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做一直做(H)
一直做一直做(H)
黎莞芝被沈溯独猛烈顶弄着,浑身乱颤,只觉马车上的珠子都在她眼前摇晃,清脆的碰撞声与她急促的呼吸交织着。 她的额间渗出细密的汗珠,娇软的身躯在上下颠簸中难以保持平衡。她伸出手,想要抓住扶手,没抓稳,东西被她挥落一地。 一枚精致的玉佩滚落到毛毯上。 黎莞芝来不及去看,便被身后男人猛地扣着腰,埋在体内的roubang越撞越凶,每一次都深深没入进去,碾过xue道里层层的rou褶,直直cao在她深处最敏感的软rou上。 “嗯啊……慢、慢点……受不了了…”她觉得自己快被男人干得呼吸都不顺畅了,脸颊红了一片,遭受不住地用手去掐他的大腿,指甲都掐进大腿rou里。 可沈溯独的大腿上全是肌rou,硬邦邦的,流畅又紧实,抬胯向上顶撞时,整块大腿肌rou都会偾张起来。黎莞芝的手指贴在上面,甚至都能清楚地感受到他大腿发力时鼓胀起来的肌rou线条。 沈溯独轻睑着眸,英俊的脸庞上满是爽意,他完全没有理会少女这些小动作,只管有规律地快速摆送腰胯,roubang一下一下朝她身体深处冲撞,yin水声咕噜咕噜地在她身下响亮起来,无可言喻的爽麻感爬上他的腰椎。 黎莞芝被他撞得身体都在往前倾,睫毛濡湿,视线模糊一片,她感觉自己都快要从他的腿间滑下去了。 掉下去之前,黎莞芝已经被沈溯独压到了地毯上。 他捧高了她的腰,让她的屁股在他眼前翘起来,被他cao得红润的xue儿整个都显露出来。 他俯下身,整个矫健的身躯紧紧贴合上她,他舔着她的耳垂、后脖颈,呼吸沉重又危险,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轻笑道:“宝宝的小逼好sao,紧得要命,今天把黎黎的小逼cao松点好不好?” 沈溯独越说越觉得兴奋,下身性器仿佛脱缰的猛兽,直直插进她翘高的xue里。他搂着她的腰让她的xue儿往他roubang的方向压,他自己的腰胯也配合着往前挺,一下一下有力地进出着、碾轧着她的xue道,roubangcao得又深又重,她体内的yin水被他插得汨汨地往外冒,湿热的甬道吞咽着roubang不断抽动。 黎莞芝就这样被男人压在地上狠狠地干着,又被他干高潮了一次。 大股大股的潮水喷出来,烫到沈溯独的roubang上面,爽快极了,他忍不住将她整个娇躯都压趴在毛毯上。他像只野兽一般伏在她身上摆臀,臀肌绷起有力的弧线,一下下收缩着往前猛撞,又硬又烫的roubang在她高潮的甬道里插得更快更重,粗鲁又凶狠。 黎莞芝整个人都大汗淋漓,晶莹的汗珠挂在脸上,将她的头发沾湿,艳丽致极,她不知道自己下面已经被男人干到什么地方了,只觉得xue道好胀,xue里还含着他射进去的jingye,还有她自己的体液,每每被他的性器一撞,就会激起一阵战栗向她袭来。 沈溯独越干越疯狂,他痴迷地紧紧抱着黎莞芝,嘴唇亲吻着她不断抖动潮湿的脊背,下身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在她越加高亢的哭声中,他直起了半边身子跪在她身后,两只手掐着她的腰撞向自己,同时强健有力的劲腰狠狠朝前顶。 黎莞芝只觉仿佛浑身过电,身体都开始抽搐个不停,已经到了要爆炸的边缘,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密集,甚至带出明显的泣音,“……啊啊!慢一点、沈溯独…嗯嗯啊…慢……啊啊啊……” 层层叠叠的快感在深处不断堆积,她被男人干得仰高了脖子,几乎是已经快要濒死的角度,她紧紧抓住身下的毛毯,承受着身后男人疯狗一般的cao干。 沈溯独爽得忍不住喟叹起来,roubang整根都深埋进她的xue里,里边的rou壁紧紧咬着他的性器又吸又吮,缠得他都受不住,简直快要溺死在她身上,“宝贝这么娇,小逼却这么会缠男人的jiba,cao死你算了。” 他说完,将黎莞芝整个抱起来,她的双腿被他折起压在她的胸前让她自己双手抱着。 男人立着上半身,腿半蹲下去挺腰往上cao她。 沈溯独大腿上满是少女喷出来的黏腻的黏液,腰胯向下拔出roubang,深红色的性器抽出时带出粉嫩的xuerou,棒身被xue道浸泡得水光淋漓,抽出来没一会儿就又狠狠的捣弄回去,湿软的xuerou就又被roubang重重地碾回xue里,泛红的xue口向外吐出汨汨的汁液。 如果黎莞芝的眼前有面镜子,那她肯定能清楚的看见,高大英俊的男人下身那根粗长到有些恐怖的狰狞roubang是怎样饥渴得一进一出她的xiaoxue的。 也能看见roubang每每坚难地从她xue里抽出一点点时,黏软的、浸满汁液的xuerou又是如何攀咬、箍着男人那根又粗又红的roubang不让拔出去的。 黎莞芝已经数不清自己高潮几次了,整个人都累透了,身后抱着她的男人却还在不死不休地、激烈地撞击着,他的大掌箍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都抬高,下面的roubang凶狠地一直往她的深处里面cao。