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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的眼角。苏癸按了几次,心想,啊咧,水分在自己的手上时流失了呢,好浪费哦!这样想着的苏癸换了种方式。苏癸向前倾斜身子,尾巴搭放在李啸林的脖子上,成了一条保暖的围巾。他伸出小舌头,一点一点的舔舐李啸林的眼角。这湿润而滑腻的触感让李啸林从半梦半醒中微睁开眼,他无意识地揉着苏癸毛茸茸的大尾巴,问道:“苏大王在做什么呢?”苏癸说:“我在给你疗伤啊~!”李啸林笑道:“我还以为是大将军在舔我呢。”苏癸甩动尾巴拍打李啸林,嘟哝道:“我比大笨狗有用多了。”李啸林说:“嗯嗯,苏大王最有用了。”李啸林捞过苏癸,亲了一口,在苏癸反抗前又把小狐狸放到边儿上,他说:“乖啦,别闹了,我睡会儿。”李啸林这几日过得着实不轻松,成天在外面跑,这样广告,那样代言的,累成了一条死狗。回家后也不得闲,还得服侍好家里的两只小宠物。可谓是严重缺觉了。这飞机一平稳飞行了,李啸林的睡意就汹涌而来。他嘱咐完苏癸有人来了就好好躲着后,便陷入了睡眠。苏癸在给李啸林把淤青都给舔没后,坐到李了啸林的胸口,感受着这人规律的心跳,也犯了困。他钻进李啸林盖着的毯子里,用尾巴包裹住自己,呼呼睡了。李啸林和张平混在人流里出了机场,速度上了一辆低调的面包车——这是于墨专程派来接他们的。此时已是华灯初上,李啸林和张平径直去了酒店,安顿下后,就是剧组和栏目联合举办的接风宴。剧组这边的人是于墨,副导演,编剧,那边则是两个主持人。的主持人是一男一女,贺泉温和舒佳,二人是多年的老搭档,在圈子里亦是赫赫有名的,称得上是主持界的天王天后。两人都是人缘好,会来事儿,圈子里的大小明星,他们多少都能搭得上话。贺泉温除去当主持人外,也是个演员,但因主持人的曝光度太高,演主角很难让观众入戏,所以他接的角色都是配角儿。在李啸林才出道时,还与贺泉温有过合作,那时贺泉温尚是李啸林的前辈。可这才短短几年,李啸林就飞速成长,和贺泉温平起平坐,甚至在人气和火红程度上更超出了贺泉温许多。贺泉温举起酒杯,对李啸林说:“多年不见,啸林越发帅气了啊。”李啸林说:“温哥才是风采不减当年。”贺泉温戏谑道:“我邀请你来我们节目邀请了好几次呢,这次请动了你这尊大佛,我年底涨工资有望了。”李啸林说:“不是我不赏脸,我家经纪人,你也知道,那家伙不给我排满通告就不甘心,我这天天遭他压榨的,哪里还腾得出空来,要怪就怪行思吧。”贺泉温哈哈笑道:“你在背后说行思的坏话,我可得给他通风报信去。”李啸林说:“温哥,你就饶了我吧。”觥筹交错,言笑晏晏,这顿接风宴进行得和乐融融。当主持人的,本就会说,贺泉温和舒佳又都是老油条,二人一唱一和的把气氛调动到刚刚好,且两人都绝口不提张菲菲的事,也省得了双方的尴尬。吃饱喝足,贺泉温提出了大家去唱K,李啸林却以舟车劳顿,体力不足的借口给推了。他这来接风宴,是把苏癸给独留在了酒店里,他这不赶早回去安抚下,小狐狸能跟他闹翻天。李啸林不去,大家也不勉强,一伙人风风火火地奔赴了KTV。临别时,贺泉温悄悄捏了下李啸林的手心,李啸林愣了下,笑道:“算了吧,温哥,行思管我管得严。”贺泉温笑道:“那可惜了。”贺泉温是个GAY,这在圈内是人尽皆知的。早年贺泉温刚踏入娱乐圈时,就是个没背景的大学毕业生,混得很坎坷,后来有了金主儿的提拔,这才一步一步扎实了基底。