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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发脾气的是她好吗?看到别的女人围着他转悠,还不兴她闹闹脾气,还说喜欢她呢,都不稀的哄哄她!果然,得不到的时候是个宝,得到了就是草,她现在嫁给他了,不珍贵了,哼!陆远黑沉沉的眸子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打开门就出去了,但没敢摔门!福满看着关闭的门,快气哭了,他就这么走了?倒显得她矫情耍性子了!她气呼呼走到门口,把门一开,正打算冲他背影骂几句呢,可不等她反应过来,就被抱了个满怀。结实的怀抱,熟悉的气息,有力的双臂,无一不是她熟悉和喜欢的!这混蛋,没走,耍她呢!陆远拥着她往屋子里走,还脚后跟一踢,把门踢上了。黑沉沉的眸子盯着怀里那唇红齿白,娇媚诱人的小女人,他低头就往她红润的小嘴上亲。福满气得掐了他几下,别开脸不给他亲,像个闹别扭的小孩子似得。陆远笑:“满儿,满儿,别生气了,小脸都快皱成包子了。你不理我,我这心跟被人扎了刀子似得。”福满撇了撇嘴:“你跟别的女人亲亲我我的,还跟刀子似得扎我眼了呢!”“哪里亲亲我我了!别胡说八道!”陆远真恼了,这罪名他可不能担,太冤枉了,板了一下脸,却又很快柔和起来,低低沉沉哄着:“好满儿,好meimei,不生气了,你可知这几天我都想死你了!”福满看着眼前的男人,那个冷酷怪戾的大反派哪儿去了,怎么变得这般死皮不要脸的,“谁是你好meimei?好了,你别站着了,腿不疼么?”陆远转身坐在床边,可搂着他腰的手却没松开,像抱小孩似得,把她打横抱在怀里,一只大手还捏住她下巴,特别严肃地问:“说,想没想你男人?!”福满也不跟他闹了,能让他知道点分寸就行了,小手攀住他脖子,“真想我,以后就小心着点,我可不想你当什么英雄,知道吗?”他受伤,她心疼死了!也很后怕!陆远低头,用自己的脸往福满那娇嫩的脸蛋上蹭,然后就要把她往身下压。福满在他肩膀捶了一下,“大白天,你干啥?这招待所人来人往的,你腿还伤着呢,别闹了。说正经的,你腿这样了,要不要回家养几天,虽说没伤骨头,但来回走动,疼着呢。”陆远倒是想啊,但工作上的事不能耽搁,“没事,你不是给我带药了吗?抹上药,过两天肯定就好了。”福满又问了一些工作上的事,他又问她一些家里的事,她絮絮叨叨地说着呢,却没听到他声了。抬头一看,他竟是睡着了。估计是太累了,加上在医院那环境睡不好。福满轻轻地亲了他一下,蹑手蹑脚从他怀里出来。在床下那堆东西里翻找出他的换洗衣物,拿着盆去招待所的卫生间去洗了。北方的冬天虽然冷,但好歹招待所里供着暖气呢,衣服洗好了搭上面,明天就能干了。陆远一直睡到天黑都没见醒,可见这些日子过得多累了。福满自己吃了饭,给他留在保温桶里。招待所的被褥还算干净,不过福满还是把自己带的一条床单铺在了另外一张小床上,便躺下睡了。正睡的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一道热源靠近自己,还有人摆弄她的脑袋,似乎想把胳膊伸她脖子下面搂她。福满不情不愿地醒来,就着一室昏黄的煤油灯光,看到陆远正往自己床上挤呢。她轻轻哼唧了几声,小手推了推他:“床太小,睡不开,别压到你受伤的腿。快回你床上睡去。”可陆远硬是挤了上来,福满没了位置,只能半趴在他硬邦邦却火热的胸膛上。陆远的大手轻轻拢了一下她散落在脸上的秀发,而后挑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白天不让碰!现在黑夜了,总可以了吧!床吱吱呀呀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福满尴尬的只喊不要,可他却不管不顾。翌日,十来点才起来,福满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印子,陆远落了好几个白眼儿。陆远可喜欢看她白瞪他了,娇俏可人,惹人疼,笑着亲了她几下,这才提了自己住院用的行李和福满的包,“走吧。”退了房间,从招待所出来,就看到了孙二宝和刘强,两人不亏是陆远的好兄弟,就知道他会住这儿。孙二宝上去接了陆远手里的行李,陆远把福满的行李放在自行车后架上,“走,我先送你回去。”福满不想给他添麻烦,何况,他的腿还伤着呢,“不用,我还想在县城逛逛买点东西呢,你跟二宝他们回去吧。二宝,强子,麻烦你们照顾他一下。他腿伤了,你们多替他跑跑腿。等回去,嫂子请你们喝酒。”“嫂子,你放心。远子就交给我们了。”陆远皱眉,拽了拽福满:“满儿,我送你,走回去得什么时候了,我不放心。”“你别担心了,桥头那里有回咱村的驴车,我昨天来的时候都说好了。你不想让我担心就听话,我走啦,你照顾好自个儿,别担心我了!”福满接了自己的包过来,挎着就走了,可潇洒了!根本就没什么驴车,她是走回家的。刚进门,奶奶和大伯母她们就过来了。“福满,小远伤的重不重啊?”“咋伤的?太不小心了!”福满忙说:“远哥他是皮外伤,好在没伤骨头,过两天就好了。大家伙别担心。”男人们都去上工了,基本都是住工地的棚子里。村里有不少女人也去做工了。家里实在走不开的也就没去。李二女一听没伤骨头,虽然心疼,但松了一口气,“没伤骨头就好。”大伯母问:“福满,小远在那里工作啥样,难不难,人家听不听他的?”福满昨夜也问过了,笑了笑说:“他说工作进展还挺顺利,一开始大家不听他的,但过两天也都听了。这次受伤是个小意外。”“那就好。总怕咱是泥腿子出身,人家为难他。不过小远挺聪明的,想干的事肯定能干好。”“嗯!”福满特别赞同大伯母这话,陆远人是脾气暴躁了点,凶了点,但确实挺聪明的,她对他有信心!*陆远忙他的,福满也忙自己的,她收了药材自己配药,然后再拿去卖,每天能收入不少钱。她一个女人家,到底不方便,就不到处走窜着卖,就在桥头那里定点卖。时间久了,大家也就都知道桥头那里有个漂亮的小媳妇儿卖一种特别好用的药。伤口只要不伤了骨头,抹上三四天就能好了,还不留疤。就算是陈旧的疤痕,把这药用鸡蛋清调成糊状,抹上一段时间也能祛疤。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