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回忆中第一次见苏渺自慰(微H)
苏渺是被叶澜送到别墅门前的。 裴砚骑车离开前,瞥了她眼,她就知道他是想让她送苏渺回去的。 叶澜抬手撩开头盔的挡风镜“你也别和你哥置气,砚哥他今晚心情不好,你早点回去休息吧!”说完潇洒挥手,脚踩油门飞驰而去,浓密的红发在夜里闪烁飞扬。 走到家门外,苏渺沉默地站着。 手指轻轻搭在门把手上,迟迟没有推开。门内传来低沉的闷哼声,像是压抑的痛楚,又像是野兽的低吼,她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轻声唤道:“裴叔叔,我回来了。” 裴砚猛地抬头,膝盖前方散落着被砸得变形的头盔,仿佛一场无声的战场。 苏渺的脚尖微微一僵,心跳陡然加快。 “你看小渺干什么?大半夜出去鬼混,她一个小姑娘担心你,出去找你,你还这么看她?我怎么养出你这么个忘恩负义的东西!”裴敬文的声音如同雷霆,手中的皮质腰带毫不留情地抽在裴砚的背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裴砚的肩胛骨绷得紧紧的,纹丝不动,眼神冷硬如石:“是我妈生的我,不是你。” 裴敬文的怒火瞬间被点燃,皮带高高举起,狠狠抽下:“没老子,你他妈能活下来?” 苏渺的小腿微微发颤,心里涌上一股说不出的愧疚。她本不想让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只是听说裴砚要去九曲山飙车,又逢大雾,才想拦住他。 苏静宜皱了皱眉,轻声劝道:“行了,说几句就算了,别真把孩子打出个好歹来。” 裴敬文这才停手,气息尚未平稳,转头对苏渺说道:“小渺,你先上楼,你妈给你热了牛奶,喝了早点睡。” 苏渺轻声应了一声,转身时,裙摆轻轻擦过裴砚的手臂。她走上楼梯,脚步沉重,仿佛每一步都踩在心上。到了二楼拐角,她停下脚步,探出半个身子往下望去。裴砚依旧跪在地上,后背布满青紫的伤痕,鲜血顺着破裂的伤口缓缓流下。他低着头,像一座沉默的山,无声地承受着一切。 --- 十九年前,苏静宜一家与裴敬文一家成了邻居。那时苏渺刚出生,裴砚已经三岁。两家关系极好,孩子们从小一起长大,形影不离。裴砚从小就格外护着苏渺,谁欺负她,他就揍谁;有好吃的,第一个想到的也是她。就连苏渺第一次来月经,第一个知道的也是裴砚。那个大男孩红着脸,从mama衣柜里翻出卫生巾,从门缝下递给她,结结巴巴地哄着:“渺渺,别、别哭,小砚哥哥在这儿呢。” 可这一切,在裴砚十七岁那年戛然而止。他的母亲在一场车祸中去世,从此,他的世界仿佛崩塌了。两年后,裴敬文与丧夫的苏静宜走到了一起,理由是为了不孤独终老,也为了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然而,裴砚对此极为反对,后面也来越叛逆,很少呆在家里面。 - 深夜,苏静宜轻轻推开苏渺的房门,递给她一个黑色塑料袋:“你叔下手太重了,这袋药,你拿去给裴砚涂点。” 苏静宜轻声催促:“快去呀,杵在这做什么。” “mama,你先出去,我过会就去。”苏渺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丝哽咽。苏静宜愣了一下,摸了摸她的头,转身离开了房间。 苏渺在房间里内疚了好一会,才出门走到裴砚的房间门口,她手里紧紧攥着那个黑色塑料袋,指尖微微发颤。她知道,裴砚就在里面。她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敲了敲门:“裴砚,是我。” 门内一片寂静。 她推开门,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月光洒在裴砚的身上。 气氛安静凝重得可怕。 苏渺惴惴不安地往前走了几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随着她的靠近,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愈发浓烈,刺得她喉咙发紧,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她还没开口,床上突然传来一声沙哑的低吼:“滚。” 