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3
书迷正在阅读:给吸血鬼大佬当祖宗的日子、他又炸毛了、带着御膳房穿六零、穿成绿茶女配后我每天都在认真嗑CP、从修真界穿回来之后我开了家动物园、折尽温柔、第一辞色、鹅子,等mama捧你!、虐文女主的亲妈重生了、我在求生节目里直播主宰海洋
事,原以为那清梧丫头相貌端正,为人也聪慧,想着送进宫来帮贵妃娘娘伺候洒扫的,谁知这丫头心忒大,自作主张撞到陛下跟前去,差点酿成一场祸事来。臣妇怕美人有所误会,因此特意前来解释一番。”蒋大夫人当然不肯承认自己有错,也不好将罪过推到女儿头上,只好牺牲那柳氏。夏桐让人给她上了杯茶,笑眯眯的道:“这我就不懂了,她一个初进宫的奴婢岂会有这样大的胆子?再说,她怎么就知道陛下一定能看上她呢?”蒋大夫人不禁哑然,之前还以为丈夫言过其实,小题大做,如今见这夏氏言辞老练,句句都抓着关键,她才信服了丈夫的眼光。也罢,人家明摆着要把你的脸扔在地上踩,蒋大夫人少不得做小伏低,忍气吞声道:“都是臣妇的罪过,想着贵妃娘娘无宠也无子,因此送个人来帮她分担,也是因美人您圣眷优渥,臣妇才起了这般糊涂念头,想着有几分相似更能成功。但,可怜天下父母心,臣妇只是心疼女儿,碧兰她实实在在蒙在鼓里,还请美人莫迁怒到她身上。”这话就有些严重了,夏桐正色道:“娘娘是贵妃,我是美人,我怎敢怪罪她?夫人也太瞧得起我了。”蒋大夫人自悔失言,急匆匆分辩两句后,便让人将贺礼奉上。上回她送给夏桐的见面礼本是拿给蒋映月的,看着丰厚,内里虚得很——说归说,蒋大夫人凭什么要尊重一个庶女?又不是她肚里爬出来的。这回却是半点不掺假,实打实的赤金,堆满了一箱子。夏桐眼中立刻光芒四射,也不假惺惺稍作推辞,而是立刻命常青搬到库房里,“夫人太客气了,丞相府一向霁月光风,我早知里头必有内情,怎会与夫人您过不去呢?”这也太容易收买了,蒋大夫人疑心其中有诈,面上愈发惶恐,“美人,那丫头居心不良,我这就回禀了贵妃娘娘将她撵出宫去,绝不在美人您跟前碍眼……”夏桐连连摆手,“不必,她又碍不着我什么事,不过是长得像了点,本宫绝非心胸狭隘之人。”她笑得越欢,蒋大夫人越觉得这人心机深沉,是个记仇性子,急急说道:“美人无须多说,臣妇此番特意前来告罪,自然不会给您再添任何麻烦,那柳清梧臣妇定会将她带回。”夏桐:……她是真的不在意,但蒋大夫人一定要帮她铲除这枚定时炸-弹,夏桐只好领她的情。春兰心道这位夫人是真傻,哪晓得自家美人是个见钱眼开的脾气,顶容易对付的,还当对面是只笑面虎。不过她是关雎宫的人,自然站在夏主子这边,当下也不拆穿,反而笑吟吟地补充一句,“夫人大概还不知道,陛下为柳姑娘改了名,该称清虚了。”听着倒像个女道士的名,难道皇帝的意思是要她出家?蒋大夫人愈觉得这夏美人深不可测,玩弄男人更有一手,瞧瞧,就因为柳氏跟她长得几分相似,皇帝怕她生气,就要把人家赶去做女道士呢!蒋大夫人不敢再耽搁,赔笑起身,“妾还得去看望贵妃娘娘,就不叨扰美人您了。”