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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坦依旧不依不饶:“这样他就咬不到我。”陈潇潇:“……所以夏洛克你给他解释一下?”夏洛克被勒住脖子也死不认输:“我动之前看了他一眼。”陈潇潇:“……”你这种隐秘的沟通模式是要怎样啊!陈潇潇是不想管了,反正大不了就是夏洛克咬了斯坦一口,或者是斯坦继续勒住夏洛克的脖子,反正谁也死不了……这时,原本紧闭的所有金属铁壳,忽然一块一块地卸了下来。军队整齐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然后,就只剩下寥寥几个人的脚步了。陈潇潇还没来得及迈出脚步,一阵巨大的力量忽然冲向她的胸口,将她整个掀翻了出去!然后,她的手脚完全不受控制,整个身体在空中浮了起来,整个人如同木偶一般悬着,然后,徐徐地降落到地上,腿部巨大的压力迫使她膝盖弯曲,单膝跪了下去。琴·格雷美丽而优雅的身形出现在楼梯上,径直向陈潇潇走来。她蹲下身,伸手抬起陈潇潇的下巴,微笑着望着她,从喉咙里发出低哑的声音:“后……”王后。这时,寂静的走廊里忽然传来了掌声。以利亚穿着军装的身影从黑暗处走了出来,淤青色的眼睛里闪耀着得意的光芒:“我有一座王国,王座上是我最爱的国王和皇后。你们见面的场景我已经想了很久了,没想到亲眼看到会这样让我满意。”夏洛克在一旁出声讽刺:“可惜里面全是死人。”以利亚那双锋利的眼睛转向了他:“没关系,我不喜欢活的。”说完,他低头看向陈潇潇:“所以,你想怎么死?加入这无比荣耀的军队,成为帝国最伟大成就的一部分?”琴温柔地低下了头,张了张妩媚的唇,征求她意见一般,问她是否同意她咬下去。陈潇潇吓了一跳,立刻收回手:“我还是选择针管吧,针管。”琴略显冷漠地挑眉,不满地看了一眼身后的人。夏洛克在旁边废话:“明智的选择。”然后,又补充:“你知道丧尸传播的过程类似于虫类产卵,所以你选择针管是对自己的尊重。”陈潇潇回头吼他:“那你还不是第一件事就去咬你死对头!”夏洛克挤出一个微笑:“还有哥哥。”站在机器旁边的麦考夫冷冰冰地说:“那还真是谢谢你了啊,亲爱的夏利。”陈潇潇看着那根针管拿得离她越来越近,心里也随之越来越紧张,大叫道:“等一下!”她还没来得及向后闪躲,喉咙就已经被无形的力量扼住哑声道:“我能问问为什么我是王后吗?我做错什么让你看上我了?”以利亚的眼睛盯住了她,没有回答。琴温柔地在她耳边回答:“因为你足够狡诈。”陈潇潇猛地转头,一伸手指向夏洛克:“我敢保证,他比我狡诈得多的多,我能不能推荐他做王后?而且你们看他已经是丧尸了,很省资源啊!”夏洛克悲伤欲绝地看向麦考夫:“这就是救了一个女人两次的下场。”陈潇潇气得咬牙道:“你明明说了你想当军师的!”夏洛克优雅地回答:“不,和这位变种人小姐结合的光荣使命还是交给你吧。”陈潇潇一把抓住以利亚的袖子,挤出一个笑容来:“你想要最强大的军队是不是?那你就要选择最好的配对,现在更适合的人出现了,你为什么不考虑一下呢?”以利亚静静地望着她:“不。我只是单纯喜欢让你死了却又无法解脱而已。”“我给了你太多次机会了,可惜你从不懂得珍惜,从不懂得听话。任何人都有一个好的品质,叫做恐惧。而你?你没有,你是个情感上的残废,所以我只能选择别的方法让你听话不是么?”陈潇潇试图挣扎着站起来,但是那种巨大的力量仿佛无处不在,把她压得无可逃避。她绝望地看着琴,着急地说道:“你不认得我,也不记得我,没关系,你总记得斯科特吧?我不是求你帮我,只是我见过他,他让我转告你他爱你……”看到她依旧无动于衷,陈潇潇几乎陷于崩溃,那针管离她越来越近,那种无法解脱的死亡眼看就要笼罩她。“该死的,我忘了他的名字了,他让我不要忘记的!琴,你相信我,你相信我!我真的见过他,我在格斗场上见过他的,他们把他的眼镜拿走了,所以他只能蒙住眼睛……”“后来我就没有他的消息了,我听说因为那次他摧毁了整个实验室,他们挖去了他的眼睛……”实验人员抓住了她的手,针头眼看就要刺入她的皮肤。“我想起来了,斯科特,斯科特·萨默斯!他们叫他镭射眼!”那双猩红的眼睛里仿佛有什么颤动了一下,压制着陈潇潇周身的那种巨大压力瞬间消失,她猛地一脚踢开了拿着针管的实验人员。琴痛苦地捂住头,仿佛有什么巨大的力量要将她撕成两半,一时间,所有处在附近的人都被巨大的嘈杂的声音包围了,刺耳的噪音在脑内响起,巨大的冲击令所有人都不得不弯下腰去。站在后排的实验人员耳中溢出鲜血,挣扎着按下了按钮,巨大的电流瞬间包围了琴,她整个人失去意识,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噪音和压力消失的一瞬间,陈潇潇跌跌撞撞地站起,一把扼住了以利亚的咽喉。以利亚的眼中溢出了鲜血,整个人显得尤为可怖,明明已经被扼住咽喉却依旧放肆地笑着:“我说了,你永远不懂得珍惜我给你的机会。”陈潇潇厉声喝道:“别动!”以利亚笑道:“不然你能怎样?把我的头拧下来吗?还是用刀划开我的喉咙?我相信你不会这样做的。因为你很清楚,我就和你一样,你别忘了我是由你改造的,我们身上流着一样的血。”“就算你划开我的喉咙、拧断我的脖子又能怎样?我想你绝望的时候一定对自己做过一样的事情:吞枪,割腕,或是跳入水中,可是你根本死不了,你自己比我清楚这块柔软的rou在鲜血喷溅以后依然会愈合如初。”然后,他轻声说道:“我想我们是一样的——这样的永生是一种诅咒。”他还没来得及说完,陈潇潇扼紧了他的喉咙:“你闭嘴!”然后,对着刚从动荡中恢复清醒的人吼道:“谁敢端枪我就拧断他的脖子!”穿着军装的人被她的气势镇住,看了一眼那几个身上没有任何武器的人,倒退了一步。有人上来把琴拖走,她的眉头紧皱着,似乎即便在梦中也无法得到解脱。以利亚是唯一一个笑得出来的人。他甚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