那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压抑的怒意和疲惫。苏渺下意识地攥紧了手中的袋子,指尖微微发颤,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mama让我过来……给你处理伤口。” 话音未落,一颗篮球猛地砸在她脚边,发出“砰”的一声巨响。苏渺被吓得浑身一抖,耳朵里嗡嗡作响,额头上瞬间冒出一层冷汗。她的心跳陡然加快,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裴砚半阖着眼,靠在床头,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干裂得渗出血丝。他的喉咙动了动,声音嘶哑而冰冷:“出去。” 苏渺站在原地,没有动。她低下头,看着脚边那颗篮球,呼吸渐渐平缓下来。过了几分钟,她转身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温水,小心翼翼地端到裴砚的床边,轻轻放下。 下一秒,裴砚猛地抬手,将水杯狠狠打翻。水花四溅,湿透了床单,也打湿了苏渺的睡裙。 苏渺有一瞬间的慌乱,却没有伸手遮挡。水渍从她胸前蜿蜒而下,浸湿了单薄的衣衫,勾勒出少女青涩的轮廓。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平静地注视着裴砚。即便胸前已无所遮掩,她依然保持着这份从容——毕竟,这副身躯早在那时便已被他尽收眼底。 水珠顺着她的锁骨滑落,凉意让她想起那个闷热的夏夜。那时她才十五岁,第一次在日记本里写下裴砚的名字,写完又慌慌张张地撕掉,将碎纸片塞进书包最里层。夜里躺在床上,她总忍不住回想他打篮球时被汗水浸湿的白衬衫,想着想着就觉得脸颊发烫,把脸埋进枕头里。 最羞人的是,她开始学着杂志上的样子,偷偷在镜子前练习微笑。有时会不自觉地模仿他喜欢的女明星的样子,摆出各种姿势,又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羞得赶紧钻进被窝。记得她17岁快满18的那年,小姐妹给她发过来一部露骨又色情的黄片,美名其曰:庆祝她成年,可以去看看成人之间的恋爱,可不是小孩子之间过家家的牵牵手,连接吻都没有的。 苏渺轻轻点开那部电影,提前拉好了窗帘,关紧了房门,只留下一盏柔和的小夜灯,营造出一个私密而温馨的空间。电影缓缓播放,小电影里男优女优激情的做着爱,大声的娇喘着.....画面和情节渐渐牵动了她的心弦。 苏渺的脸颊不知不觉染上了一层红晕,心跳也随着剧情加快了几分。她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了裴砚,每当想到他,她的心里便涌起一阵甜蜜的期待,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柔软而温暖。 电影结束后,苏渺依旧沉浸在那份微妙的情感中,心里隐隐有些悸动。感觉私处好像有异样,夹着腿摩擦被子的快感都已经完全不能满足了。仿佛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在诉说着她内心的渴望。她的脑海里全是裴砚的身影,想象着和他在一起的画面,心里既紧张又期待。 这样想着,苏渺就坐起来背靠在床上呈M字型岔开了修长的双腿,用手指拨开了粉色的xiaoxue。嘴里轻轻念着“嗯...哥哥~嗯呃...”左手有节奏地按摩着因看片起反应的rutou,右手则顺着拨开自己的蜜xue,一下又一下地轻蹭着鲜嫩的阴蒂。 “啊~啊...嗯~哥哥~哥哥,好...好奇妙的感觉,啊~啊啊啊...裴砚”阴蒂摩擦的快感让她yindaorou壁不自觉的一颤一颤,苏渺早在这快感的时候就从靠着变成躺在床中,她弓起腰来,高高扬起脑袋,绝美的面容上就像要被玩坏的玩具一般露出yin秽的神情。 