陆云阴蒂剧烈跳动,尚未关闭的尿道口喷出细小尿柱。她跪趴在床上,玉臀上下起伏,媚rou吞吐着硅胶柱体,假阳具顶着zigong口突刺,硅胶卵袋拍打阴阜发出清脆rou响。 "你别瞎讲......你才像......嗯......" 乳尖摩擦着潮湿床单,泌出的清液在布料拖出亮色水痕。跳蛋在直肠深处疯狂震动,玉臀撞击柱体的力度愈发沉重,砸在床板上发出闷响。 “什么声音在敲?" "有人......在装修......" 陆云从牙缝挤出谎言,右手攥着假阳具根部旋转碾磨G点。yindao吸吮硅胶的咕啾声越来越响,肠道压力达到临界点时,跳蛋随着剧烈肠蠕动被挤出肛门。 陆云咬着银牙,腰肢剧烈颤抖着喷射尿柱,淡黄色液体呈抛物线淋湿小腿,yindao同时喷出第四波潮吹液。混合液体在床垫形成小型水洼,假阳具漂浮其中随痉挛起伏。 “大半夜的装什么修?”沈风质疑道。 "我......我不知道......" 陆云啜泣着抠弄充血的阴蒂,右手两指插进后庭填补空虚。肠液顺着指缝流到腕骨,她跪在床上直起身体,骑在手指上,模仿性交节奏前后挺腰,指甲刮擦直肠内壁的疼痛催生出异样快感。 突然之间吉他摔落的巨响在电话里炸响耳膜,陆云后xue应激性收缩绞紧手指。沈风沙哑的质问混着杂音传来:"你那边为什么会有床垫的弹簧声?你他妈到底在干什么!" "自慰!自慰!我在自慰!我在想着你自慰!" 濒临崩溃的哭喊冲口而出,陆云僵直着绷紧全身肌rou。尿液混着爱液如泉涌般喷射而出,浸透的床垫弹簧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啊啊啊......不行......又要......” 指甲深陷阴蒂的刺痛催生出第五次高潮,周围突然一片寂静,沈风的呼吸声从耳边消失,通话界面显示着通话时长已持续四小时七分。 陆云翻着白眼,瘫倒在体液沼泽里抽搐,未闭合的花xue往外汩汩地吐出蜜汁。失焦的瞳孔里倒映着天花板上摇晃的吊灯,右手从后庭抽出时,手指带出透明的肠液。 跳蛋在床尾断断续续地震动,像濒死昆虫般发出微弱嗡鸣。 “沈风......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陆云连呼吸都在颤抖,声音带着哭腔,像一只受尽委屈的小兔子。 仿真阳具从yindao滑出时发出"啵"的轻响,陆云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上摇晃的光斑。 周围的声音渐渐传回耳朵里,沈风的呼吸声又重新出现,透过听筒传来,与她漏尿的淅沥声形成微妙合奏。 "我以为......" 沈风突然的声音让陆云浑身一颤,尚未闭合的尿道口又挤出几滴淡黄尿液。 “你以为我在干什么?我是林萱吗?我会趁你不在跟别人上床吗?咱俩都认识二十年了......” 陆云喘着粗气,高潮过后的她情绪有些脆弱,带着哭腔质问着沈风。 沈风指尖的烟灰簌簌落在酒店地毯上,火星在黑暗里明明灭灭。陆云的啜泣声像根生锈的针,细细密密扎进他太阳xue。 "小云......" 二十年里第一次用这个称呼,沈风喉结滚动的声响混着电流钻进陆云的耳朵里,"当年在孤儿院,我偷食堂鸡蛋,你替我挡了三次处分。" 陆云沾着体液的手指攥紧床单,突然想起十六岁的暴雨夜。 沈风发着高烧蜷在漏雨的阁楼,她翻墙出去买退烧药,摔进泥坑时护住药盒的模样。此刻他声音里裹着同样的湿气。 "刚才听见弹簧声,我脑子里全是林萱出轨那晚的样子......" "所以你怕我变成第二个林萱?" 陆云把脸埋进潮湿的枕头,声音闷闷的。被五次高潮抽干的躯体还在细微颤抖,腿根残留的尿液正顺着床单褶皱缓慢晕染,"二十年......