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小说 - 言情小说 - 他又炸毛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5

    伤了,这里都是人……”

壮汉看见他身上的血,不由得一愣,渐渐清醒过来,又见他故意放下台阶,再拿自己的伤做威胁,更不好说什么,讪讪然的丢下酒瓶,掏出钱包拿出几个红票按桌上:“买单买单,不用找了。”转身大步走出去。

身边的食客才逐渐安静。

阿妈心疼坏了,冲到他身边去看肩头的血,眼圈不住发酸,拽住他的手对身后的人说:“老岳,你赶紧带他去医院!”说完,从口袋里掏出现金,反被白皙的大手一把抓住,骨节分明。

许初年浅笑着:“不用,阿妈,我自己去。”

老岳是服务生,也是阿妈的老朋友,饭馆里统共就这么些人,前面又这么忙,他不等阿妈说话,直接出门。

自行车停在门外,许初年骑上车向医院去,因为血迹明显,一路上总有行人看过来,车轮还慢悠悠地转动着,越来越慢,他微眯起眼睛,踩住地面,长腿架着车使它停稳住,看向肩膀上的血,半会,眼里又霎时亮极了,眉心舒展开,无形的狼尾巴甩了甩,然后掏出手机。

电话拨打出去,没过一会被接通。

他软软的叫:“沫沫……”

含着尾音,活脱像是嗷嗷的小狼崽,全然没有刚才凌人的气场:“我受了好重的伤,胳膊都要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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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宝贝们都不来看我了~留言好少~

第五章【调皮】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落,描述着饭馆里发生的事情,再夸大下自己的伤,末了又变成一只小可怜,巴巴的问:“我好疼,好想你,你快过来好不好?”他小声的说:“就在三医院,我在门口等你。”

苏南沫的一颗心也揪的疼,忙不迭的答:“好好好,我马上过来,你等我。”挂掉电话,便去行政部拿请假条,找总监请假,然后提起皮包乘坐电梯下去,再给阿妈打电话,确定她没有受伤。

出了公司后,她到路边拦了辆计程车。

医院旁边铺着青石砖地,还栽着一排蓊郁的常青树,落下大片树荫,许初年守在树荫里,安安静静地盯着来往的车,面前是公交车站,人流密集,一两个女孩路过瞥见他的脸,俱是眼睛发亮,抿起嘴笑。

结果还没动作,就听得一道低沉的声音:“滚开。”他依然盯着前面,眉眼笼在阴翳中,阴寒而冷厉。

两个女孩脸色一变,很是恼怒地离开了。

视线又恢复明亮,他眉心松了松。

不久,有一辆计程车驶进眼帘,慢慢停稳,后座车门“咔”地被推开,钻出来纤细的身影,一头乌黑微卷的长发,面容清婉,瞬间点亮他的眼底,全身的寒意都消融下来,反而透出乖软,大步走过去。

苏南沫也看见他,目光落在他肩头殷红的血迹上,衬在白衣间异常显眼,刺的心狠狠地一疼,脸庞雪白:“阿年……”

许初年拉过她的手,轻柔地抱住,旁若无人的吻她的脸,深深嗅着,呢喃说:“没事,沫沫,其实也没那么疼。”

见到她的欢喜,足以能冲散一切疼痛。

他的沫沫,从小就是他的药。

医院的走廊上,只零散的几人坐在塑料椅里,诊室的门紧闭,蓦地传出一种抽冷气的声:“疼!!”

诊室里。

戴着手套的手推了推镜架,年迈的男医生弯着腰,用镊子夹着染血的医用棉球,继续擦拭伤口,立刻沾染了更多的血。

伤口连着人又一抖。

耳边是男人低弱的叫声:“疼,好疼,沫沫……”

医生无奈地摇了摇头,苏南沫同样也是,耳根粉粉的,身体正被坐在床沿的大男人缠着不能动,胸前是他黑茸茸的脑袋,她要扯着他衣领,方便医生清创,随着医生一动,怀里的人也动,被棉球里的双氧水激的疼,抬起脸,双眼潮湿:“沫沫,疼……”

她不由得心焦,另只手在他脸上摸摸:“那怎么办?”

他就眨了下眼:“亲一口。”

身边的医生一听,擦拭伤口的棉球不小心给摁下去,双氧水贴紧了rou,刺激着许初年陡的闷哼出声,脸色微白,双臂缠着她又收紧,将脸埋进那怀抱中,闷闷的。

苏南沫安抚地揉着他头发,再抚上他后背,缓慢地拍抚,看这模样是真的很疼,转头见医生神色歉疚,镊子停在半空,便说:“对不起,医生,打扰到您了。”

老医生回过神,笑着摇头:“怪我。”转身去换棉球,回来继续清创,这一次的目光里凝着异样专注。

只是,肩头的伤口清理完,才发现胸前还有小片划伤。

老医生扶住腰站直了,弯腰太久,后脊背有些发僵,深吸一口气叹出来,说:“胸前还有一点伤,这样是不行的,把衣服脱了吧。”

苏南沫还没有反应,双手一热,已经被带茧的粗糙掌心包裹住,许初年直起身,握着她白软的手,侧脸的线条冷冽平静,垂下眸:“不行,我的身体只有沫沫能看。”捏了捏那小rou掌,随即被小手一拍,对上她娇嗔的目光,仿佛凶巴巴的瞪着眼:“别闹,脱衣服。”

许初年唇角一弯,声音很轻:“我没闹。”

他抱住了她,眸色里暗烈偏执,覆着淡淡的黑气,越发温柔:“我是你的,拒绝给别人看。”

苏南沫的脸烫的厉害,真是受不住,匆匆地挪开目光:“那我把衣领拉开点,让医生看看伤口。”

因为血rou已经粘住衣服,她小心翼翼地剥离开,只露出小片肌肤,呈现着细密的划伤,看向医生:“这个程度很轻吧?”

医生弯下身,仔细地看了会,点头:“嗯,一样先清创。”

苏南沫听着,手倏地一紧,低头看他的眉梢温软:“沫沫来。”

老医生这下知趣地去换棉球,将工具递给她,然后给他们展开蓝色隔帘,造出私密的空间,她握着镊子,心咚咚,咚咚地跳着,逐渐清晰入耳,许初年即使坐在床上,也比她矮不了多少,缓慢地脱去短袖,身材修长惑人,肌理深邃,瓷白又干净。

都在无声的勾着她。

灼热的指腹触上手背,烫的她一缩,还是被一把牵住,往怀里引着,苏南沫小脸爆红,眼疾手快地用棉球去戳他胸前的伤,当即疼的他额角一跳,动作滞了滞,她笑得格外开心,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