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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等他了。两人之前约好,一起去大学时常去的一家蒸菜馆吃晚饭。到了店里,照例是卓培然点菜。他知道白可喜欢吃素的,点了一堆的素菜,连汤都是素的青菜豆腐汤。下单时候,白可拦住他,拿过单子和笔,划掉了两道素的,换上鱼和rou各一道。卓培然托腮看他:“你不是最讨厌吃这些吗?”白可:“我有讨厌么,就是不怎么喜欢而已。”卓培然:“不喜欢就是讨厌。”白可不想和他纠缠这种小孩子的问题,取出手机,点开游戏,问他要不要来一局。卓培然自然愿意,两人平时就经常组队搭档,默契异常。一局终了,菜也全部上了桌,白可并未向之前那样,先挑素的吃个饱,而是举起筷子,夹了一筷子鸡rou。卓培然全程看着,从他夹了rou,塞进嘴里,咀嚼,咽下,一条不落。白可看着他震惊的表情:“干嘛,跟看见鬼一样。”卓培然不可思议道:“以前要你吃块rou,跟要你的rou一样,白可,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白可敲他脑袋:“你才受刺激了!”卓培然侧身躲,一不小心撞到了从身后经过的人身上,赶忙站起道歉:“兄弟不好意思,没看路。”“没事。”白可耳朵尖一动,有点耳熟。抬起头,对方也正好看过来,四目相对——白可目光在对方身上停滞片刻。——这是之前在办公室勾引顾寒的那个好看青年。白可有些尴尬地笑了一下:“你好。”对方倒是笑容灿烂的很:“白可,对吧?”白可点头:“是。”他努力回忆了一圈,终于在记忆的死角旮旯里找出了对方的名字,“郁昊。”郁昊欣喜:“嗯!”他看了一圈周边坐满的位置,又看了下白可两人坐的四人桌,问:“我一个人,方便的话,我可以——”白可想找个借口婉拒,另一头卓培然已满脸笑容:“方便的,我们也就两个人,多一个热闹些。”说着让过些身体,让郁昊坐下。白可的目光从卓浩然脸上,转到郁昊脸上。就算带着有色眼镜,他还是不得不承认,这个郁昊长得特别好看,年轻而鲜嫩,看上去很吸引人……而他的好友,是喜欢男人的。他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脑袋凑在一起聊的起劲的两人,心里盘算着,该给好友提个醒才行。白可一个人安静吃饭,卓培然和郁昊却已聊到了工作的话题。郁昊咬着筷子:“你父亲是国安部的呀?”“国安部”,全称“国家安全保卫部门”,负责整个国家安全调控,是白可所在的特别工作组的上属部门。白可并未接触过这个部门的工作人员,但在之前做资料整理的时候,大致了解过一些有关这个部门的事情。他看向老友,只见卓浩然屈指在鼻尖上碰了碰,羞涩地说:“他也就是办公室主任啦。”·晚上白可刷牙的时候,卓浩然拿着洗漱用品走进来,放到洗脸台上。“你真宝贝这个签。”白可吐掉嘴里的水,抬起头。这枚圆签,自打那次被他无意间带进浴室后,中间被他有意无意丢到地上好几次,每一次都会被顾寒收拾起来。卓浩然把圆签提到他眼前,黄色的石头一晃一晃的,很是扎眼。他一把夺过圆签,说:“别乱玩了。”然后打开洗手台镜子后面的小柜子,随手丢了进去。晚上睡觉的时候,卓浩然已经做好打地铺的准备了,却见好友拿着洗完澡,拿着手机和充电线走了出去。“诶,你不睡这?”白可转身:“我睡我室友那边,他这两天不回来。”卓浩然一愣:“会不会不方便,其实我打地铺就行。”白可:“你是客人,怎么好让你打地铺?”卓浩然皱了下眉:“不然咱们挤一挤?”说完,他觉得好友的眼神一变,突然有些心虚,僵着嘴角说,“挤一挤也不方便,那你就睡你室友那边吧。”白可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走到顾寒房门口,他取出钥匙,插进锁孔,转动了两圈。“咔擦”一声。门开了。作者有话要说:唉,每次想的时候觉得可以进展的飞快。一写,节奏就慢了QAQ鞠躬,感谢看文。说一下,之后更新,大概是18-21点这个间隙里吧反正不是18点就是21点,如有意外,会在文案请假哒~第26章沙发推门而入的瞬间,白可犹豫了下,最后还是反方向拧了两圈钥匙,把门锁上了。这是顾寒的房间。他在心里默默对自己说,后面加上了一句,那个神经病自恋狂爱聊sao的顾寒的房间。万一你睡了,他回头你跟说“睡了我的床,就是我的人”怎么办?就算是开玩笑,也觉得很……那啥。白可怎么想,都觉得,如果要去睡顾寒的房间,还不如和卓浩然挤一挤好了。卓浩然又不是喜欢他,就算他的男的也无妨。但是又总觉得哪里别扭。白可最终决定——睡沙发。白可第一次睡沙发,睡得很不安稳,翻来覆去的,直到天蒙蒙亮,才睡了过去。大半个晚上没睡,累的狠了,一入眠,就是深眠。平日里一点声音就能吵醒他,今天连卓培然推门而出的声音都没有听到。卓培然站在阴影里,看着半张着口,微微带着呼噜声,睡得很安稳的白可,半跨出的脚就这么收了回去。他回到白可房间,站在飘窗边,看着天际的鱼肚白越来越亮。终于,第一道阳光从云缝隙里露了出来。整个世界亮了起来。卓培然轻轻拎着行李箱,打开门,然后小声关上。所有动作,是从未有过的轻柔与细腻。他有点怕吵醒了沙发上沉睡的人,然后自己面对着面,不好解释突然离开的原因。他给白可留了条信息。【我妈因为我一宿未归,心急如焚,下一秒就想要看到我,抱歉溜啦!】走到电梯间的时候,正好电梯到了他们所在的楼层,门叮地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男人。男人一身风尘仆仆,埋头大步往前走,擦肩而过的时候,他微微抬起头。卓培然一看,正是白可的那个室友。他想着住了人家宿舍一晚上,怎么都得说句感谢,便停下脚步轻声:“昨天,谢谢了。”男人脚步顿了顿,回头看了他一眼。卓培然这才看清男人的脸。电梯间并未开灯,清晨的阳光透过一侧的玻璃,柔柔斜射进来。柔和的光线给男人度上了一层很淡的金边,但他的面庞却冷冽如寒霜,眼神锋利如刀,看似漫不经心的目光,扫过来的时候让他打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