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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你了?”“维钧,我错了嘛……不要了不要了……啊!求求你了,老公,好老公……”这软软糯糯的两声“老公”让他心情大好,松开她的手,在她笑红的脸颊上亲了亲:“下次就没那么容易饶过你了。”她嘟着嘴,雪白的脚在他小腿上一踢一踢:“就欺负人现在身子不灵便……”他笑了,弯腰把脸贴在她小腹上,听了好一阵:“小家伙过几天就五个月了,到时候就会动了是不是?女儿,听着,如果你mama总是欺负爸爸,你就多踢她几下……”“喂!你讨厌,你怎么教孩子的啊!”陆维钧被她揪着耳朵,疼着,却也快乐着,他爱怜的抚着她的肚子,又道:“下周我会出差一趟,去南美,大概要十天的样子,回来的时候女儿就会动了,对了,爷爷说要在婚礼的时候公布她的名字呢,已经和咱们爸爸商量好了,你高兴不高兴?”“咱们爸爸?哪个啊?”陆维钧得意:“你爸爸不就是我爸爸?爷爷说,这得和有学问的人商量着办。”“又是十天……那你要早点回来哦,如果被我查到泡了拉丁美人儿,看我不把你大卸八块!”陆维钧笑着抱紧她:“你这么凶,我就是有心也没胆子了。”“好啊,你还有心去泡……”陆维钧连忙低头吻住她,直到她被吻得全身酥软才放开,笑吟吟道:“别瞎想,有你一个就够头疼了,还要别的干什么?”这话还是不中听,林若初继续掐他。闹腾了一阵她也倦了,懒懒的依偎在他怀里,凝视着外面的景色。天空时不时划过一道锐利的电光,雷电劈下的瞬间亮如白昼,浓云也被照亮,层层翻滚,煞是可怖,轰隆隆的雷声两三秒之后传来,震耳欲聋,陆维钧捂住她的耳朵,她抿嘴笑:“我不怕打雷的。”陆维钧便捂住她肚子:“小孩子胆小,护着比较好。”“我们都不怕打雷,宝宝也不会怕的,你说是不是呢?”他吻吻她:“当然。”又是一道闪电劈下,蔓延了半个夜空,豆大的雨点泼洒而下,被风吹斜,打在玻璃之上,就像直接顺着玻璃倒水一样。光线被折射,外面的一切模糊不清,只能隐约通过电光看到外面树木的轮廓。她出神的凝视着落地窗外,脸色渐渐的黯淡,他手臂收紧,把她抱在怀里,柔声道:“想什么呢?这么不高兴。”林若初轻轻道:“我们家就坏蛋害怕打雷……它现在不知道在哪儿?它肯定怕得要命……”她回想起曾经打雷的时候坏蛋可怜兮兮的躲在她怀里撒娇,把脑袋埋在她膝盖上,轻轻的呜呜叫,不由得湿了眼眶。“好了,小猪乖……”陆维钧不知该怎样安慰的好,只能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你今天试了婚纱,一定也累了,早点睡觉,好不好?”林若初点点头,抱着他的胳膊道:“你陪着我。”“傻瓜,我不陪着你,还能做什么?”他轻轻抚着她的背脊安慰,见她逐渐的睡意朦胧,心也稍稍放下了些,伸指替她拂去眼角未落下的一滴泪。指尖接触到她的皮肤,她忽的惊醒,他讶然:“怎么了?我弄醒你了?对不起,我……”林若初打断他的话,抬眼看着他:“我好像听到狗叫声了呢……”轰隆隆雷声滚来,震得人耳朵发麻,陆维钧摸了摸她的脸,柔声道:“或许是你太想坏蛋了,我去给你倒杯牛奶,可以安神的。”林若初嗯了一声,重新阖目,可是过了一会儿又支起身子,望向落地窗外的雨帘:“真的有狗叫!”陆维钧也听到了,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去看看,这么大的雨,杨家的狗应该都不会出来,可能是跑进来的流浪狗……哎,你躺着吧。”林若初看着他披衣往窗前走,静静躺了几秒,还是翻身起来,走到他旁边。雨水砸在玻璃上,夹杂着闷闷的雷声,外面的一切都听不清,也看不清,陆维钧看了看她:“没声儿了,可能在咱家屋檐下找了个地方避雨?”林若初忽的想起一事:“呀,流浪狗!凤凰的窝放在外面的,会不会……”她说着就急急往外走,陆维钧连忙拉住她:“好了,我去把小鸡的盒子拿进来,万一真是个流浪狗,谁知道会不会咬人,伤了你怎么办?”林若初知道他是为她着想,也不坚持,在窗边躺椅坐下来,凝视着他的背影远去,正发怔,忽的玻璃咚的一声响,她吓了一跳,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灰糊糊湿哒哒的东西正在拼命的撞着玻璃。---亲们,求票票,明儿一万字更新哟,各种打滚求票票啦,么么~~!!!幸福倒计时【5000+】更新时间:2012-7-2020:18:48本章字数:6463凤凰的小窝就放在门边,陆维钧伸手拿了,左右看了看,没看到狗的痕迹。言蔺畋罅他关上门,忽的听到卧室传来林若初的叫声,连忙把小鸡盒子放在地上,匆匆奔过去:“怎么了,小猪,出什么事了?”林若初眼睛睁的大大的,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指着正在用力扒拉玻璃的那个灰糊糊的东西,说不出话来。陆维钧抱住她,定睛一看,只见这是一只狗,很大,脏兮兮的毛随着它的动作在玻璃上刮来刮去,不停的汪汪大叫着,脖子上悬着一块亮晶晶的银色金属牌子,在风雨里晃晃悠悠。他愣了下,认出了这个牌子,林若初也终于开了口,哽咽道:“是坏蛋,坏蛋回来了,坏蛋回来了……”说着她就想去开落地窗,陆维钧拉住她:“看它的毛颜色都认不出来了,太脏,又湿淋淋的,你小心生病,我去接它,先给它洗一洗,把它送医院除个虫再说,你别急,听话啊!”林若初捂着嘴用力点头,陆维钧抱了抱她,嘱咐她别随便开门,便匆匆去开门。她贴着门站立,仔细听着从外面传来的急促狗叫和陆维钧的安抚声,心里又是喜悦又是酸楚峥。陆维钧把坏蛋弄到了浴室里,坏蛋咬着他睡袍的下摆,呜呜的叫着,黑漆漆的大眼可怜兮兮的盯着他。它一身蓬蓬松松的漂亮白毛现在肮脏不堪,灰糊糊的一片,被雨水打湿成一缕一缕,极为狼狈,毛紧紧贴在身上,摸上去便是皮包骨头,和曾经的匀称健壮大相径庭。“坐好,别乱动。”陆维钧一边说一边去拿花洒,坏蛋一反曾经的调皮,乖乖的坐着,只不停的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