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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像是火烧似的,想要窜起来打他,又忘记自己已经捆了安全带……整个人被勒得眼珠子都要挤出来了,她跌回副驾驶座上,张牙舞爪地指着他:“你该问我要不要和你谈恋爱!”车库很空旷,她的咆哮被放大无数倍,非常有气势。薄一昭站在门边低头看着她笑:“好的,那请问这位高中生小meimei,要不要和老师谈恋爱?”“要的啊!”徐酒岁抬脚踢他的膝盖,“衣冠禽兽!”……乔欣如果知道自己下午一通摆弄,把自己彻底摆弄上了通往名叫“失恋彼岸”的船只,可能今晚真的会失眠。徐酒岁才懒得听他讲道理,生气的女人都是不听讲道理的,于是深深陷入“他怎么能偏心”的歪魔邪道里,她嘴一抿,又想哭了。徐井年慌了,伸手捏住她扁得像鸭子的嘴巴:“别啊,我警告你,别!再哭真的要瞎了你!”徐井年嗓门挺大,趴在最后一排补眠的姜泽都醒了,回头问:“怎么了?”没人理他。徐酒岁别捏着嘴,上不来完整的气,顾着腮帮子“吐吐”地往外“呸”了两口,吸了吸鼻子,觉得她今天就他妈不该来学校,还想着再看他一眼……看个毛。看得自己肚子一肚子火。徐井年见她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了,心想这女人的眼泪尼玛是流不干,恨不得用502把她的泪孔堵起来——就在这时,隔着窗户对垒的姐弟两,听见身后传来低沉的男声:“她这是又怎么了?”四眼懵逼往后一看,这才发现原本坐在讲台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最后一排,徐井年背后不远处,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这边。薄一昭作为“隔壁家小孩”,从小品学兼优,老师问以后长大要做什么,他就乖乖地答“科学家”那种——长得帅,个子高,从上小学一年级开始当“你看看隔壁薄家小子”当到高三,是整个小区所有同年龄层其他小朋友的童年阴影。这种小朋友一般都要被其他小朋友孤立的。只有许绍洋,虽然深受其害,却还是不计前嫌地捏着鼻子勉强和他玩,连带着其他的人也不敢孤立薄一昭。长大以后,阿昭给予洋哥的报答就是把洋哥的媳妇儿变成了自己的媳妇儿。毫无良心可言。薄老头听完这曲折的关系,快要窒息了:“这事儿你怎么干得出来的,你给我分析分析!逢年过节的你不尴尬我还尴尬呢!”薄一昭才懒得管这些老头尴尬不尴尬,他也就是通知一声,并没有准备征询他们的意见,所以“哦”了一声,对薄老头的担忧无动于衷:“我和她好的时候他们都分手快两周年纪念日了,纯属巧合。”他想了想,补充了句:“所以你不许说她坏话,要是以后见了面,眉毛也不许抖一下——她特别敏感,哭起来我哄不了,你别给我找事。”哦,这下不用“您”了。干脆伺候完她后,也站在淋浴下面飞快冲了个澡。等他出来时,洗完澡的徐酒岁已经又靠在浴缸边缘昏昏欲睡,男人将她从浴缸里捞出来,她含糊地嘟囔了邻居,皱眉掐他——到底是弄得狠了使不上劲儿,她这掐得他,除了肌rou紧绷了下没有任何报复效果,大概一点都不疼。“起来,”他脸凑近她,仿佛压根不舍的将半瞌着眼的小姑娘吵醒似的,轻柔地说,“吹了头发再睡,要感冒。”“……唔。”她还是闭着眼,一脸放松,安心地靠在他怀中。皮肤贴着皮肤。这时候却已经没人觉得害羞了,徐酒岁继续装睡懒得睁眼,正所谓破罐子破摔,她并不觉得肌肤相亲这件事比起之前的种种……算个什么东西。她当时可是被弄狠了羞哭过的。薄一昭:“刚才我和同事打电话,你听懂多少?”徐酒岁:“啊?”薄一昭:“……”高三准考生是假的,英语水平真的不怎么样倒是真的。薄一昭:“还愣着干什么,过来。”徐酒岁捧着厚厚的英语试卷蹭过去,放下卷子抬起头,看向他的时候眼里星光点点,满满都是崇拜——前后纵横三十年,学霸人设在拥有正常理智和审美的女性面前,永不倒塌。所以各位男同学,请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看她这样子,傻了吧唧的,薄一昭对她欺骗行为真的是想气又气不起来,总不能抓着她打一顿,只好想点别的法子折腾她,接过她手里的英语试卷翻看了下,皱眉:“怎么才写三张?”“……我很忙的。”当即倒退回了画室,关门,锁门,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决定了。今天外面就是天塌下来,她徐酒岁,也不会迈出这个画室一步。第72章气氛不太对中国十三亿人口,显然是太少了,提倡多生优生,增大我国人口密度——以防无辜的小姑娘兜兜转转、人都跑到乡下去找了个美国海归来的男朋友,够八竿子打不着边了吧?结果还是他妈没能走出前男友那个魔鬼的圈子。……这叫什么事儿?阿光是最近刚刚过五关斩六将,好不容易才花了巨资拜入许绍洋门下的最新弟子,他觉得自己是幸运的,想比起别的名牌美术院校出生的师兄师姐来说,他只是在高中时候学过一点点素描功底而已。最开始他也觉得莫名,不知道自己那幅看着有点蹩脚的“烛九阴”满背设计图,最后是怎么入了师父的眼,被点头收入门下。但是后来他进了千鸟堂就知道了,在师父每一个都可以掏出来说是艺术品的作品展示墙的某个角落,摆着一张——这副半肩胛接大臂的作品,无论是绘图还是线条,都显得和别的作品格格不入,虽然不错,但与师父的炉火纯青相比较,略微生涩。看上去并不算是出自师父之手的满意作品。它为什么会被摆在那呢?那就不得而知了。他只知道,虽然这副刺青作品被摆在角落里,但是能到那一墙上去,已经很有排面,更何况偶尔师父还会亲自替它擦擦灰。后来阿光忍不住悄悄打听了下那副刺青的来历,才晓得做这个刺青的刺青师代号“九千岁”,是他来之前很早就从这里离开的师姐。阿光也不敢问那师姐为什么离开,但是他猜想自己当初的入选,可能和这副设计稿脱不了关系。业内的人都羡慕千鸟堂的学徒,说他们赢在了起跑线上,以后无论是跟着工作室还是自己出来单干,“千鸟堂”或者是“许绍洋的徒弟”,都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