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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成年人了,发生这样的事你知我知不许告诉其他人,就当做一场梦吧。”男人雀跃的笑容渐渐凝固,nongnong的怒意卷上脑海,一把拉住了梨枝的手带进了自己的怀里,附身而上,双腿加紧了梨枝挣扎的腿,“宋梨枝,昨晚可是你抱着我不放,结果你还不想认账?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让你觉得我是病猫?”话毕,不顾女人的挣扎,在女人的脖间狠狠地咬了一口,抵死缠绵。喧闹的酒吧里,一个手捧鲜花的男人疾步跟着一个纤细清丽的身影穿过人群,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两个人来到了酒吧外走廊的拐角一个僻静不易被打扰的楼梯口。梨枝细眉深蹙看着面前油光粉面的邵大少爷,心里的火在慢慢升腾。“微微,我们重新在一起好不好。”邵景言一只手抱着花,一只手拉着梨枝,语气低软,好声好气地哄着梨枝。“邵大少爷,您是不是抖M啊?我帮您的前女友一起整您,害的您赔了夫人又折兵,您怎么还能对我心死不改呢?”梨枝手插在胸前靠在墙边,挑着细眉看着眼前卑微又诚恳地男人,心里不禁冷笑,人啊不可貌相。邵景言,富日大学大学高材生,家底殷实的本地富二代,长得却一言难尽,大抵是丑人多作怪,明明已经有了女朋友见过家长了,还总是混迹在陌陌、探探等社交平台。顶着网上帅哥的头像,广泛撒网,一个微信小号加了五百个妹子,并且根据地区、身高、长短发分组,通过朋友圈炫富和撩sao,网恋人数便达到了二十人,其中奔现五人。出轨花心已经不可原谅,这个人渣还常年打骂谈了四年的女朋友,致使对方流产三次,终于小女友忍无可忍提出分手,小女友净身出户,这厮扣着小女友养了两年的英短猫也不愿意还给人家。梨枝,微博上一个颇有姿色的十八线小博主,一直半红不火,美人在骨不在皮,这骨子里却是满满的野心,趁着自己的名气还不大,开始帮粉丝报复渣男、揭露炮王,吸引了不少路人。于是,小女友便找到了梨枝,梨枝用了半个月令这个渣男对她死心塌地,不仅帮小女友要回了猫,还登邵景言的小号把他劈腿开后宫的事发了朋友圈,于是二十几个妹子发现自己被绿了,纷纷提着大砍刀来找邵景言,据说其中一个还是跆拳道教练,直接把邵景言揍进了医院。不过,眼下这个邵大少爷还是被打的不够狠啊,还敢来招惹梨枝。“微微,我以前犯下的错我知道错了,我决定痛改前非,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对你真心的,比珍珠还真。”邵影帝的戏很好,很真,比珍珠还真。梨枝如是想到。“邵景言,我看你就是欠虐。”梨枝捏了捏拳头,转了转脖子,双眼凶狠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许是被打过一次,身体不自觉有了反应,邵景言向后缩了缩。片刻,想到了什么,做了好大的决定,认命般地闭上了眼睛,对着梨枝说道:“来吧,微微,如果打我能让你不那么讨厌我。”梨枝看着眼前大脸,一股怒气油然而生,正准备出手将其打成猪头,一道声音阻止了梨枝的动作。“哎哟,我说微微这么着急叫我来呢,原来这里在上映苦情戏呢,不错不错,我来的可真巧。”一听到这酥软人心、娇柔又刻薄的声调,带着轻轻地调笑,便知是banana来了。?Banana碎步走到了邵景言的跟前,表情纠结地看了看邵景言的尊容,立马用帕子捂了捂鼻,一脸嫌弃地说道:“麻烦您买个镜子照照自己,眼角的眼屎都闹自杀要掉下来了,黑头比您的鼻屎都大,鼻毛都要跑出来吃人了,如此尊容,是梁静茹给的您勇气出来吓人?”????邵景言不善地看着眼前似男非女的人,小小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你是?”????Banana冷哼了一声,挽过梨枝的手,“把眼睛给我睁开了看着。”????梨枝面带着明晃晃的笑容看着banana,抬头在banana的脸上附上一吻。????“你们?”邵景言将信将疑地低喃出声。????“亲爱的,刚刚这个人有没有碰你哪?”banana温柔地问道梨枝。????“没有呢,亲爱的。”梨枝甜甜地说道,脸上是灿烂地笑容。????邵景言如遭雷劈,眼前的人打扮装饰是十足的女性,不过这喉结还有短发,即使画着烟熏妆也不难看出这是一个男人啊,难道宋梨枝的口味这么重。????“宋梨枝,当初撩我的人可是你,你就从来没喜欢过我?”邵景言看着梨枝的眼睛认真地问道。????梨枝嗤笑一声,“邵景言,你在我眼里就是块狗皮膏药,一块狗皮膏药配吗?”????邵景言听完扔了手上的花束,手捏成拳,指着梨枝和banana的脸,恨意决然地说道:“宋梨枝,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把我的一颗真心狠狠地踩在脚底。”第一卷第三十二章黑漆漆的屋子里,大厅茶几上的杯子、花瓶、靠枕、桌椅乱七八糟地倒在地上;厨房的水池里杯盘狼藉,方便面桶倒在大理台上“啪嗒“地滴着汤;厕所里被吐得到处都是,腥黄的液体泛着恶臭;卧室里柜子上的书杂乱无章地散落一地,床上内衣裤和被子凌乱不堪地搅在一块。靠近落地窗的窗帘处,摆放着横七竖八的酒瓶,女人平躺在窗边眼神迷离地看着头顶上的月亮,手里摇曳着高脚杯里的红酒,女人的嘴角沾着黏腻的口红印长长的一条乖张地划到耳根。世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求不得,求不得……”女人轻轻地低喃道,说完嘴角勾起了一抹苦涩的弧度,浓密的睫毛轻轻地颤抖,手中的高脚杯举向了眼前,对着自己的劈头盖脸地浇了下来。“啪啪啪——”门外响起了一阵阵急促的敲门声。女人将头藏进了窗帘后面,门外的主人还在坚持不懈地敲着门,紧接着传来了楼层里其他房主的咒骂声,敲门的人依旧没有作罢的打算。女人不耐烦地爬了起来,被酒瓶跘了好几跤,跌跌撞撞地摸着黑去开门。门外的男人看到一片狼藉的女人,头发被胡乱的扎成一团,脸上又是泪痕又着口红印,吊带裙上满是红酒渍,男人的眉头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