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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现在都不能确定焰火师炸大道寺家别墅的原因。将花泽透拉进黑名单的中也终于将她从黑名单中移除,现在黑名单里只剩一个太宰治。他犹豫了半天,还是将聊天框中删了又打,打了又删的信息发送给了她。只有简短的一句话。[橘猫:你没事吧?]那日中也救完人后就骑着摩托扬长而去,花泽透甚至连话都没来得及和他说他就默默地走了。如今又给她发来慰问简讯。和聊天室里那几个蹦哒的最欢巴不得她早登极乐的人比,中也简直是绝世好男人。她换了个窝的姿势,手指在屏幕上点了几下秒回了中也。[花泽透:没事,多亏了中也的帮忙。]就这样一句平淡的话,却让手机那头的中也突然红了脸。他压在帽子,不想让任何人看到他的窘迫。几分钟后,花泽透收到了中也的简讯。[橘猫:举手之劳的小事而已。]手机一来一去的简讯提示音扰的迹部无心再看网络杂志,他原本就没将全部心神放在杂志上,至少有一半,他放在了观察花泽透上面。“咳咳,倒杯水。”花泽透收起手机,十分迅速的起身,去楼下倒了杯热水,顺便把刚煮好的粥端了上来。花泽透将托盘放到迹部面前的桌子上后忍不住调侃道:“迹部大爷难道还要我喂?”迹部端起粥,冷淡道:“还轮不到你。”花泽透耸肩,自顾自的把椅子搬了过来。她吹了下粥,迫不及待地塞到了口里面。午饭没吃她刚刚还不觉得饿,但现在一闻到粥的香味时就感觉肚子似乎“咕噜咕噜”叫了起来。她吃得太快,全然没顾粥的温度,刚喝下去就烫的眼泪汪汪。“烫烫烫烫烫。”迹部抽出纸递给她,无语道:“饿死鬼投胎吗?”他沉着脸,手掐住了她的下巴,“张嘴。”嘴里已经烫起了水泡。迹部叹了口气,认命的去医疗箱找到消炎喷雾。为何年纪轻轻的他,老是有cao不完的心。花泽透手一直在往嘴里扇风,眼下挂着几滴眼泪,眼角一片通红。迹部俯身靠近了她,手扣着她的下巴胁迫她抬头,又是严肃的一声,“张嘴。”喷雾碰到被烫的地方,清凉的喷雾缓解了疼痛。化成水的喷雾顺着喉咙下腹,花泽透后知后觉道:“苦。”她眉毛拧成了一团,端起桌子的杯子就灌了一大口水,想要冲淡喷雾苦涩的味道。她动作太快,迹部根本来不及阻止。因为头顶绑着绷带而全部暴露在空气中的耳朵,红的快像煮熟了一样。花泽透喝的杯子,正是迹部刚刚喝过的。花泽透喝完才反应过来,有些尴尬地放下杯子,欲盖弥彰地说了句,“哈哈,水还挺甜。”说完她就忍不住捂脸,心中哀嚎,水甜什么啊!空气中弥漫着尴尬二字。“昨天你第一时间求救的聊天室里都是些什么人?”迹部漫不尽心了一句,打破了尴尬的气氛。花泽透打哈哈道:“没什么人啦。”她把粥推过去,转移话题道:“再不吃就凉了。”有鬼。迹部放下勺子,抱臂继续道:“说。”花泽透讪讪道:“也没什么人……”她顿了下声音越来越小,“就几个……前男友。”“几个?”迹部冷笑道,“我看是全部吧?”花泽透立即反驳,“也不是全部……”对着迹部极具威慑力的眼神,花泽透越说越心虚,“还……还是有那么几个前男友没在的。”像被她实名怒骂了几万遍的迪奥,以及联系方式全部换了的黑泽阵,这两个人的确没在这个前男友聚集的聊天室内。这行为可真够脑瘫的,迹部都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气了,“你可真是不嫌事大。”将前男友们弄到一个聊天室内,这是什么人才能做到的窒息cao作。除了花泽透,他完全想不到还能有第二个人想出这么孤儿的主意。“这个聊天室还是有点用的,你看我昨天求救之后,不就立马来人救我们了?”迹部俯身遮住了窗外照进来的阳光,他的影子将花泽透整个人包裹住。花泽透低头,几乎是落荒而逃般的抽离了和迹部交汇的眼神。“嗯?”迹部轻哼了一声,“我怎么记得,都是叫你去死的?”想到这花泽透就来气,她咬牙道:“真是瞎了眼,看上他们了。”迹部点头非常认同,“的确是瞎了眼。”花泽透表情狰狞,“迹部,你别以为救了我,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对我人身攻击了!”迹部又靠近了些,花泽透下意识的往后拖动椅子,背椅靠到了桌子,花泽透退无可退。“为所欲为?人生攻击?”花泽透挠了下脑袋,破罐子破摔道:“我怎么感觉你砸了下脑袋整个人都不正常了?”迹部屈指重重地敲了下她的脑袋,没好气道:“我是为谁砸的?”花泽透抬头,终于肯正视他灼热让人难以回应的眼神。她很认真道:“小景,还有下次的话,我不希望你这么做。”她更想看到他保护好自己,而不是保护她。她情愿自己受伤,都不乐意看到迹部受伤。欠他的太多了,多到她不管用什么方式去还,都难以偿还。纠葛越来越深,往后会理都理不清。迹部脸色瞬间变得很难堪,他冷声道:“看来是我多管闲事了,花泽透能的很,根本不需要我多此一举。”“我不是这个意思。”花泽透拉住了迹部,低垂着头,说出了有些耳熟的一句话。仿佛时间倒回,医务室里的两个人转换了身份。“小景,我只是很担心你。”不止担心,还有一直萦绕在脑海中不断重复的迹部倒下去的画面。她在害怕,害怕有人再一次死在她面前。像织田那样。第100章一百个前男友一个月后,花泽透才在新闻上看到焰火师被捉拿归案。小泽春风偷偷摸摸的从前座凑过来,趁着迹部不在的时候偷偷和花泽透商量:“社长,今年迹部的生日礼物你要送什么?”花泽透看了下日历不在意道:“还有一个礼拜,你急什么?”小泽春风紧张道:“我不是想参考一下吗?”花泽透建议道:“其实你也可以不送,小景也不缺东西。”小泽春风被堵的哑口无言,“这是礼节!”她把椅子拖过来,脑袋撑到了书堆上,她眨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