正要离去,夏桐却叫住她,“夫人上回过来,可是听说了什么?”蒋大夫人想起程耀便一肚子火,都怪那混账巴巴地跑来说三道四,若非如此,蒋大夫人岂会贸然进宫,又岂会掺和这些事来?结果羊rou没吃到,反惹一身sao,她恨不得将那小子抓起来大卸八块!可听闻程耀是夏美人的表兄,两人又是自小交好,和青梅竹马一般,蒋大夫人便只蝎蝎螫螫道:“没什么,只是一场误会。”夏桐却已猜出大概,听常青说,蒋大夫人特意造访,是为了调查她身孕的事,知道这消息的,除了夏家,就只有程耀了——这个大嘴巴子!夏桐先前只觉得此人非为良配,可也没想到程耀气量狭小至此,就因为自己不肯嫁他,他就暗里使绊子——这种人怎么不穿进宅斗文里?那里适合他,还能一显身手。幸好,她如今的胎像已经两个多月,很快就无需隐瞒了,到时候公之于众,这些小人伎俩自然无从遁形。*蒋大夫人来到麟趾宫,蒋碧兰看见母亲,泪眼汪汪便要向她哭诉。蒋大夫人虽心疼女儿,但此刻却没工夫安慰她,“那个姓柳的婢子呢?”蒋碧兰还以为母亲来为自己伸张正义,没想到却是要人的,于是惊奇地睁大眼,“您找她干什么?”蒋大夫人在夏桐那里吃了顿憋,又不好在女儿跟前拂了面子,便只板着脸道:“谁叫她不中用,帮不了你的忙?人是娘领进来的,自然该由娘领回去。”蒋碧兰不乐意,就算那柳清虚不能争宠,留下来当个佣人也挺好的,反正她长得跟夏氏几乎一样,蒋碧兰时时打骂,就跟打在夏桐身上一般——这样她心里好歹舒服些。蒋大夫人听见女儿有这样的想头,吓得心惊rou跳,连贵妃也不喊了,“碧兰,你可不能再做傻事,别瞧你如今是贵妃,那杨贵妃照样死在马嵬坡。一日没登上后座,这地位就称不上稳当,听娘一句,安分随时,少惹麻烦罢。”蒋碧兰就觉得自己冤枉得很,冯玉贞偏要寻死,关她什么事?又不是她递的白绫剪子。结果人人都对流言深信不疑,好像她白当了这几年的贵妃,她爹也白做了这些年的丞相。听说父亲去冯家登门致歉,蒋碧兰更觉得不可思议,“明明是人家来惹咱们,凭什么咱家倒得忍气吞声的?”蒋大夫人哪敢说连她都得纡尊降贵去向夏桐那小蹄子道歉,见女儿这样恼火,她只能勉力安慰,“你父亲的意思是得饶人处且饶人,咱们和冯家各退一步,不是皆大欢喜么?也显得心胸豁达。”她不想和女儿继续谈论这件事,方才在夏桐那里受的气够多了,再说下去只会将老脸丢光,还是快快走人为妙,因催促女儿,“行了,别委委屈屈的,把柳氏喊出来吧。”柳清虚以为旧主要见自己,起先倒十分高兴,想着蒋家莫非另外寻了门路将自己引荐给皇帝,否则岂不白瞎了她这副花容月貌?及至听说蒋大夫人是来带她自己走的,柳清虚登时悲悲切切起来,她挨的二十杖还没讨回来呢,怎的就要走了?她长在扬州,自幼是个争强好胜的,蒋大夫人好心将她带到京城,她自然也存有鸿鹄之志,谁知一进宫就碰了壁,柳清虚原想着越挫越勇,这笔账早晚得从皇帝和夏美人身上讨回来——谁叫这两人使劲侮辱她来着。谁知梦想才刚刚展开就破灭了,柳清虚心里当真比吃了黄连还苦。她涕泗横流向旧主求饶,痛陈自己愿为奴为婢服侍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