直至如今,贺泉温的实力是不容置疑了,他不再靠着别人的包养,而是有能力去包养别人了。好些来上节目的二三线小明星,都想着法的爬贺泉温的床,能得到贺泉温的提携,那星途也会平坦不少。当然,李啸林是不图贺泉温什么的,贺泉温也给不了李啸林什么。但李啸林外形出众,性格又好,这是很能入贺泉温的眼的。贺泉温捏李啸林手心就是个试探,想要与他春风一度,李啸林大方得体的回绝了,贺泉温也没恼怒。上不了床,大家仍是朋友。李啸林匆匆回到酒店时,苏癸在看电视。小狐狸小小的一只趴在白色的雪绒被上,都分不清哪儿片是被子,哪儿片是苏癸了。苏癸双手托腮,眉头皱得紧紧的,似乎是遇上了大难题。李啸林问道:“看什么呢?这么认真。”苏癸说:“唔,这人好奇怪,他的唾|液也能疗伤吗?他干嘛一直不停地舔那个女的啊?”李啸林脊背一凉,这小家伙看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李啸林绕到电视机前,只看了一眼,就忙不迭地关了电视机。——这小狐狸在看的竟是十八禁的片子!☆、第四十一幕酒店里的深夜档,多半是给出差在外孤寂难眠或者热情似火开房大战的人士提供的,那这提供的片子类型就不消多说了,必定是以V字结尾的。李啸林心情复杂地问:“你怎么会看这种片子?”苏癸说:“都没有好看的嗷~”他在被子上打滚,“你去吃大餐都不带我的!”李啸林说:“人太多了,我可不敢带你,我给你打包好吃的了。”李啸林给苏癸外带了香酥鸡柳,苏癸大眼睛亮晶晶的,乐呵呵地抓起一条吃得满嘴油。李啸林点了下苏癸的鼻尖,说道:“苏大王,刚才那种片子以后不能看了。”“为什么啊?”苏癸不解地问,“嗷~你都没说呢,为什么那个男的要舔那个女的啊,还舔胸呢~那个女人的胸没有受伤啊,好奇怪哦,你们人类里也有人的唾|液能疗伤吗?”李啸林黑线,道:“没有,人类没那么神奇的功能。”苏癸问:“那干嘛要舔啊?”李啸林:“……”李啸林哑口无言了,这让他怎么解释啊?!对着苏癸那扑闪扑闪的纯洁大眼睛,□的小脸蛋,他可说不出那对男女是在交|媾这样的话来。说到交|媾……李啸林愣了下,动物界里也有交|配啊,这苏癸好歹是活了有五百年的狐狸精了,总该懂什么是交|配吧。苏癸见李啸林不答话,再接再厉地问道:“他们在做什么啦?!”得,这小狐狸不要到个答案誓不罢休了。李啸林说:“他们在交|配,交|配是什么你懂吧?”“咦?他们在交|配?”苏癸恍然大悟,“你们人类的交|配好奇特哦~交|配不是把尿|尿的……”李啸林果断地喂了苏癸一条鸡柳,堵住了小狐狸的嘴,他一点儿都不想从自家小宠物的口中听到某些不和谐的字眼!李啸林东拉西扯地揭过了交|配的话题,哄得苏癸睡觉了这才去沐浴了。李啸林虽惯性裸|奔,可那仅局限在家里,这出门在外的,他很有节cao地套了件宽大的睡衣。上了床,李啸林把睡在枕头上的苏癸搁置在自己的怀里,贴近心脏的地方,给小狐狸顺了两把毛,这才闭了眼。睡到半夜时,李啸林醒了。热醒的。他的胸膛上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烧得他恨不得吞入一箱冰块来抑制这令人难耐的灼热。为什么这么热?空调不是好好运作着么。李啸林在自己的胸口摸了摸,摸到了一个毛球,睡得神志不清的李啸林疑惑着“我有这么重的胸毛么”,而后他的理智瞬间回笼。这毛球是苏癸啊!苏癸变回了狐狸的样子,他睡得仰面朝天,在梦中抽一抽前肢,抽一抽后腿,抽一抽尾巴,很不安分。“苏大王?”李啸林抓着苏癸的一条腿,这小家伙烫得好比一锅要沸腾的开水。