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想射吗,求我/龟责与按摩棒也无法驯服/这也算磨合吗
1.“想射吗,求我”/龟责与按摩棒也无法驯服/这也算磨合吗
“我心情不好,这次会下手重点。”沈曼一手箍紧头发准备给自己扎个高马尾,一手在桌上胡乱摸着找橡皮筋。 “你是雇主,你说了算。”兆玉笑着回复她。 兆玉就是这样,永远不会败她兴致。 或许也是因为兆玉身体素质太过出众,才会让她有恃无恐罢了。 当然,如若不是性瘾的缘故让兆玉时时刻刻性欲爆棚,又喜欢追求高强度刺激,她也不会被沈曼挑中,与这位上市公司总裁之间当起了固定主客。 一把皮质椅上已经绑缚了一位女人。 她脑袋半空着搁在椅背上,两个胳膊被反手绑在椅背后牢牢禁锢,一双大长腿倒是被分给了两边椅脚,从脚踝到小腿弯处都被捆得严实,看起来没有一丝逃脱可能,连挣扎都费劲。 她还穿着件白衬衫,只是眼睛顺着往下瞄,就会发现这个女人腿间竟挺着一根硕大阳物,尺寸比起男人来分毫不让,甚至更加壮硕蓬勃,它在那里伫立着就散发着强烈荷尔蒙气息。 再往隐秘的地方瞥一眼,两颗鼓囊的卵袋后还有一条小缝隙,装着独属于女人的成熟性器官。 兆玉竟有两套性器官。 沈曼也不是会怜香惜玉的性子,要不然不会豪掷千金在俱乐部里挑着一个又一个的陪客,只求遇上心头好。 将头发束起后的沈曼洗干净手就走了过来,抬起手给了点力气就挥在兆玉粉嫩的guitou上。 那巴掌打得严严实实,都能听见沈曼挥手而起的掌风。 “唔...”兆玉疼得囊袋狠狠一缩,紧接着jiba跟着这股力道乱飞,顶端guitou倒是变得更红艳了些,中间那个小孔里也冒出了一汪水。 “呵...”沈曼冷笑着,奚落的话随即而来,“你这狗jiba真sao,别人打guitou痛得吱哇乱叫,你倒好,开始流yin水了。” 她边说着,边把guitou上的那些前液胡乱抹匀,做完这些左手又紧握住面前兆玉的茎身放也不放。 下一巴掌随手而来,跟刚才那个巴掌呈反向。沈曼有些强迫症,喜欢两边平均。 生生受了两巴掌的guitou吐yin水吐得更快了,roubang也像被打肿了一样硬到极致,涨得更大。 与兆玉已经磨合了一年的沈曼不说了解兆玉的全部,五成也是有的。 这个女人长了一根狗jiba不说,这根roubang既耐痛又耐久,玩得她不爽根本射不出来,这两个巴掌对于兆玉来说就像是开胃菜。 “嗯,你说得对。”兆玉喘着回复她,“你不是说要玩重点吗,还不上项目?” “慌什么。”沈曼搬了个凳子坐在兆玉大张的双腿间,两个手轮番着撸动那根rou柱,让兆玉jiba的yin水流得止不住。 沈曼看火候差不多了,jiba上也有了润滑液,两只手像搓竹蜻蜓一样放在兆玉guitou那开始狂搓不止,边搓边说:“这不来了吗。” “cao!”兆玉一时之间爽得四肢不停过着电流,脑袋磕着椅背,束缚的手指也胡乱抓着什么,却什么也捞不住。 她和沈曼一般玩这种项目的时候基本都赛程过半,从没有一开始就上大招过。 她也了解沈曼,这种guitou责现在被当作第一个玩法,后面只会越来越刺激,今天自己恐怕要栽了。 栽了也不错。 guitou还在被沈曼双手搓着,也不拘是手掌的什么地方。 如果是指缝擦过guitou就像被指压板挤着,沈曼指根那地方又有薄茧,刮起guitou来也是又痛又爽,而掌根有厚rou,搓动起来简直是进了真空机,逼得前液全都被抽出来。 