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

    有惊无险地换好了衣服，父女两人拿上mama蒸的包子，再带上两瓶盒装的牛奶就匆匆出门了。

    时间紧迫，今天的早餐只能在车上吃了。

    “五个包子，你吃两个够不够？”

    爸爸启动了车子，慢慢驶出了小区大门，阳光下的男人好像又恢复了正常，变回了以前那个彬彬有礼的爸爸。

    刚才在爸妈房间，那些不该是父亲对亲女儿说的浪荡话语，好像阳光下的泡沫一样消失不见了。

    秦玥啃着包子暗暗地想。

    遇到红灯，车子平稳地停下等待。

    “两个就够了，爸爸，红灯了，你可以趁机吃一个。”

    秦玥喝一口牛奶，把嘴里的包子咽下去，把装在塑料袋里的包子递给爸爸，她也在扮演一个乖巧干女儿的角色。

    爸爸转头看到女儿嘴边的奶渍，微微一笑。

    “爸爸的手要开车，小玥喂爸爸吃吧。”

    秦玥看看爸爸搭在黑色方向盘上的粗长手指，可是，他们现在在等红灯，爸爸的手不需要转动方向盘啊？

    也许爸爸是担心包子上的油弄脏手指？

    “哦，好吧。”

    给爸爸找好了理由，秦玥听话地从袋子里拿出了一个包子，想了想还是先掰开一块，再举到了爸爸的嘴边喂给他吃。

    秦玥眼里带笑，侧过头张嘴笑纳了女儿的好意。

    连同女儿的香香软软的小手指一起。

    “哎呀！爸爸！”

    秦玥一惊，爸爸把她的手指连同包子一起叼走了！

    男人的唇把女儿的小手指含进嘴里，灵活的大舌头从细腻的指腹一路舔到了指尖，坚硬的牙齿咬着她小小的骨节磨了磨。

    等秦旷松了嘴，秦玥赶紧把沾满了爸爸口水的手指收了回来。

    还好车上放了抽纸，她连忙抽了两三张纸巾把小手指擦干净。

    虽然对爸爸的举动有些惊讶，但秦玥内心深处却有种大石落地，果然如此的感觉，爸爸还是那个爸爸。

    女儿抱着手缩在副驾座位上，警惕的目光盯着他，不肯再喂了。

    秦旷趁着红灯的间隙逗了一下小家伙，眼见着还有十几秒就要绿灯了，女儿正一边小口小口地喝着牛奶，一边用圆溜溜的大眼睛瞪着他。

    他想伸手用大拇指刮去女儿唇边的奶渍，但是女儿不乖，使劲往后躲闪。

    秦旷伸出的手臂停顿在空中，忽然又有了别的坏主意。

    男人把右手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三指并拢，趁着女儿刚喝完一口奶，松开吸管嘴唇有一丝缝隙的时候，就用三根粗长的手指撬开柔软的嘴唇，强行插进了女儿温热的小嘴里。

    “唔唔！”

    秦玥皱眉，抓着爸爸的手腕想扯开他。

    男人不管，用三根手指就塞满了女儿的小嘴。

    刚刚才喝过牛奶，无法闭合的女孩口腔里有几缕甜甜的奶香。

    秦旷随着自己心意，用手指在女儿的小嘴里前后肆意抽插了几下，插到最深处时甚至摸到她的喉咙。

    小女孩的口腔被异物入侵，本能抗拒地用红粉小舌去推他，但是力量小，推不开，于是小舌的动作倒像是主动去舔弄男人的手指。

    就连女儿嘴里还残留的一点牛奶，也被他抽插得不受控地从嘴角溢出来。

    秦旷挑起一边嘴角，静静地观赏这一幕。

    倒数完毕，绿灯亮了。

    前车缓缓启动，秦旷也收回了手。

    他随意地在秦玥校服胸前的位置擦了两下手，就不再作乱，正经开车了。

    秦玥一路提心吊胆，直到小车停在校门前才松一口气。

    秦旷没有多说别的，只是女儿拉开车门要下车前才简单说了一句。

    “下班前我会把车开去维修，再来接你，然后我们一起坐公交回家。”

    “哦，知道啦。”

    秦玥无所谓地说，下车和认识的女同学打了招呼，一起走进校门。

    同学看到她胸前的位置好像有一点未干的水渍，奇怪地问道。

    “秦玥，你衣服弄湿了吗？”

    秦玥小脸一僵，在心里狂骂坏心眼的爸爸，表面上只能装着不在意的样子。

    “哦，这个啊，我今天起晚了，怕迟到就在车里吃的早餐，这个可能是红灯的时候我爸刹车太急，我不小心就把牛奶洒到衣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