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小说 - 言情小说 - 画梁囚徒(女尊)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6

分卷阅读16

    在睡觉不敢打扰,毕竟孕夫嗜睡吗?”

梁老爷也觉的自己太冲动了,急什么?无论如何也该他来看自己呀。想想还是回自己的离心院了。

萧青笙看他不想去了,有些失落本以为今天能看场好戏呢!

看梁老爷想见杨硕,梁溪有些着急。杨硕现在一定一肚子怨气,如果发在自己亲爹身上可不得了。想来想去还是自己去看看他比较好,不管怎样也是自己欠他的。

杨硕一天人被囚禁在这个小院时,每每想起梁溪都恨不得活撕了她。可当梁溪真正站在他面前时他又下不去手了,或许心里还是希望自己在对方心里有些分量。

梁溪进门杨硕不知道如何开口,只是定定的看着她,希望对方能说出一个让自己满意的答案。

梁溪看过他狡黠诱惑的样子,也见过他暴跳如雷的样子,但从未见过他这样呆呆的看着自己。她本来想说些干听的话,哪怕是谎话也骗着他先将孩子生下来,可这时她说不出口了,她不忍心骗他看哪怕是真相让人难以接受。也至少让他知道实情。

梁溪艰难得开口“我需要这个孩子,我们梁家也需要这个孩子,无论如何我们都会让这个孩子生下来的。”

杨硕被气笑了“这个孩子在我的肚子里,也不是你说生就生得。”

“我们会想尽办法让他出生的,哪怕牺牲你的性命。”

听她斩钉截铁的说出这番话,杨硕的心像被抓了一把一样,忽然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恶狠狠的盯着梁溪“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梁溪仿佛没有听到他这句话,继续说道“也许我在你心里我是负心人是欺骗你的小人,我也认了。”

“小人?你在我心里是贱人,是至贱的贱人,你会遭报应的,活该你断子绝孙这就是你的报应。”

梁溪实在没法面对恨她恨的发狂的杨硕,她逃离了他的房间。

梁溪走了没多久,萧青笙就听到下人跟他回报“那个男人疯了,夫人看了他之后没多久,他拼命打自己的肚子。幸亏发现的及时给制住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萧青笙听完他的禀报,站起来就往归澜院冲。他太渴望太需要这个孩子了,绝不能出任何差错。

第18章萧青笙一进门就吩咐左右将杨硕绑起来

萧青笙一进门就吩咐左右将杨硕绑起来,跟前的人有些为难。这位肚子里可是怀着梁家唯一的子嗣,而且看刚才小姐对这位也并非全然无情。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哪个主子的脸色都要看,倘若他日这个公子生个女儿再加上小姐的宠爱可不就翻身了么。到时候倒霉的不都是他们这些小人物。

见他们一个个都不动,萧青笙怒从心中起。大声呵斥“你们这些见风使舵的狗奴才,这才什么时候就认新主子了,墨映明天把人牙子叫来把这些背主忘义的都卖出去让他们看看谁才是这个家做主的。”

此话听的众人心惊胆战,这萧青笙是庶出从小就被压一头,所以如今最恨别人忤逆他的意思,对下人也十分严厉是个说的出做的到的主,更何况他才是这梁家真真正正的主子。

跟前的大小仆人不敢再怠慢,连忙拿出绳子将杨硕捆了起来。四肢捆的结结实实动弹不得,唯有肚子上没有任何束缚。

看着眼前这一幕,杨硕觉得既荒唐又可笑。他杨硕居然成了一个女人绑在床上生孩子的工具。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自己会这样。

仆人们将杨硕捆好,出来一个年龄最长的仆人询问“这为公子捆是捆好了,可这吃喝拉撒怎么处理。”

“能怎么处理,这屋里的东西一用俱全随他取用,你们按时把饭送来味给他吃,吃喝拉撒你们都注意点。”

说完走到床边安慰杨硕“这梁家上下都等你肚子里这一脉子嗣,你把他生下来,梁家有后了你才可以顺理成章又进这个家门。”

接着又说“但这孩子如果有个三长两短生不下来,你就休怪我们不讲情面了。”

杨硕一句都懒的回他,只是抬头看着床帐也不与他费口舌。现在最让杨硕担心是自己的肚子。他本是精瘦的体型,如今肚子上的rou也柔软许多,杨硕可以感觉的但他在生长。

他觉得自己肚子里喂养着一只野兽,正在逐渐吞噬自己的尊严。

被关在归澜院,杨硕不吃不喝也不挣扎一幅等死的模样。梁溪听后又想去看看他,毕竟是自己说话太绝伤了他的心。结果被萧青笙拦下好一通教训“你做的乱还不够吗,如今又要去,你再去他还有命在,就算你不想大人孩子总是你的吧。”

梁溪被他教训羞愧难当,只好在夫君面前赌咒发誓以后一定听他的绝不忤逆。

看着自己的妻子委屈的样子,萧青笙也心软了

“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会处理好的。”

梁溪离开后,萧青笙径直去了梁老爷的院子。去将平时伺候梁老爷的老仆平叔借了出来伺候杨硕。梁老爷为了孙女毫不吝啬,别说老仆心肝也愿意给。

这段时间杨硕总是昏昏沉沉不清醒。他已经快三天不吃东西,萧青笙怕他出什么事命仆人给他灌了些糖水可也没什么作用。

平叔进归澜院时,整个院子静悄悄的伺候的小厮不知去哪儿偷懒了,只有两个精壮的女仆坐在房门口昏昏欲睡,杨硕躺在里间床上昏迷不醒。

平叔上前轻轻的解开绑在他身上的绳子。他感觉到别人的触碰微微挣扎了一下醒了。平叔看他睁开眼对着他笑了笑柔声说“没事你继续睡,我把你身上的绳子解了。”

杨硕本来就累极了,听他这么说翻了个身又睡过去了。再醒来已经入夜了,房里泛着昏黄的烛光,炉子上温着清粥,他身上的束缚都已经去了,不知道谁给他盖了块薄被。

他躺在床上缓缓了缓,艰难的爬了起来。平叔进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