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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扭着小蛮腰走到他的跟前,纤细柔软的玉指抚上他如刀凿一般的脸庞:“潜,这原本就是我的房间。”叶潜心中一阵反感,想躲,可是却躲不掉。碧罗夫人绽唇一笑,百媚丛生:“你是不是在这里等了我很久呢?”叶潜眸中露出毫不掩饰的厌恶之色,他咬牙想站起来,可是却使不上半分力气。碧落夫人见他这样,轻笑道:“不要白费力气了,刚才这蜡烛中加了一道香,叫菊凝。”菊涎凝,这是大炎朝豪门贵胄的不宣秘宝,专门用于对付那些不太听话的面首小倌。中此香者,四肢乏力浑身酸软,可是身下一丈昂扬却能越发□,最能助兴。叶潜并不知道这菊涎凝是何物,可是听碧罗夫人这话,他也知自己此时情景必然和菊涎凝有关。他横眉冷哼了一声,撇过脸去不再言语,可是暗地里却试图凝聚力量。碧罗夫人嫣然巧笑:“潜,我知道你心里不喜欢,可是你为什么不试着品尝下不一样的味道呢?或许有了我后,你便知道世间女子,并不是只有一种滋味。”说着这话时,碧罗夫人凑上前来,朱唇微开,露出榴齿,轻轻啃噬着叶潜刀削一般的坚毅脸庞。叶潜闻听此言,冷哼一声,却咬牙不作理会。碧罗夫人见此,停了齿下动作,伸手怜惜地抚摸他紧皱的眉,双唇吐出无辜的话语:“潜,你不高兴了,是吗?我知道你生我的气,可是把你送到我这里,也是你的主人的意思啊。”叶潜听到这个,忽然屏住喘息,拧眉审视她的神情。碧罗夫人眼波浮动,柔声道:“她说你远不如以前恭顺听话,所以才把你给我的。”叶潜是不想信她的话,可是心却仿佛被胡蜂蛰了一下般,一点细疼,缓缓扩散。碧罗夫人满意地看着少年眸中流露出的痛意,吃吃笑了:“若不是你的主人允了,你又怎么会出现在我的房中呢?”这话一出,叶潜只觉心中有什么轰然一声倒塌。是了,若不是她已经允了,茗儿怎么会将自己引入这里?此时回想茗儿之前情态,却是已经知道的!碧罗夫人的纤纤玉指搂上叶潜的脖颈,姿态娇弱无依:“你那个狠心的主人已经把你送于了我,你又何必痴心想着她,今晚先与我春宵一度,你便知道我的万般好。到那时,便是我赶你走,你或许都不想走了呢。”叶潜紧紧闭上眸子,默默地品尝着心被一刀刀割着的滋味。碧罗夫人轻轻替叶潜解开衣衫,露出赤着的精壮胸膛。她赞叹地靠在他胸膛上,凉凉地叹息:“潜,你的心跳得好快……”她的粉颊在胸膛上磨蹭,玉手却缓缓下移,轻轻挑.逗一番,最后终于捉住了叶潜的昂扬。感觉到那昂扬热度硬度粗度长度都几乎是无人能及的,她忍不住满意地吸了一口气,仿佛梦呓一般地道:“潜,我想要你,想了很久了。”夜迷离,月清冷,室内的味道柔香缠绵,身下的少年guntang的喘息撩拨着她的心,今晚她将骑在这精壮少年的身上,去圆一个想了许久的梦。可是就在这时,她原本以为已经如待宰羔羊的叶潜,忽然抬手,一把将她摔出老远。碧罗夫人娇柔的身躯狼狈地倒在地上,不敢置信地望着叶潜:“叶潜?你?”叶潜额角有汗水流下,但却咬牙站起,自己用手扶着椅背勉力支撑着身子:“我绝不会和你……”碧罗夫人凝视着他艰难的样子,忽然泛出冷笑:“你以为你走得出去吗?”说着,她爬起来,用手抓住叶潜的胳膊,往牙床上扯,口中娇娇地讽刺道:“你是为谁守身子,为你那个无情的公主吗,她早已不要你了!”叶潜万没想到她看似这么娇弱的人儿竟然有这等力气,偏偏自己刚才好不容易凝聚的力量已经刚才在那一推之中消耗殆尽,此时已经无力抗御,竟然被她那样一推搡就倒在了牙床上。碧罗夫人得意地笑了下,妩媚地褪下纱衣,扭着性感的腰肢,露出风情万种的身子:“叶潜,今日个你可就是我的男人了。”叶潜咬牙,双手紧握着锦被,目呲尽裂。碧罗夫人缓缓上了牙床,轻轻移动娇臀,坐在叶潜身旁,伸手就要再次抓住叶潜的男)根。叶潜的眸子几乎要冒出火来,就在无奈之际,他忽然摸到身后的玉枕。于是勉力拾起,高举起来狠狠砸向碧罗夫人。碧罗夫人不及防备,竟然被砸个正着,顿时眼前一片星光火花,她摸着流了血的湿黏的额头,不敢置信地望着叶潜:“叶潜,你好生大胆,竟然敢——”这话没说完,叶潜已然拼尽浑身力气,抬脚就势一踢。其实叶潜力道并不大,只是勉力一踢,奈何碧罗夫人正好被踢中胸口,且她恰恰坐在牙床边沿,当下狼狈地从牙床跌落下来。叶潜粗重地喘息着,满身大汗地爬下牙床,取了一旁早已经冰冷的茶水,痛饮一番,又将剩余茶水尽数倒在脸上胸上。冰凉的茶水味道吸入内里,平息了身体的热度,他身体逐渐恢复了往日力气,小腹间蒸腾的谷欠望也逐渐褪去。可是取而代之的是胸臆间窜起的冲天怒火和——悲愤。朝阳,你怎可如此待我?在你心中,是否我与抚桃品莲并无不同,可以任凭你随意送人?叶潜阴沉着脸,拎起一旁凌乱的衣服随意披上,转身出了房间,一路不顾侍女侍卫的惊叫和拦阻,直闯朝阳公主闺房。闺房中,朝阳公主在绣屏之后,斜靠在榻上,醉酒微醺,云妆半卸,双眼惺忪迷离。一旁锦绣正拿着团扇为公主扇风,忽然见叶潜如此莽撞闯入,忙放下团扇,沉声问道:“叶潜,你这是作甚,怎么胆敢擅自闯了进来?”茗儿见叶潜脸色发黑来势汹汹,慌忙上前拦在叶潜身前:“叶潜,你跑到这里来做什么?”叶潜双眸含血,狠冷地盯着茗儿,厉声道:“让开。”茗儿倒是被他这个样子吓了一跳,却还是强自站在那里,硬着性子道:“就不让,你给我滚出去!这里是公主的闺房,哪里是你说闯就要闯的地方!”其实她见叶潜只胡乱套了一条亵裤,赤着胸膛,被打湿的黑发凌乱地黏在肩上背上,只以为他和碧罗夫人已经成了事,心中不免膈应。可是谁知道此时的叶潜却并不是往日那个任她说道的小倌性子了,她只觉得眼前一晃,脚下便觉得不稳,再定睛看时,却见叶潜已经将自己推到一旁,径自奔到朝阳公主面前。铁塔一般的身影,带着凛冽的气势,掀着滔天的怒气,立在醉眼朦胧的朝阳公主面前,咬牙切齿地道:“你——你——”说了两个你字的叶潜,竟然不知如何说出接下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