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重奏
二重奏
什么是被触摸?什么是被拥抱?什么是被掌握? 高跟鞋令我不能那么轻松的蹲下,铐子令我两条胳膊无法从脑后拿开,我被他单臂环着,揉着胸,看着镜子扭来扭去。 我忽然领悟了为什么有人把女人比作蛇,柔软、妖娆,可如果被攥住了七寸,就从要命的野兽,变成扭捏着逞强的rou绳子。 我什么也做不了,连他把手从我身上拿下来,我都无法阻止。我无法攥住他的手,无法抱着他,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品尝了我之后,并不留恋的离开。 想要留下一个人,比想要追上一个人还要难。 我想让他继续环我的腰,揉我的胸,嗅我身上的气味,我想告诉他:「再尝我一口吧,我会更好吃的。」 悄悄的,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我腰上的金属环变松了,他要把这碍事的铁家伙从我身上取下了。 贞cao带向下退着,我的心脏已为它敲响了欢送的战鼓。 可是,主人没有彻底脱下它,主人回手向我下体塞了东西,我的下体噙满了我分泌的天然润滑剂,他塞的东西在我反应过来之前,就毫无阻碍的滑了进去。 然后,贞cao带又被提了回去,被重新扣紧。 我的神经在他无数次的拉紧又放松后,失去了韧性,我只顾得上努力把气喘匀。 他环住我的腰,把我从浴室往回带,我踢踢踏踏踩着高跟鞋,尽可能不让自己摔倒。 他把我送到床边儿站好,自己又坐回了他的单人沙发上,王荔枝还是刚才那样,双手双脚冲着床头,敞着两陇rou的光屁股冲着床尾,像个姿势诡异的、没生息的布娃娃。 她在黑暗的音乐中想什么呢?我顾不上了她了,我连自己在想什么都不知道。 “主人……你往我的……下面……塞什么了……” “跳蛋。”他眼都没抬。 “我很乖了……” “你最大的特点不是乖,是奶大、水多、不禁cao、一cao就喷”他表情看起来十分认真。 “主人…把我调教成这样的……”我慢慢跪下,我本身有些站不住,高跟鞋还折磨着我疲惫的腿部肌rou与脚。 我本来以为跪下是一举两得的事情,可他毫不领情,他严肃的让我起来,又让我蹲下,看我蹲好了,便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没一会儿,可能也就一分钟,我的腿酸麻的开始打晃,我只能求饶,我带这些哭腔对主人说:“主人,我蹲不住了,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瞎动了。” “跪好了吧。”他说着话,睁开了眼睛,我没敢看他的眼睛,我把头撇去了一边。卸力落在地毯上,险些扭了脚,然后起身跪的很直。 “小时候,小时候你表现不好,我是怎么罚你的?”他问我。 “用……电击项圈……电我……” 他没说话,我便继续补充。 “做蹲起……打屁股……” “吃……自己的脚……” “蹲在……假yinjing上……把自己……cao高潮……” “捆起来……晾着不管我……” 他终于接下了我的话,他反问我:“我还以为你都忘了。” 我记性极佳,我不仅记得,甚至能复述出无数个细节,可我记着这些又能做什么呢?我已经不是他单纯的性玩具了,就算他骗我是,我也知道我不是。 不过,我可以假装我是,我演的出我曾经对主人的敬畏。 反正在这些荒yin的游戏之外,他仍然是他。 我跪行几步,弯下腰,用嘴去够他的鞋边儿,我不相信他会阻止我。 果然,他配合了我,他拽来了一个脚凳,把自己的脚垫高。 我的胳膊在脑袋后面拘着,我完全用不上,跪着的我只能靠腰上的肌rou,令我别向前栽下。 我凑在他的鞋子旁边,咬着鞋边儿把鞋子叼下,再咬着他脚尖儿前的袜子,扭头揪掉。 我抬头看他,他还是什么表情也没有,平和的看着我。 我舔舐他的脚趾,说:“主人,我真的不敢了……” 他还是没反应,像是走了神。 我把身体抬起一些,把一只rufang凑向他脚边,直把rutou放在了他脚趾边上。 我说:“主人,我真的不敢了,你……惩罚我吧……” 他用脚趾夹住我的rutou,轻轻扯了扯,他终于说话了:“你表演sao逼干什么,你不是不知道我不缺sao逼。” “你一直把我当sao的养……” 他说:“那是因为你怎么看都不sao。” 我说:“我就长这样……” 他好像不想和我绕圈,换了方向问我:“我是怎么玩儿sao逼的?” 我一瞬间就想到了之前的芭比娃娃,我说:“水瓶子喝完插在屁股里……尿…道里塞了东西不让她尿尿……” “你行么?”他打断我,抛出了灵魂一问。 我没说话,他继续说道:“还有你不知道的,最早R发过来的一个姑娘,最大的本事是让我上厕所不用下床,躺下了就是残疾人待遇……你行么?” 我大概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能让有洁癖的他接受这种play,看来他说这个人的确不是泛泛之辈。 他忽然问我:“罚你之前我说什么来着?” “你说我……奶大……水多……一cao就喷……” “这不是我调教的。”他坦坦荡荡反驳道。 忽然,我体内的跳蛋激荡开来,我猛的弯腰坐倒,呻吟了出来。 与此同时,令我意外的是,床上的王荔枝也叫了起来,她的呻吟声听过一次就不会忘。 主人的声音,随着我体内跳蛋的沉寂再次响起:“手机同时控制着你们两人的跳蛋,频率强度都是同步的,张柠檬,你可忍住了,不要先高潮。” 随着他的手指划动手机屏幕,我们被迫开始鸾歌凤鸣,呻吟声婉转顿挫。 他指挥起了他的二重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