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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交代爸爸的事情,爸爸一定给你解决,警察叔叔的话你不要相信,爸爸是被利用的,爸爸不会害你的。”容平现在都不知道,录音是她送去的。现在还在试图塑造好爸爸人设。容枝抿着唇,唇角半分讥诮,没理会他想要的父女情深,一点点给他解释,“约你出来是我的计划,其实我早就知道是你了,如果可以,我一眼都不想看见你,只不过他们不坦白,你不承认,我们证据不足,所以只能捏着鼻子去见你。”“他们,我们?”容平呆滞着,“不对,枝枝,爸爸和你才是我们。”容枝没理会他。从很久以前,她就发现容平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他对自己,或者说,容平对她的这张脸有非常奇怪、病态的痴迷。这也是昨天容枝确定自己计划会成功的原因。为了这张脸,再怎么样不安全,容平都会赴约的。容枝笑容很冷,继续说,“见到你就令我恶心,但为了让你上钩,我只能忍着恶心,甚至给你看伤口,我知道,你肯定会忍不住想要碰我,这样我才有机会碰到你,将窃听器放在你身上,并且不引起你的怀疑。”她笑着,一点一点摧毁容平的心理防线,“你看,你到现在都觉得是他们背叛了你,你果然没有怀疑。”如果说,世界上有容平在意的东西,那一定就是容枝。不是容枝这个人,而是她的态度,是她对容平的态度。容平想要亲密的父女关系,或者说,他想要做容枝心底的唯一,当容枝心底最亲密的人,这种感情几乎到了病态的地步。所以容枝才能利用得这么完美。容平扛不住这种伤害,在人生大起大落中垂下脑袋,“怎么会,你不是说,我们能和好吗?”容枝:“怎么会?”她漫不经心地诉说着对容平的恶心,“昨天见你时穿的衣服都被我烧了,就因为沾染了你的气息,让我觉得恶心,连消毒液都没有办法缓解的恶心。”她一字一顿的,“我真的,很,恶,心,你。”容平在下一瞬间瞪圆眼,抬起头,不顾被铐在案板上的手,想去触碰容枝,一边说,“枝枝,你怎么能这样对爸爸呢?我们不是说好了,爸爸帮你,你就原谅爸爸吗?”他扑过来,像年少时燥热的午后。但是他被锁住了。他已经被锁住了。容枝送出一口气,平静而又冷淡的看着他,慢慢说,“初二那年,你扒开我衣服,压在我身上,试图强/jian我的时候,我就想,我肯定有一天,会把你送进来,锁起来,让你一辈子都出不去。”她缓缓笑着,“现在我做到了,虽然原因并不是因为你强/jian未遂,但我还是成功将你送进来了。”她一字一句,落在容平耳底心上,就像天打雷劈。容平从没有听过这样的话。他不可思议的,“你昨天不是还说我是你最亲的人,是你唯一可以依靠的人吗?”容枝笑容半点没变,却又半分没到眼睛里,淡声,“都说,那是骗你的。”世界上能依靠的人只有她自己。从初二的时候,她就明白这个道理了。可是明白没有用,不依靠别人,别人却会来利用、践踏你。在她身上,在她度过的漫长时光里,很多时候,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是你死我活,就是弱rou强食,就是互相利用。那时候她没有力气,是个孩子,所以一直在输。不过人不会永远是孩子,她也不会永远都输。容枝垂下眼帘,似乎给自己一个答案,“你是我这辈子最恨的人,是我这辈子最想绳之以法的人。”她呼出一口气,“现在我终于成功了。”寂静的审问室,左边是镜子,记录所有一切。而对面,是自己的女儿,她昨天还在说,要把一切都忘了,重新开始。他信了,甚至为了她,出去就打电话给那个女人,威胁那个女人,不能伤害他女儿。可就是这样,他女儿现在却说,她不爱他,她只想把他送进牢房。容平整个人都疯狂起来,“不!我是你最亲的人,我会帮你啊!”容枝冷笑,“最亲的人强/jian我?”容平:“我没有啊,我只是想碰碰你,我怎么会伤害你呢,而且,我也没有做啊,你奶奶不是进来了吗,就算我那时候脑袋不清醒,她也阻止了我啊。”容枝平静的,“是啊,她发现自己的亲儿子有这种念头,直接想把我卖给人家当媳妇,高中都不愿意让我念。”容平:“那我阻止了呀,你不是没有被送出去吗?我也依了你,让你寄宿,让你念高中。我知道你恨你奶奶,所以她死了,你不想去祭拜,我也没有勉强你,爸爸不是很疼你、很爱你吗?”容枝觉得她高估了自己。她根本忍受不了容平,甚至于和他在一起说话,听他的声音。她看过去。容平耷拉着眉眼,情绪很激动,又很可怜,仿佛他就是一个凄惨的父亲,一个想要亲情父亲。就是这么一位,看上去憨厚的父亲。强/jian女儿,出/售女儿,现在还拐卖女儿。“行了。”容枝连冷笑都懒得笑,“你想见我,见也见了,该说的话,趁早说了吧。”容平却眼神涣散地看着房顶,并不理会容枝,只是说,“为什么,你不该是最爱我的人吗?”容枝现在算是明白了。容平想见她,多半是想哄骗她。所谓真相,即便他之前模模糊糊,在刚才他们的交流里,也已经拥有铁证。容平在劫难逃,铁窗泪必唱无疑。这样也好,见一面其实也没什么,顶多是再扔一件衣服。这条裙子价值九十九元,穿了一次。这次见面,说出了她年少许多心结,做了她年少很想做的事,让容平正确认识他自己,也让容平感受到了痛苦,这样算来,其实也值得。容枝站起来,没有再看坐在对面的,崩溃而痛苦的容平一眼。她缓缓走出审讯室。也走出那年的燥热午后。步伐不紧不慢,却毫不拖泥带水。-按照警局规定,犯人是不可以单独与亲友回面的,即便这个亲友是案件告发人。所以小女警和贺陵等人一直在玻璃后面看着听着。容枝出来的时候,小女警还没放下耳机。几个人对视。贺陵黑眸沉沉,欲言又止。小女警则直接走上来,砸吧着嘴,犹豫两三秒才斟酌说,“那个容平,真的很不是人……”刚才的交谈,小女警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拐卖、强/jian,那样的人,怎么配得上父亲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