沈曼还嫌不过瘾,右手干脆直接覆盖在了整个guitou上,顺时针地剐蹭着,势必要将那些jingye都刮出来。 兆玉一时快活得腰部都开始腾空起来,身体跟着沈曼动作起起伏伏,脚趾狠狠抓着地面。 还早着呢。 沈曼眼里泛起精光,扭瓶盖似得对guitou扭动,整个guitou所有敏感点全部被沈曼掌控着,就算到这个地步兆玉也还是只动身体本能地去追寻快感,而不是张嘴向沈曼讨饶。 没有人能受得了沈曼这样的guitou责,这也是沈曼留不住人的原因,就算她容貌逼人又财大气粗,那些人怕沈曼也跟见阎王似的躲着她。 兆玉是个话少的人,除了极少忍不住的时候吭两声以外,别的时候根本不说sao话,但偏偏也就入了沈曼的法眼,没办法,这女人的roubang素质太高太优秀了。 也只有兆玉这样性瘾巨大的人才会把沈曼这种要了命的guitou责当作刺激般追寻。 这下沈曼不止刮着guitou,手指灵活纷飞地刮着guitou下环着的那圈冠状沟,还绕着系带打转,将马眼里冒出的汁水带着向系带那猛磨蹭。 一个guitou责,简直被沈曼玩出了花。 怪不得今天兆玉被沈曼五花大绑着,她能动的地方微乎其微。 兆玉眼泪都要被这种手法给玩得逼了出来。 这根roubang最敏感的地方就是guitou,guitou最敏感的地方是冠状沟与系带,这所有地方都一次性被沈曼发了狠地磨蹭,十分钟不到兆玉就想射精了。 “想射?没门。”沈曼先一步发现兆玉yinnang开始提动,手里松开了些,曲起手指对着guitou狠狠弹了一下,又带着满手前液抓住yinnang攥紧。 想射精的欲望在yinnang的疼痛里熄了火,guitou的弹动倒像是春药般给兆玉助了兴。 两道冰冷的环圈穿过,兆玉不用看都知道自己yinnang底部与roubang根部被锁精环强制禁锢。这也意味着除非沈总裁尽了兴,要不然自己就不会被允许射精。 对性瘾患者来说无法射精这件事能从根子上毁灭他们,对他们来说是巨大的折磨,但对已经习惯jiejie治疗的兆玉来说,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兆玉有顺从性,就算是在射精关头被掐断也不暴躁,又会在自己施加磨难的时候表现得激爽难耐,兆玉对沈曼来说就像是量身定制的性爱玩具般让她爱不释手。 但是随着深入了解后,沈曼才发现兆玉哪里有什么顺从性,她在服务型俱乐部里挂名,表面是将自己献身给那些非富即贵的客人们玩弄。 其实兆玉的性瘾让她也同样渴求别人的刺激手段,这根本就是个反向挑剔的过程。兆玉一个月顶多上三次服务名单,十有八九还是空窗,拒绝那些客人跟丢纸巾一样随便。 她沈曼在外鼎鼎大名,也是与兆玉试过一次后才入了兆玉法眼,更何况除了临到射精时的极致快感能让兆玉哼出声来,其他时间就是个哑巴! 遇上兆玉实在是太有挑战性了。 谁不想用那些癫狂过激的手段逼迫兆玉低下头颅,去向自己所施与的快感屈折臣服呢。 沈曼想到这里,之前的坏心情悉数转变成了折磨兆玉的yuhuo让她一燃再燃。 一双手所能给guitou带来的刺激还是太小了。沈曼有些遗憾地想。 “这...就是第二个项目?”兆玉因为沈曼的突然暂停而有了片刻喘息。 她看到沈曼举着那些片子里常用的按摩棒走过来,不用猜她都明了沈曼想用它干嘛。 怜悯的微笑取代了沈曼想对兆玉说的话。 面前狰狞巨大的roubang插在天空直直伫立似把利剑、柱身青筋盘虬通身肿胀,如今被龟责后颜色也只是看起来更粉嫩了些。 