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让尾(发情期最后一天爬上主人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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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唯一懂得你为什么整个晚上都焦躁不宁的生灵。 你的发情期已到最后一天,正是最渴望交媾的时候。钻进我鼻腔的气味愈发甜腻浓郁,让我难以忍耐,想撕碎胸膛给你看那颗火热颤动的心脏。 我是你身边唯一的雄性同类。为什么非要反抗不可呢?我们没有必要这样斗争。只需要服从我,耳朵往后瞥,对我甩甩尾巴,我就不会伤害你。但你不乐意,你从不喜欢认输。你把被撕坏的衣服脱下来砸在我脸上,趁机偷袭,在我手臂上和脸上留下的伤要等好几天才会结疤。 你在发情期不让其他雄性接近,今天也不例外。 除了他。 但你躲到他的房间去是没有意义的。 你看,他在睡觉。即使有我们的帮助,处理完两具尸体之后他仍比徒步打猎三天还要疲惫。即使是你也一定会获得一顿训斥。我嘛,光是踏进他的房间就会得到训斥。我才没有那么傻。 你最好赶紧出来。他已经被你弄醒了,睁眼时差点掏出枕头下的贝雷塔手枪,或许死掉的人刚刚又在他梦里活过来一次。他发现是你赤裸着坐在他身上,才缓慢地在黑暗中把脸埋进手心。 你抚摸他的后脑和后颈,像抚摸一只幼崽。他似乎被你手掌的温度烫了一下,条件反射般抓住了你的手腕。他开始研究你的脸,像在车上透过后视镜研究那辆从镇上就开始跟踪我们的车。 “小麦。”他的嗓音相较于令人生畏的身高来说总是太轻柔,但潜藏的危险和警告通过名字确切地指向你。那意味着接下来就是严厉的惩罚。 可你向来不会在危险前退缩,也不是第一次违背他的命令。你的肩膀先是在本能的恐惧中耸起,又慢慢放松下来,看他的眼神里带着挑战,也罕见地充满关切。 我不知道肚子里冒气的这股焦灼是源于什么。我想是因为你完蛋了。你不可以用对待幼崽的方式对待他。 你甚至从未这样对待过幼崽时的我。 刚来到你身边时我还是个小毛球,低垂着脑袋和尾巴讨好你,战战兢兢靠近你的臂膀打盹。我撞到你身上的时候你会微皱眉头冷笑一声,咧出尖牙。无动于衷已经是你最大的宽容。如果在后院乱滚,我会被你扯着耳朵从落叶和泥土里刨出来。若是真的惹恼了你,我会被揪起后颈的毛发,脑袋朝下被丢出客厅,你的手掌比我的皮肤温度要烫得多。 但现在不一样了。 你跑得和从前一样飞快,转眼就能从院子里沿着湖边冲到对岸,他帮你编好的红棕色细马麻花辫在水面倒影里跳跃着。不过这段日子你很难甩掉我。再快一些,再稳一些,不要在鹅卵石上打滑,我几乎就能咬住你的尾巴了。 我已经比你强壮得多,现在以你的体型已经很难再在打斗里占据上风。我不记得是从哪一天开始不再需要仰视你,压着你扭打的时候发现我的肩膀和手臂伸展开来比你更宽。 起初你并不放在心上,因为我们仍势均力敌,这仍是一场游戏。后来我占上风的次数越来越多,我的血液guntang,浑身飘飘然。你觉察到了,立即暴躁地推开我。但我总是不愿意放开。触碰你,压倒你的感觉太好,哪怕要面对你眼睛里愤怒的碧绿色火焰和凌冽白亮的尖牙,我也甘之如饴。 总有一天,你的位置会排到我之下。进森林打猎他带上我一个就足够,你只能孤独地留在家里,每天吃单调的干粮。我龇牙低吼一声你就只能夹起尾巴垂下耳朵。