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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一个喜欢的女孩回来……你要是……真不喜欢女孩子……”眼看盛如越说越离谱,顾廷川简直觉得有必要再重申一下自己的性取向,恰巧这时候顾泰就从楼上的房里走出来了。这孩子本来就擅长看人眼色,这时候又瞄了瞄喜怒不形于色的小叔叔,就拿着作业本乖乖地走过来,脆生生地开口:“叔叔,你什么时候有时间?”顾廷川心想大概是什么家庭教师解决不了的问题,便转过身子:“怎么。”“谊老师提前布置了一个暑假家庭作业,要我们观察长辈的工作情况,还要写一篇小作文。”顾泰说到这里顿了顿,小心翼翼地问:“叔,我能挑你吗?”顾廷川不疾不徐地看了一眼父母,这才淡淡地点头:“知道了,来看叔叔每天究竟在做些什么。”盛如把顾泰抱过来,笑得眉间都有了浅浅的褶痕:“我们顾泰也厉害,从小就受欢迎,今天又收到女同学的情书了是吧。”“可谊老师说,我和‘她们’不会有结果的。”顾廷川挑了挑眉,意思是为什么。顾泰也神情淡淡地说:“因为她说,‘画风不一样,怎么谈恋爱’。”一句话把顾家两老说得满头雾水,倒是顾廷川嘴角抿起一抹笑,又忽然陷入某种深思。他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那位女生俏生生的脸来,一双眸子潋滟,天生眉眼带笑,乌黑的发丝总是微微弯着,称不上绝色,更谈不上可人,却不知为何走起路来就是比他身边的女演员都要轻盈。尽管见面的次数不多,但通过顾泰平日里的描述,顾廷川对那位谊老师也逐渐有了一个清晰的印象,起初,确实因为侄子的关系,他对她多了一些留意和优待,于是,就这样变成每天都多了解了对方一些。甚至,他对她也有一些微妙的好感,真是一种奇妙的关系。第五章嫁给我第五章临近月底,学校放了暑假,谊然没机会再整天见到萌萌哒的顾泰,更不可能见到酷酷的顾叔叔。她身边结婚的朋友倒是突然变得多起来,而她堂姐的婚礼就办在s市最出名的会所“鹤公馆”,虽说对方已是二婚,但这次却找了一个好男人,家世相貌都算得上不错,一家人也是乐不可支。“鹤公馆”有独栋洋房和草坪为新人提供结婚仪式,还有西式豪华、私密性极高的酒店可以办酒席,谊然刚推开化妆间的门,就听见堂姐拔高的嗓音:“我的隐形bra呢?你们都给我找找啊,我一会那套敬酒服可是要戴的!”新娘子都是“拼命三娘”,谊然也觉得深表理解,这时候堂姐注意到她,突然就问道:“小然,早上我的bra不都让你保管的吗?”谊然微微一愣,心说不是你让我下午就交给婚礼助理了吗,但眼看是没办法和新娘子讲道理的,她只好说:“我去问一问,可能放在之前举行仪式的地方了。”“那你还不快点去?!马上就要到时间了啊,要来不及了!”谊然被对方这么大吼一句,心情顿时也变得有些糟糕,可又不能当下发作,只好急忙点头说知道了。从喝喜酒的酒店到小洋房来回的路程大约十分钟,用跑的当然会更快一些,这时候尽管谊然穿了水蓝色的抹胸裙,却也不管什么形象了,一路跑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总算赶在预定时间内给新娘拿回了内衣。但她越急越是慌不择路,眼看正要迈上酒店外面的第一格楼梯,却不小心崴了一下脚踝,身体摔向前方的时候,就连手里的袋子都甩到了外面,整个人狼狈不堪不说,右脚更是一下子疼得如同针扎。她跌跟头的同时痛得吼了一嗓子,当然也引起周围路人的注意力。所以说,有些时候,还真是说不清“缘分”的魅力。如果你不曾与他相遇,就算看同样的风景,感受同一片雨和风,走遍山山水水,等得再久你也遇不见他。可当你真的遇见了他,你住的城市就变得很小,到哪里都能感觉到他的声息,也看得见他的影子。谊然摔得一时都有些头晕,脑子里当下有点乱,等稍微趴了几秒缓过神,看到自己身边多出一双擦得一尘不染的皮鞋,她抬头向鞋子的主人看去,顿时愣了愣。对方显然和她一样惊讶,却立刻回以一个面色如常的笑容。“……顾、顾导?!这么巧,在这里也看到你!”“嗯,来参加婚礼。”顾廷川说着,先将她扶起来,他的助理小赵替谊然捡起了袋子。今天上午,他刚参加完“男神”贺洋的婚礼从巴厘岛飞回来,晚上又马不停蹄地赶来参加亲友长子的婚礼。他穿得并非像去参加“白桦奖”那样隆重,但也是规规矩矩地穿了深色西装,想必要出席的场合也多是各界名流。此时顾廷川依旧长身玉立,不管何时身上总有一种克制镇定、泰然处之的英俊,谊然认为这一点真是非常让人着迷。他低头审视,说:“怎么样,先看一看摔疼哪里。”发现她抬离地面的右脚的脚背已经肿起一个大包,肯定是伤了筋骨,两条手臂上也有一些擦伤和淤青,但不碍事。下意识之间,他的目光看到她的抹胸裙因为跌倒的关系下滑了一截,本来就被勾勒出的饱满胸型更加呼之欲出,丰满诱人却不暴露,反而有种春光乍现的美感。谊然也感觉得到对方的目光有些不一样了,她急忙稍微侧过身,调整了裙子的高度,顾廷川还是注意到了她的动作,也微微别过头,却依然站在身边让她能随时借到力。他向来分寸明确、进退有度,就像后来谊然亲口对他说的那样——你真是一个温柔又冷漠的男人。日理万机的大导演顾廷川,此刻耐心地扶着她,语气低沉严肃:“你这脚得去医院拍片,现在能移动吗?先找地方坐一会。”谊然也很想随便找个地方坐下来稍作歇息,脚上一抽一抽地痛着,也使不出力道,几乎是半个身子靠着他身体,甚至能感觉到微热的体温源源不断地涌过来,现在她只想呼吸新鲜空气,但目光触及小赵手上的袋子,她又立刻说:“不行啊,我要给新娘子送东西,她等着呢!”顾廷川应了一声,声线依旧平淡无澜地吩咐:“告诉小赵在几楼,让他先送上去。”谊然还来不及反应,她已经由顾廷川亲自扶着,跳上了楼梯。两人去了一楼的大堂,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