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71
书迷正在阅读:你的光照进我的角落、寄与爱茶人、我们开始点名、大明海事、惟愿山河如故(重生)、[HP]消失的猫狸子、成颂、草木心、这个皇帝是毒妇、清穿之老答应
“...”什么逻辑!没多久安落就知道倪昊东为什么执意要她戴墨镜了!原来这东西可以给他当镜子使!怪不得他的一条手臂绕过她的脖颈,一边走一边推着她的脸让她看着他。在小河提上转悠了一圈儿想要向回走时,忽然从身旁一棵大树的后面窜出来一个人,安落吓了一跳,只感觉眼睛被什么光刺的睁不开,倪昊东冲过去的时候安落才反应过来那个刺目的东西是什么!那是一把锋利的、寒光凛凛的尖刀!耳边听见“咣啷”一声,同时伴随着一声女人的痛呼声,安落抬眸看去,那柄锋利的尖刀已经掉落在了地上,一个面黄肌瘦的女人也在趴在了地上,她正试图伸手去够离着她手边不远的尖刀。就在她的指尖已经触摸到刀柄的时候,倪昊东飞起一脚,那把刀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噗通”一声落入了水中。安落这才仔细打量趴在地上的女人,看了许久她才皱起眉不确定的问,“你是苏琳?”苏琳不是在戒毒所吗?怎么又忽然跑了出来?还买了刀要对她行凶!安落想想就后怕,想必一开始那个电话就是阿光他们打过来的,所以倪昊东才会让她把墨镜戴上,时刻留意着周边的情况。苏琳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身浮土的她和她被毒品侵蚀的已经走了样的容貌,再加上她看向安落的那种凶残的目光,使安落不禁用力的皱起了眉头。倪昊东打电话报了警,然后走过来搂住脸色苍白的安落,手轻轻的在她的肩膀掴了掴。苏琳知道自己今天不论是能不能杀了安落,她都不能活了。所以倪昊东冷着脸质问她是谁派她来的时候,她却忽然仰天大笑了起来,笑着笑着,两行清泪就顺着她已经布满了皱纹的眼角滑落下来。她笑的岔了气,抬起手臂指着安落瞪着眼睛骂她,“你这个狐狸精!你现在的一切,都是抢了我的!我的男人,我的富贵,我的一生幸福...”“闭嘴!”倪昊东搂着安落的手微微用力,苏琳不听倪昊东的呵斥,冷笑一声仰起头问他,“难道不是么?我可是你的第一个女人!要不是我出国几年,要不是你以为我死了,你又怎么会接纳她!”他的眉间皱成一个“川”字对安落沉声说,“你别乱想。”安落弯唇笑了笑,“没乱想。”说着没乱想,可心里依旧有点么一点不舒服,想当初若不是她长得和苏琳有些相像,倪昊东也不会特别的注意到她。她搂着他腰间的手收紧,用力的掐在他的腰部。正文491打死你信不信?倪昊东的嘴角抽了抽,他抬手握住安落掐在他腰间的手紧紧握住。他拧眉看着她轻声哄道,“别闹。”安落抿着唇对他笑笑,一双弯弯的美目折射出迷人的光泽,那样子好像在说,人家没有闹啊,人家就是想要掐死你而已!他一把将她按在怀里抱紧,扭过头来就对苏琳横眉冷对。“你是怎么出来的?”“我不会告诉你的。”苏琳看到倪昊东对安落的宠溺和疼爱,她早已麻木的心,也会感到有一些扎痛感。她被警察带走的时候,扭头凶恶的看着安落大喊,“恨你的人有的是,我杀不了你,不代表别人杀不了你,哈哈哈...”警车呼啸而去,倪昊东握住她微凉的小手轻声问,“刚才是不是吓到了?放心,她这次进去,就别想再出来。”安落缩了缩脖子,倪昊东现在的眼神好可怕...回到家,他让她上床休息,一开始她是抗拒的,还没到中午呢,才起来没多久呢,休息什么!他脱了她的鞋子和衣服,帮她套上睡衣,他炙热的大手在她的身上顺便揩了把油。“干什么!”她缩在床上,小猫一样警惕的瞪着他,他坐在床边捏着她的脸笑,“你怕什么呢!你现在肚子里可是揣了一张挡箭牌,我顶多就是摸摸。”“摸也不准摸...”她撅起嘴巴小声反抗。“打死你信不信?”他瞪着她问。他的双臂撑在床上,脸凑过来到她的面前,长长的眼睫毛垂下动情的吻上了她柔软的唇瓣。她扭头想躲开,却被他的长臂一揽,拖住了她的后脑勺,缠绵的吻了许久。吻过之后他低低的骂了句,“草!不亲你我难受,亲了你我更难受!”安落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她的眼睛控制不住的就向下瞄去,他抬手敲了下她的头怒问,“看哪儿呢!别以为你有了挡箭牌我就拿你没办法!”他这下敲得不重,安落扭过身去弯成了一个大虾子,勾起唇角默默的笑了下。倪昊东拉过一条毯子盖在她的身上,他就轻手轻脚的下楼去了。安落隐约听见他在楼下打电话,好像是让人去查最近有谁去过戒毒所看苏琳,还说要找个专门打刑事案件的律师,要对苏琳正式进行起诉,再然后她就听不清了...本来以为自己不会睡着的,却没想到躺下没多会儿她就睡着了。她做了许多乱七八糟的梦,梦到最后,她梦到了安焕成,他依旧是老样子,他就站在她和小染的旁边,就那么远远的看着,嘴角带着满足的笑意。梦的太深,还是相见太难?梦中安落明明知道她哥已经不在了,她明明知道自己是置身梦中,却贪婪的不愿意醒过来。她朝着安焕成跑去,他却冲她摆摆手掉头就走,她追到他刚才站立的位置,眼前已经是一片白雾,什么都看不见...“落落...落落...”耳边一声声的呼唤声那么熟悉,声音中还带着nongnong的忧虑,她感觉自己的肩正被人用力的捏住,身体在不停的摇晃。她拧眉,缓缓的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象由模糊到真切。倪昊东身穿一身居家服坐在床边看着她,见她醒过来他好像松了口气一样。“梦到什么了?一直哭?叫都叫不醒。”哭了吗?她伸手去摸自己的眼角,果然湿了。“梦到我哥了。”她叹了口气红了眼圈说,“他那么年轻...”倪昊东拿纸巾轻轻的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