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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调动了,这不惹事吗?”同行的小旗拍着他的肩头劝:“少说两句吧。听说是指挥使大人的亲令。京里的事,咱们哪儿知道?”“嘁,我可是真不想招惹那些江湖人。”那总旗一味地摇头,“你说说这是什么苦差?要是咱死在这上头,朝廷准定不会为咱们找他们寻仇,你信不信?朝廷和那起子武林高人较量就没捞着过甜头,如今这又作个什么劲吶!”说话间,小二颤颤巍巍地端了酒上来,眼皮都不敢抬地转身就要走。那总旗哎哎哎了三声把他叫回来,伸手在怀里一摸,摸了几张画像出来递过去:“这个,拿给你们掌柜。见着人马上去衙门回话,有赏。”“有赏”两个字,令那小二心头一松,匆忙应着话接下来,自己先仔仔细细地瞧了一遍,是三个中年人。三人均不是本地人的长相,看着挺粗犷的样子。这小二心细,多问了一句,那锦衣卫告诉他是山东人。自此又过约莫七八天,几人到了杭州。萧山派自然在萧山一带,杨川带着他们上山,不过多时就见到一十二三岁的少年。少年先瞧见的他们,好生愣了半晌才回神:“大师兄?!”杨川听见声音抬头望去,但不及他打招呼,那少年已急急回身,展开轻功往山上飞去,眨眼就没了影子。杨川也没去追,扭头跟奚月说:“师弟太多,最小的这几个我都记不住是谁了,不好意思追。”奚月扑哧一笑,心道你们萧山派真热闹。他们白鹿门就没这些个事,她既没有师兄弟也没有亲兄弟,是以她爹一直在说,日后要招个倒插门的女婿,好叫孩子跟她姓,把白鹿门传下去。山上的庄子里,萧山派掌门殷岐听完小徒弟禀的话,愕然一惊:“你说什么?!”“大师兄回来了,还带了好几个朋友,已经快到了!”那小徒弟重复了一遍,殷岐眉头微锁,略作沉吟,挥手让他先出去。徒弟一离开,殷夫人管鹭就开了口:“这怎么办?传言的那事……”他们原都认定是假的,因为杨川现下在京中当锦衣卫,不该与山东的武林中人有瓜葛。可他现在却突然回来了。“我还是信得过川儿的品性的。”管鹭道,“那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他不会乱杀人。行走江湖有个摩擦也不稀奇,不妨先问问他是什么缘由。”“我也信得过他。”殷岐沉叹着点了点头,“我倒是更奇怪,这事怎么传得这么广?”江湖上死几个人一点都不值得议论,那什么齐鲁四贤,也不是什么有名望的人,这事却愣是从山东一直传到了杭州,传到了他萧山派。“是得问问他,万一有什么隐情,咱们也好及时应对。”管鹭点头:“迟些时候我来问他,先设个宴给他接风吧。也一年多没回来了,又还带了几个朋友,也不好一上来就问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殷岐颔首:“我让卓儿去准备。”第41章暗修神功(三)待得一行人上了山,自是先去拜见殷岐和管鹭。二人怎么也没想到同来的人里竟有白鹿门的师侄女,惊诧之余不由自主地待奚月亲热了起来,管鹭还打趣说:“你爹可真不够意思。神出鬼没地弄得满江湖都不知他的底细也还罢了,我们这兄弟门派都是今天才知他竟有个女儿,还生得这么好。”奚月红着脸不知说点什么,杨川在旁笑道:“小师妹可不止生得好,功夫也好得很。我在京里第一次见她,就差点命丧千斤指下!”殷岐和管鹭不觉一哑,奚月忙一眼暗瞪过去,低喝:“你胡说!”她的千斤指是厉害,可是他这修成了两重诀的人,要捏死可没那么容易。管鹭仍是睇着奚月:“你这么年轻,竟连千斤指都练成了?”杨川不自觉地一副与有荣焉的口吻:“是,锦衣卫里头都没人敢惹她。”话声未落,背后嗖地一声风响。奚月悚然扭头,杨川也扫了眼,伸手啪地将径直飞来的木块握在了手中,旋即又以腕力甩了出去:“二师弟!”门外静了静,一个二十二三的男子走进屋来,摒着笑朝他抱拳:“大师兄。”“长本事了,敢偷袭我?”杨川拍着他的肩头打量他,又问,“两重诀练得怎么样了?”方卓轻喟:“哪有那么容易?不过也还行吧。”接着目光便带着三分好奇投向奚月,“听说这位是白鹿门奚言师叔的千金?那该叫师……”杨川一哂:“比你略小一岁,叫师妹。”方卓便颔首:“师妹。”随后,殷岐提出叫杨川带客人四下走走,让方卓去给几人安排住处。杨川心知萧山派周围有不少好景致,有心想独自和奚月同游,可又苦于不好跟师父直言这种心事,只好硬着头皮带着几人一道去。曾培他们当然也不会“识趣”离开,于是这场短暂的游乐竟变得无比的尴尬,主要是因为除了沈不栖之外,所有人都在对奚月献殷勤。杨川舀泉水给她,说这个泉水特别甜;曾培上树给她摘了野果;竹摇掐了根花枝给她编花环;琳琅唱起了波斯的小曲儿,使得林中顿时腾起了异域气息。奚月虽然不清楚几人间的“明争暗斗”,但自然也能感觉出这气氛不对,可要问又不知从何问起。她就在这种诡异的气氛里和他们一直逛到了夕阳西斜,方卓寻来叫他们回去吃饭时,奚月顿时松了口气:“辛苦方师兄!”她逃也似的向方卓奔过去,一边缓解那种奇怪的感觉,一边和这位方师兄寒暄。背后不远的地方,几人不禁互瞪,沈不栖憋笑没憋住,扑哧一声,四人的目光唰然全扫了过去。“……瞪我干嘛?”沈不栖无辜地摆手,“我又没说什么。”一顿晚饭用得极为热闹。萧山派上下有两千余人,入室弟子都有好几十个,大堂之内全坐满了。堂中觥筹交错,方卓似乎是负责派中事务的弟子,前前后后照应得十分周全。好不容易忙完了一圈,他就拎着酒壶酒碗坐到了奚月身边,给她倒了碗酒:“我敬你。”“多谢师兄。”奚月衔着笑喝了一口,方卓则是一饮而尽,然后跟她说:“师妹我跟你说,我大师兄这个人,真是个好人。为人够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