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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地知道,无法再把她当做孩子来看待。那天有萧瑟的雨,下午的时候就淅淅沥沥下了雨,把整个京都浇凉了,傍晚时候呜咽的风让人觉得躺在软榻上看书是个好主意。等到从书房里到卧房之中,谢谨之就见着了娇妻是如此cao作的。从库房里把他先前打的一张虎皮摊在了贵妃躺椅上,前些时候找出来的水晶灯都点燃,屋子里的是明晃晃的若白昼,头发半挽着,没用簪子,而是用发带固定头发,青丝一小半垂在她的身前,慵懒气息十足,难得看得不是医书之类的书籍,而是一本游记。等到听到了动静,她放下了书,看了过来。在粲粲然的灯下,谢谨之一瞬间竟是心中颤动,耳根都开始红了起来,以前从把她当做豆蔻少女,尚且稚嫩,好像就是几天的药浴,让她飞速地成长了起来,无法把人当做是豆蔻少女,而是他的妻……“该吃饭了?”宁蓁蓁起了身,她身上搭着一件小毯,因为动作从身上滑落。谢谨之说道“是。”宁蓁蓁第二日的时候,因为开始锻炼,身上有些难受,明明已经用了好几天药浴,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又是懒洋洋的,觉得身子乏软。晚上吃饭又像是数米一样,让谢谨之问道,“不和胃口?”“或许是因为天冷了,感觉胃有点难受。”她皱着眉头,“没什么大碍。”谢谨之还让丫鬟把手炉给找了出来,装上了银霜炭,给妻子用上,“要是还是难受,就请大夫。”或许身上那种乏软让宁蓁蓁有些脆弱,在每个小任务开始,别人都不承认她的医术,让她觉得小小的不舒服,咕囔着说道“我自己就会些医术,我没事的。”本来对她有些惊艳,那种感觉心跳加速,有时候还会想要更亲密一些,此时宁蓁蓁的模样又让他觉得还是个小姑娘。这种感觉让谢谨之觉得安全而又放松,好像回到了安全线里,他笑了起来,“好。”外面哗啦啦的雨陡然大了起来,房间里的烛火还没有来得及摇曳,就有丫鬟轻手轻脚用剪刀剪去烛蕊,宁蓁蓁对谢谨之说道“你明天要去销假?”“恩。”有些辛苦啊,天不亮就要起床,而下雨了之后,还要巡守城门。宁蓁蓁想着谢谨之的日子不好过,而且他对她也算是不错,两人这样“相敬如冰”挺好的,就不计较他看低她的医术了。哗啦啦下着雨,加上身上疲乏,宁蓁蓁早早就睡下了,谢谨之要晚上两刻钟,才上了床铺。等到熄灭了灯,谢谨之躺在了床上,刚有些朦朦胧胧要睡着的时候,就有人越过了“楚河汉界”,滚到了他的怀中。本来昏昏沉沉,谢谨之一下子就清醒了。谢谨之把人抱个满怀,感觉到了她的系带散开了,他的指尖碰触到了内里绸缎小衣。脑中一下就炸开,谢谨之本来是想要把人推开,点灯看看是什么状况,忽的就有一个念头。莫不是她想要圆房?所以主动投怀送抱?呼吸急促起来,这个念头在他的脑中炸开,甚至觉得她傍晚时候躺在贵妃榻上,那种慵懒之中都带了勾人的妩媚。因为这个念头,身上僵硬起来,甚至不知道如何是好。既然是夫妻,新婚的时候没有圆房,她也不曾问起,现在是不是暗示他已经可以圆房了?谢谨之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只是又觉得推开她,似乎会让人伤心,那就圆房?这个念头在他的心中越来越大,甚至像是产生了回音,从他腹腔里呼出的空气都灼热了起来,房间里太过于昏暗,他看不清怀中的人,却想着她是不是等着他的动作?僵硬的手往下落,缓缓放在了她的小腹处。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就让他背上出了一身虚汗。怀中的人似乎是觉得这样很舒服,发出了像是小兽一样的咕囔声,继续在他的怀中缩了缩。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让谢谨之所有的绮丽心思一下子散了。想到晚间妻子像是数米一样吃饭,谢谨之立即猜到,宁蓁蓁应当是病了。推开了她,起身点燃了灯。灯亮时候,谢谨之便见着了美好景致。雪白中衣已经散开了系带,因为侧过身子,她双臂把那雪山捧得耸立,沟壑也是让人心动的美好,露出的一点白皙让人想到了早晨吃过的蓬松柔软的馒头,恨不得想要咬一口,又怕咬得让人疼,最好慢慢品味,得趣其中才好。喉结滚动,明明是他的妻,看着此景,有了遐想,谢谨之却有些做贼心虚。他飞快地用被子裹住了她,摇着宁蓁蓁的身子,把人喊醒,“你哪儿难受?可要叫大夫?”宁蓁蓁被人摇醒的时候,眉心是蹙着的。夜里觉得身上冷,小腹抽疼,就滚向了热源,后来小腹好像暖了起来,现在被人唤醒,感觉到了身下热流,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为什么白天身子不爽利,就是因为要来月事了。以前的柳华莲身体不好,到了及笄嫁人都没有来月事,她现在把身体调养的好一点了,机体就恢复了正常,所以这第一次来月事,格外难受不说,量也有些汹涌。宁蓁蓁连忙让谢谨之不用去请什么大夫。“让丫鬟进来,换身衣裳,夫君也换一身。”谢谨之低头,看到了中裤有点点斑红,听到了妻子说道,“我来月事了,对不住,污了郎君的衣衫。”第58章女主是婆婆5谢谨之果然是面冷心热,许多人觉得这月事污了衣衫,是件晦气的事,而谢谨之并不太在意身上的斑红,让丫鬟进来换了脏了的衣物和床单,让人开了库房,取了汤婆子,灌了热水,让妻子捂在小腹处。宁蓁蓁想着,梦里小腹一暖果然不是错觉,那是谢谨之的手罢。她看着那如玉君子,耳根微红,抱着汤婆子,轻笑了起来。谢谨之确实没什么晦气不晦气的想法,他只是羞于先前以为妻子想要圆房,幸好他还不曾做出些什么。按道理她是他的妻,但是不知怎的,谢谨之总觉得错过了新婚那一日的洞房,再与她行周公之礼,心理上有些别扭。要细说别扭在哪里,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与宁蓁蓁眸子相撞,品味出了她眼底的笑意,有一种酥麻之感,念才能让自己不出丑。尚未同房的夫妻两人,在这样的雨夜里,似乎多了些什么。许是让安平世子与新婚妻子同房的契机,也即将杳然而至。第二天一早,谢谨之出门的时候都没有惊动床榻上的娇妻,宁蓁蓁倦倦起床,在房中看书过了一日。谢谨之到了兵马指挥司,不少人同他打趣,新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