这情景和苏癸长第二条尾巴时很相似,小狐狸在睡梦中有了异常,却横竖叫不醒。眼瞅着苏癸的身子愈来愈烫,李啸林都不敢碰了,他刚碰过苏癸后腿的手指上都起了个水泡了!李啸林很忧心。苏癸长尾巴这方面的事他也不是没经验,可第二条和第三条尾巴长起时苏癸也就是穷哼哼,李啸林还能给小狐狸顺顺毛帮他减轻痛苦,这一次苏癸烫成了烙铁,李啸林是碰都碰不得,彻底的束手无策了。苏癸自己也是热得难受了,翻来覆去的,而他滚过之处,就给床单烧出一个洞。李啸林:“……”这也太夸张了吧!小家伙这是起火了吧!李啸林有心接一杯冰水来泼苏癸,又怕不妥反而害了人,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将空调调低到最低温度。苏癸这一闹腾,估摸得闹到天亮去。李啸林索性不睡了,捡起一本杂志当做扇子,给苏癸扇着风,希望能让小狐狸好受点。晨光熹微时,苏癸的异状逐渐平息,他的体温回落到正常水准。李啸林长舒一口气,甩了甩手腕,这给苏癸人工造风几小时,他的手累得都麻木了。而后他又调高了空调温度,这最低温度的凉风吹久了,让这房间里冷得犹如太平间,李啸林都冻得要没知觉了。李啸林拽起苏癸的一条尾巴,想仔细看看这小狐狸有了什么变化,蓦地,一道刺目白光闪过,差点没弄瞎了李啸林!而在这白光之后,李啸林分明感受到自己抓住的狐狸尾巴沉甸甸的,无论是在粗细或是长短上都有了长足的进步!这是……李啸林掀开眼皮,巴掌大的小狐狸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约莫有四五岁的孩子!这小孩子含着自己的一根手指头,砸吧砸吧的,五官好得无可挑剔,如同精心雕琢的一尊瓷娃娃,而这娃娃的小屁股上,赫然有四条大尾巴!毋庸置疑,这娃娃就是苏癸。李啸林试探地捏了捏苏癸的脸蛋,rou呼呼的,比小小一只时捏起来的手感好多了。他抱住苏癸的两条尾巴,睡梦中的苏癸扭了扭,却终究没扭出李啸林的魔爪。苏癸人变大了,尾巴自然而然也变大了。往日里三条尾巴拢在一起都握不满一手的,这下却是能抱个满怀了。李啸林摩挲着苏癸的尾巴,爱不释手,他早就幻想着抱着苏癸的大尾巴入睡了,那质感真心是好得没边儿!李啸林想做就做,把苏癸的四条大尾巴全都搂住,挨着苏癸,梦周公去了。李啸林这一觉睡得很不踏实,在梦中,似乎有洪水猛兽在追赶着他,又似乎有千斤巨鼎压迫着他,让他喘不过气来。当李啸林苏醒后,他找到了导致他噩梦连连的罪魁祸首。苏癸的大尾巴把李啸林缠裹得牢牢的,两条缠住李啸林的脖子,两条压在李啸林的胸口,这不做噩梦就怪了!“苏大王。”李啸林困顿地揉揉苏癸的耳朵,“恭喜你啊,第四条尾巴长好了。”苏癸早就没睡了,奈何李啸林把他的尾巴当做抱枕,让他想下床都做不到,于是他报复性的用尾巴压着李啸林,哼哼~看憋不醒你呢~!苏癸说:“嗷~我的法术也有恢复好多哦~我给你展示嗷~”李啸林刚要阻止,却是来不及了。苏癸招手就是一道天雷,对直劈中了酒店的电视机,那电视机“轰”的巨响,就烧焦成了一坨黑碳。李啸林:“……”妈蛋,这床单上烧出的一个个坑洞都不好解释了,这下连电视机都报废了,要如何给酒店的人交待啊!莫非说我在放火玩么?!苏癸兴高采烈地说:“火系法术,水系法术我也都会用了,哼哼~让我这个大妖怪给你这个凡人开开眼界吧!”苏癸掐了个法诀,正要施法却被李啸林抓住了小手。李啸林说:“乖,我家苏大王最棒了,不用示范了。”苏癸说:“你都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