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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这么直白的一句话,沈沫一时间几乎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于是从睁开眼到现在累积起来的所有好心情,霎时间也就是大江东去春水东流般的,消失的无影无踪一点一滴也都没剩下了。其实方才虽然隔着长长的电话线,但当那把娇柔无匹比林X玲都还要嫩的能掐出水来的声音传进耳廓的一瞬,沈沫其实就已经隐隐约约的反应过来,电话那头的人是谁了。倒不是记仇什么的,实在是这把声音给人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而且想当时沈沫还搁心里头偷偷的嘲笑过秦晋,原来你丫喜欢的,就是这么个调调啊!只是虽然脑子里已经能够有点儿反应过来,可下意识的,沈沫还是就给否掉了——当时有秦晋在场也就算了,毕竟他跟秦晋那点子破事儿,一起叙叙旧感感怀也没啥大不了的,旧情人嘛,当年俩人在一块的时候,还不知道乌七八糟的都干了些什么呢,不是吗?可当着自己的面儿跟秦晋眉来眼去的把自己当死人也就算了,反正他们之间的那点儿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他还真没想去探究之类的,然而没想到现在他居然还特特的把电话打到了自己的手机上,这,这又算是个什么说法儿?当年跟他牵扯的是秦晋,又不是他,他找上自己,这是要干嘛呢?有必要吗?又有意思吗?真想一口给推掉算了,只是真的是恼火得很了,沈沫反而是弯着嘴唇呵呵的乐了。眯着眼睛沈沫冲着那位答得干脆,“谈谈,好哇!时间地点,你说吧!”-------------------------------------------------------------------------------无意识的搅动着面前的咖啡,耿洛的神情有些瑟缩,有些落寞,还有一丝丝的让人不忍猝睹的脆弱,尤其是那一张比窗户纸还要苍白的脸蛋,和长长的眼睫笼罩之下的微陷下去的发青的眼圈,则更是于无形之中便将这一种带着几分病态的敏感脆弱之感,渲染到了极致。而相对于水晶一般一触即碎的耿洛来说,沈沫的模样儿就显得自然的多了,也正常的多了——当然在旁观者的眼里,也许就是嚣张的多了。脸色很好,白里透红的,看着就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表情也很平淡,既看不出惆怅纠结心酸沉痛之类的,也没啥特别的多余的情绪,哦,忘了说了,此刻的沈沫是面无表情。直直的将目光投向了对面坐着的人,沈沫的话也说的很直接,“行了我人都来了,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老实说,沈沫这句话说的还真挺和气的,可就他这句话出口,没想到对面的那位的肩头,却是立马儿得跟受了惊似的猛地又往后缩了缩。而一看见他的那个动作,情不自禁的,沈沫心说妈的你不会是乌龟托生的吧,而且先前电话里头的时候胆气不是挺足的吗,怎么一见面就又蔫吧成这样了?没毛病吧!但试想一想那位的脾性,算了,忍了。当然一看见沈沫那一副明显的有些不满不屑的样子,也知道自己做得有些过了,但还是无声的颤动了几下纤长的睫毛,耿洛这才幽幽的说道,“呃,那个,你想喝点儿什么?”一向都是直来直去的,实在是受不了现在这种吞吞吐吐磨磨唧唧的样儿,只是,转念一想,既然这位都把自己给约出来了,而且现在还三点不到呢,估计后头还有得磨,所以纵然都已经又一次的直奔主题了,但临到关口,沈沫还是临时改口了,“苏打水吧。”“哦,好的。”耳听得沈沫说苏打水,一边温驯的点着头,耿洛一边招来了服务员。然而都已经给服务员报了苏打水之后,他却又忽的转过头来,“呃,这里的卡布奇洛不错,你要不要尝尝那个。”