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遗对象怎么是她(微h)
梦遗对象怎么是她…(微h)
房间里,景淮上脸红心跳,站在空调下面才缓解了几分。 他决定去洗个澡,早点上床睡觉。 从浴室出来,,景淮上又洗了一个阮秋山送来的水果吃,这才凉快不少。 明天没有课,可以睡懒觉。景淮上想到这点就觉得身心舒畅。 一沾上枕头,景淮上就逐渐进入了梦乡。 他先梦到自己在写今天新发的辅导资料,急地翻了个身。 梦境回流,又出现了下午搬书的那一幕。 景淮上看见阮秋山额前滚下一颗透明的汗珠,想要伸手帮她擦掉,阮秋山却突然凑了上来,红润的脸颊冷不丁在他眼前放大,表情痛苦又煎熬。 画面又突然来到了晚上在房间里,端着水果的阮秋山还是刚才搬书的面容与神色,她凑到景淮上旁边,难耐的喘息声猛然被放大,在景淮上耳边回响,一深一浅,缠绕着景淮上的耳朵。 “帮帮我。”她说。 “帮你…什么…”景淮上听见自己问,又好像不是他在问,因为阮秋山根本没有回答。 他看见阮秋山手中的果盘落地,取而代之的是他的手,被阮秋山紧紧地攥住。 “帮帮我…”阮秋山看起来很难受。 景淮上想问些什么,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只能看着自己的手被阮秋山带往粉色睡裙的深处…… 某个瞬间,景淮上突然惊醒了。 他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清晰的感受到心脏的剧烈跳动。 好热。 抬手摸了摸头顶,额头一片虚汗。景淮上想坐起来洗把脸,刚一动,发现身下温热。 景淮上急忙坐起来,低头,内裤上一片乳白色的黏腻,褪下内裤时还带了一些晶莹流到大腿根和床单上。 景淮上不可置信,前几天的生理课刚讲过,自己这是…遗精了吗? 房间里一股浓烈的檀腥味,景淮上伸手捂住了脸,又把自己埋进被子里,耳尖通红。 “怎么会…”景淮上喃喃,“怎么可以…” 在床上磨蹭了半天,景淮上终于起身,把内裤拿到卫生间仔细清洗,又去阳台晾起来。 站在阳台上,景淮上看着对面阮秋山家的阳台,阮秋山今天刚换下的印有几颗草莓的内裤,正被挂在阳台上晾着。 景淮上突然又想起了刚才的梦,或许当时,探进她睡裙的手,会碰到这条草莓内裤吗… 景淮上觉得下身突然变得其热无比,又隐隐带着一丝怪异的感觉。 低头,景淮上看见刚换的内裤被高高顶起,他慌张地躲进浴室,脱光,把自己从头到脚好好洗了一遍。 回到房间,那气味似乎还若有若无,景淮上把自己藏进被子里,脸上的红还没完全褪去。 他逼着自己重新入睡,意识模糊以前,最后的一个念头是,“阮阮真的好可爱…” 第二天,景淮上在睡梦中又好像听见了阮秋山说话的声音,他一个应激,醒了过来,睁眼,却看见阮秋山站在他床边。 景淮上突然害怕似的,整个人往后挪了两下,惊恐地掐自己的胳膊,“又做梦了吗!?” 阮秋山看神经病一样给景淮上翻了个白眼,“别做梦了,都十一点了,赶紧起床。”说着就要掀景淮上的被子。 景淮上一把抢过被角,“你怎么又来了!” 阮秋山:“?” 眼看阮秋山要黑脸,景淮上立马改口,“我马上就起来,你先出去吧,我换个衣服。” 阮秋山睨了他一眼,“从小看到大,害羞个什么劲儿。”却还是转身走出房间,叮嘱道“我妈做了红烧rou,中午来我家吃。” 景淮上在房间应了声,急忙起来洗漱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