第一次自慰的感觉太奇妙了,苏渺沉浸在舒适中,丝毫没有察觉到房门被一阵微风悄然吹开,留下了一道约莫十厘米的缝隙。门外,裴砚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透过那道缝隙,注视着房内的一切。 他没有踏入房间,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伸出手,轻轻地将房门重新合上。那一声轻微的关门声,像是打破了某种无形的屏障,将苏渺从迷离的状态中拉回现实。她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扯过被子,遮掩住身体。脑海中一片空白,片刻之后,她才反应过来--是裴砚关上了门。 这个认知在她心中激起了涟漪,渐渐地,一个计划在她脑海中成形。她想让裴砚可以慢慢喜欢上她,她想和他做小电影里的事情。 于是,从那天起,苏渺开始有意无意地在裴砚面前施展一些小伎俩。 她会在洗澡时故意忘记带毛巾,然后轻声呼唤裴砚,让他帮忙递进来。她会在微醺时,装作不经意地用奶子轻轻触碰他的手臂,仿佛一切都是无心之举。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带着若有若无的挑逗,仿佛在编织一张无形的网,试图将裴砚慢慢拉入她的世界。 她的心思细腻而隐秘,仿佛一场精心设计的游戏。 * 裴砚特别讨厌苏渺那种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从容。明明她在他面前也会恐惧、紧张、小心翼翼,可偏偏她的每一个反应都像是早已预料,仿佛她早已吃定了他。这种感觉让他烦躁不已,心里像是堵着一团火,无处发泄。 他胸腔里郁气翻涌,想要翻身,却不想背上的伤口被浸湿的床单牵连,皮rou与布料黏在一起,稍一动弹便疼得钻心。他咬紧牙关,面部肌rou因疼痛而微微抽搐,怒火也随之窜了上来。他猛地坐起身,粗暴地将上衣扯下,随手将白背心揉成一团,狠狠地往一边扔去,正好盖在苏渺头上。 苏渺轻轻拿下盖在头顶的衣服,目光落在面前的男人身上。 他半弓着腿坐在床边,手臂舒展,青筋隐约浮现,腹部的肌rou线条紧实而分明,人鱼线在昏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仿佛在无声中搅动着某种隐秘的欲望。深夜的静谧让这一切显得更加危险而诱人。 门缝中透进的微光勾勒出他裸露的上身轮廓,同时也映亮了苏渺眼中那一闪而过的灼热。裴砚似乎察觉到了黑暗中那道若有似无的视线,正一寸寸掠过自己的身体。他侧过头,目光如炬,直直地落在苏渺脸上。 她在看他? “啪”的一声,他抬手按亮了灯,房间瞬间被刺眼的光线填满。苏渺被突如其来的光亮晃得眯了眯眼,顺势低下头,避开了他的注视。她将手中的背心攥成一团,声音轻软,带着一丝可怜:“哥,我今天没想让你被裴叔叔打。” 她的语气乖巧,仿佛刚才那一瞬的灼热视线从未存在。 裴砚盯着她,目光深邃而复杂,许久才缓缓移开视线。 应该是错觉吧。 她那样胆小怯懦的人,怎么可能用那种眼神看他? 苏渺拆开药品包装,坐到床边,轻轻拿起酒精棒,准备为他上药。裴砚没有阻止,只是绷紧了身体,像一尊沉默的雕塑。 酒精棒触碰到伤口的瞬间,裴砚的脸色骤然变得铁青,额角的青筋隐隐跳动,却硬是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苏渺看着他这副倔强的模样,忍不住抿唇轻笑,眉眼弯成了月牙。她的呼吸轻轻洒在他的脖颈处,手指和手腕不经意间擦过他后背的肌肤,带来一阵若有似无的触感。这让裴砚的小腹不自觉升起一种感觉,他只能强压下去那不对的反应,攥紧了拳头。 苏渺上完药水,伸手去够柜子上的纱布,身体微微前倾,胸前被水打湿的衣料因这个动作,奶子完全贴在了裴砚的背上。湿透的布料轻薄而透气,肌肤之间的温度透过那层湿润的屏障传递过来,guntang得几乎让人心颤。 裴砚的身体微微一僵,呼吸也跟着滞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