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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龚先生之计,只不知为何不曾用上。”贾环道:“大约义忠亲王不敢?”吴小溪道:“他连造反都敢了,难道此造反与彼造反有别么?”一句话将贾环噎住了。贾琮又四面环顾一番,笑道:“别说,还真是孤注一掷的好计策。想来,还没来得及用上义忠亲王就兵败被擒了。”他们几个又在大武器库里转悠了半日,虽眼馋这些东西,倒是分毫没取,退出去闭了机关,满心激动的回到了“基地”。这个地道辛密折腾了贾琮四年多,如今终于揭开了,不由得长舒一口气:“好痛快!”黛玉笑道:“我将这些解开来也极痛快。”贾环忙问:“林jiejie,你是怎么找到的?”黛玉道:“我在中翻到有位前朝将军的私宅选址风水脉络与你画的图纸瞧着极为相似,只不过人家建在地面上罢了。后又在许多别处也看到有相似的,一样样取来拆开,思忖当日建那些房屋、地道的人,最初是作何想法。那些机关,也是书里头有许多类似的模样,我将种种解开来瞧。”贾琮撇嘴:“解构主义。”因他时常说些没人听得懂的话,众人也习惯了,不搭理他。黛玉话匣子打开了,忙铺开纸张,一一细论她是如何猜度分析的。偏她说的贾环贾琮都没兴致,哥俩硬撑着眼皮好悬没睡着,倒是幺儿刘丰小溪三人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和纸,生怕错过一个字、一个表情。次日,贾琮特去见龚三亦,告诉他已经寻到了地下的兵器库。龚三亦叹道:“这么快。”贾琮立时跳起脚来:“快?四年多了!不过是些兵器,早告诉我们不就得了么?枉我还猜是藏了许多金银财宝么。”龚三亦冷笑道:“你猜四年算什么?可知道我建了多少年?不过是些兵器?你可知道那是本朝最好的兵器,悉数为御林军所用。”贾琮懒懒的说:“这都是重兵器,朝廷正规军用的,大半还是骑兵装备,山大王拿来反而不方便。咱们要他作甚?又不造反。”龚三亦瞧着他:“你不想造反么?”贾琮道:“造反太累。若皇帝不逼着我反,我是懒得反的。”龚三亦嘴角轻轻动了动:“你这样的性子,纵然皇帝不逼着你反、你也定然会以为他在逼着你反。”贾琮喊道:“冤枉~~”龚三亦道:“件件天下人能忍的事你都忍不了。”贾琮委屈道:“哪有……”龚三亦摆手道:“罢了,你自己想吧。”因甩手走了出去。贾琮在后头望了他半日,撇嘴道:“我纵然要反、也不是这般明火执仗的反好么?我必是夜黑风高、随风潜入的。”因跟了出去,拉着他的袖子问道,“那么多兵器,何以没派上用场?”龚三亦负手而立,半日才说:“当年若依着我的意思,不必蝎蝎螫螫那许多。引兵入城,杀入宫中,成王败寇。他偏说,此为贼道。王道者,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贾琮扑哧一声笑了:“拜托~~那是乱世所用的王道好么?他以为天下唯有一种王道?”龚三亦含笑问道:“天下有几种王道?”贾琮利落道:“不知道!”随即解释道,“世事无定律。时间、地点、人物、形势不同,王道也不同。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委实是王道,偏那只能是一朝已终一朝未起、群雄逐鹿而不知鹿死谁手之境遇下的王道。因称王必引人觊觎,猛虎也怕群狼呢,须得低调些、厚积薄发。义忠亲王本是太子,天下早已被他们司徒家当了三代,没有群狼了!一窝虎仔子内斗还怕什么?大家都有名头。纵他杀尽父母手足,只要的得了宝器,而后随便他怎么说。李建成当真想杀李世民么?只怕不见得吧。外官外将不服怕什么?他们总不能造反。造反可就成逆贼了。”龚三亦道:“王爷若打入京城岂非也在造反?”贾琮道:“只要老圣人不在了、旁的王爷控制住了,他就不是造反。皇子造反与臣民造反不同。王莽篡汉,因为他姓王不姓刘,故此他就成了逆贼,纵然已经登了基也是伪的。下头有许多旁的姓刘的,不论是不是真刘邦之后,只要姓刘就可以缓缓聚齐力量灭了他,而且叫做平贼。朱棣杀了侄子上台难道不是篡位?偏他就能光明正大呢?简直是登位不久就四海平顺了嘛。他若不姓朱试试?天下人定群起攻之。”龚三亦道:“依着你说,当今之世,不姓司徒是无法反的了?”贾琮道:“随时随地可以反啊,只是反完了拿不到皇位罢了。若一个不小心没逃走还得死无葬身之地。”龚三亦举目盯了他半日,贾琮道:“这般一统天下,是反不了的。”龚三亦还看着他,他又说,“除非诸王割据。诸王割据之后,中央控制力必然弱,中央控制力弱则必有诸侯割据。例如各色将军、节度使、总兵,但凡手里有兵的便听调不听宣,将这一整块的大江山拆成零件。纵然名义上不拆、实际上也拆了。”龚三亦问:“最后这句何解?”贾琮道:“东周、晚唐。”龚三亦点点头。“人性狂妄、互相不服。且有兵力者必有野心。因不姓司徒的极难登大宝,而姓司徒的但凡能坐上那把椅子便能当皇帝,故此,诸王必然先内杠。”龚三亦道:“我听闻这两年诸位王爷往来频繁。”贾琮笑道:“这个自然。人在危墙下,为了自保必须团结。若有一日圣人死了、他们割据了,往日手足今日仇敌,准保他们自己打起来比谁都快些。反倒是其他的将军、节度使,他们大约不肯放在眼里。只想着有一日得了宝器,再慢慢收服他们便是了。招安嘛,给一份官袍俸禄嘛,横竖他们不姓司徒。”龚三亦点点头:“说下去。”贾琮两手一摊:“没什么好说的了。然后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这座宅子想必龚先生费了许多心力,委实可惜。”他因手指演武场那边道,“这些密道如想用来造反,唯有姓司徒的可用。来日或是司徒磐想反,不如借给他做个人情。”龚三亦忽然笑道:“你早已想好了该如何反么?”贾琮道:“不是,是刚才你提起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