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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贼似的。夏桐:“???”这毛病难道还不够大么?两人正说着话,忽闻咣当一声脆响,继而就是几片墨黑的碎块飞了出来。安如海看出她的疑惑,努力挤出一个笑,“不要紧,陛下头风发作起来,痛楚难当,偶尔会如此宣泄一番。”夏桐:“……”她看这不是头风病,是躁狂症吧?忽然为今夜的侍寝担心起来。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8-0717:33:09~2020-08-0820:09:0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雾10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5章伴驾夏桐正要细问皇帝究竟是何疾病,里头人已凝声道:“进来。”夏桐不禁感叹这人耳力真不错,隔这么远都能听见。安如海干笑两声,“陛下耳聪目明,非我等所能及。”说罢悄悄拉了拉夏桐衣袖,“去罢。”夏桐却有些怯惧,“公公不为我引荐一番么?”虽然未侍寝过,可听嬷嬷说规矩,历来妃嫔头一遭侍寝,都会由内侍引着到皇帝跟前介绍一番,如此既有利于两人相熟,也能缓解气氛——这么干巴巴的杵着算什么意思?安如海哪敢说他当了这些年的差,还是头一回见皇帝召幸嫔御,自己都没经验,如何能指点旁人?他只得轻轻推了夏桐一把,“放心,陛下乃仁善之君,不会对你怎么样的。”自个儿却如老鼠见猫一般赶紧躲到廊下去,还离窗户远远的,生怕被皇帝看见。夏桐:“……”你这个样子实在不能叫我放心啊。奈何事已至此,夏桐也只好硬着头皮掀帘而入,这位陛下看着凶了点,谅来不会是亨利八世那样的杀妻狂魔——只要能保住性命就好了。进去之后夏桐不敢抬头,先软软的行了个礼,“妾才人夏氏参见陛下。”从她的角度只能瞧见一方侧影,皇帝仍埋首书案,想必在批折子。听到声音,他也只嗯了声。夏桐不知该怎么办好了,难道要她站着伺候?可听安如海话里的意思,皇帝大约是不喜人近身侍奉的,她自作主张去献殷勤恐怕会适得其反。可也不好干站着,现在她就觉得腿有些发软——被安如海那番话给吓的。等会子要是栽倒在地,声响巨大,就更不好收拾了。夏桐便摸索着寻了张锦杌坐下,虽然还有床,她并不敢就坐,虽然她名义上是来侍寝的,可谁知皇帝还会不会有些别的毛病——万一他有洁癖呢?不过这样远远的望着,倒令她觉得这位天子的轮廓柔和了些,黄昏时的夕阳透过窗棂照在他脸上,隐约能瞧见微细浅淡的绒毛,看起来更像个少年人。皇帝本来也不算老。夏桐无所事事,只好茫然四顾,无巧不巧的,就被她看见面前的几案上摆着一碟点心,应该是绿豆糕,淡淡的微黄,看着便让人食欲一振。夏桐心里蠢蠢欲动起来,方才因安如海催促得急,她连晚膳都没用,这会子早饿了。小小的尝一点应该不要紧吧?她要侍寝,不填饱肚子哪来力气……夏桐如此想着,鬼使神差般捻了块糕放进嘴里。她牢记着安如海的嘱咐,并不敢放胆去嚼,生怕发出声响惊扰皇帝,而是一点一点的用津唾润湿,再由舌尖裹着往胃里送,如此反而更感甘甜。刘璋批完一沓奏章,漫不经心地抻了个懒腰,回头瞧时,就看到那女孩子如小松鼠一般,津津有味捧着糕吃着。亏她能耐得住脾性,半点也没吵他。刘璋不由笑了笑,“原来你还没用膳?”夏桐因自身行为太过鬼祟,没想到被人发觉,这一下便惊得吓着了,一口糕堵在喉咙里咽不下去,她又不敢咳出声,只能努力瞪眼梗脖,想将其吞下。刘璋看着都替她着急,嫌弃的将茶壶提到身前。夏桐赶紧倒了杯水,慢慢喝下去,待嗓子眼舒服了些,方细声细气道:“多谢陛下。”一低头,却发觉那杯身是纯金的,饰以龙纹,她便连话都说不出了——应该不会被拉出去杖毙吧?还好皇帝并没洁癖,或者不明显,只冷着脸道:“搁着便是,等会儿朕会让安如海拿去洗濯。”夏桐这才放心,又想起皇帝方才问话,忙回道:“是妾赶着侍奉陛下,没顾上用膳,不关安公公的事。”她再愚钝,也知道御前的人得罪不得,再说,安如海待她也不错——没他提醒,夏桐还不知皇帝有这多忌讳呢。刘璋淡淡扫她一眼,心里便定了性:还算是个安分守时的,跟她父亲一样。看来今夜选她不算错。夏桐见窗外暮色已经浓黑,估摸着皇帝要就寝了,便弱弱抬手道:“妾……来服侍陛下更衣。”既然入宫,便料着会有这一步,虽说当老处女在她看来也很好,可皇帝非要她,她还能说不给么?好在她虽怕羞,自然比起古人还是多几分见识的,比起生涩抗拒,还不如勉强迎合,反而不那么难受。但皇帝脸上却并没有做那种事的意思,他淡淡道:“朕劳碌一天,已经累了,各自安寝吧。”夏桐悄悄松了口气,又有些恼火:既如此你不会早说,害她白担了半天心!可估摸着皇帝的意思,也不会立即放她离去,而是让她在殿中过上一夜——她猜想应该是蒋太后逼得太紧,皇帝才随便拉个人来充数,换谁都一样。这样也好,她这条咸鱼本就没打算翻身,还是老老实实挺尸吧。夏桐见皇帝自顾自地洗漱更衣,方才将安如海的话信了十分,这皇帝果然跟条独狼一样,半点也不想跟人有接触。目光转侧,夏桐忽瞥见角落里有一张软榻,料想是为她准备的,便自发自觉的准备过去。可巧刘璋从内室出来,眼见她小耗子一般的举动,轻轻皱眉道:“不必如此,你睡床,朕来睡这软榻。”那榻上只有一床薄被,瞧夏氏弱不禁风的模样,哪受得住——皇帝既懒得叫安如海多搬些被褥来,也怕这夏氏冻病了再多生事端,宁可自己吃苦。这人还挺有绅士风度,夏桐几乎被感动了,“陛下……”正要说一番不合礼数的客套话,可瞧见皇帝那冷厉的目光,夏桐便滴溜溜打了个寒噤,再不敢多言,老实地躺到拔步床上。这下真成了摊子上售卖的咸鱼,半点也不敢动。刘璋则吹灭灯盏,扯过那床薄被卧到榻上。身子虽然乏倦,可意识仍是清醒的,甚至能听到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