二十年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电话那头传来玻璃杯轻碰桌面的脆响,是沈风惯用的解压方式。陆云几乎能看见他凸起的腕骨抵着杯沿,淡琥珀色液体在暖黄壁灯下晃动。 “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 月光透过纱帘洒进卧室,陆云想起刚变成女人那夜,月光从同样的角度斜照进来。 沈风当时醉醺醺地压在她身上,二十年没换过的洗发水味道混着酒精,烫得她浑身发热。他就这么掐着她的腰,插进她新生的yindao,要走了她的处女。 “我不怪你,但你不能拿我跟林萱比。” 陆云蜷起脚趾蹭了蹭潮湿的床单,突然发现变成女人后,她开始在乎起原本于她而言无所谓的事。 "你知道我现在穿什么吗?" 她扯了扯被夹在乳rou下的蕾丝内衣,那对足足有E罩杯的绵软在掌心跳动,"你买的白色蕾丝套装,扣子在背后硌得慌。" 话出口才惊觉带了撒娇的尾音,慌忙咬住下唇。这具身体总在她意识松懈时,泄露些陌生的娇态。 沈风突然轻笑,烟嗓震得她耳廓发痒,玻璃杯再次轻响,液体入喉的吞咽声清晰可闻,"你胸大,穿着肯定好看。" 陆云怔怔望着天花板的霉斑,月光正爬过那个雨夜形状的污渍。 变成女人后不过半个月之久,身体记忆却像存放了二十年的老酒,某个转身的弧度或吞咽的节奏,总会与往昔的陆云重叠。 "开视频。"沈风突然说。 "什么?" 他轻咳一声,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我想和你一起......" 陆云触电般坐直身体,湿漉漉的睡衣黏在脊背,空调风激得乳尖发硬,"你......变态!" 沈风轻笑了一声,酒液滚过喉咙的吞咽声震着陆云的耳膜。 "你变成女人的第一天,我在更衣室发现林萱在别的男人胯下浪叫。" 沈风突然转了话题,打火机盖开合的金属声清脆,他又点起了第三支烟,"他们身下的折叠床也在吱呀响,和你刚才的弹簧声......很像。" 陆云攥着手机的手指骤然收紧。 "我手机里存着你这周所有通话录音,每晚听着你假装平静的呼吸声,数你偷偷夹腿的次数。"烟灰落地的簌簌声里,他的声音突然低下去,"刚才质问你的时候......我在......。" 陆云猛地捂住嘴。 湿透的床单贴着大腿内侧,提醒着她刚才有多放浪形骸。二十年的兄弟突然变成隔着电话互相抚慰的关系,这认知比变身女性更令她眩晕。 "小云。" 沈风再一次这么叫她,咬字轻得像含化薄荷糖,"还记得十六岁那年,我们在阁楼发现的情趣杂志吗?" 记忆突然鲜活。 两个少年盯着纸页上纠缠的肢体,红着脸争论女性快感是否真实。此刻陆云低头望着自己濡湿的腿心,突然笑出声, "你当时非说女人高潮会脚趾蜷曲。" "现在可以亲自验证了。" 沈风的声音突然贴近话筒,仿佛唇瓣擦过耳膜,喘息声似乎勾引着她的情欲。 "视频的时候,我要看你这里......"布料摩擦声暗示他手指正划过某个部位,"和这里......" 陆云触电般按住小腹,未消散的快感余韵在zigong深处轻颤。身体远比意识坦诚,腿间竟又渗出新鲜蜜汁。 这场荒唐对话里的每个气音,都在重绘他们相识二十年的边界。 "怕了?" 沈风轻笑,背景传来吉他弦轻微的嗡鸣。他总在焦虑时拨弄琴弦,这个习惯从孤儿院的破木吉他,延续到现在那款,二十岁生日时她送给他的,刻着他名字的定制款。 "谁怕谁。" 陆云梗着脖子回呛,指尖却诚实地抠弄床单缝线。湿透的蕾丝内裤卷在脚踝,空调热风拂过腿间,温热的触感激得她轻颤。 "倒是你......别对着视频射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