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紧,乖宝宝(H)
“夹紧,乖宝宝——”(H)
因为顾忌着谢灼的伤口,马车行驶得并不太快,只是就算小心再小心,碾过坑坑洼洼的路面时,也还是不免颠簸。 衣摆垂落,孟弥贞咬着谢灼的肩膀,眼里含泪,小腿紧绷,足趾蜷着缩起,抽噎道:“骗人。” 谢灼轻轻笑了声。 他唇上还沾一点亮晶晶的水色,是适才给她舔的时候沾上的。 ——就在刚刚,他掰开她腿,捧着她臀,贴在她屄上把她舔到潮喷。 因为马车不稳,舔着她的时候,谢灼的鼻尖一下一下地顶着她阴蒂,顶得她浑身一点力气也无,倚靠在车厢上捂着嘴巴发出含糊的闷喘声,叉在一边的小腿紧绷到抽筋,稍一动就满脸苦色。 谢灼伸手摸索着握住她小腿,半跪在她两腿间,慢吞吞给她揉着,却越揉越往上。 孟弥贞惊呼一声,被他托着臀rou抱起,小腿被人勾在臂弯,腿心大张着蹭着他两腿间,湿漉漉的xue隔着衣服把他衣裳沾出一片浅淡的水渍,孟弥贞脸颊红透,却又无处可去,谢灼仰了仰头,鼻尖蹭过她脖颈,手指在她腿根轻慢地写字:“好难受,乖宝宝,帮我含一下,好不好?只含着就好,我不乱动,好不好?” 他说得可怜兮兮的,脸上也浮现艰难隐忍的神色,看得人不忍心。 尤其心软如孟弥贞。 她泪汪汪地抽了抽鼻子,在他的注视下,伸手扯开他腰带,摸索着去把那东西放出来。 粗大的性器一下子弹到她掌心。 小奶子被人叼在唇中,洁净的乳rou上也沾一层暧昧yin靡的水光,孟弥贞含糊地闷哼一声,手指勾着xue口,费力地扩张着,臀缝蹭弄过那硬挺的性器的顶端,把那前端也沾得水光漉漉。 谢灼抬头喘一声,勾着她小腿的力道猛地一松,孟弥贞来不及反应,紧咬着唇,就吃进去了那前端。 粉嫩的xiaoxue被舔弄得湿透,可怜兮兮地缩着,又被粗大的性器蛮横插开,xue口紧绷到发白,孟弥贞腿都合不拢,又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倚仗,只有泪汪汪坐在谢灼腿上,紧搂着他的脖子作为倚靠。 xue里还没完全扩张好,骤然被侵入,孟弥贞撑得几乎受不住,腿根轻轻打着颤,小奶子也随着喘息一下一下地晃。 腰身扭动,她费力地吃下剩下大半截,因为没有手指撑扶,那东西插捣进xue里的过程几乎算得上是横冲直撞,敏感处被碾磨捣弄,重重撞着。 孟弥贞抑制不住地仰头轻轻喘息,xue里春水横溢,嫩rou层叠紧缩,绞着那性器。 好不容易,终于没根吃下去,太粗太长,顶着她宫口,几乎插进小小的zigong。 孟弥贞腰肢发软,xue里春水流个不停,把两个人的交合处打湿一片。 马车里空间很大,还烧着炭盆,暖烘烘的。 衣服全脱了,也不觉得冷,孟弥贞肩背上胡乱搭着件外衫,遮得住肩背,下头一点白净的臀rou却欲盖弥彰,隐约显露,又被人托在掌中,揉捏到微微变形,留下淡红的指痕。 若只是含着这东西,倒也还好,可前面的路况愈发不平,车子一颠一颠,里面的人也跟着颠簸不停,那性器插在xue深处,就这么因为车子的行驶而一下一下顶弄着那紧窄的宫口,才放松下来的小腿忍不住又紧绷起来,孟弥贞勾着他脖子:“别…别捣了,不,不行了。” 嗓音低哑发颤,小腹都忍不住收紧,叫插在那一处的性器的痕迹愈发明显。 谢灼勾着她腰背,满脸无辜地在她乳rou上轻轻写着:“我没有动。” 孟弥贞明白过来,抬头瞪他一眼:“骗子!” 路上愈发颠簸,xiaoxue里被深深浅浅地插捣着,一下下带来间断的、不可预测的刺激,让人时刻都紧绷着,也因此愈发敏感,孟弥贞不记得自己高潮过多少次,她浑身都软下来,只xue里的嫩rou还一下一下吮着。 这长长一段路走了好久,终于要走完,谢灼也终于射出来,臀rou被人压在掌心,两个人无间地结合在一起,粗大的性器抵在深处,大股的jingye灌满xiaoxue。 太多了,吃不下,小腹被撑得隆起,更多的顺着腿根湿腻地留下。 孟弥贞已经没有挣扎的力气,软绵绵地靠在男人怀里,在他身上留下一个个凶巴巴的牙印。 男人一边为她擦拭着腿根,一边亲一亲她,手指轻拍过她被插得乱七八糟的嫩屄,嗓音嘶哑地笑道:“夹紧,乖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