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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很好看,慕婳有股说不出的无力感。她方才狂跳的心算什么?不解封无情的白痴!咔吧咔吧,弹夹已经装满,他托起弹夹重新安装好枪火,关上保险,把枪火放回慕婳的腰间,突然,他手臂用力,伸出的胳膊围住慕婳的腰肢,还在暗暗抱怨他不解风情的慕婳身体不有控制的跌入他的怀里,耳边传来低沉的声音:“拿好枪火,看谁不顺眼直接开枪。”慕婳脑袋昏沉沉的,从未离着少年如此近,他的嘴唇几乎吻上了她的耳朵,灼热的呼吸令她身体有点软,乖乖的趴在他胸口。“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帮你善后。”少年紧了紧手臂,让慕婳贴得自己更紧,鼻尖是她的味道,血腥又阳光,“哪怕你把他们一枪打死,我也会帮你藏尸。”“你……”“我有一段日子见不到你,会尽量在科举时出现。”柳三郎没有忍住,轻轻在她头顶落下一吻,微合上眸子,“你不用替我当心,也不用帮我做什么,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有目的,现在没有办法同你说清楚,以后你会明白。若是闷了,就去欺负人去。”ps月底求月票。10第三百六十九章同游哪有他这样的人?让她闷了就去欺负别人,临走之前,还把皇上送给她的枪火塞满弹药。“无论面对谁,别让你自己吃亏,否则我会不安心,亦会心疼。”柳三郎外表看起来风光霁月,一贯温文尔雅,其实他是一个情绪异常内敛,善于带着君子面具的人。然而在慕婳面前,他的情话总是不要钱似说出口,一点不知含蓄内敛,生怕慕婳听不懂,甚至没有给慕婳装糊涂的机会。柳三郎在对待慕婳上异常霸道,除了爱慕慕婳的人太多之外,慕婳与众不同的经历也让他采取直接的方式,否则曾是少将军的女孩子肯定会潇洒般当做不知道。只要了解慕婳经历过什么的人总会想着对她再好一点,再疼她一点,柳三郎不希望麻烦一直纠缠慕婳,只想慕婳过得洒脱自在,无拘无束。“首辅全家失踪的案子被载在你头上?”“你这么聪明作甚?”柳三郎勾起嘴角,慕婳说道:“皇上不会相信同你有关系,哪怕是你最后一个见过他,而且你也不是最后……”“嘘。”柳三郎用食指点上慕婳的嘴唇,慕婳直愣愣看着他,这件事背后若是没人推动才叫闹鬼了!而自信沉着的柳三郎又想从中得到什么?慕婳有点想不明白,柳三郎握住她的手,直接向沐国公府外走,“趁着差役还没上门,我带你去逛逛京城,你还从未真正逛过京城,皇宫勋贵重臣府邸虽是奢华,然而京城的精华在茶楼酒肆,在寻常百姓常去的地方。”今日慕婳虽是为少将军出了一口气,但心情并不好,柳三郎不愿意她再多费神,直接带着慕婳去逛京城最有趣的地方。琉璃厂,什刹海,市井民俗,柳三郎不可能带慕婳都走遍,挑选的地方都是最有京城特色的地方,走累了就去人来人往的茶楼喝茶,不要雅间,就是坐在楼下,听着南来北往的人闲聊,或是听着京城百姓议论的八卦。其中提得最多的人便是安乐郡主,太后寿宴后的冲突在朝廷大臣齐心协之下,尽量淡化了皇上和太后差一点母子相残,可在寿宴上大放异彩,为帝国对抗林克王子的慕小姐总不能不提,还有太祖显圣的会发光的双剑不能不说。柳三郎是魏王的流落在外的儿子,总要议论两句,况且柳娘子刚刚被魏王正式接回京城,虽然柳娘子执意不肯没名没分住进魏王府,魏王只能把他们母子安排在离着魏王府最近的宅邸中,两处府邸属于同一个胡同,魏王抬脚就能从魏王府跨进柳娘子住的府邸。旁人自然羡慕魏王享尽齐人之福。朝廷大臣最为重视的首辅一家失踪的案子在民间到是没有王府恩怨吸引人。喝着盖碗茶,慕婳此时不会问煞风景的话,更不会亲自去问柳三郎如何看待柳娘子和魏王妃之争。到底王府后院的争锋吃醋影响不到魏王府的兴衰,不过是给百姓增添点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百姓们议论若自己有三公子那样给父母长脸的儿子,一定也舍不得放弃,毕竟三公子可是得太祖显圣的宗室子弟,风头完全盖过了刚刚被册封的太子,以及封王的其他两位皇子。柳三郎放下茶杯,站起身说道:“还有一个地方没有去,我们走吧。”慕婳紧跟着他走出茶楼,方才和那热闹的茶楼议论声差一点掀翻屋顶,他们早就看到了坐在中间茶桌旁的少年和少女,看他们的打扮就知是大户人家的少爷小姐,而且相貌俊得犹如从画像上走出的玉人,真真是一对金童玉女,彼此相合的不得了,看着就让人心底泛起愉悦,忍不住回忆年轻情窦初开的时候。谁都有年轻时,而初恋是最美好的,最纯洁的,没有被生活所磨灭。直到天边晚霞即将被夜色覆盖,柳三郎一手牵着慕婳的马,同慕婳并肩走在回安永侯的路上,慕婳手中大大小小提了几个袋子,里面多是柳三郎买给她的东西,马鞍下也挂一些礼物。他们步伐不紧不慢,谁都没有开口说话,仿佛他们都很享受这份宁静的氛围,谁也不忍率先打破这份美好。道路终有尽头,身穿大理寺官服的人已经等候在侯府门口,官差看到缓缓走过来的三公子和安乐郡主,愣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锁拿柳三郎,哪怕他们来之前已经得到上官和齐王的暗示,他们也不敢在已经证据确凿的三公子面前耍威风。“开心吗?”在府门前停下,柳三郎站在慕婳面前,扬起笑容道:“今天,玩得开心吗?”慕婳紧了紧手中的袋子,直视他黑亮深邃的眸子,轻声说道:“很开心。”她以前也曾纵马狂歌,也曾同袍子兄弟痛饮,欣喜于德胜的喜悦,不能说今日是她两世为人开心的日子,但柳三郎带着她去的地方,那份源自心底的感动,她一辈子都无法忘怀。柳三郎的手指点在慕婳的眉心处,“我也很开心,从未有过的开心。”“……你……”慕婳抓住转身的柳三郎胳膊,轻声道:“真不用我帮你?”柳三郎看着她紧扣着自己衣服的手指,指甲光润粉嫩,没有涂抹凤仙花的鲜艳色彩,她的指甲好似染着桃花一般,“把我关进去容易,想让我心甘情愿出来,就不是他们能做主了。”这话听着霸气,仔细一想,却是有着说不尽的槽点。慕婳问道:“你还要在牢房里待一辈子不成?任谁被释放,不管是不是被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