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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是上级领导过来视察工作的。为了突出自己能力很强、教学很认真,他们反而更加不说人话了,摇头晃脑地说出那一句句“之乎者也”,整的简直比功法秘籍上还要更加晦涩难懂。末了,他们还要很sao包地说上一句:“不知道晚辈对于这本功法的理解还到位吗?请师叔祖指点一二。”不就是不说人话,对着装逼吗?这个我可太会了!陶然直接甩出去一篇,“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所有人都是震惊、崇拜,疯狂地拿起笔抄写:“不愧是师叔祖,这是真正直至本源的道经!”因为这个,陶然自己的宗门贡献值又哗啦啦地往上涨了一大波,但那又有什么用呢?我只是想锻个体啊qaq这些文言文功法实在是太过佶屈聱牙,而且有故作高深的嫌疑,要是有系统在还能请它当个翻译器。陶然自己啃,实在是啃不动,啃着啃着就开始上下眼皮子打架,趴在石桌上睡着了。裴渊从剑峰回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阳光透过紫杨林的缝隙,打下斑驳的树影,光影交错的紫杨树下,趴在石桌上睡觉的黑衣少女,侧颜像是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金光。她似乎睡得很香甜,红艳艳的嘴唇里流出了亮晶晶的口水,打湿了被她枕在头下那几本翻开的秘籍,白莹莹的小脸上染了点点墨迹。她头发上的木簪也脱落了,三千青丝如瀑水般铺展,散落在玉石质地的桌面上,错落的墨发在微风中轻扬,更衬得她压在下面的皓腕白如霜雪。器灵:“啊啊啊啊,她睡觉的样子好可爱啊,主人,您杀了她以后,能不能把她的身体赏赐给我啊,我要把她炼制成傀儡!”裴渊冷冷地说:“闭嘴!”不知道为什么,他听到这种话,就觉得好烦躁。器灵道歉:“对不起哦,她毕竟是那一境修士,如果抛开以身合道的低智商不谈,她是一位可敬的对手,而您从来不会羞辱对手,我不该提出这种无理的要求……”有一朵淡紫色的花瓣,从树梢飘落,落在了陶然的长发间。裴渊想都没想的,就直接伸出手,想要帮她拂去落花。器灵喊道:“主人,您想现在就杀她吗?没用的,您肯定碰不到她周身。像她这样的大能小憩,肯定会在身边设置下阵法,小心暴露身份啊!”裴渊的理智告诉他,他一定会被阵法挡回来,陶然会因此起疑吧?可他的手,远比思维更快,已经伸了出去。然而,并没有遇到他想象中的阵法。师父对他,竟然完全不设防!就像她这些天做的那样,让他代表她处理宗门事宜,给到他“剑圣亲临”的玉佩……她到底为什么,总是这样信任我?器灵都困惑了:“难道她是在借此试探你?”裴渊从她的长发间,取出了那朵淡紫色的花朵,他修长的手指,穿过她柔软的秀发,那种触感如云般轻盈。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那一瞬间感知似乎很清晰,甚至能听到山脚下传来的脚步声,可也似乎很木然,仿佛天地间只剩下石桌这一隅,只剩下他和她。陶然醒了。裴渊就像做错事一样,木木地收回手,把那片花瓣藏在身后。陶然口中还嘟囔着睡前看的功法,等意识到自己眼前的光影被挡住一大片,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裴渊也在,“渊儿,你回来啦。”裴渊怕她发现异常,转移话题:“师父为何在看拳法?”陶然轻声一叹:“不管修炼什么功法,到了山海境就是一条路,当我走到那一境,这条路的起点和终点连了起来。只修剑法,我已无路可走,而我还想变得更强,所以我想试试能不能另起另一条路。”这是陶然早就想好的理由,修道她不会,但是玩设定,她可是六六的,这本书里所有修炼境界,本来就都是她设定出来的,编这个理由绝对能自圆其说。裴渊:“师父进境似乎不佳?”陶然秀眉微蹙:“我啊,虽然是剑道天才,却是拳法白痴,连这本秘籍都看不明白。”裴渊:“徒儿在拳法上也有一些参悟。”陶然:“诶?”裴渊细细地为她讲解那篇秘籍:“依徒儿来看,这里……”陶然:“!原来是这么理解的,原来是这样,原来……只是说话的功夫,天地灵气就一个劲儿地往陶然身体里狂涌。引灵入体,锻体一层。陶然有点尴尬,赶快打开“装逼如风,常伴吾身”的金手指,用这个细节强调一下自己是个“真正”的大佬:“这是我重新开辟的一条路,要再一次从起点走到终点。当然了,并不影响我之前的剑道修为。”反正全天下就她一个人是所谓的那一境修士,编!她尽管往下编!只要能忽悠得住人就行。裴渊:“那师父在体修一道恐怕也是绝顶天才,须臾间就完成引气入体,简直闻所未闻。”天才那是真的天才,恐怕原主玉玄剑圣还有男主方承煦,都赶不上陶然这个速度。因为这个世界,对于灵根的判定,是一种很玄妙的感觉,并不是说像dna验证一样,完全由基因决定,就像玉玄剑圣离开这具身体带走了剑道感悟,陶然使用这具身体,也可以打开别的修炼方法。可是这点修为,比起陶然目前装逼的“那一境”还是差得太远了,有个锤子用?陶然乖巧地把那本书捧到裴渊面前:“不如你再帮我讲解一下,锻体二层的功法秘籍吧?”就像是个向学霸请教问题的同学。陶然坐着,裴渊站着。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她的眼睛亮的像是一汪清泉,一眨一眨的眼睫毛,像是一阵风吹过他的心田。他似乎都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了,只能看到那双红唇一张一合。明明不是魔气暴虐,为什么却觉得一切都在失控?远方传来祝掌门的声音:“素丫头!”陶然有点惊慌,捡起掉在石桌上的木簪,开始挽头发。可她并不会使用簪子,动作越急,反而越乱。披头散发地去见掌门人,那可太不符合原主古板守礼的性格了。之前她为了不破坏玉玄剑圣的发髻,晚上睡觉都很注意的,谁知道今天看着秘籍不小心睡着了,也不知道怎么就蹭开了。裴渊一手接过木簪,另一只手穿过她如云的乌发,顷刻间就帮她挽好了长发,还用手帕为她擦去了脸上的墨痕,动作相当有绅士风度,完全没有碰到她脸上的肌肤。陶然连忙向他道谢:“真是麻烦你了,还好有你!”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