我想要骑到你身上,你就只能伏下身打开大腿,让我想捣弄多深就多深,想捣弄几次就几次。 我会在你的每个发情期都占有你,直到我们的孩子出生。你健康的身体会养育最好的后代——他显然希望如此,今晚才会尝试让我们脱掉所有衣服住在一个居室里。 “别乱哼哼,罗马。”他对我说,“不许进来。” 我会听从他。我不会问他为什么训斥我,而不把你也赶下床。我只打算听话地站在这儿看着你受责罚。他是有底线的,就算是你也最好不要挑战。 但是责罚似乎来得有点太慢了。 他先碰了你的脸。安抚似的,但是带着点别的东西。欣赏?我赶走窗沿聒噪的乌鸦时他也会这样看着我。他不该这样奖励你吵醒他睡觉的行为。 你的脸确实很好看。他经常捧着你的脸,往你那双碧绿的眼睛深处望去。 我不否认他是个好主人,有温和的语调和温暖的手掌,慷慨地每天赐予我们食物,给我们梳洗,治病,念书,抚摸后背。我会为了他拼掉我的整口尖牙,或者整条命。 但你和我一样都不懂得人类的语言,他不会明白你想要什么。他也不可能看懂你眼睛里的向往。他不可能明白这段日子以来你为什么愈发频繁地用臀部拱他,用尾巴勾他的腿。即使他向来允许你上沙发,把头卧在他腿上,抚摸你的脖子,肩膀和腰肢,游戏般轻轻拍打你朝他贴过去的臀部,他也不可能懂得你为什么光是被触碰到皮肤就呼吸急促。 你的裤子在打斗里被我拽掉了,现在他往下一伸手就能摸到你光着的屁股。你的臀部也很棒,浑圆,但脂肪层下能看到常年奔跑练出的紧实肌rou,在他的抚摸下触电般轻轻收缩,却仍坐在他身上,不愿挪动一下。 我舔了舔嘴唇,因为你明显很紧张。你发情肿胀的雌性生殖器需要被填满,而不是让你经历更多的检查和等待。 我说过了,你不该来。 但他为什么不让你也安静?你的叫声太软弱了,虽然在我听来很诱人。我希望你在被我压在身下表示臣服时也会这样叫。 但他不会喜欢的。他是主人,他想要我们顺服却不软弱。他不会再带你去打猎了。 “罗马。”他叫我。 我的眼睛一定在没开灯的屋子里亮起来。我在,我等他的命令。进房间去,还是把你带走?或者,他会协助我强暴你,拉起你的尾巴,抬起你的屁股,让我没有阻碍地骑上去占有你。 在我出生的族群里这是很常见的。我父母的主人需要更多幼崽,就会这样处理发情了却不愿让尾的雌性,交由最受他们喜爱的强壮雄性完成剩下的工作。 “关上门,出去。”我的主人说。 我照做了,因为听话的猎狗不可能不服从主人。 但我还是不明白他为什么把你身边,发情期的最后一段时间很宝贵,这段时间你应该属于我。 我焦躁地原地转了一圈,在门上留下一小道缝隙,悄无声息地守在门后往里看。 他在摸你的身体,从胸部到腹部,从后背到腰侧。或许是在为我检查你的身体是否适合怀孕。但我早就明白。你的腹部肌rou足以保护内脏,也有一层足够柔软的脂肪为自己和肚子里的崽子保暖。你的rufang很饱满,在发情期比平日更加鼓胀圆润,但rutou还没有被崽子嘬过,仍然像小而粉嫩的花苞。 他顺着rufang的曲线抚上去,你抽了一口气,没有出声,然后抱住了他的头和肩膀。 哦,这是不被允许的。任何时候站起来趴到他肩上都会被呵斥。但你还在用脸蹭他,好像以为他永远不会再训斥你了。 他没有停下。为了检查你的rufang功能是否完好,他含住了你的rutou嘬起来,夜里冒出稀疏胡茬的下巴刮过你的肋骨。他发出满意的声音,这说明检查结果不错。 你向来不喜欢医疗检查,你撇着耳朵,后背肌rou在紧绷中颤抖,尾巴低垂在床上扫过他的腿,叫声像幼犬在撒娇,丝绸一样轻而脆弱。他一定是被你装可怜的样子迷惑了,才会舔你的嘴唇安抚你。