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花洒冲洗阴蒂
3.花洒冲洗阴蒂
蓝诺吓坏了,原来有钱男人是真不好伺候。她平时只看到陆琪琪的风光,没想到人后还有大把苦吃。她出神时,对方的手掌已经捞着她软绵绵的奶子拉扯,把娇嫩的奶头拽得像是折了那样疼。 她皱眉叫出声:“没有……没有想……” 不敢承认,不然肯定会惹怒他。 见她一脸痛色还假装无辜,季临秋眼中情绪鄙夷,倏地松开她的身子。像是碰过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他又到旁边洗手,高大的背影轮廓冷淡疏离,好像两人刚刚下体的贴合都是不存在的。 蓝诺站在旁边一脸懵,想走,又不舍得错过面前改变命运的机会。纠结着,就错过了最佳的离开时间。 季临秋擦着手,审视目光落在她脸上。后者知道他在看,羞耻心提醒她应该躲闪,但她同样清楚,接住这个对视的眼神,她大概能得到什么。挟着贪欲,她大胆看向他。 但身体哆哆嗦嗦的反应骗不了人。 季临秋把擦干手的毛巾摔在她脸上。屈辱性的动作让蓝诺整张脸臊红,偏偏又不走,低眉顺眼的模样,就差把愿意任他玩弄写在脸上。 这副卑贱的模样,让季临秋想到好友和他开过的玩笑。他说,女人看着一个样,到床上cao起来又是另外一个样,尤其是看着清纯的,衣服一脱,sao得不成样子。 季临秋家世好,长相好,身边的莺莺燕燕多得不能再多。但他这几年一个都看不上。是朋友非说他再不开荤,可以改变性取向,他才玩笑着找了个女朋友。陆琪琪其他都不好,就长得好,够满足他一时兴起了。 面前这个蓝诺长相比前者素净,是另一种美,但她眼神不干净,弯弯绕绕太多,很适合拿来玩玩。 感受着那道炽热目光久久没有收回,蓝诺拘谨双肩,不敢抬头。她在心里恳求,他可以给她一个台阶。就听到季临秋强硬的口吻:“裤子脱了,坐上去。” 她怯然抬眼,见他手指着洗手台。 蓝诺脑中不停回响着脱裤子的命令,交握的指节抠得发白,最终不敢耽误,颤着手解开牛仔裤的拉链。她下面只剩条棉质内裤,腿根羞涩地夹紧,没有下一步动作。 季临秋毫不留情:“继续脱。” “……” 蓝诺脱下内裤,把那块单薄的软布攥在手里,就小心翼翼地拉扯背心下摆,想遮遮前面露出的下体。顺着她忸怩的动作,季临秋目光慵懒俯下,眯眼看了看,嘴角恶劣上扬:“没毛?自己剃了?” “没……本来就没有……” 在身体发育时期,她不懂,以为自己有病,担心受怕了好几年。是有了手机之后,她才明白,这样的身体也是正常的。但现在被季临秋单独挑出来讨论,她心中熟稔的自卑心理,又卷土重来,压低了她的脑袋。 看她羞臊的样子不像装的,季临秋收敛脸上的戏弄,下巴指着洗手台,语气不耐烦:“要我说多少遍,坐上去,把腿打开。” 没法再逃,蓝诺表情为难着,踮脚坐上洗手台。坚硬的石料冰冷刺骨,她朝向他坐着,浑身泛起寒颤,又不想被他为难,强忍着,缓缓打开膝盖。 白净的阴部赤裸裸地面对他。 季临秋狭长的眼睛敛起,很明显,他在细细欣赏。直白火热的目光看得蓝诺羞耻极了,总想抬手去挡,又不敢忤逆他。 像是无限拉长了时间,蓝诺心中五味杂陈,但没有心酸和后悔,只有山鸡飞上枝头前的喜悦和激动。她不止一次谴责自己,毫无道德底线,可最终又臣服给现实,说服自己,她原本就是这样喜欢走捷径的菟丝花。 “把逼掰开,老子给你洗洗。” 男人顽劣的嗓音唤回她的理智,成功把她吓得心脏猛颤。蓝诺眼神不可置信,怔怔看着他。对方已经不悦地蹙起眉:“聋了?还是你真以为随便送上来个女人老子就扑上去乱cao?” 蓝诺惊慌地摇摇头,两只手迅速往身下去。犹豫多时,白皙的指尖按在两片yinchun上,缓缓往两边发力。xue缝打开,男人看过来的眼神像是冽风,吹进她下身,催生一股刺激的凉意。 “嗯……” 蓝诺红着脸看向一边。 季临秋没搭理她敏感的反应,拿来不远处的淋浴花洒,他只往自己掌心试试温度,就把开关压到最大,如柱的水流激烈地冲向女人稚嫩的阴蒂。 尖锐的快感汹涌充上大脑皮层,蓝诺毫无阻挡之力,浪叫着扬起白皙脖颈:“不要……啊……要……要尿了……” 她还没有和人发生过关系,根本分不清下体现在的冲动是什么,被吓得浑身颤栗,又不敢继续放声大叫,死死咬住嘴唇。 季临秋没有因为她受不住而收手,甚至因为她脆弱的反应心中生出强烈的破坏欲,他把花洒放近些,放纵地冲洗着敏感的阴蒂,眼看那细嫩rou珠肿胀充血,下面粉粉的小洞兴奋地翕动,往外吐出晶莹的汁液。 “sao货。” 他勾唇,兴致大起,把水温调热些。 “啊!” 无助的尖叫破开蓝诺紧咬的唇,她身子受不住如此激烈的玩弄,仰头叫得一声比一声凄惨,都有哭腔,被水柱冲洗干净的逼口像是水库开闸,泄出体内丰沛的yin液,一下打湿了季临秋的裤子。 眼看她被水流冲得高潮,季临秋关掉花洒开关,随后丢进旁边的浴缸。他扫了眼被她sao水喷湿的西裤,眉间浮着阴鸷:“知道这条裤子多少钱吗?” 他看出她清贫,用她最在意的细节拿捏她。 处在高潮余韵中的蓝诺面色潮红,大口喘息,眼眶布满湿润潮气,无助地摇摇头:“对不起……我会尽力赔你……” 就听见冷冽的皮鞋脚步声。 季临秋高大的身子挤进她两腿之间,高高在上的目光直白俯下,他声音像他眼神一样凌厉:“把你的逼cao烂,都不够赔的。” “……” 耻辱的言语像刀子刮在她脸上,蓝诺抑住口中的粗喘,心头泛起密密麻麻的痛。不是被他的话伤到自尊,是被自己的穷伤到。 没有回头路了。 她缓缓掀起眼皮,直视那双淡薄的长眸,用膝盖蹭他胯间撑起的帐篷,一下两下,说话时耳朵都红透了:“可是……礼轻情意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