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小说 - 言情小说 - 渣完病娇后我被献祭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3

分卷阅读113

    背着晋成,通jian的jian夫?”

宁纾的心跳已经跳得快破胸而出,呼吸无法自控地急促,冷汗混合着湿漉漉的发丝绕在脖颈,被他炽热的鼻息融化,像是化作了能夺人性命的白绫。

不知羞耻、戏耍对象、jian夫……

原来梁樾心中对她是这么想的。

宁纾无端端来了一股怒气,顶住梁樾的逼人气场,在梁樾冷然的目光下说:“不是你说的这样,我喜欢过你的!”

“喜欢?”梁樾抓住她的话头,他俯下身,视线锁着她的眼睛。

“公主知不知道,你每次骗臣,臣都会为此开心很久?”梁樾的眼睛、声音里都浸满了悲哀。

“公主骗臣说,公主喜欢臣。”

“骗臣说,想与臣赴仲春之会,想做臣的妻子,想和臣多子多福。臣昨日甚至觉得臣这一生能够和公主成婚,其他的一切都可以放弃。”

她心里钝钝的,她以为梁樾会发怒,会伤害她,甚至会想杀她,可是,他没有。

他那么骄傲,那么睚眦必报,被当做了“jian夫”,都愿意忍下来么?

他听话地喝酒,发病,然后出船找她,都不像他了。

“梁樾……”

“我爱你。”梁樾拉她的手放置在他的心口,心脏的跳动与温热中,他眸光深邃而坚定:“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你不要再跑了好吗?”

宁纾张张口,只发出了一声:“我……”就被拉进他的怀抱,熏香干燥的温热气息将她紧紧包围,耳旁是他的心跳,一下一下的沉稳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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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宫砂

宁纾的脑子如今已经因为高热,烧成了浆糊,忽地有一种奇怪的想法,梁樾痛诉她把他当成jian夫,为什么不说是面首呢?

jian夫和面首有什么区别?

她来不及多想,眼前一阵阵发黑,头疼得快炸了,她甚至无力去推离梁樾的怀抱,一下子意识不清了。

梁樾抱着她,因为肢体接触,体内汹涌澎湃的血气再次席卷而来,想要撕裂、毁灭一切的暴戾情绪一涌而上,他的手止不住地想撕开她,可是理智牵扯他不能这样,克制与疯狂在他的脑海翻腾。

“来人!”他喊了一声。

寺人典轻轻开门,躬身而入:“相国?”

“药!”他说。

典抬头一看,只见梁樾面色如纸,双目赤红,额头隐隐有汗,喘气急促,晓得他依旧还病着,递上药,但口中还是不由劝道:“相国已经服了很多回了,不能再吃药了。既然公主已经找回,不如……”

“住口。”梁樾抓了药服下,微微调整了呼吸,低头看着怀中烧得如同红虾的宁纾:“她病了,现在很难受。”

寺人典微微一愣,躬身道:“小人这就请医者来。”

宁纾醒来的时候,头倒是不怎么疼了,只是浑身全是退烧而出的盗汗,黏腻得虚弱,目光也有些恍惚。

床幔下似乎是一片黑暗,隐隐有灯光透入。

她回宫了。

宁纾撑起身体,在帐中坐起,觉得嗓子沙哑得厉害:“卷媪,水。”

脚步声由远及近,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掀起床幔,墨绿的卷质与如玉的手很是般配,宁纾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坐在榻上送水来的人。

“你……”她看了看外面:“天已经黑了,你怎么在、在这里?”

“无妨。”梁樾摸了摸她的发顶,把碗端至她唇边:“即使我今晚留宿,也不会有人敢说什么的。”

宁纾一口水呛进了肺里:“咳咳咳……你,你,你!咳咳咳……”

梁樾拍了拍她的背,慢条斯理:“婚礼的事情已经在着手办了,你要快些好起来,不然成婚那日恐怕身子吃不消。”

身子吃不消?!

宁纾躲开他的手,缩向床头,心底突突突地跳。

梁樾见她这样,唇角不禁微微上扬,笑容明亮:“臣的意思是,成婚那日一整天礼节繁多,公主若是还病着,会很遭罪。”

原来是这个意思,宁纾尴尬了一下,不过还好,既然都已经被梁樾认出来了,她之前各种丢脸都有过,倒也没有纠结。

“梁樾……你为什么?”宁纾咬咬唇还是问出来了:“原谅我了?”

明明她晕倒之前还一直控诉她,现在却一副云淡风轻,挺高兴的样子。

梁樾把水盏搁置一边,握了她的手:“是臣想岔了,臣相信公主喜欢臣。逃婚的事,公主只是年纪小,被jian佞蛊惑罢了。”

宁纾听得一愣一愣的,一定发生了什么很重要的事,否则梁樾不可能转变的那么快。

但是梁樾不说,宁纾病得难受也没精力问,喝了水,又沉沉睡了过去。

待第二天天亮,由卷媪伺候着沐浴的时候,宁纾才发现手腕多了一道朱砂的痕迹。

“这是什么?”她太阳xue直跳,头皮发麻。

卷媪皱着脸,忧心忡忡:“昨日公主被抬回来的时候,相国不仅请了医者也请了巫。是国巫乩给公主画上的。”

“这是什么?”宁纾直视卷媪:“我大概知道是什么,但是,不是很确定。”

卷媪抿了干瘪的嘴唇,终是面含屈辱:“是,守宫砂。”

宁纾感到气血快速上涌,面颊涨红,鼻翼微张:原来如此!

难怪梁樾态度大变,是因为这个。

他凭什么给她点这个?

这是那些生来供人玩乐的奴婢或是进献的美人才会点的东西,他竟然这样侮辱她!

他嘴里一口一个臣,其实早就把王室不放在眼里,把她当做私产!

“参见相国。”

“参见相国。”

“参见相国。”

“……”

外殿传来此起彼伏的问礼声——梁樾来了,畅通无阻。

宁纾已经气得浑身发抖,手紧紧地握成拳。

卷媪赶紧跑出内殿,站在屏风外,颤抖着拒绝梁樾入内:“公主正在沐浴,不方便见相国。”

梁樾的声音清越,语气温和,心情似乎很好:“你自伺候公主。本相一会再来。”没有任何不愉和勉强,转身就离开了。

卷媪出了身冷汗,轻轻舒了一口气,转回去禀报宁纾,并提出疑惑:“相国究竟对公主是何意思?公主可知相国正在为公主兴建公主府,规模比之上林宫还要大。可若说宠溺吧,却又用守宫砂来折辱公主……”

“他有病。”宁纾绷着脸,心下郁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