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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参演的电影,他就不允许有任何奇奇怪怪的人。估计是觉得麻烦,总之,程阮是见过,他将一个编剧赶出组,并让整个娱乐圈封杀那位编剧。这次,容枝做的事情,可比那个编剧过分多了。程阮都在期待钟弋把她也赶出娱乐圈了。她笑起来,“你要赶她出娱乐圈?不用找到她本人,直接封杀不就完事了。”钟弋从没有觉得,能有人笑得这么恶心。他目光冷得能凝出冰渣,不想再在这里待上片刻,但他找不到容枝了,更不知道从哪里去找。在冯棠告诉她,容枝与程阮有矛盾以后,他就过来了。容枝消失。他觉得容枝很有可能找过程阮。或者,容枝又可能是被程阮抓起来了。毕竟程阮以前就有过,这样对付小情敌的手段。他的小枝jiejie无依无靠,很有可能别程阮这么欺负。他找不到容枝,可他可以找到,令容枝消失的人。微博上的东西,他半个字都不信。而且还恶心,倘若是真的,那他的小枝jiejie,一直被这样的人纠缠,该有多恶心。“滚。”钟弋薄唇冷戾。程阮懵了一下,“你怎么说话的,我给你建议而已,你有病?”她终于发现钟弋的异常,上下打量了两眼,笑起来,“你也是被她绿了的人?看上这么一个婊/子,我原谅你的不礼貌了,毕竟你肯定,很不开心,觉得很恶心吧?”她笑盈盈的,像是在看热闹,拼了命添油加醋。如果真的是被绿,那该多好啊。偏偏不是。钟弋没有忍住,在她的笑脸,与她轻描淡写的‘婊/子’二字里,他心底那一团火终于烧到了舌尖,从来,没有,这样,恶心一个人。但是要克制住,他还想知道,容枝到底有没有被程阮藏起来。他抬腿,径直往里走去。程阮伸着手阻拦,一边还在添油,“钟弋你是不是很恶心啊,被婊/子绿了,就肯定特别恶心吧?你说你怎么会看上那么一个人呢,一张脸都是仿造品,除了脸又一无是处,一个替身,你们都看上她什么了?就一张脸?多少人可以整成那样啊,你气吗,我帮你找她,你打她……”她话没说完,感觉腹部被重击一下。程阮没受得住这种力,直接被踹倒在地。特别特别疼,像被一个铁锤砸在腹部,还是暗中有些尖利的铁锤。她捂着腹部,疼得咬牙拧眉,去看始作俑者。钟弋长腿笔直,居高临下地垂眼俯视她,任凭她疼得死去活来,他连头都没有低一点,就跟看垃圾一样。程阮忽然明白些什么,咬牙从疼痛中揪出几个字,“我有说错吗,容枝,她就是个臭/□□,人尽可夫……”钟弋蹲下来,手指冷硬捏住她的下颌,她感觉到唇齿间有腥味渗出,点点滴滴,却说不出半句话。钟弋也没有说话,目光很凉,凉薄阴沉到程阮都止不住颤抖。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他的指尖也冰冷,力气十分大,程阮甚至感觉自己下一刻,就会被他把头拧下来,是临近死亡的感觉。最后,他松开手时,程阮整个下颌都疼都麻木,说不出话。钟弋长腿从她身上迈过,在别墅里扫了两眼,确定没有人。然后离开,在离开时,拖走了趴在地上的程阮,随手扔进后备箱。-“枝枝啊,你快看看,我这个菜谱,明天我们吃这个菜好不好?”吃完饭,傅柏去了书房,容枝则和楚浅一起坐在沙发上,看菜谱。楚浅似乎觉得她很喜欢川菜,几本菜谱都是川菜湘菜的。容枝也没解释,笑着点点头,说什么都好。楚浅正想说话,却听见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来,拿出一看,想了想,没接,直接挂断,再回来和容枝说话,抬眉却见容枝正看着她,带着笑,眼神却有些惊讶,楚浅怕她多想,连忙说,“是妙妙,估计又是来和我吐槽考试没过,她总这样,一吐槽就能吐槽一整晚,说完了又不好好学习,我们不理她。”容枝勾唇笑了笑,解释说,“没有,是傅柏和我说,您这几天打算脱离手机社交,还把我手机收走了,所以有点惊讶。”楚浅一懵,连忙,“对对对,我要脱离手机社交。傅柏他爹还在的时候,最喜欢玩手机了,说不定就是玩死的,我们不能这么干。”她还生怕容枝不信,哒哒哒跑上楼拿了容枝的手机,又搬了一个小保险箱下来,将两个手机一起锁进去,表明自己的决心,“脱离手机社交!”确定容枝眼底没有疑惑,楚浅才松了一口气。草。什么倒霉儿子。找借口都不会找,还要当妈的来擦屁股!两个人各怀心思时,大门从外面被推开。傅原的声音传来,“妈,我哥回来了,在哪里?”又来了一个倒霉儿子。刚不是讲了,这阵子不要回家吗……楚浅开始想磨刀了。作者有话要说: 小鸟叽叽叫,凌晨五点,我要睡觉觉了。明天醒来又能看到大家骂小沈小程了,总之别骂我就行,最好也别养肥我,看在辛苦日六的份上呜呜呜。☆、27傅原没想到会在老宅见到容枝。他看见微博后联系傅柏,没联系得上,听说傅柏回了老宅就立马赶回来,原本想说的就是容枝,没想到在这里第一个看见的就是当事人。被微博讨得热火朝天的容枝,现在正站在他面前。她清风素雨一般站那儿,衣袖微微挽起,露出一截手臂,纤细白皙,指尖捏了一粒红艳艳的草莓,似乎刚说完什么有趣的话题,唇角与眼眸里笑意还未完全消散。完全一副岁月静好,时光安稳的模样。傅原过来的时候,心里特别乱。他甚至都想不明白,自己是出于什么心理赶回来。可见到那双清澈眼眸的一瞬间,他好像得到平静,唇角轻扯,声音里带了些犹豫,还有不知道怎么讲的复杂心理。他委婉的、试探的,又不由自主的,开口,“你……”你还好吗?话没说完,他才吐出一个字就被打断。是很凛然、果断,几乎就是为了打断他才发出的声音。“傅原。”傅柏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二楼栏杆边,正俯视楼下,目光冷然,对着傅原。傅原似是被冰锥刺到,从刚才的状态里回过神。傅柏见他清醒,收回眼,声音淡漠,“回来就上来,公司有事。”傅原走上楼,没办法说出什么不对头的话了,楚浅悬着的心也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