耿洛这么问也是一番好意吧,不过下意识的抓抓头发,沈沫还是很难为情的给拒了,“谢谢哈,不过不用了,我一喝那个就容易失眠。”“哦,这样啊!”打发走服务员,又转过身来朝着沈沫颇为寂寥的一笑,耿洛垂下眼睫慢条斯理的说到,“不好意思我记错了,我记得阿晋以前就很喜欢喝这个,所以不知不觉的,就…”嘎嘣一下,沈沫那颗原本已经变得有些柔软了的心,霎那之间就又凉了,冷了,就跟那原本已经被熔化的生铁却又猛地被伸进冷水里了似也,刺啦一声就又变硬了。只是根本就没注意到沈沫此刻的神色,或者说即使注意到了,也故意的忽略掉了,一手捧住了面前冒着热气的咖啡杯,一脸令人心疼的忧伤情调,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耿洛开始自顾自的幽幽讲述起来。“嗯,我记得,留学的时候,阿晋最喜欢喝的,就是我们住的公寓附近的一家咖啡馆里的卡布奇洛。每次我和他路过那里,我们都要进去坐一坐。咖啡豆的香气和着空气里水波一样若有似无缠绵悠长的爵士乐,那种感觉真的棒极了。除了那家咖啡馆的咖啡,阿晋还喜欢的就是开车十五分钟就能到的一家华人餐厅里面做的铁板牛rou。每次端上来的时候,鲜嫩粉红色的rou片,还有那孜孜的响声,不光看着,就是听着都叫人口水直流。不过很可惜阿晋喜欢的这两样我一样也做不好,我每次做出来阿晋都笑我,说我做的实在是跟毒药差不多,不过虽然嘴上在笑话我,可每次阿晋也都还是皱着眉头很认命的全部给吃了下去…”带着那一副甜蜜而又惆怅的缅怀的神气,耿洛就这么慢悠悠的讲了下去,慢悠悠的讲着,他和秦晋之间的那可歌可泣回味无穷的爱情。沈沫现在已经完全明白了,对面的人找自己来是干什么来了,沈沫也清楚的意识到了,自己今天这趟来,不但白花了车费,而且绝对完全的是自己送上门来找自虐来了。不过虽然已经是对耿洛的把戏看得透了,厌了,但神奇的,沈沫却并没有生气,也没有翻脸,一反常态的,他就是那么一动不动的坐着,坐着继续的听昨天晚上还跟自己那样火热的缠绵的男人,跟面前的这个一脸纯洁的男孩,曾经到底有多温存旖旎,有多甜蜜无限。其实更重要的,揭过这些可听可不听的废话不谈,沈沫是真的想知道,面前的这个貌似白雪公主一样柔弱精致的少年,到底还有些什么招数,准备上演。而正所谓天下无不散的筵席,所以再漫长的话题,也终究会说完,而耿洛的追忆,也总算是到了终点。不过也就是这个时候他也才蓦地发现,对面的沈沫,正面如沉水的盯着他看。连忙勉强高兴但暗藏忧郁的惨淡一笑,耿洛慌张张的解释道,“不好意思哈,实在不好意思,那个一不小心,就忘了控制自己了。真的很不好意思。”面对他这样一再的、真诚的道歉,沈沫又还能说些什么呢?撇撇嘴,沈沫无所谓的耸耸肩,“没事儿,正常!”真的挺正常的,不是吗?情难自禁嘛,身不由己嘛,情非得已嘛,谁都能理解是不?太豁达了自己,太宽容了自己,真的,这一刻,清清楚楚地听着从自己最里面吐出来的一字一句,就连沈沫自己,都不由的为自己的高尚境界所感动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就在这个沈沫自己都被自己感动的时刻,没想到面前的耿洛,却是猛地一把推开咖啡杯,趴在桌上嘤嘤地哭起来了。哭得很压抑,也很绝望,那声音又尖又细的,像是个受了莫大委屈的小姑娘一样。而且一边哭着,耿洛还在一边断断续续抽抽噎噎的说起了话。“沈沫对不起,我知道你会说我卑鄙,也会说我很贱,但是真的,我忘不了阿晋,我想要跟他在一起,我不想失去他,我们彼此都是彼此的第一次,这种心情,你能明白吗?而且我听子牧说了,说你跟阿晋之间不过是阴差阳错的才凑在一起,完全没有感情的,所以既然阿晋不是你的全部,那请你把他还给我好吗?我需要阿晋,真的很需要他,他是我生命中的第一道阳光,并且也是我的第一次,没有他我会死的。沈沫求求你,求求你把他换给我好吗?我真的真的很需要他。”作者有话要说:写得很难受,唉!我们最可爱最活泼的沫沫都能被你整成这样,耿洛你是个贱人!