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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道:“婶母放心,咱们高氏一族的江山不会旁落他人之手,朕还有一个儿子尚在人间。”“此话当真?”老王妃惊喜问。皇帝点头,“当真。”“他在哪里?”老王妃急问。皇帝笑望向门口。老王妃听到脚步声转头看去,见到来人后又是一惊,“张小侯爷?”南平老王妃亲手打死了高洹的消息令整个京城都沸腾了,大家都哀叹皇位后继无人,如果皇位无皇亲继承,就要效法他国,择贤者继承,百姓怕将要再次迎来全国上下的储君之争,国无宁日。可就在这时,皇宫传出消息,皇帝还有一位皇子尚存,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多次救国家于危难的张兢张侯爷之子——张沏。这个消息一出,举国轰动。原来张兢的夫人与还是皇子时的皇帝两情相悦,并私定终生,然张夫人只是一小官之女,皇帝要迎娶张夫人为正室造到了当时的皇后如今的太后反对,张夫人不愿为妾,也不愿皇帝为难,只身离开了京城,皇帝寻她许久未果,不得不听太后的话娶了望门之女为正室。离开京城不久后,张夫人发现有了身孕,晕倒在边境被张兢所救,张兢不介意张夫人未婚有孕,娶了她为妻,只是张兢也是在张夫人离世时才知道张沏是皇子的,他并不打算将这个消息告诉别人,直到太子出意外身亡,他才决定让张沏回京继承皇位,却被高洪无意中得知了张沏的身份,惹来无数次的杀身之祸。若不是靳磊,张兢父子早就死了,哪有如今身份公众于世的机会?皇帝张贴皇榜,公然认回张沏,改名高沏,立为太子,举国欢庆。高沏身负累累战功,众望所归,很快被朝臣和百姓接纳,投身朝政为国分忧。南平王府造反失败,老王妃亲手打死孙子,并自请贬为庶民,前往山中清修,风光两朝的南平王府就此落败。而原本三代过后就恢复平民身份的清河王府,因世子靳焱被高沅所杀及义子靳磊多次立功而被赏赐可世代袭爵,令人一阵唏嘘。靳磊为了帮清河王府保住名声,禀报皇帝时说靳焱宁死不降而遭高沅所杀,皇帝当众夸赞靳焱不愧是老清河王的子孙,铁骨铮铮。靳焱万万没想到,他活着的时候想尽办法想出人头地没能成,死了能凭靳磊一句话成了英雄。清河王夫妇感念靳磊帮靳焱保住了名声,决定将清河王之位传给靳磊,靳磊沉思了片刻,答应了。靳磊继承了清河王之位,成为京城最年轻的王爷,高沁也成了京城最年轻的王妃,高沁再度成为京中女子羡慕的对象。高沅被关在一个了无人烟的庄子里,消息很是闭塞,但她得知这些消息的时候,已是怀孕七个多月,原本在躺椅上洋洋得意吃糕点的她一跃而起,砸了屋里所有的东西,“那个老太婆竟然亲手打死了大哥,她好狠毒的心啊,那可是她的亲孙子,她怎么下得去手?”“张沏夺走了我南平王府的皇位,他该死,他不过是个未婚先孕的野种,谁知道张夫人去哪里偷的人生下的野种,竟说是皇子就是皇子了,皇上也太蠢了!”“靳焱啊靳焱,你太可悲了,活着的时候赢不了靳磊,靠靳磊拉拔清河王府,死了死了还得靠靳磊才能露脸,你真是个无能的废物啊,你死得好!”“清河王夫妇那两个老不死的,凭什么把王位传给靳磊,清河王府的王位是我儿子的,谁也没资格抢走,是我儿子的!”“你们当我高沅死了吗?我肚子里还怀着靳家的骨rou呢!他才是靳家的血脉,靳磊凭什么继承靳家的一切?”她发了疯一般叫骂着,摔着东西,全然不顾自己腹中的孩子,外面看守的婆子想阻止她发疯也被她抓花了脸,等她发泄完,她才感到腹痛不已,抱着肚子在地上打起滚来。一脸是血的婆子吓坏了,忙去禀报清河王府,并去找了大夫过来,庄子就有大夫,赶紧过来给高沅诊治,发现她动了胎气,要生了。高沅才怀孕七个多月,这个时候要生就是早产,看守的婆子吓得魂都要没了,高沅虽是个杀人犯,国贼之女,但她腹中可是清河王府唯一的血脉,清河王府重视得很,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她们也甭想活了。婆子让大夫给开药拖一拖,至少也要到八个月,可是大夫已经没了办法,婆子没法子只得赶紧去请来稳婆为高沅接生,祈祷着高沅能顺利生下一个健康的孩子。得知消息后,老清河王妃和高沁急忙坐着马车去了庄子,她们来到庄子时高沅正好生下孩子,稳婆抱着一个瘦瘦小小的孩子跪地禀报,“老王妃,王妃,是个千金,才四斤多一点,怕是难活啊。”“是女孩?”清河王妃愣了一会儿,竟然笑了,“女孩好,女孩讨人喜欢。”高沁忙走向前接过孩子,抱着可轻可轻,孩子小脸通红,皱巴巴的,哭声也很小,她疼惜道:“这么小这么可怜,真招人疼,是不是饿了,伯娘有奶奶,先吃点吧!”说着转头看向老清河王妃询问。老清河王妃感激的点点头。高沁便抱着孩子去侧室喂奶了。“怎么会是个女孩?明明是儿子的,你们是不是换走了我的儿子?你们这群不安好心的贱婢!我杀了你们!”产房里传出高沅恶毒的骂声。“夫人,我们没有啊,那就是您生的孩子!”“我不信,我不相信,我怀的明明是一个儿子,怎么会变成女孩的?把我的儿子还给我!”“夫人,您刚生产完别激动啊……夫人,您流了好多血,被子全染红了,夫人,您大出血了!”老清河王妃拧着眉,还是朝一旁候着的大夫道:“进去瞧瞧。”大夫提着药箱走了进去,不多时出来禀道:“夫人产后情绪激动,导致血崩,怕是不行了!”老清河王妃闭了闭眼,朝大夫摆摆手,是高沅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靳磊,我要见靳磊,把靳磊给我叫来!”产房里传出高沅有气无力的喊声。老清河王妃犹豫了片刻还是命人去请靳磊,然后命人将高沅移到干净的屋子里。靳磊得了消息倒是来得很快,老清河王妃道:“她快不行了,想见你最后一面。”靳磊点了点头,被下人带去了高沅的屋子。“你、你来、来了,靳磊,你还、还是舍不得我、我的吧?”高沅脸色白得如同白纸一般,两眼也是空洞无神,看到靳磊进来,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我知、知道,你心里、心里还爱、爱着我,你忘、忘不了、了我,对不、对不对?”靳磊走到床边,见她盖的被子慢慢被染红了,他收回视线,没作声。高沅试图起来,可是她根本没有半丝力气,只得躺回去强扯着笑容道:“你就、就是怪、怪我当、当初嫁