她此刻就好像是他手上的一种用具,被他疯狂使用着。 黎莞芝实在受不了男人如此蛮横的cao干,抽抽噎噎地哭叫:“不要了……呜呜呜……下面好热…好胀…要被cao坏了……嗯啊…啊啊啊嗯…” 她还没哭完,就被男人撞得又哆哆嗦嗦的抽搐着到了高潮,身体震颤,哭泣声被他撞得稀碎。 硕大guitou狠狠插进少女宫口的时候,沈溯独只觉得灵魂都在颤栗,他缓缓往里挺送,一点点往里面深挤进去:“cao到宝宝小胞宫了,好爽,好舒服,整根都插进去好不好?宝宝?” 沈溯独从未尝过这般销魂的滋味,只觉如饮琼浆,一口便再难戒掉,颇有些食髓知味,更何况少女吸得他魂儿都已经丢了。 如今又瞧着她这副娇娇柔柔、梨花带雨的甜美模样,与她平日里的冷淡判若两人,更似一把火,瞬间点燃了他心底最深处的欲望,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烧得他的头脑一阵阵地发热,理智全无。 他舔了舔薄唇,脊椎发麻,腿都兴奋到发颤,心里止不住地想,cao烂她好了、cao死她算了。 黎莞芝已经快被男人cao昏过去了,曲起的双腿直打哆嗦,一阵阵酥麻感蔓延进她的身体里,她只知道胡乱摇头拒绝:“不行……不行了……不能再插了……嗯啊…会死的…黎黎要被干死了……” 沈溯独听不得她这样又媚又sao的呻吟,喉结往下一滚,明显吞咽口水的动作,粗硬的roubang更加兴奋得在她xue里激动的狂跳,生生被她的话激得又胀大了一圈,劲瘦的身子猛地压下去,强有力地cao干如疾风骤雨般刺了上来,快速而又疯狂。 “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不……要坏掉了……嗯啊啊!!”黎莞芝被男人这一连串的猛击,身体控制不住地颤动,被roubang塞满的花xue张着发白的xue口如同迎?的娇花,夹着那根粗长的性器急促地哆嗦起来,她的脚尖都全绷成了直线。 沈溯独炙热的胸膛贴在她后背,像是一头发狂嗜血的猛兽,roubang是他的武器,正在她的体内疯狂掠夺着,坚实的腰胯快速耸动着撞击她的xue,两颗鼓胀的囊袋几乎都要跟着一起捅进去,粘稠清脆的拍打声响彻车厢,整个马车都在摇晃。 就这样被男人抱着不知道干了多久,太深了,黎莞芝意识恍惚地想,那根又热又硬的棒子好像快把她的肚子都穿透了。她双眼失神地垂眸往下望,肚皮上果然都被顶出了一块圆形的凸起。 她忍不住地想,她是不是真的要被这个男人干死了。 被roubang插得不住颠簸的身体仿佛已经紧紧镶嵌在男人的roubang上了,随着他的动作来回晃荡,淅淅沥沥的喷水声又响起来了。 黎莞芝也不知道下面流了什么出来,只知道她如今曲着腿整个人都被串在了沈溯独的roubang上面,身子麻木的随着脑海中升起的火花激起一阵阵猛烈地抽搐,然后再次从体内喷出尿液。 沈溯独整个高大的身躯兴奋到发抖,闷哼着将少女狠狠压倒在车厢的墙上,roubang顶到她的最深处享受她高潮时带来的快感。 他闭眼缓了片刻,随后垂下头,尖锐的牙齿狠狠咬住她的后脖颈,roubang抵在她的最深处又开始冲刺起来,又快又猛地重重深cao了她几十下,插得她又崩着身体尖叫着喷了些水出来。 这回,沈溯独终于没忍住,他仰着头闷喘出好几声怒吼,马眼精关大开,将自己又浓又烫的jingye尽数射进了她的体内。 黎莞芝打着抖的身体终于被男人松开了,她像一滩烂泥一样倒在毛毯上,被男人cao成深红色的花xue口还在不断一张一合地往外吐着jingye,顺着她的腿根流下来。 沈溯独站在一旁看着,刚刚射完的jiba就又在他腿间翘了起来,他伸手握着在上面taonong了两下,一点快感都没有。 他弯下腰将少女抱起来,与她耳鬓厮磨,嗓音嘶哑温柔,说出来的话却很禽兽,“宝贝,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黎莞芝连说“不”的机会都没有,男人的jiba就已经一个狠撞又冲了进去。 她的两瓣花唇已经被cao得无力地向外翻开,嫩红的xuerou裹着那根巨大的棒身拔出去时露出一截,就又立刻被男人狠戾地深捅回去。 黎莞芝根本受不住这样的深cao,她的心里突然想起了另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就从来不会这么凶的对她。 也不会像个发情的禽兽一样,一直做一直做,她怎么哭怎么求都不停。 黎莞芝呜呜咽咽地哭起来,忍不住喊了顾雾生的名字。 沈溯独正将她的半条腿抬高,听到另一个陌生男人的名字,他脸色沉了下来,眼眸眯起,冷声道:“黎黎,你在叫谁?” 黎莞芝正气得要命,想回过头狠狠甩他一个耳光,车厢里就响起一道清冷又温柔的声音:“黎黎?是你在呼唤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