而被重点照顾的guitou倒是显得鲜血欲滴、软嫩多汁。 “滋滋......”低频振动的按摩棒被沈曼举着贴向那个鸡蛋大的guitou上。 guitou上前液汁水被震得乱飞,rou眼看着guitou那块软rou就像水波一样波纹骤荡,一圈一圈涟漪从震动中心点散开。 这时候的兆玉倒是强忍着不说话了。她闭紧眼睛紧皱眉头,英气俊俏的一张脸能清楚看到一些痛苦与一些欢愉,它们交织纠缠,带给兆玉数不尽的折磨。 沈曼与兆玉之间每次都会用上按摩棒,这种机械式的东西冰冷、固定、毫无感情,全看使用的人想怎么去玩弄。 “呵。”沈曼心情变得有些愉悦,这根狗东西玩起来果然和别人的不一样。 那些男人一遇上按摩棒这种东西什么求饶的话都能说出来,哭爹喊娘地求自己住手。如果锁了精就求自己放他射,没锁精就求自己赶紧拿开按摩棒。 兆玉不会说。不仅不说jiba反而更加硬、更加渴求一些粗鲁的对待,兆玉身体似乎能存储无穷尽的快感。 “兆玉,想射吗。”不求饶的兆玉每次都让沈曼想用各种手段逼她说些软话。 “就这些?还早呢。”兆玉一边喘气吞噬着guitou传来的快感一边说着,“你不是知道吗。” 当然知道了。明知故问的沈曼听到这个回答瞬间对兆玉咬牙切齿起来,她拨动着按摩棒开关,滋滋嗡响的低档瞬间转向高频带电流的高档。 兆玉说不出话了。 一颗电钻头在自己roubang顶端guitou那里转着圈地磨蹭,冠状沟也被沈曼拿着按摩头一上一下地剐蹭着,guitou背部两边沟壑与系带都被沈曼仔细地拨开一一碾压而过... 她全身心地去消化这些过载快感,她又不是铁人,虽然她对刺激手段来者不拒,但是性瘾身体对射精的渴望是无可匹敌的。 兆玉发了疯般喘息地截取空气,椅背后的双手紧握成拳,一双凤眼瞪得通红,本就偏向中性英气的脸庞此刻看起来凶戾不堪。 “想射的疯狗就是这样。”沈曼右手挑起兆玉下巴,她喜欢极了兆玉射不了精又被迫承受极端快感的这段时间。 现在的兆玉就像把之前温和优雅的面具撕开丢掉后露出最原本的面目——逮谁、咬谁。 “求我。”沈曼与兆玉的双眼对视。 那双眼里露出明晃晃的阴鸷—— 因为身处快感地狱却又不得不隐忍,从而想将一切碾碎。 兆玉不肯与沈曼对视,她闭起眼睛后发出一声冷哼,表现出很明显的拒绝。 做梦。 谁不想驯服疯狗呢。让她摇尾乞怜、让她趴伏在地、让她渴求自己如神明。 沈曼右手拿着按摩棒,左手张开,将按摩头与guitou两者之间牢牢禁锢,挤压地一丝缝隙都空不出来,甚至按摩头还向guitou那里深陷了几厘米。 手心传来的剧烈震动感简直要把沈曼从小臂一直麻到脑袋里,不敏感的手掌都是这样的感受,更何况是兆玉roubang上的敏感guitou处,那是她最脆弱的地方。 厚重的皮质木椅都被兆玉本身的癫狂挣扎给带动了起来,可怜的兆玉除了腰腹以外哪里都动不了。 她的roubang像个活物似得狠狠跳动,从马眼里流出的液体就像泉水一样永不干涸。 眼看着开关到了最高档的按摩棒震动这么久都无法降服兆玉,又不舍得真伤害了兆玉身体,沈曼气极又说不出一个字来。 真是自找罪受! 玩弄兆玉真是一个不断让自己屈服的过程,却又那么让人着迷、趋之若鹜。 感受到guitou上的震动消失后,全身汗水湿透的兆玉胜利般地咧开一抹笑,明亮又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