在透过窗帘投进来的满月微光中你的睫毛闪得厉害。 只有在他面前你才会这样扮乖。我不满地低吼两声。 你不需要安抚,而是需要惩罚。你做错太多事了,我都为你感到羞愧。 不过他仍然允许你骑在他身上。我希望你不要太得寸进尺,不仅骑在他身上还拱动腰肢实在太过分了。 因为你这样标记他,他训斥过你许多次。你上个冬天从野外回来之后就染上了这个坏毛病。好几次他夜里看电视不小心在沙发上睡过去,你会偷偷伏卧到他身上,双腿夹住他的膝盖乱顶乱蹭,最终就会把他弄醒,就像现在这样。 每一次他都严厉地责罚你。即使那时你刚从野外跑丢回来不久,他对你的容忍和关心到了让我十分困惑的程度,每晚都要亲自检查门窗,检查你是不是还在家里。有时候我甚至觉得他是在装睡——我能听见他的心跳和呼吸比清醒时更加激亢,眼睛却从不睁开——就为了放过你。 可是每一次你都会弄湿他的裤子,给他留下捣乱的铁证。现在,就连他的被单也被你弄湿了。 你看,他当然会很激动,他已经准备生气了,生殖器从衣物和被单的遮盖下伸展出来,直挺挺的,红通通的。 我舔了一口空气,又咽了一口空气。你身上的气味变得浓烈,让空气也变得很甜蜜。我想凑近点看你挨骂的样子。可我的耳朵竖得太直,碰到了门。 “罗马!”他高声呵斥道。 我伏下耳朵,转身跑了。到客厅转了一圈之后我想他应该已经消气了,于是再转回去。 我在客厅里就能听到你痛苦的叫声。我的血液沸腾,急速冲回门边。你挨打了吗?可他从不下这么重的手,哪怕我撕碎了他的土耳其地毯,你扯掉了起居室墙上挂的鹿首装饰标本,或者我们在奔跑时一个急拐弯没停住把他撞进湖里。 我忘了放轻脚步声,肩膀又撞上门。但这一次没人管我,他一定是在专心揍你。我慌张地探头往房间里看。 两个满月之间,他像今天这样开车去一次人类聚居区,身上沾满很多人类杂乱的气味,手里拎回盐、咖啡和洗衣粉。每个满月和新月交替之间他带我们去一次森林,砍些木柴,或是去更远的地方猎野猪和鹿。每个白昼结束之后他会在地下室健身,然后汗水淋漓地光着身子去洗澡,哪怕在暴风雪把这间木头老屋的窗户刮得咯吱作响的时候。我到来时他就维持着这样的生活,我想在那之前也一样。或许从我们不知道的许多年前,从他住在这里的那一刻起就开始了,规律得如同日升月落——只在你跑丢的那周除外,那段时间他连站起来喂我都困难。我就是在那时候学会了开家里的门锁。 所以,虽然你在雌性中拥有不输于雄性的强壮体魄,但在他怀中仍显得纤弱。 他靠在床头,甩掉了上身睡衣,跟你一样赤裸,健硕的手臂抱着你的腰,脑袋埋在你的双乳之间,被你双手环绕住。他抓着你高翘伸直的尾巴,把那两瓣丰润的臀部一次次压下去,有时候也会放开尾巴,一掌拍在你屁股上。 于是你放声哀叫,乞求他的仁慈。 我后颈的毛发直立,尾巴高高竖起。我激动地在门口踱步,却不敢进去。 我早就说了,你不该来吵醒他。 但是或许,等你被他教训完,就不会再有力气反抗我。在你发情期末尾的这个晚上,我会终于成功地压着你,占有你,让你肚子里长出我的崽子。 这一切都要归功于我们的主人。他永远是对的,永远有自己清醒的判断。 我眨了眨眼,鼻子抽了抽。某种让我感兴趣的气味传过来。 雄性和雌性交配的气味。 我轻轻摸到床边。他的头还被你紧抱着,喉咙里发出怒吼。他没看到我,也就不会呵斥我。 我终于看到,在你屁股底下,他粗壮高耸的雄性生殖器正在你身体里进出,带出黏糊的液体,散发出让我血液沸腾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