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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星芒祖母绿的第一眼,便将她做为了攻略目标。原因无它,两人要去华昌郡,华昌郡王据说野心勃勃,有意谋反,就是因为封地里挖出了一个祖母绿矿。还是极少见的星芒祖母绿。这东西极其珍稀,也不可能大量拿到市面上,这女子腕上已经戴上了祖母绿,说明要么和华昌王有关,要么身份尊贵。但她的从属,衣着,出手来看,她现在处于一种窘迫的境遇,护卫已经伤亡很厉害。这种身份,这种境遇,很可能处于被追杀或者逃难状态。这种身份的人也一定非常谨慎多疑,所以文臻先市恩,但一点食物赠与并不足以和对方攀关系,只不过打个底罢了。然后燕绥换家具,堵住了所有上楼的路,给追杀对方的刺客制造机会。但也因为堵住了所有的路,对方要刺杀只能从屋顶往下。换家具后,两人便自然得在走廊上等待,那么就能第一时间看见从屋顶下来大的刺客,出手赶走刺客,来当这个现成的恩人。展示武力,自然也会被急缺护卫的对方看在眼里,起意招揽。一切都在看见那抹绿芒的瞬间便已经安排妥当,文臻甚至一个眼神都没给燕绥,燕绥便已经配合完了。果然片刻之后,那两个女子便真心诚意地感谢文臻,并邀请她共进夜宵。共进夜宵是假,怕刺客卷土重来想拉住她保护是真。文臻就当不明白,继续扮演热情爽朗的江湖女子,和对方通了名。文臻自称姓隋名丹高,这样燕绥喊她蛋糕儿的时候便不会露馅,燕绥那性子,可不是随便肯改称呼的人。对方那高傲女子自称姓姚,名皓莹,紫衣女子是她的侍女,随她姓,单名一个妍字。一顿夜宵吃完,文臻已经诉说完想要去华昌郡探亲却发现封锁道路的苦恼,姚皓莹和姚妍对视一眼,果然表明自己两人也是要去华昌郡,并且有通关文书,可以一起同行。文臻大喜,当即约定了明日一起出发的时辰,便告辞回房。回房果然看见一切都已经恢复原状,一个巨大得突兀的拔步床横空出世,而美人正于床上海棠春睡。文臻丝毫不解风情地走过去,捏住了他一边的耳朵,半晌,美人叹口气,懒懒道:“还有一边耳朵呢?”文臻拎住另一边,燕绥又道:“靠近些。捏的角度不对称。”文臻又靠近些,燕绥顺势手一按,将她的脸按向自己。结果文臻手臂煞风景地挺得直直的,硬撑着把自己定在离他脸零点零几公分的地方,噗地吹飞了他额上微乱的发,笑道:“想索吻?隔空吻一个。顺便通知一下,什么时候你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什么时候咱们才有真正实际的碰触哟。”燕绥也轻轻一吹,吹起了她的刘海,懒懒道:“你要是同意全身给我吹一遍,我也没意见。”第三百五十七章一家三口娃最丑文臻不由自主想象了一下,觉得没羞没躁,不可描述,而且好像比真刀实枪还刺激一些,感觉到有点控制不住的热度腾腾地要蹿起,忍不住就想干些不可描述的事儿,忙咳嗽一声,正色道:“说正事,逮住了没有?”燕绥斜斜看她一眼,眼底星光流转桃花泛,都是撩人且了然的笑意。他的小蛋糕,看似甜蜜实则强硬,看似腹黑实则暗藏真纯,于情爱一道,其实还是个懵懂而柔软的小姑娘,不羞涩不扭捏,有着对人生欲望最自然的向往和投入,真实得让人心花荡漾。燕绥一直觉得食色性也,人伦大欲,本就是自然之道,何以渐渐被丑化羞耻?想必yin者见yin罢了。如此也就更加看不上那些男人一个眼神就娇嗔羞赧的扭扭捏捏女人,如此反应灵敏,想必内心早已春情泛滥,偏要做那玉洁冰清状,实在造作。文臻眼看他的眼神越来越深,之前可能还是撩拨调戏,现在眼看再不打断就要进入前戏,急忙又煞风景问了一句:“你没弄死刺客吧?”燕绥瞟她一眼,对她的小九九心知肚明,这才坐直身体,道:“拿下了。也问出来了。那两个,名字是对的,姓是假的,实则姓步。”“尧国皇族?”“对,尧王颇受宠爱的女儿。在朝中还有铁血公主的称号,据说很有当年镇国公主风采,镇国公主就是现今大燕冀北成王的王妃。早年曾在尧国摄政。”文臻回想了一下,实在没看出那位步皓莹哪里铁血风范了。他们真的理解铁血两个字的定义么?“那怎么还会被追杀?”“尧国朝廷现在乱得很,诸子争位,连这位受宠的公主,都生出无尽雄心。她不知道是打听出了华昌郡有些不安分,便准备亲身前往华昌郡,游说华昌王与她联合,效仿当年镇国公主金殿嗜血,拿下皇位。这事儿被她那些哥哥弟弟知道了,自然也不会容得她活着。她带了百余护卫出京,到现在全军覆没,你看到的那个,还是她拿钱临时招募的。”文臻笑了一下,摇摇头,心想真是权欲迷人眼,这位脑子也是秀逗了。别说一个女子争夺帝位本就欠缺法理大义规则人心支持,就算尧国有过镇国摄政公主先例,给了这位公主一点虚幻的希望,但是和华昌王合作?华昌王如果想反,自己是要做皇帝的,凭什么要拥立她?她又能给华昌王什么?如果不能给皇位,那华昌王又凭什么为她做嫁衣呢?更何况眼光短浅,只看见摄政公主的成功与风光,却忘了这位公主后来被剥夺权柄,被逼嫁,不得不解散军队,抱琴出关远嫁和亲大燕,终生不得归尧国呢!知道了情况,也就放下了心。尧国和东堂不接壤,尧国的内政很难影响到东堂,燕绥和文臻也就不想费太多心思,借着这群人过个路,做点想做的事,就分道扬镳。燕绥伸手又要抱上来,文臻假笑着把他推回榻上,转身另找了间上房去睡觉了。没办法,哪怕做了假脉象,也不敢再和燕绥同房,只能经常找点矛盾撒个气,好拉开距离。好在燕绥哪怕对于此道,也是可有可无的,并非不喜欢,依旧不上心。文臻有时候不知该为此是喜是悲。她去自己房间的时候,路过步皓莹的房间,注意到步妍并没有去那间普通客房和别人挤,也睡在房内,但这没什么奇怪的,贵族要侍女陪夜很正常。但是文臻想起,那间房内,是没有供丫鬟睡觉的小榻,也没有隔间的。那么步妍睡在哪里?床下脚踏上吗?文臻对步妍印象很好,心中有些怜悯,因此脚步就停了停,隐约听见里头声音唧唧哝哝,音色发腻,不禁有些讶异有些好笑,心想步皓莹在人前瞧着高傲劲儿,私底下倒如此温柔婉转。随即她皱起眉头。怎么隐约听见男声?步皓莹在和人私会?对方身份特殊,文臻不敢大意,转身掠到屋顶上,就着先前破了只勉强盖好的屋瓦缝隙往下看,却看见步皓莹正从澡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