宇宙超级无敌大贱人!呃,还有,貌似一斤又二更了,要鼓励,要花花!3333、面谈(三)...看着趴在桌子上面哭得泪水涟涟的那位,此刻的沈沫唯一的感觉就是无语,非常之无语。他觉得他今天约他出来是跟他谈秦晋来了,但不是,明显的人家是来找他叙旧,叙旧的同时,顺便秀秀往日的甜蜜。而当他以为他只是单纯的想要通过这种炫耀的方式来刺激他打击他时候,没想到人却又立马整了这么一出——哭。自己真没怎么着他也没掐他一指甲吧,而且作为这场事件里的无辜路人甲,其实该哭的是,应该是他才对吧!更何况看看看看,他这一哭不要紧,却是无形中就把周围所有的目光都聚拢到这儿来了,而且不明真相的群众们,还都纷纷用着自以为正义的目光严厉的无声的指责着他。嘿,沈沫就不明白了,他招谁惹谁了?本来就已经够心烦意乱的了,而面前的人还是伏在桌面上颤动着肩头抽抽搭搭的哭,而且一边哭,还在一边口口声声的说着什么第一次第二次之类的。第一次第一次,敢情秦晋和你第一次就纯洁无比,到了我手上就成了破鞋?而且你们的那个第一次就那么高尚伟大,而我就是横插一杠子的那个焦仲卿他妈?实在是顶不住群众的目光,也真的是被那勒人的丝线一般尖细的哭音搞得很躁,不耐烦的敲敲桌面,沈沫示意还在继续哭的那位别哭了。然被沈沫这么一敲,便像是沈沫的手指不是敲在桌面上而是敲在自己身上似的,兔子一样张皇的兀得抬起头来,耿洛睁着红通通的大眼睛咬着雪白的嘴唇无措的、紧张的看着对面的沈沫。而对于他的反应,已然渐渐习惯的沈沫只是付之一笑,“我说,你一口一个第一次,第一次就那么重要?”“我是秦晋的第一个恋人,秦晋也是我的第一份感情,当然…”其实原本还准备在发挥一下的,只是目光一触到沈沫那微微眯起的似睁非睁的丹凤眼儿,猛地一下子,耿洛的神情就不由得有些瑟瑟。“这种感情,你是不会明白的。”柔顺的垂下睫毛,将目光落到面前的那杯冷掉的咖啡上,耿洛飞快地说道。面前人的表情动作都是无比的柔顺脆弱的,而就是那种似有意又似无意的飞快语速,也俨然是不懂事的孩子在顶嘴一般,貌似无心,但沈沫闷着头想了一想,嗯,假如自己的耳朵没有听错的话,那飞快的一句话里面,应该是蕴含了满满的挑衅的倨傲的味道没错吧?但内心里根本就未被这种挑衅所动,又或者说,挑不挑衅之类的根本就不重要,因为他今天既然能把自己约出来,这从根本上就是一种挑衅了,所以还是一脸平静的,沈沫只是扯着嘴轻飘飘的笑笑,“行吧,既然你这样说,那请问我能请教你一个问题吗?”根据自己那天的观察,沈沫应该是个很冲动很没头脑的人才对,可今天,直到现在,他却始终都是保持着平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而面对着这样一个令人捉摸不透的沈沫,真正第一次的,耿洛开始有点儿瑟缩了,“你说。”“别担心,其实我就是想问问你,你知道郭晶晶的第一个教练是谁吗?”“哈?”郭晶晶的第一个教练?他们不是在说秦晋吗,怎么扯到这来了?耿洛有点儿懵了。耿洛在那儿发懵,而对于这种情况,沈沫似乎是已经预料到了一样,所以他只是了然的点点头,便继续的问了下去,“嗯,不知道第一个教练,那你知道郭晶晶现在的教练是谁吗?”“钟少珍吧。”虽然未曾刻意的关注过郭晶晶这个人,但那样的盛名之下,他也还是有所了解的。而且至今都还摸不透沈沫的意思,所以被动的,耿洛只能选择回答。而对于他的这个答案,对面的沈沫显然是满意极了,一挑眉一勾唇,沈沫笑的自在洒脱,“既然这样,这不就结了!”“你什么意思?”隐隐的,耿洛已经觉察出了沈沫话里的意思,但还是装作糊涂的,耿洛细声细气的问到。“什么意思?”完全地剥去刚才的那一副任人试探刺激也都麻木的不吭声的窝囊废的表象,冷不丁儿的沈沫就从鼻子里爆出一声嗤笑,“你口口声声的都是第一次第一次,第一次怎么啦,第一个又有什么可骄傲的?说白了,当年秦晋跟你,那不过就是练练手,到了我这儿结了婚,他才算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