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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再去公司,他驾车直接回家,拿出钥匙开门的时候发现有些不对劲,他攥着钥匙立在原地,眼睛仔细的四处打量,终于发现了令他觉得别扭的问题所在!原来是门口他亲手装的那个摄像头被人用黑布罩上了!看来,是来过不速之客了?他小心警惕的开门进屋,视线所及的范围内,并未发现有什么翻动过的痕迹,他抬头发现屋内的摄像头同样被人很巧妙的给遮住了。当他看见自己的卧室床上合衣躺着一个女人,且这个女人的脸还被一块手帕蒙上时,他惊的心脏漏跳了一拍,定睛一看,鼻息均匀,手帕因为她的呼吸而微微颤动,他这才稍稍安下心来去掀开手帕。帕子掀开,叶贝琪拧眉熟睡的面颊就出现在了他的眼中,他的视线从她的脸上滑过后落在那个已经被人盗空的暗格上,好啊,竟然直接派人来偷了!叶贝琪正陷入梦境中无法自拔,她置身于一片一望无际的苍白中,走的双腿都酸痛了也走不到尽头...她是被一阵冰凉的感觉给惊醒的,睁开眼睛看到陈久寒坐在她身边,他的手中还拿着一块沾了冷水的毛巾,刚才那种冰凉的触感就是他手中的这块毛巾触碰到脸上发出来的?只是,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回到大叔家的?“醒了?”陈久寒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响起,“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叶贝琪的眼珠儿滚动到一边直勾勾的看着他,她的双眉越蹙越紧,头也有一些晕沉胀痛,她想了许久,记忆就只停留在语文老师罚她去cao场跑圈那一块,她记得她去了cao场,和她又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怎么心里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大脑空空的,好像缺失了某一段记忆似得。她的手肘撑在床上坐起来,她揪着头发努力回想,最后摇摇头一脸痛苦的问,“我怎么会来了这里?而且,我记得我临走的时候把钥匙还给你了,我是怎么进来的?我完全...记不起来了。”陈久寒开了电脑去调取监控,叶贝琪坐在床边用拳头捶打自己胀痛的头,低头时她看到自己身上穿的黑色小棉服眼珠儿都定住了,这谁的衣服?她根本就没有这么一件衣服!“过来。”陈久寒坐在电脑跟前叫她过去,她暂时收起了疑惑,站起来晕头转向的朝着陈久寒走去。“你自己看。”陈久寒把笔记本的显示器转过来让她看,她低头看去,顿时震惊的睁大了双眼,监控上的人不正是她么!她拿着一根类似于自拍杆之类的东西,挑着一块黑色的绒布对准摄像头贴上来,很快监控录像就陷入了一片黑暗。屋内的几个摄像头也都是一样的境遇,监控显示都是她用同一种方式遮盖的。陈久寒见她一脸的懵逼就知道此事另有蹊跷,他把笔记本合上后问她,“你没印象?”叶贝琪摇头,“我真的不知道!”“嗯。看监控就看出来了,你可能是被人撒了药,所以完全听从别人的指使。”陈久寒打了一个电话,说是化验成分什么的,不久就过来一个人,陈久寒把那个手帕用密封袋装起来交给了那人带走。正文588我不去不合适叶贝琪站在屋里愣了一会儿,等陈久寒把东西交给别人带走之后,她也走到了门口准备离开。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给拽了回来问,“你想上哪儿?”“回学校啊。这边的事情还请陈先生自己调查真相吧,尽管我想不起来我是怎么进来的,但是有一点我可以肯定,绝对不是我耍阴谋,闯进来赖着不想走!”她看着他挑起眉无声询问,陈先生你是不是忘了?是你赶我出去的?我还怎么有脸在你这里呆?“还回学校干什么?搬回来吧。”让她去学校就是为了不连累她,可没想到大白天的她在学校里照样能被人算计。这样的话,还不如留她在身边更加稳妥。陈久寒抬手想摸她的脸,叶贝琪的身体向后一仰躲了过去,他的手摸了空。想让她走就让她走?想要她留下她就得留下?当她是什么呢!虽然她心里有他,但也不能这么没底线的全部听从他的呼来喝去!“叶贝琪!”陈久寒冷声叫住她,她的脚步顿在门口,手还拉着门把手,站在那里头都没回的问,“陈先生还有什么话要说?我已经把我能想到的都对你说了,再没什么可以帮你回忆的了。”又叫他陈先生?!陈久寒向她靠近了两步,站在伸手就能够到她的位置停下说,“别以为你在学校是什么状况我不知道!学习成绩倒数第一,上课还睡觉打瞌睡,晚上在宿舍里别的同学不到十二点不休息,你每天九点半准时入睡。你上辈子是困死的吗?这辈子要这么睡?”“你管我?!”她生气的转过身来怒视他,“我要怎样用你管?!你是我什么人啊你!啊!”叶贝琪被陈久寒拉住手腕,猛的一个用力把她拽了进来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她听见一声巨大的摔门声之后眼前就一阵地转天旋,她被陈久寒抱起来就丢进了客厅的沙发上。几日未见,加之今天她的忽然失踪所带给他的极度紧张之感,让陈久寒越发的觉得,这个小丫头在自己的心中,分量比他自己认为的还要重些。“不知道我是你什么人么?嗯?我来用行动告诉你!”身上那件黑色的小棉袄被他拽下来丢在地上,他又动作很快的将手伸进她的毛衣,一双大手在她丝滑的肌肤上揉捏,那熟悉的兽性...叶贝琪再一次被陈久寒的野蛮给刷新了认识。那么冷的天气,做完之后两人的身上竟都是汗水,狭窄的沙发上,他只有紧紧的抱住她才不会掉到地上去。“...畜生。”她滑落了一滴泪水愤愤的低声说。虽然声音很低,但是她的唇就在他的耳边,他自然听得一清二楚。陈久寒听到后身子僵了僵,之后双臂撑在她的头两侧目光犀利的瞪她。“好像是你骂的我吧?你还委屈了?”叶贝琪抹去了眼角的泪扁扁嘴说,“就委屈。”陈久寒的视线又在她的脸上盯了一会儿后唇角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