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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围观的人都看向了他们,凡是戴眼镜的都擦起了眼镜,凡不戴眼镜的都瞪出了眼睛,好将接下来的大战给看清楚些,回去也有吹牛弹唱的资本。“真是个极佳的宣传机会啊,看来这次的比赛我们肯定赢了,埃及等着我们去征服了!”夏北坡扶了扶自己的眼睛诡异地笑了。赫歌一手搭上夏北坡的肩膀,一手拍了他胸脯一下道:“他们可是高年级的专业打架队,你的脑部结构是不是太简单了啊,虽然有我和我以前的跟班们在,可也很难搞定的耶!”“没看错的话,现在和黄天放打的是他们的五等男爵吧?”“嘿,你小子倒真知道一点啊,现在的才五等,贫民学校的头就已经被修理得那么惨了,女皇大人还要比赛,带伤就不好了。”夏北坡很笃定地说道:“你和你的手下只要负责他们的四位子爵就行了,其余的你就甭cao心了。”吕皇牵着吴尚仁,带着他的人马绕过嘶杀着的黄天放他们走到了另一头的篮球架下,他拉着“羞涩”的吴尚仁就一起坐在了架下的底盘上,顺手就搂住了吴尚仁的肩,然后向他的兄弟们说道:“嘿,坐啊,站着看不累啊。”其他人有空位就坐,没座了的就索性坐在了地上。“唉,黄天放那家伙也真是忑差了点吧,到现在五个都还没搞定啊。”严瑟在一旁嘀咕道。“要不你去代替他?”吕皇不痛不痒地扔了这么一句。“免了,我只是个小弟。”严瑟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显然是习惯了,他这号人想得开,吃嘛嘛香,就是不长rou,因为前头总是有人举着棒子守着他呢。“怎么,他兄弟呢,不出来帮忙?”吕皇信口问道。“秋季赛马上要开始了,他作为队长不可能让他的队员都负伤吧,自己能对付就对付着呗,没看见那边几个家伙嘛?”夏北坡给吕皇指了指右手边人群中的一班人,其中四个正用力地摁着一位狂躁症患者呢。“切,还真有趣,你看那家伙是不是很像灌篮高手里的大猩猩啊?”吕皇打趣道,“嘿,我说,不是人,你今天是不是打算实践鲁迅先生的名言啊,非要在沉默中死亡不可?”“死了倒真好了,”吴尚仁低声道,“呆会儿被认出来的话,我的颜面何存,大好的青年就此被你这个恶棍给扼杀残害了!”“认出来又怎么了,你看,我们就没笑你嘛,相信我,你真的很美。”说着吕皇就用手去抬起了吴尚仁的下巴,将他的脸呈现给大家。吴尚仁拍开她的手后也索性放开了,直面沙场,直面观众,想与其这么别扭倒不如正大光明,像个男人一样堂堂正正,谁说扮成女人的男人不能堂堂正正的,他就要做个堂堂正正的假女人。“这就对了嘛,其实说实话,尚仁,你装成女人我们倒真得一点嘲笑你的欲望也没有,真的很漂亮。”夏北坡也凑到他面前调侃道。“对,对,我深深的有感觉,以前我多讨厌你啊,现在,你就是要我的心,我也是会给你的。”赫歌推倒夏北坡,将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对准了吴尚仁的假胸脯。吕皇伸出爪子在赫歌脸上撩了一掌将他打回原位道:“好了,看戏,看戏,烦不烦啊,怎么不分场合的发情啊。”“啊,”被人打了,赫歌还做出了一副陶醉其中的模样道,“啊,啊,我的女皇摸我了,啊,啊,我的女皇吃醋了,啊,啊,秋天啊,秋天……”“看来我们要养一条母狗了,随时得给他备着。”吕皇恶毒地抛了一句。就在他们窝里吵的时候,黄天放终于将那五个人给撩倒了,不过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去,站都站不稳了。战斗一结束,他的队友就冲上去将他扶到了一旁。黄天放向四周看了一下,看到了吕皇他们后就拖着瘸腿走向了他们。走近了之后,夏北坡主动给他让了座,他也不客气地坐下了,抹着裂开的嘴角道:“看来今天也请不了你们肯德鸡了。”“等你赢了秋季赛再请吧!那时侯你也有面子啊。”吕皇看着他的脸笑道,“你他妈的,眼睛一只青,一只红的,真有意思,你不是说你不打架只打篮球的吗,原来是闷sao啊!”“嘿,你怎么说话呢。”大猩猩抗议道。“没关系的,这家伙就是一张狗嘴。”黄天放转头接着道,“这次可不是我们先找的茬,是你们学校的五葵主动找的茬,骂我们是下等人,社会的废物,他们要来清理我们。”“切,那你就把我上次告你的话再告他们啊。”“你以为他们像我这样文明吗。”看了看对面篮球架下的敌人后,黄天放接着道,“看来,那群家伙还不肯罢手呢。”“是吗,”吕皇也看向了对面,见对过一个黑衣帅哥正瞅着他,她便兴奋地举起了手向他挥了挥,“哟,那穿黑衣服的男人长得不赖吗。”“你神经了啊。”吴尚仁喊道。他这一喊,黄天放终于认出了他,惊愕地托着下巴道,“你,你,你是吴尚人吧,怎么,你有这种嗜好。”“别误会,我是打赌赌输了,为艺术献一次身而已。”吴尚仁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道,其实他心里可捏得紧呢。“他输了,在文化祭期间就演我的女人。”吕皇不无高兴地解释道。“嘿,别唠嗑了,对面可来人了啊。”新闻人翟安安通报大家道。一个留着马尾的篮眼少年朝他们走了过来,衣摆飘飘,打扮也很像指环王里的翼族。他走前一步看着吕皇说道:“你就是那个新转来的吕皇,一年级口中的女皇大人。”吕皇并不看他,而是朝一旁的由贵中圣使了个眼色,由贵中圣立即领会了她的意思,他对着来者道:“确实是,你有事吗?”见对方如此不屑自己,来者就阴了脸,冷声道:“挑战吗,今年的一年级生还真是狂妄得愚蠢啊。”“也就比我们老了那么一两岁就把自己当爷了,我们吕皇大人可说了,年纪这玩意只跌不涨,是赔钱货,您老的身子骨恐怕顶不住我们青春的铁拳吧!”严瑟躲在吕皇身后讽刺道。“哈,真是好极了,看来你们是一心要找死啊。”来者一手指着吴尚仁道,“以这个女人为赌注,我们赢了,这女人就归我们公爵所有。”吕皇搭在吴尚仁肩膀上的手拍了两下,在吴尚仁跳脚之前,她开口道:“虽说他是我的马子,可是,他是个人啊,又不是和你一样的东西,你是个好东西,可他是个人啊,姑且不论他是不是好人,但终究的他是和我一样的人,所以,要么是他自愿抛弃我去跟那个黑衣帅哥,要么就是你们打死我,然后将他抢了去。所以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我无权左右他的去留,可你们要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